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最后的煦辉落在他身上,薄汗粼粼发亮,肌肤蒙上暖金色。青年折着腰,纤长的手臂被绑在面前的老竹上,紫黑色的捆仙索紧紧绕着手腕,索结比他手腕还粗,越发显得骨骼纤巧。
双臂被绑缚拉直,拉长了背部,愈发显得线条柔韧。腰往下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往上臀丘隆起,结实挺翘,一看便能想象出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青年绷直了双腿,轻晃着腰,直把臀往后送,恰恰能够到另一根老竹。
腿根夹住竹竿,两片被衣带缠绕勾勒,饱满的臀肉分在老竹左右,敞开敏感的部位,抵着粗糙的竹节上下蹭动。
季渊任回到紫竹丛,看见的就是盛蔚夹在两根老竹之间,辛苦的抬高了臀,如同一条淫痒难忍的发情母狗,主动用下体去蹭动竹节的突起。
那根竹节上原本生过细枝,早已经脱落,留下一小段寸许长的断枝。淫荡的后穴隔着衣带,饥渴的追逐着这一小段突起蹭动,衣带束缚下的小穴汁水漫流,早已将原本浅色的布料染成了深色。
走到盛蔚身边,如同抚摸漂亮的宠物,季渊任的手掌在盛蔚光滑的腰背流连。穴中填满灵果,被软烂黏湿的果肉舔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前端被衣带束缚住一次也无法发泄,盛蔚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在季渊任的抚摸下仰起头挣动,腿根嫩肉不断抽搐,口中唔唔的闷哼着。
解开盛蔚口中的束缚,小凤凰双眼朦胧,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将嫩笋吐掉,茫然的张着嘴,唾液濡湿了嘴角,从下颌流下。
食指和拇指探进柔软的口腔,取出的嫩笋沾满了唾液,在红唇上拉数根银丝。舌已有些红肿,反应迟钝的被嫩笋带着往外稍稍吐露,如同恋恋不舍的挽留。
在看不上的人面前嚣张跋扈,在喜欢的人面前比谁都会撒娇,这一下午被欺负狠了,盛蔚眨动着泪光闪烁的眼睛,不知道该讨厌季渊任,还是继续喜欢。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委屈巴巴的说,“你一点都不疼我……”
“怎么不疼你了?”
维持盛蔚腰背下陷,站着往后翘起臀部的姿势,季渊任从后面扶着小凤凰细软的腰,将剩下的衣带都解开。绑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鲜艳的红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显得淫糜动人。
绑住腿间的衣带已经湿透,将布料绕了几绕,拿在手里,故意用湿透的部分在盛蔚背上轻擦,季渊任道:“湿成这样,还说相公不疼你?”
手指探进菊口,灵果早已染上了体温,原本凉滑的果肉变得温热,辛劳了一个下午,依旧在不知�c-h-a��的吮吸蠕动。肠肉被这卖力的开垦融化,整个谷道火热湿软,毫不费力的容纳了三根手指,热情的包密密裹住,夹弄着往更深处邀请。
肠肉一伸一缩,果肉也纠缠住手指,与肠壁一视同仁,贪恋的吮吸着。
手指搅弄着灵果,按住一个灵果用力一压,软嫩的果肉在肠壁上被挤破,黏腻的果汁,熟烂的果肉浇在肉壁上。爆浆的汁水甚至喷出穴口,如同菊穴潮吹一般,汁液全部喷在季渊任的掌心上。
后穴猛地一阵收缩,盛蔚猛地仰起头,两条大腿肌肉绷紧。灵果爆开喷浆的瞬间,前端阳物跟着一颤,喷发出来。
男根被束缚了一个下午,此时终于可以射出。囊袋里积蓄的精水一次喷不完,精液一股一股喷在竹间,清逸的竹林染上白浊,高洁的凤凰在魔皇掌下浪叫,此情此景,真让人不知道是身在清静的仙域还是淫乱的魔窟。
“相公……相公……唔……”
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了后穴,不是第一次被侵入,想起曾经被开拓征伐,那将人没顶,神魂颠倒的快感,盛蔚的身体本能的愈发火热,又有些畏惧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哑着嗓音央求道:“相公,慢、慢点……”
抚摸着面前雪白臀瓣上的红痕,季渊任随意拍打揉捏。阳物只进去了一半,菊穴半含半吐着肉棒,肠壁随着臀肉的颤抖痉挛,又被灵果吸弄,痒意丝丝缕缕,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又如春雨绵绵沾衣不觉,发现时已是透骨蚀心。
小凤凰忍不住摆动软腰,翘高了臀往后送,绷紧了腿根,菊穴一夹一夹,企图将肉棒一口含住,道:“快点进来相公……”
指腹划着盛蔚的后腰,轻轻揉捏两下,用力一拍那不安分的乱扭的臀,季渊任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师兄还是自己来吧,否则回头又抱怨为夫不疼你。”
这个王八蛋!
