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一轻,流华心满意足,褪去人形化作小蛇,瘫在慕千华肩上,懒洋洋的缓缓扭动,在仙人温软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按着那蛇脑袋点了一点,季渊任抱起慕千华,抚摸那两条湿漉漉的长腿,将淫液来回涂抹,沾湿指尖抵住穴口,浅进浅出戳刺开拓。
被男人抱在怀里,慕千华身体骤然悬空,双臂只得抱紧季渊任的颈项,双腿环住对方的腰,收力夹紧。
这样抱着慕千华,就觉得不算矮小的仙人仿佛纤细了许多,仿佛天生就适合被拥抱,让人爱不释手。
低头轻吻对方泛红的眼角,季渊任柔声道:“师尊真好看。”
慕千华看他一眼,咬了咬唇,低头藏住面孔,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发丝柔软的垂下,摩挲着肌肤,柔柔的痒。
忽然,他又抬起头,脸�c-h-a��微变了,转头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房门虚掩,没过多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忙忙气势汹汹,直奔房门而来。
“等、等一下啊,盛师弟……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
“什么不要打扰,魔皇欺辱师尊,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
“风微,你别拦我,我要去救师尊!”
“救?为什么要救,你每次被季渊任欺负,不都很开心吗?”
屋外的吵闹寂静了一秒,紧接着,锐利的怒吼仿佛喷吐出滔天怒焰,振聋发聩直冲九霄。
“谁开心啊!!!!!!”
“盛师弟……等一下……不要对长老无礼……”
“有你什么事,让开!”
外头吵闹不绝,慕千华脸上的紧张淡去,转换成无奈。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只听盛蔚道:“我的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师尊跟我不一样!”
风微“咦”的疑惑,问:“哪里不一样?”
“师尊他……”一时情急咬到了舌头,盛蔚的语声一顿,片刻之后气急败坏的厉声道,“师尊又不喜欢姓季的,凭什么让他欺负师尊!!!”
话音刚落,屋内屋外忽地同时陷入沉寂。
流华没骨头似的搭在他肩上,尾端若有若无的扫着仙人的锁骨,扬起脑袋来回蹭动慕千华的脸颊,扭头向门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嘶嘶道:“傻鸟。”
季渊任抱着慕千华,低头看去,腼腆的仙人窘迫得抬不起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点耳尖,鲜红得快要滴血。
低头含住耳尖轻咬,怀里的青年克制的呼吸重了几分。托着慕千华的臀,双手揉握着富有弹性的丰盈,熟门熟路的找到侵犯的入口,早已润滑扩张的菊口纳入粗大的男根,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吞吃入腹。
事先充分涂抹过淫液的谷道,肠肉湿滑软热。
紧窄的部位和主人一样羞涩,却又无比驯顺,乖巧的全盘接纳过于巨大的阳物。小腹被撑出微凸的痕迹,慕千华浑身紧绷,然而不等季渊任安抚便主动努力放松,不堪重负的肉壁包裹着男根蠕动,尽量适应着,他将脸靠在季渊任胸前,半阖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汗水濡湿了脸颊,嫣红的脸颊仿若露水打湿了花瓣。
单论长相,慕千华媚不及流华,清逸不及林玉声,明丽不及盛蔚,也不似风微花灵天生异香。
第一眼谈不上多惊艳的容貌,如玉器清华内敛,越是经久把玩,才越叫人心醉神驰。
软绵绵的竖起上半身,流华听着门外的动静,乐得直拍尾巴。
那只傻鸟怕是活在梦里,真当是季渊任强行霸占着慕千华。风微和林玉声拦不住发飙的小凤凰多久,银蛇又贴着仙人撒了一会儿娇,慢吞吞的溜到椅子上,下地往屋外游去。
爬过门槛尾巴尖一勾,贴心的把虚掩的房门带牢。
“嘿,傻鸟!”
“?!你怎么在这?!!!不要爬上来,喂,不要舔我脸,走开啊啊啊!!!”
