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才想要反抗季渊任,被羞辱至此,心底仍有一个角落在隐隐期待,希望季渊任不会真的放任妖族奸辱他。
错开视线不去看那个欣赏他狼狈模样的男人,慕千华悄悄凝聚灵力,妖物的举动越来越过分,魔皇却始终没有阻止的意思,慕千华垂下眼睑,长睫敛去眸中清透的光彩,只余下空寂无着的冰冷。
忽然,唇上被人用指腹按住,温热的指尖揉过唇瓣,顺着下颌往下划过咽喉,经过锁骨,继续往下抚过胸前腰腹。
经脉中好不容易聚集的灵气,随着指尖的触抚移动消散一空,视野中出现弟子袍的一角,慕千华移动视线,看见季渊任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所有妖物维持着原本的姿态一动不动,只有口鼻中喷出的炙热吐息依旧喷吐在裸露的肌肤上,如同羽毛轻柔的挑逗着敏感带。或许是因为季渊任靠近的缘故,呼吸喷吐的感受,比之前肆无忌惮的舔弄更让慕千华感到难堪。
就喜欢看慕千华这窘迫到极点,又没有办法反抗的模样,扫一眼围绕着慕千华的妖物,季渊任低头笑道:“死鱼似的躺着没趣儿,摆个骚浪点的姿势我瞧瞧。”
骚、骚浪点的姿势
群妖环伺之下,慕千华羞得耳尖都已经红透,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魔皇的要求,闭上眼睛逃避现实,最终,将腿曲起分得更开些,一只手抚上胸膛,另一只手往下,百般不情愿,慢慢握住了自己昂扬的男根。
一头妖兽埋首在他胯下,带着勾刺的长舌先前卷着他的性器舔过几次,便转而往下,顺着臀缝探谷寻径。慕千华现在的姿态,真像是意犹未足,在妖兽的舔弄下手淫,尽情抚慰自己。
喷在肌肤上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炙热,立刻明白这些妖兽只是被定住,并没有失去意识,慕千华羞愤交加,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
然而,这副画面在季渊任看来,还不足够。
魔皇道:“腿抬高,夹住那只妖兽,把腰也送过去。”
慕千华只得照做,双腿夹住一只妖兽的头,腰往上送,仍谁看了,也会觉得这是个骚浪至极的荡妇,敞开了双腿向妖物求欢,只晓贪淫,不知廉耻。
忽然,腿间一阵刺刺的麻痒,从菊口刮至囊袋,又湿又热——夹在腿间的那只妖兽忽然动了,长舌翻卷,在淫荡的仙人腿间来回舔舐,动作迅速有力,充满了饥渴贪婪。
慕千华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稍后不见妖兽有其它动作,反应过来对方能动的只有舌头,才放下心,想到这又是季渊任折辱他的手段,心中暗暗苦笑,转眸向那人看过去。
不看不打紧,一看清季渊任动作,慕千华失声道:“别……”
他的阻止对魔皇毫无作用,季渊任充耳不闻,走到一旁,从妖兽爪下抽出了慕千华的佩剑,手指灵巧的抚过剑脊,屈指在剑身上一弹。
长剑轻颤,刃鸣如龙吟。慕千华的脸色白了又红,肠壁一阵剧烈收缩,后穴酸麻难忍,菊口被妖兽的热舌舔得又痛又痒,囊袋被舌上的勾刺刮过,腰腿不由自主的一颤,慕千华发出急促的呜咽,精华射出,点点白浊沾染在自己的小腹上。
还在高潮之中艰难的喘息,忽然颊边一凉,灵剑的尖端贴着慕千华的脸颊缓缓移动,掠过下颌抵在喉间,冰寒的凉意在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剑锋继续往下,在慕千华小腹上流连,沾满了精液,剑身和小腹都满是狼藉。
季渊任反手挥剑,寒光破空,慕千华腿间的妖兽眨眼身首异处,紧接着化为一缕黑烟。
慕千华低低的叫出声,行动限制忽然被解除,他翻身在地面辗转挣扎,指尖胡乱扣着地面抓挠,看起来想逃,又不知道能逃往何处。
剑尖往下一刺,没入地面,慕千华又是一阵抽搐,黑发被汗水黏湿,一缕一缕在脊背上蜿蜒,因是趴着的姿势,腰后臀丘上,魔皇留下的青紫红痕还没消退,臀肉还颤颤的肿着,看上去愈发可怜。
指尖插入凌乱的黑发,顺着发丝抚摸慕千华,季渊任道:“师尊,此境的规则便是如此,无论施展法术还是使用兵刃,一旦击杀这里任意一只小妖,情欲便会化作实物,或依附于某一物件上,让人备受煎熬。”
“所以,此境不能一人进入,必须两人。一人情欲化物之后,由另一人御物,将小妖悉数斩杀,便可破开此境。”
季渊任语气温和恭谦,真如一个孺慕师尊的弟子般——不去看他不断轻抚剑脊,将慕千华翻转过来,指尖捏着他的乳珠揉弄的动作的话。
“弟子可不愿落到跟师尊一样的境地,”魔皇的笑意带着七分戏谑,道,“不知师尊可愿将灵剑暂借给弟子,作为斩杀妖兽之用若师尊不愿意,倒也没什么,弟子只好去向风长老借他的古琴一用,不知道风长老情动之时的淫词浪语,是否也和他的琴技一样出众。”