又急又痒,盛蔚回过头,满脸通红的狠瞪季渊任一眼,深吸一口气,菊穴含好肉棒,身子一口气往后送去。
热度惊人的硬物一插到底,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盛蔚还是被烫得一抖,下体又酸又涨,钝钝的闷痛,却又爽到了极致,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淫痒,被这一插完全搔开。
噗噗的水声不绝于耳,插入之前,灵果没有取出。穴中少说十数枚灵果,被肉棒一口气全部碾碎,榨汁一般汁水乱喷,果肉迸爆之声不绝于耳,软烂的果肉夹杂着细如砂砾的果核,在肉棒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摩擦。
最深处的灵果被龟头碾过,在最敏感的柔嫩腺体上爆开,汁水横飞,果肉混杂着细细的硬粒,被龟头挑动着,在腺体上来回反复摩擦,直逼得盛蔚也如一粒被揉捏喷汁的熟果,浑身透出情欲的艳红,在季渊任身下泣不成声。
“啊啊顶到了……相公、相公好棒……哈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相公肏死了……”
哭得满脸是泪,盛蔚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他的腰肢本就柔韧灵活,此时扭得像条软蛇,臀肉夹着季渊任的肉棒,菊穴含住前后摇摆吞吐,贪婪得吐出到只含着龟头,再猛地一口吃下,一会儿喊着“好痛,要被相公肏死了!”,一会儿又嚷嚷“好爽,相公好大好棒!”,浪得像个最下贱的娼妇,谁会想到这才是他第二次与人欢好。
小凤凰淫言浪语不断,季渊任听得兴起,双手按住那不安分的腰,弓腰抽出几分,再重重往前一送。
魔皇主动,力道自然不是盛蔚自己含弄能比的。腺体被撞得发麻,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盛蔚扭腰摆臀,像一尾刚从水盆被丢到案板上的鱼,弹动着拼命挣扎。剧烈的快感中,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全靠被季渊任抱着腰才能继续站住。
“好爽、唔相公、啊、相公……要被相公肏坏了……啊、啊……”
随着后穴的肏弄,被双臂吊着的身子一耸一耸,小凤凰又哭又叫,爽到了极致,双腿无助的蹬着地面,小穴紧紧夹住肉棒,每一次被顶到痒处,就放声浪叫着“相公肏死我了……”。
按住小凤凰乱蹬的双腿,在内侧的柔软肌肤上来回抚摸,季渊任笑道:“师兄,你真是凤凰后裔,没有混进什么骚母狗之类的血统?”
浑身都变成艳粉色,黑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盛蔚仰着头高喊:“我、我骚只、啊、只骚给相公看……相公、啊……相公用力……唔、哈啊、要……我要相公……”
残阳的余晖不知不觉已经消失在天边,竹林中渐渐暗下来,清越的虫鸣四起,头顶深蓝色的天空也亮起繁密玄奥的星辰光辉。
竹林闪动着粼粼的水光,矮处的竹根叶片,和草地泥土都一片濡湿,明明没有下雨,却润泽的反射着夜间的星光。
捆仙索已经取掉,盛蔚还被季渊任搂在怀里,一片狼藉的菊穴依旧含着精力充沛的硬物,纵欲过度的身子酸软无力,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混蛋王八蛋……你这个……”
软媚的浪叫变成了沙哑的咒骂,盛蔚浑身赤裸,手臂环绕着季渊任的颈项,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悬空被抱住,随着魔皇往前走的步伐,菊穴含着的肉棒进进出出,肏得他呜咽不止。
黄昏之后的欢好,盛蔚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回过神来时,看见满地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又羞又气差点没昏死过去。
而现在,季渊任“怜惜”他欢爱之后体乏力怯,亲自送他回房。
就这么让他一丝不挂,下体含着男根的被送回去。
虽然是夜间,但四处依旧有巡卫弟子,也难免没有有事外出,或者喜爱欣赏夜景的同门到处游逛,若是半途被撞见,盛蔚发誓自己羞愤自尽之前,一定不会忘记先掐死季渊任。
轻轻打了个唿哨,夜色中的树丛底下,循声飞来一只夜莺。
夜莺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看看盛蔚,确认过眼神之后,对准季渊任的头上,啄啄啄啄啄啄。
魔皇无语了一瞬,重重顶一下不乖的小凤凰,挥手将夜莺赶开。
夜莺绕了一圈,又飞回来,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啄啄啄啄啄啄。
这么点伤害不痛不痒,不过脑袋上顶个不知死活的小肥鸟,到底有碍观瞻。
季渊任低下头,和怀里的小凤凰对视。
“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魔皇挑眉,意味深长的问。
脸上一红,盛蔚道:“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
夜莺啾啾一声,照着魔皇的脑袋,啄啄啄啄啄啄。
穿衣服什么的
季渊任道:“明早你还有体力下得了床再说吧。”
第013章 银发兄长 花灵风微 妖界来袭
黎明之前,月已落,日未升,繁星也隐没了一半,夜凉如水,天地同寂。
碧树绕古藤,巨木参天,将树干凿空便是一座宽敞的院落,树冠遮天蔽日,这一株树的枝叶便繁茂得宛如一整座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