有流华拦住,盛蔚必进不来。不必被弟子看见自己投怀送抱的淫乱模样,慕千华由衷松了口气,又听着外头的喧闹,不觉又有些担心,视线向门边望去。
忽地一阵顶弄抽插,魔皇的性器缓缓进出,摩擦不如何剧烈,每一次进出却都刻意抵住最敏感的一点,龟头重重挤压敏感的腺体,反复揉搓钻弄。肠壁随着每一次顶弄痉挛着颤抖,酥麻折磨得浑身发软,眸中泛起点点迷离水色。
这具身体肏弄得再如何熟透,仍旧带着三分矜持和羞涩。每一次含住男人的阳物吞吐,慕千华便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微微缩着肩,仿佛初次把自己交托给心上人,满心欢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女。
私下被流华叫去回忆过一番往昔,偶然兴之所至,随手救过一命的小孩子,记性出众的魔皇倒还能记起一二。
不过那个脏兮兮的小鬼,和眼前怀里辗转喘息的清秀仙人,还真叫人对不上号。
唔,倒也不是全然对应不上。
托起慕千华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微微颤动的长睫之后,眼眸宛如泉水洗过,清透氤润的瞳中,季渊任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
眼眸眨动,湿润的睫毛忽闪,尖端呈现浅浅的金褐色,显得格外柔软。
心头微微一动,季渊任低下头,唇瓣轻触软绒的睫毛。
�c-h-a��落在眼睑,慕千华不得不闭上双眼。
视觉暂时封闭,亲吻的热度变得格外鲜明,温热的血流在肌肤之下漫延,热意随着肏干升腾。
今日的魔皇似乎格外体贴,有意让幽径充分适应,不徐不疾的抽插进出。慕千华抱紧季渊任,为着含弄粗大的不适辛苦的皱眉,却又隐隐感到不满足,空虚如沙塔堆垒,暗暗期待着潮水上涌怒浪拍岸,毫不留情的让他的世界天倾地覆。
背后一沉,肩后抵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传来挤碰木料的细微声响。
慕千华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从椅子抱到了门前,背后抵着门板的木格,外面走廊的吵闹清晰可闻。
木门镂空雕花,木格糊着纸张。人影映在纸面上,盛蔚眼尖的看见,立刻叫起来:“师尊!!!”
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紧绷,下体将阳物夹得死紧,原本这秘处就足够紧窄,季渊任缓缓回撤,蠕动的肠肉和阴茎犹如久别重逢的恋人般难舍难分,抽出再顶入,便让慕千华后背不断碰撞门板,紧闭的门扉吱嘎,不堪重负的声响不绝于耳。
“季渊任你个混唔!”
大约是流华做了什么,盛蔚的怒骂戛然而止,后续全都化作含混不清的咕哝,和一些不明的暧昧声响。
慕千华抱紧季渊任,躲避着背后的门板,尽力往魔皇怀里靠。
门板吱嘎作响,便是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正在发生什么也是可想而知。
慕千华臊到极点,羞窘之下却愈发情动难耐,淫肠反复吞吃肉棒,从里到外被彻底照顾,每一寸软肉不停被搔开肏弄,若不是想到弟子就在门外,前端硬得几乎要射出来。
怀中青年胯下欲望硬得发烫,季渊任伸手握住,听着慕千华快要忍耐不住,喉间轻轻溢出的低哼,指尖时轻时重的捏弄龟头,拇指抵住铃口,指腹撩拨着小孔绕圈摩挲。
男根愈发硬热,在季渊任掌中,小动物似的轻颤。铃口渗出微微浑浊的体液,眼看离勃发只有一线之隔。
慕千华几乎就要高潮,忽然察觉到季渊任要开门,猛地一惊死死忍住,打散对方放出的魔气,背部抵住门板。
“别、别出去……就在这里……在这里做吧……我、我快到了……”
慕千华低低的开口,沙哑的声线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勾勒出甜润的余韵。
肉棒停住不去抽插,淫性大发的肠肉也不肯安分,含住肉棒吮吸般摩弄,季渊任稍有动作,慕千华便敏感的做出反应,后穴无法自控的收缩夹弄,双臂攀在季渊任肩膀,指尖克制着力道挠抓他的肩膀,宛如一只胡乱挣扎的奶猫。
季渊任按住慕千华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欲望上,弓身稍稍退出,肉棒抵着软烂的腺体研磨,用力抵住来回摩擦,慕千华几乎要在他怀里抖成一团,腿软得险些夹不住季渊任的腰,若不是背后靠着房门借力,差点掉下来。
“师尊这穴将弟子咬得这般紧,哪有半分不喜欢的样子,可知方才盛师兄句句都是污蔑。”
将人肏得难以自制,季渊任俯身低头,双唇拭去慕千华眼角不自觉滑落的泪痕,眉峰微皱,眼底却浮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道:“弟子可不愿意被师兄误解,还是让师兄亲眼看看师尊眼下这般模样,他定然会明了。”
说着,季渊任又去开门,慕千华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拦下。
魔皇冷了脸,眼底依然笑着,道:“怎么,师尊不愿……莫非盛师兄所言属实,师尊对弟子……”
扣住慕千华下颌抬高,唇瓣相触,舌灵巧的撬开仙人闭合的唇齿,找到慕千华的舌,曾经有过的一道伤痕已经痊愈,季渊任的舌尖顺着不存在的伤痕的划过。
酥麻的痒意从舌根迅速漫延至颈后,慕千华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回应,温软的唇舌便已经带着热度离开。
包围着的怀抱松开,季渊任道:“既然师尊对弟子无意,弟子也不愿背上强迫师尊的罪名……”
魔皇信口开河,慕千华忽地有些希望流华或是盛蔚在,或者风微也好,这三个人都敢当面拆穿季渊任的胡言乱语,不像他只能在心里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