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照顾月季花了,但是罗裕却完全没有忘记该如何去做,似乎照顾月季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很快,原本就已经是含苞待放的第一朵月季花在罗裕的精心照料下绽放了,宛若罗裕印象中那般美丽。罗裕突然有一点想念那盆属于自己的月季,只可惜已经失去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回来了。。
小心得碰了碰娇艳的月季花,对于自己的多愁善感轻轻一哂,罗裕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将那朵花剪了下来——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所以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的小心翼翼。
在间断月季花枝的一瞬间,他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声,那尖叫声即使隔着墙壁也将毫无准备的罗裕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就被月季花花茎上的细刺扎了几个口子,沁出几滴殷红的血珠。。
不过,罗裕并没有来得及处理自己手上的小口子,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对面重重的甩门、急促的脚步,随之而来的则是怒气冲冲仿佛催命一般地砸门声。。
罗裕莫名其妙却也不敢怠慢,一边埋怨着不知自己又怎么招惹了对门漂亮却高傲的少年,一边快步跑到了门边,将房门拉开。。
少年冲进了屋子,随手甩上房门,纵然脸色铁青还痛苦得扭曲着,却仍旧无损于他的美貌,只可惜罗裕根本无暇感叹,因为少年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借助冲劲儿将他撞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竟然摔倒在了地板上。。
——幸好家里铺着地毯,还算软和。这是罗裕此时此刻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怎、怎么了?”少年的情况明显不对,罗裕也来不及责怪他的所作所为,急切而担心地询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少年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有种恨不得把罗裕生啖其肉的凶狠。
“我怎么了?!”罗裕愕然而又无辜。。
“你把我的花儿剪掉了!”少年的愤怒中又增添了几分的委屈。。
“是你让我剪下来送给你的啊……”罗裕觉得自己也很委屈。。
“是!是我让你这样做的!但是我现在后悔了!好疼!疼得我都想杀人了!”少年猛的低头,狠狠地在罗裕嘴唇上咬了一口。罗裕疼得一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第一次跟别人嘴唇碰到嘴唇,反倒是挂心自己的唇瓣肯定被咬破了。。
不过,更令罗裕吃惊的是,少年却并没有满足于仅仅是咬他一口以泄愤,反倒是更进一步地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一只手压制住罗裕想要起身的动作,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宽大的T恤衫撕扯起来。。
“等、等等!你这是干什么?!”罗裕瞠目结舌。活了这么多年,他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震惊的感觉充斥着大脑,让罗裕一时间连反抗都忘记了。
“你剪了我的花儿,我就要采了你的花还赔偿我!”少年咕哝着,语气中却是斩钉截铁。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我哪里有花?而且我也只是剪了一朵月季花而已……”罗裕已经被完全搞糊涂了。。
“什么叫‘只是剪了一朵月季花而已’!”少年怒道,“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看我把你的JJ剪掉你疼不疼!”。
“疼!疼!肯定疼死了!”罗裕连忙回答,仍旧试图安抚住暴走的少年,“但是就算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那月季花也只是月季的JJ而已,跟你也没关系啊……”。
“我叫什么名字?”少年突然撑起身体,盯着罗裕反问。。
“岳纪啊!”罗裕茫然地回答。。
“笨蛋!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明白吗?!”少年有些恨铁不成钢,“月季就是岳纪!那月季花是月季的生殖器官,也是我岳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