“为什么要去爱尔兰?”
“爱尔兰可以结婚。”
“……这算什么?求婚?”庄墨离心跳如雷,双腿止不住的微颤,脸上却还是一副如常的表情,清淡如云。
“当然不算。”这也太过随意了,“只当是约定,应不应?”庄墨离还以为他会说求婚,但是约定……好像也不错。他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当然是好。庄墨离点头,捏着筷子垂头吃饭。
“我问你应不应?”沈棠强势的把他的下巴抬起来,轻佻的用指尖摩擦着他细白的皮肤和青筋脉动的脖颈。
“……应。”声音小如蚊蝇,但还是清晰的落入沈棠的耳中。
一只大手缠上腰际,庄墨离拿筷子敲他的手背,“别闹!”
“我们都好久没做了,我不信你不想我。”沈棠贴着他的背,双手顺着他的衬衣摸进去,他很快就找到那两个敏感的小点,用指尖按压拉扯。
“嗯……别在这儿……”手上的筷子因为十指脱力掉到地上,庄墨离软软的依靠在沈棠怀里,气若游丝的哼哼。
“那你想在哪?”沈棠故意在他耳根呼气,庄墨离浑身的敏感的要命,他才轻轻的把唇凑上去,他整个身子都猛的一抖。
“床……床上……啊……”庄墨离想抓他一直做乱的手,可是沈棠怎么会让他得逞。
(我要是成了一个清水小透明,你们还会爱我吗?嗯?这段不想写,自己小黄书意yin去,哈哈)
这边春色撩人,那厢却是y-in雨缠绵。
仇清泓还真是铁板一块!沈骏飞一睁眼,看着酒店里雪白的天花板就是一阵头疼。他都来了一个星期了,再有两天就是少爷给的最后期限。真是要命!
仇清泓简直是个打太极的高手,无论他开出如何诱人的条件他都毫不动心。
这种磨人的差事,烦死了!
沈骏飞抱着被子生了半天闷气,却还是在第二道闹钟响起的时候下了床,然后按部就班的将自己打理的精气神十足。
“喂,仇总。”
“我在你酒店楼下。”
穿过酒店大堂,沈骏飞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银色迈巴赫。要说仇清泓低调,但仅限于工作。他在生活中的配置,可是高调的不得了。全身上下,武装到袜子的名牌产品。
“今天放假,这几天都在处理公事,也没时间带你出去逛逛。趁着今天这个好机会,带你去游太湖。”仇清泓悠然上路,飞速的融入车流。
沈骏飞靠在副驾,目光在空中飘荡,“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
“……也是该回去了,作为特助,离开CEO太久可是失职。”仇清泓并没有太惊讶。
“可是请不到你,我就已经失职了。”沈骏飞看着他被碎发挡住的侧脸,若隐若现的刚毅,嘴角微翘,面部表情一下子柔软下来。
“沈特助,人各有志。我就想窝在这个小地方,安安稳稳本本分分的娶老婆生孩子过完我这平淡的一生。”仇清泓转头看他,周身传达着我不想被打扰的气息。
平平淡淡……这种幸福的生活他想都不敢想,也不敢奢望。他从出生便是依附沈家而生的下等人,遇到沈棠,虽然获得了尊重,却还是不改他命运的本质。他觉得他是可怜的,可他有时候又觉得,沈棠、庄墨离比他更加可怜。
普通人眼中的象牙塔,真的是那么好呆的吗?被人时时刻刻怀恨在心而不得不提心吊胆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车上两人一时无话,沈骏飞闭眼假寐。再睁开眼睛,远处闪耀着金色的波光,才知太湖竟然已经近在咫尺。
“下车吧。”仇清泓把车停在路边,他今天脱下了严谨的西装,穿着短袖牛仔裤,倒像是年轻的大学生。
沈骏飞看着自己西装革履的样子,无奈的摇头。
“你也姓沈,跟沈总不会是什么裙带关系吧?”仇清泓与他在湖边散步,雨过初晴的太湖边,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Cao的香气。
“如果我说是呢?”
“是就是了,投了个好胎,有了个硬后台,并没有什么可耻的。”仇清泓走路不老实,提提踏踏的,沈骏飞站在他身边,半边手臂始终崩着神经,生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一不小心栽进不知深浅的太湖。
“有个好爹,站在更优质的跑道上却不知前进只会干扰其他选手,以作弊的手段取得胜利才是真正的卑劣。”
有趣的论断。沈骏飞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却着实被他的想法折服。的确如此,不是吗?
“仇总妙思。”
“我看了小沈总上台后的一系列计划,很稳。”但是却不够狠。仇清泓扯起脚边的狗尾巴Cao,在食指上打着圈。毕竟年少,反观明宇,一举一动都切中要害,让这位小沈总头疼不已。
“他是值得跟随的人。”
“是不是……还有待商榷。”
仇清泓的态度有所松动,这让沈骏飞又燃起一线希望。但是接下来两天,仇清泓竟然闭门谢客,连公司都不去了。
沈骏飞与他的小助理约了两次饭,才旁听侧击的打听到他的住址。来不及把小助理送回去,叫了辆出租把人送上去,他连夜赶去了他的住所。
明天下午,他就要回去了。
赶去公寓楼,正遇到电梯维修。沈骏飞想着他的门牌号,一咬牙,脱了西装外套在安全通道里狂奔。
到了二十六楼的时候,他腿都软了。怒火和汗水齐飞,他像是喝醉了酒的酒鬼,毫无章法,咚咚咚的猛敲房门,“仇清泓,开门!”
仇清泓刚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头发。门口凶悍的声音让他心口一悸,沈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