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动作,灵巧的木马立刻前后摇晃起来。
身子在马背上颠动,两根阳具进进出出,林玉声哀哀痛叫。不知不觉,啜泣声中夹杂进几分甜腻,见林玉声得了趣儿,不便厚此薄彼,季渊任走到马后,稍稍拨弄木色中嵌着的粉嫩女花,扶好自己昂然的阳物,对准穴口,缓缓插入进去。
马腹中传来沉闷的哼吟,随着往前送入,木马也被顶得向前倾去,马背上林玉声哭着闷哼,假阳深深顶进穴中,木制的坚硬龟头挑着敏感点抵死研磨,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阴茎完全没入,再往回抽。淫荡的小穴恋恋不舍,媚肉裹着男根一动一动的吸啜,夹得几乎抽不动。
季渊任完全不去碰木马,就这么往回退出,便带着木马往后摇动。马背上林玉声哑着嗓子,语不成调的哭叫。季渊任伸出手拍拍马背上两片厚软的臀肉,直拍得肉瓣发红。
握住马尾,马尾连接机括,上下摇动,便让两根假阳时而交替伸缩,时而同进同出。缓缓进出几次,花灵紧致的处子之穴已然情动软化,季渊任便不再顾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力征伐,木马亦随之晃动不止,上下起伏,真如在疾驰中颠簸一般。
香气愈发浓厚,如轻纱层层将人包裹,围得密不透风。
制作木马的邪木被淫水浸泡,与风微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越加熏人欲醉。
肉棒上淫水浇了一波又一波,数不清风微潮吹了多少次,只看见女花水光粼粼,连带附近的香木都起了潮。
马背上更是不堪,木马没有马镫,林玉声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腹,大腿内侧紧贴木料的地方湿乎乎的水润发亮,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蹭动,喷薄的淫水顺着阳具淌下,又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抹开,整个马腹都被涂得水亮。
第021章 木马交换位置 鞭穴高潮 花藤悬吊 话很多的风长老
香木深棕的木�c-h-a��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浆,马臀处氤润光滑,尽是淫水的光泽。
肉棒退出女穴,啵一声轻响,还在快感中沉沦的小穴颤抖不已,阴唇恋恋不舍的含着龟头挽留,淫水勾连,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女花格外娇艳,媚肉被肏得外翻,艳红肥嫩,如同湿木上长出的肥嫩菌耳,鲜美无比。
嫩肉如花朵绽开,再藏不住靡熟的艳果,花核颤巍巍的�c-h-a��外面,肉棒离开之后,坏心眼的再度折返回来,粗大的龟头抵住小果,连同娇嫩的软肉一起旋转碾磨。
女花不堪欺凌,穴口开合收缩,失禁般喷出大量温热的蜜液。龟头被浇得透湿,往上移动,抵住露滴颤颤的牡丹上方,那朵仍含羞拢合的雏菊。
轻拍马腹,季渊任笑道:“风长老不愧是花灵,这淫穴也生得花一般,叫人赏心悦目。”
肉棒抵住穴口,借着女花蜜液的润滑,慢慢插入进去。
只吃进龟头,紧密的褶皱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抚平,紧紧箍在肉棒上,马腹中传来风微沉闷的哼声。
完全没入之后,季渊任没有马上动作,留给风微适应的时间。
毕竟是第一次,原本以为需要多一点耐心,然而没想到,菊穴软化的速度远远超过想象。肉棒带进来的淫�c-h-a��部涂抹在肠肉上,濡湿的肉壁蠕动挤压肉棒,如同无数张鱼嘴在小口啜吸。
风微的身躯之淫荡,甚至在林玉声之上,起码这菊穴是比魔皇肏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能夹会吸,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
耸腰抽动,开始还有些紧涩,数次之后就变得顺畅无比。
季渊任不再顾忌,开始由着性子开疆拓土。木马前摇后晃,如同千里之驹在旷野驰骋。马背上,林玉声被颠得几乎要掉下马背,每一次晃动,都把他的臀颠得将两根假阳吐出三四寸,然后再回落下来重吃到底。
女穴蓄满汁水,如同盛裹着蜜液的花苞,每一次落下被木棒深深捅开,盛装的汁液便飞溅出来,水声稠腻,臀部拍打着马背啪啪作响,晶亮的水光溅散得到处都是。
“饶、啊……请、请饶了我……”
哭得喘不过气,双腿无力的抽搐,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再生生被肏醒,木制的假阳粗硬无情,柔嫩的媚穴几乎要被生生贯穿捣烂,再如何挣扎,绵软无力的身子也无法自行从木马上逃开。
无力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并非一场荒唐的春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唯一可以依赖的师尊都没有办法对付,林玉声只能啜泣着,在呻吟的间隙哀哀的求饶。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终于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木马的摇摆逐渐变得和缓,最终完全停下来。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抱离木马背上,将他从那两根折磨他许久的假阳上解救下来。林玉声来不及放心,就认出了这个怀抱的温度,在季渊任怀里抖个不住,轻声道:“不、不要再……”