风微被困在妖群中央,两人处在边缘,中间委实隔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妖兽被魔皇定住之后,风微那边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他伏在琴上久久没有动弹,只能看见肩头颤动,甚至连妖兽的异状都无暇去在意,可见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勉强抬起头,远远望了�j-ian��微,慕千华道:“剑给你……”
心道果然如此,指腹按按那双总要拿同门威胁才肯多吭几声的唇,季渊任道:“好。”
灵剑有灵,在灯光照映下净若秋水,灿若明霞,剑刃锋锐无比,薄如蝉翼,细软的丝绢仔细的包裹着剑锋,缓缓来回擦拭。
灯光从后方照来,将魔尊擦拭灵剑的剪影投在对面的墙壁上。
斜前方,季渊任和墙壁之间,竖着一堵和房间清雅的风格格格不入的木制墙壁。
与其说是木墙,更像是个竖过来放,大上几号的木枷。
木枷上开了三个孔洞,一大两小,中间的最大,左右各一个孔洞,位置较低,也更小一些。
房间的主人——凌云剑宗宗主,慕千华被固定在这个木枷里,腰部被中间的孔洞套住,严丝合缝,半点动弹不得。
身子一半在前,一半在后。双腿被迫曲起分开,膝盖分别穿过左右的孔洞,被固定得死紧,木料旁边的肌肉被挤压得鼓起,松开木枷之后,毫无疑问能看见被勒出的淤痕。
从季渊任的角度,就只能看见深褐色的木纹壁板上,两片翘起大张的雪白臀瓣,前方囊袋半隐半现,昂扬的男根不断流下透明的液体,毛丛一片湿润,腿根没入壁板,臀侧左右是白皙的足,圆润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放松,频率和魔皇擦拭灵剑的动作微妙重合。
几乎是跪在只有两寸多厚的木板上,重心微妙,被固定着也十分辛苦。木枷另一侧,左右两边垂下锁链,扣着慕千华的手腕,将双臂分别固定住,分担了体重,让他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为这种不算体贴的体贴欢欣,慕千华都不知道该不该可怜自己。
距离妖族来袭,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是第三日的夜晚。
之前的两天两夜,他都在昏睡之中。那日在秘境中将灵剑借给季渊任,对方斩杀了十数只妖兽,他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今日过午才醒来,刚入夜,就被季渊任如此这般吊在了房里。
妖族的秘境空间虽然被破坏,然而施加在慕千华身上的诅咒却没有解开,他的随身灵剑还在魔皇手里,被对方随手一动,便是碎地倾天的快乐。
腰部无法转动,回头也只能看见木枷的壁板,魔皇慢条斯理的擦拭剑刃,慕千华浑身不时一抖,浑身细汗顺着肌肤流下,地上如下了雨般水迹点点。努力将呻吟锁在喉咙里,斜前方墙壁上映出的那人擦剑的剪影,也映在慕千华水色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
慕千华艰难的开口问道。
“什么什么?”季渊任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还是为什么诅咒没有解开?”
往前几步走到木枷边,甩手一挥,灵剑作鞭,寒光乱颤,冰凉的剑脊啪的抽在翘起的臀上,顿时留下数寸宽的红痕。
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肠壁猛地收缩,肠肉痉挛着夹紧摩擦,慕千华咬紧下唇,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划过脸颊,腿根嫩肉直颤,险些抵达高潮。
“弟子再三提醒,师尊却仍是傻乎乎的一脚踩中陷阱。妖族此番来袭,一为试探,二是替妖皇抓捕炉鼎。若非弟子恰好在此,堂堂仙主落入妖皇之手,想来整个仙界倾覆也只是时间问题师尊这般冒失,难道不该长个教训?”
“……”静默片刻,慕千华声若蚊吟,低低的应道,“嗯。”
慕千华如此乖顺,倒让季渊任愣了愣。原以为对方就是如此和顺的性子,秘境之中被小妖欺凌之时,却又曾察觉到对方有玉碎之意,现在倒又平和下来。
反正自灵山相遇时起,对方就是个有些古怪的人,季渊任也不去深究,将灵剑放下,顺着那道红痕揉捏两瓣臀肉,接着对慕千华道:“至于这诅咒,原本就和那秘境空间分离,若要解除倒也简单,这诅咒操控情欲,用更强大的咒术取代便是比如你和我的赌约。”
慕千华闻言微愣,旋即明白过来,道:“你……”
魔皇笑道:“没错,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那么除非我死,不然没人能操控得了你只是,我说过了,你该长点教训。”
对妖皇的手段一清二楚,模仿也并非难事,从一开始,慕千华中的就不是妖皇的陷阱,是季渊任在捉弄他。
“抱歉,”慕千华轻声道,“是我大意了。”
换成季渊任愣住,魔皇咦了一声,道:“你居然不生气?”
忽然想起这话千年之前就问过,季渊任笑了一笑,道:“也是,你从前就不懂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