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当初绝对不会答应他自己一个人出国的!
“好了,乖乖的,让你从小命定的老公给你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儿!”郑慕臣哄着他,转移话题,事实上,这才是他最想和莫之分享的事情。
莫之果然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脑子里“噔——”地一声,???他和慕臣的小时候?什么意思?小时候他们见过?可是他完全没有印象啊?小时候不就是在小山村度过的吗?
莫之又重新转过身,面对着他,头埋进他胸口,颇为傲娇地说:“那你快说,我听着呢!”
“好,那就从我那个可怜的小舅舅说起。”
……
“所以说,你老公我呀,小时候就已经把你预定下来了。”郑慕臣颇为得意,低下头看了看莫之,看他明显还在消化刚刚的故事,也不打扰他,他知道,他的莫之从来都是懂事地自我消化。
莫之没想到上一代的事情这么复杂,竟然还牵扯到了慕臣的父母。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慕臣小时候被他爸爸带着去看过自己,想想都觉得神奇,而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他的小舅舅?那岂不是差一步两人就有血缘关系了?事情也巧在这里,他的父亲是领养的——
莫之自我消化了一阵,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嗯——自己的母亲是莫婷就够让他觉得命运的奇妙了。
莫之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那阿姨她,她现在对我们——”
“别担心,现在啊,她恨不得亲自来接你呢,你的婆婆早就把你当成她的儿媳妇而了!哎——哎哟,你掐我干什么,啊莫之——莫之!”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郑慕臣起床给莫之做早餐,那娴熟的样子果然如他昨晚求婚的时候说的那样,家庭煮夫无疑了。
莫之懒懒地起了床,刷了牙,洗了脸,正好郑慕臣的饭也做好了,“来,这里食材不多,煮了点意面,看看好不好吃。”
莫之坐下来,满足地吃了几口,才缓缓点头,评价道:“嗯,还不错。”
郑慕臣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跟着吃起来,“对了,吃了饭,我们去个地方。”那口气,平常地就跟今天拉着媳妇儿去逛街买菜一样。只有郑慕臣自己知道,他是那样紧张,不知道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莫之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异议,他以为郑慕臣是想去镇上逛逛。
等两人吃了饭,郑慕臣收拾好餐盘之后,回到房里,穿了一套西装出来,还扔给莫之一套。
“……”莫之一脸莫名其妙,逛个街这么正式干什么?他看着站在落地镜前收拾衬衫的郑慕臣,心下疑惑,走近问他:“怎么了?干嘛穿这么正式啊?”
“没事儿,但是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适合情侣去约会,你也知道,外国人在浪漫的地方特讲究,我带你去看看,你快去换衣服,出来给我打领带。”
莫之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进去换衣服去了。
“我终于知道,电视上总要放这么无聊的场景了。”
莫之正在给郑慕臣打着领带,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不解地问他:“什么无聊的场景,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说话竟说一半,你现在的信誉度在我这里可是大打折扣,你自己注意点儿!”
“嘿嘿,我是说妻子给丈夫系领带的这个场景,电视上不是老是喜欢播吗?我现在才知道,有人打理自己的感觉是多么好!可怜我现在才拥有。”
“哼,你可怜,那是怪我啰~”
“不怪你不怪你,我说了嘛,都怪你老公我,不生气了,你看你,小心长皱纹!”
莫之美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一口一个老公,你是谁老公,顶多一个未婚夫罢了。”
郑慕臣捏起莫之戴着戒指的手,笑得跟条偷腥的黄鼠狼一样,闻言也不生气,倒是笑得更欢了。
莫之只当这人傻得不轻,但是看着碰在一起的戒指,心里也跟灌了蜜似的,一直到刚刚,他心里都是有根刺的,他责怪他瞒着自己,在国内和黑道的危险分子斗智斗勇。而自己被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护起来,隔绝危险,他不是不感动,但是他更希望他能站在他身边,有什么事能和他一起面对。
“慕臣,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和我说好不好?如果有下次,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认真的。”
郑慕臣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脸,知道他还为这事儿生气呢,碰着他的脸,抵着头,轻轻地给予保证,“好,下一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嗯,这可是你说的。”
……
郑慕臣看着依然宁静的小镇,颇为感慨,以前他无暇观赏这里的风景,这次带着莫之一起来,只觉得哪里都是绝美的。
“这个小镇以前治病的时候来过,你放心,自从和你睡一起,我几乎没有发作过了。”郑慕臣在莫之还没有变脸色之前,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再说,陈深再就给我治得差不多了。”
“对了,陈深他,他是有什么隐疾吗?”
“隐疾?你是说突然心绞痛?你看见他发作过?”
莫之想着那天危险的状态,点了点头:“看见过,痛的痉挛,原来是心绞痛,那他为什么不治?好像还与什么人有关。”
郑慕臣拿这位固执的好友没有办法,闻言叹了口气,拉着莫之的手也是更紧了些:“还好你没有事,不然我可能也和陈深一样了,他,他的爱人几年前去世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能从那段过往走出来,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是他的药啊,早就离他而去了。”
法律上的伴侣
两人穿梭在异国的小镇上,格外惹眼,出色的东方面孔,郑慕臣气场强烈,如松如杨;慕臣气质如兰,玉树临风;特别是两人说说笑笑之间,不时传递的温暖气息,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