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去、去死……唔……”
面容伪装了,下面的东西倒是没有掩饰过,幽径缓缓吞下巨物,盛蔚眼角泛起泪光,小凤凰奶凶奶凶的瞪住魔皇,然而也并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下体乖乖含住男根,吞吃到最深处。
季渊任不再收敛,这肆无忌惮的行径浑然不似仙界中人,据他自己说,跟妖界也不是一路,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魔界。
妖族魔族一路,都是没有半点节操的货色,难怪季渊任这家伙明明有道侣相伴,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拈花惹草,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宣淫也不见半点害臊。
盛蔚回头看向慕千华,师尊也正望过来,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如含泪闪了闪,唇边浅浅勾起无奈的苦笑。
心如井泉,翻涌出苦涩的水泡,咕嘟嘟漫延上来,几乎要把人没顶。盛蔚喉头发苦,无数问题想要质问季渊任,想问对方把自己当成什么,淫弄的玩物还是采补的炉鼎,有没有过半点真心。
双唇颤动,盛蔚用力咬住舌尖,好半天才从混乱的情绪中逐渐冷静下来,慢慢把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忽然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似的,虚弱的问:“师尊的肚子?”
“无事……”
慕千华安顿好林玉声,手臂撑着身子,勉强从草地上坐起来。
小凤凰眨眨眼,委屈的眼眶通红,撒着娇喊:“师尊……”
“我不要你……”小凤凰瞪一眼魔皇,转头继续委屈,“师尊……”
一贯嚣张的小家伙闹起小脾气来格外磨人,季渊任挺腰往上一顶,盛蔚咬着唇皱着眉低低的叫出声,被肏熟了淫肠把阴茎绞得死紧,浪穴的主人却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只可怜巴巴的瞅着旁边的师长。
“一个两个都围着你转,师尊这弟子是教导得真好。”
季渊任一哂,没有半点真心的赞道,向慕千华招一招手,想了想,复又传音下令。
慕千华不悦的皱眉,然而慢慢改变了姿势,一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和双膝着地,拖着遍布淫痕的身子,像一条被人肏透了的母狗,摆动着红肿的臀,�c-h-a��被肏软的艳菊,从旁边一步一步爬过来。
距离不远,季渊任伸出手,从慕千华颈后抚摸过背部,从腰侧往下,掌心覆上隆起的小腹。
魔气被激发牵引,妖气随之而动,顿时腹中一阵冷一阵热的钝痛,慕千华额上见汗,四肢一软险些倒在草地上。
“师尊!”
盛蔚连忙去扶,护着慕千华不让季渊任动,问:“你干什么?!”
季渊任嗤地一笑,握住盛蔚的手腕,回答:“师兄不让我碰师尊,我不碰便是。只是师尊腹内妖气盘踞,若不趁早驱除,恐怕会损伤脏腑,便麻烦师兄代劳了。”
说着,不容盛蔚反抗,季渊任拉着他的手抚上慕千华的肚子。
盛蔚的手掌被迫紧贴师尊的腹部,感受到肌肤下蹿动的冰凉,估计季渊任说的是事实,盛蔚小心的问:“师尊痛不痛?”
慕千华浑身是汗,靠在弟子肩上,听见盛蔚的关怀,实在没有力气抬头,只能缓缓摇了摇头,忍痛忽回答道:“还好……”
魔气经过盛蔚的手,背后依旧是季渊任在操控。初时魔气妖气势均力敌,双方相持不下,剧烈争斗,慕千华苦不堪言,又不愿意弟子为自己担忧,只能咬牙拼命忍耐。
看他脸上毫无血色,指尖青紫,颤抖如风中秋叶,没心没肺的魔皇难得生出几分怜惜,低头轻吻他的发际。然而刚温上去,小凤凰就炸起毛,唯恐他对师尊不利,护着慕千华把他隔开。
季渊任抬眸看看小凤凰,轻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角一咬。
亲昵温存让盛蔚目光微软,旋即又记起面前的人是个无耻的骗子,没节操的魔族,又炸毛露出幼猫张牙舞爪似的,奶凶奶凶的表情。
第040章 正文完结 一个仙人嫁到魔界,就有一个魔族嫁到仙界
晴空万里的蓝天,阴沉下来只用了一瞬。
狂风卷来浓云,浓墨似的阴云流动如潮水,只需抬头望一眼,谁都看得出来这漫天乌云不同寻常。
阴云如天兵过境,从上空一掠而过,滚滚向前方涌去。
仙界诸人纷纷抬头观望,有人认出是魔云遮天,不禁大惊失色。
十八魔将伫立云端,魔兵更是数不胜数,密密麻麻铺列成阵,衣�c-h-a��光闪烁犹如鱼鳞。
黑袍展开,温柔的卷住师徒两人,布料下温软的肌肤,比最上乘的绸缎更加柔软细腻。
陡然天地剧震,盛蔚身体一阵左摇右晃上下颠动,下体还被挑在魔皇胯下枪端,毫无规律的剧烈戳刺顿时让他三魂如飞七魄四散,再顾不上什么气不气,被季渊任搂到怀里,嗯嗯啊啊的浪声尖叫。