实在怕狠了那让人无法自控的快感,仿佛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贪欢的淫兽,林玉声胡乱挣动四肢,想要从季渊任怀里逃开。
回应他的是滑动至腿间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肏熟的花唇,惩罚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软嫩,指尖勾挑出红肿的蜜核,让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软肉直颤,花核又痛又痒,男人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腰,掌心将黏滑的淫�c-h-a��部涂抹在那里。
将风微淫荡的菊穴彻底肏开,季渊任忽然再度抽出,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龟头戳进深处软烂的嫩肉里,直直侵入到最深处,破开花灵稚嫩的宫口,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毫无保留的浇灌进青涩的子宫。
尽兴之后便不再留恋,季渊任毫不犹豫的抽出阳物,将林玉声从木马背上抱下来,打开马腹,让被假阳肏熟,和被自己肏得趴在马腹里浑身抽搐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开启机括的瞬间,简直犹如打开了香盒。
风微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出来,黑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发间花叶也汪着水迹,犹在点点滴滴往外渗着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把人抱出来,马腹之内已经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体液,下方精斑点点,大片大片透明的水迹黏连,全是风微高潮时,在马腹内射出的痕迹。
林玉声被馥郁的香气包裹,就在这片淫糜的污渍上趴好,马腹机关合拢。
风微坐上马背,胯下的两根假阳早已被林玉声的淫水浸泡得乌黑发亮,假阳虽然粗大,较魔皇的尺寸还是小了些许,风微沉着腰缓缓吞吃下去,只微微轻哼一声,不怎么费力便吞到了底。
于是季渊任确定,这风长老的本性,比炉鼎体质的林玉声还要淫荡得多。
木马前后晃动,马尾摇摆。风微骑在马背上,夹着马腹前颠后荡,腿根沾满林玉声留下的淫水,又混入自己的,大腿臀瓣如同融化的油脂,在颠簸中快速的颤动,拍打着潮湿的香木啪啪作响,两根假阳随着马尾的旋转,画着圈肏干两处淫穴。
双穴嫩肉和柔软的臀瓣直抖,时现时没的黑亮假阳,如同两根木棒在搅拌甘美的香脂,汗水淋漓,一股淫水潮喷,周围弥漫的香气便又浓了几分。
季渊任拿起玉佩,向另外一侧的流华道:“你最喜欢佳人含香,可惜这会儿闻不到。”
床榻上的流华,明眸半开半合,满是氤氲水雾,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大张的双腿间,小穴不知吃了多少鞭,湿润如浸透了雨露,颤颤巍巍的牡丹花。
阴唇完全打开,花核暴�c-h-a��外,媚肉红肿外翻,比花开得还艳。一鞭下去,鞭梢便将打开的部位一网打尽。花唇和媚肉一鞭一颤,软鞭卷过花核,便见红艳的熟果一阵抽搐,连带着女花拼命收缩,眼看离泄身只有一步之遥。
季渊任含笑望过去,将玉佩拿近一些,指腹慢慢抚过玉佩表面,语气缱绻,一字一音似在唇齿之间千回百转,唤道:“兄长……”
流华浑身一震,伸长颈项头往后仰,颈后脊柱绷成一线,脚趾紧紧蜷起,再一鞭落下,他阴户大开,淫水如泉流潺潺,他软在情欲的溪流中,挥开束缚整理着湿透的银发,半倦半慵的斜睨季渊任一眼。
那双白蛇般的腿依旧放浪的大张,红肿的花唇如一张闭不拢的小嘴,肉嘟嘟的张在腿间。
在玉佩上轻点一点,季渊任道:“该休息了,兄长。”
满脸春色未褪的魔后合拢双腿,理好衣襟正襟危坐,又成了体贴持重的长兄,对季渊任道:“你万事小心。”
季渊任点头应下,玉佩在掌中化作薄雾,带着流华的身影一道消散无踪。
花灵近妖,体质与人不同。炉鼎体质也仅是敏感容易动情,易于采补,不一定持久善战,也有可能因为过于敏感到得太快,反而让体力跟不上。
林玉声显然是后者,比起风微,反倒他更像今日头一回,趴在马腹中女花夹吸吮,没等魔皇射精便彻底晕了过去。倒是风微吞吃着假阳一声不吭,被顶到痒处快感如潮,才紧绷脊背仰起头,哑着嗓子轻轻呢哝几声。
慕千华不出声是隐忍,风微不做声,则是太诚实——爽了才叫,不叫,自然是还不够快活。
房顶悄无声息垂下藤蔓,轻巧如一根飘摇的蛛丝,悄悄向季渊任快速靠近。
藤蔓越来越接近季渊任,眼看将要触到他的后颈,忽然魔皇若无其事的抬手反手一抄,便将这截垂藤抓住。
指甲划破藤蔓表皮,藤蔓仿若活物,吃痛的扭动挣扎,一道黑气自伤处侵入,如浓墨滴入清水,原本浅褐色的藤蔓色泽迅速加深,变得漆黑如铁。
无数黑藤从房梁垂下,如同丝线牵住木偶,缠绕住风微周身,将他从木马上拉起吊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