季渊任不慌不忙,怀里左拥右抱,一手环住盛蔚的腰,把小凤凰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趁机大力征伐,肏得酥软如泥。另一只手搂过慕千华的肩,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下颌轻轻蹭过对方发缘,宽慰道:“莫慌。”
天地崩出裂纹,如被打碎的琉璃镜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寸一寸剥落崩毁。
把昏睡的林玉声也揽到身边,宽大的黑袍裹住三个人竟也不显勉强,收展自如,绰绰有余。
紫雾仿若云生岫谷,围绕着四人,不知不觉越来越浓。
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的景�c-h-a��经完全被妖异的紫色雾气替代,碎裂的声响隔着云雾传来,如闷在厚厚的棉絮里面,沉闷得听不真切。
妖雾有若实质,一重一重仿佛要填满空间,唯有四人身处的一小块所在,紫雾密密的环绕,却始终飘不过来。
灵力被封,感应危险的敏锐还在,察觉到妖气,慕千华勉强睁开双眼,在季渊任怀里警觉的抬起头。
下颌轻点把人蹭回去,笑着亲亲仙人额角,魔皇伸出手,指尖若无其事的,向着紫雾翻涌之间的缝隙自上而下一划。
如同被利刃切割皮肉,紫雾负伤般剧烈翻涌,凄厉的惨叫狂暴如烈风,围绕四人盘旋呼啸。
尖啸如指�c-h-a��挠冰面,叫人一阵阵头皮发麻。不说慕千华和盛蔚,林玉声在昏睡中也不禁皱起眉,发出不适的轻哼。
“叫得难听,偏生还聒噪。”
魔皇开口,语声极轻,一字一句低如耳语,明明该凑近了才能听见,轻柔的语声偏偏将刺耳的风啸压了下去。
“学着点,这样叫才有人爱听。”
交合之处的肏弄一刻未停,小凤凰被肏得哼哼唧唧,淫肠软如脂膏,腰腿不由自主的收紧,夹紧肉棒深处火热如炙,脊背绷成漂亮的流线,往后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
低头吻上盛蔚的颈项,下身抵着敏感处重重一捣,小凤凰眼中立刻滑下泪水,气喘吁吁的媚声呻吟,半张着嘴红舌微吐,实在受不了了,拿肩去撞季渊任胸膛,活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鸟在怀里扑腾。
紫雾团团炸开,妖气陡然暴涨,犹如一头野兽骤然发狂。
魔皇眼中倒映着翻涌的雾气,唇边噙着浅笑,在无声无息的对持之中,浑身伤口却开始隐隐作痛,背上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未痊愈,又再度渗出血渍。
凝视紫雾,季渊任笑道:“想跟我鱼死网破?”
“你也配?”
眼神寒如冰结,稍稍眯起双眼,季渊任目光逡巡,状似随意,实则无比慎重的寻找妖雾的破绽。指尖抬起又放下,妖雾吃过一次亏之后变得谨慎了许多,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出手时机。
秘境的崩毁刺激了妖皇,狡猾的妖皇身化两端,散去形体,一缕真魂往外逃窜,再将妖力化作雾气袭击季渊任,就算不能得手,也要拖延住他的脚步。
妖雾隔绝了外界,知道此境崩毁定是魔族所为,相信流华守在外面,必不会再让妖皇逃脱。可眼下身处紫雾包裹之中,季渊任不确定流华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这妖雾狂暴犹如疯狗,俨然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眼下步步紧逼,他也不禁感到吃力。
五指插入盛蔚发间,梳着凉滑的黑发给小凤凰顺顺炸起的毛,季渊任轻声道:“好师兄,别忍着了,赏我一点真元,不然咱们都得交待在这里。”
“谁、唔……谁是你师兄……我才没有没有魔族的师弟……”
额头抵着季渊任的肩,泪痕全擦在对方的衣服上。鼻端清晰的嗅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盛蔚偏过头,瞪向季渊任的目光,凶狠之中泛着粼粼水色,靠在他肩头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道:“你再、啊……再往里一点……深一点……嗯啊、哈啊……”
盛蔚别别扭扭,迎合着扭摆腰臀。师尊近在咫尺,与他肌肤相亲,他每一次摆动几乎都要在师尊身上蹭过,羞耻让盛蔚耳尖通红,索性闭了眼当什么都不存在,自暴自弃的夹紧肉棒裹弄。
低头亲亲盛蔚,收到小凤凰一记含怒的眼刀,又笑着凑过去一吻他的眼角,抬手将那几乎要漫到眼前的妖雾拂开。
忽地,季渊任眉梢一动,抬眸向前望去,视线仿佛穿破云雾,落在层层妖雾之后的某一点上。
唇边的笑容真切了几分,一道银光划破紫雾,幽冷的寒光过后雾气被分拨到两边,银发白衣的青年信步走来,灰色的眼瞳映出季渊任的面容,琉璃珠似的瞳仁一转,在三个仙人身上饶有兴致的流连。
巨大的银蛇将口一张,咚一声尘嚣遮天,飞扬的烟尘散去之后,魔皇宫后院凭空出现一座仙云缭绕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