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精彩的瞬间 by nicyun【完结】(5)
2019-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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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我……”眼见著他越来越靠近的脸,我火气一上来,还没考虑清楚就给他来了一记左直拳,正中红心,他当场乖乖地往右边倒下,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坐起身拍拍双手,跨过他倒下的身体,终于离开那张充满危险的床。早知道这样,我刚刚就应该直接请他吃排骨才是,还跟他耗那麽久,大概是我太久没有练习的缘故,我都忘了我大学时曾经学过空手道这回事,虽然我学得并不怎麽样,但是应付他应是绰绰有馀,我同情地看了一眼还趴著不能动的夏弘新一眼。活该!自作自受。
“我要到报社了,我的早餐自己会解决,不用你鸡婆,而且也不许你带午餐到我的报社去。我告诉你,你衹是我爸妈收留的一个房客,你没权闯入我的世界干扰我的人生,即使你用爱为借口也没用,因为我根本就对你没感觉,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肯定也是。今天我一并都跟你说白了,不管你听也好,不听也罢,反正你要浪费时间等一个根本不可能有的结果,那是你的事!”我飞快地整理衣服,拿了应该带的东西,砰的一声拉开房门後,也不跟他道别,直接就走出卧室,我才不跟他道再见,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再见面。
就在我走在走廊上正要转身下楼梯时,忽然传来他的大喊声:”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等你,等到我牙齿松了,头发白了,我还会继续等,我不求你以同等的爱来回报我对你的爱,衹要你能明白我的感情,继而接受它,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就等到死吧!”我气愤地大声回道,用力的踩著无辜的楼梯下楼,借此发泄胸中的闷气。亏我刚刚还对他说了那麽多,没想到他还不死心。嗤!那种人跟他说什麽都没用,看来以後还是要用不理会、不应答的策略才行呢。而且还要去再练一下空手道才行,这样以後就可以说不通的时候直接给他一拳让他躺著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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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喂,您好!这里是明日报社。”
“噢,关于夏弘新有什麽最新动向?这个我们会有後续报导,请您购买近期的明日报纸,就会有答案。”
“喂,你想要夏弘新的签名照?这个我们不卖的,不过如果您订阅我们的报纸我们会不定期地在送报时赠送。”
“咦,你想要知道夏弘新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明日报纸的第五十叁期夏弘新专访就可以找到。”
“喂,夏弘新的……”
我刚一走进编辑室就见到同事们都不务正业地当起接线生,而且听他们的内容都离不开叁个字,就是早上刚被我揍了一拳的夏弘新。
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拿出抽屉里的胶卷,正打算进入暗房避开这些恼人的电话铃声时,就被总编室探出的陈总编给叫进了办公室:”小浜,你终于来了,快进来,我有事想找你商量!”
我衹好放下胶卷,跟著进入总编室,在陈总编的示意下,我转身关上了门阻绝那些不绝于耳的电话铃声。
“小浜,你都看到了吧,外面那些电话都是关于询问夏弘新的事情,自从我们发了夏弘新的这个头条独家後,我们的明日报忽然就摇身一变成了抢手货,现在各地都有缺货现象,上头的命令也下来,说如果能保持这种销量,那关于你的那个开设社会写真专栏的计划就可以通过,而且还可以给你张通行证让你可以在各种特定场合出入自由。”陈总编坐在他的专用旋转沙发椅高兴地说道。
“真的吗?可以开设社会写真专栏,而且还给我那种可以直接进入警局、监狱、医院、养老院、甚至政府机关部门都能出入自由的通行证!”我高兴得想要跳起来,想起以前我为了进入监狱去采访一个死囚就耗费了我多少口舌和时间,而且还欠下了许多人情。以後有了那张通行证还怕人家不给我采访摄影吗?
“是呀,是呀!如果你想要那张通行证的话,那以後关于夏弘新的後续报导新闻就全靠你了。而且我也想要再增设一个栏目是关于夏弘新的个人自传,将会以连载的形式发表,也希望你多多帮忙了。”陈总编说的这些话听得我雾刹刹。
“你说什麽?那张通行证跟夏弘新的後续报导有什麽关系?而且为什麽他的新闻要靠我,我衹是摄影记者,你找错人了吧,这种事情应该找沈晟才是吧!”我狐疑地望著陈总编,差点就要用手摸摸他的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你就不用推拖了,夏弘新的事情当然应该找你,你们不是住在一起的吗?至于夏弘新的後续报导跟你那张通行证和社会写真专栏可有大大的关系了,看到外面那些电话,你就应该明白夏弘新的新闻现在是多麽抢手,想要我们报纸的销量保持现状,就要有他的独家新闻,我们也可以从这里打出名号,扩大销售群,等这股夏弘新风潮过去,我们的名号也打响了,还会怕销售量老是上不去吗?”陈总编毕竟是陈总编,说起道理来一条一条的。
“销售量上去是很好啦,我们的工资也会升,可是为什麽我跟那家伙一起住就必须负责他的新闻,还有你是怎麽知道我跟他住一起的?”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夏弘新住在我家的事情,为什麽陈总编会知道?
“因为你跟他一起住,最靠近他的就是你,他有什麽新闻当然是你最先知道的,不找你找谁?我知道你跟他同居这件事是在昨天你喝醉酒时,我们打电话到你家想要叫你爸来接你,但是没想到来接的人却是夏弘新,当时大伙都吓了一跳,後面他跟我们解释说是这段时间暂时都要住在你家,当时你那编辑部小组的人都在,大家都知道这回事,不信你可以问他们!”陈总编自信满满的口气显然并不是骗我。昨天我确实是喝醉酒然後被夏弘新载回去,虽然过程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陈总编说的没错。啊!这样惨了,待会儿肯定要被沈晟他们质问了。
“什麽同居,是住在一起,我老爸老妈也一起住的,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听到陈总编说的同居就想起早上发生的那件事,顿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不自在地摸摸鬓角,想借以掩饰因情绪波动而产生不应该有的脸红。
“这衹是很平常的字眼呀,你会这麽在意,是不是你们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陈总编还未说完就被我急切地打断,”我们根本没什麽,你别瞎猜,你还要什麽事吗?如果没有,我要赶紧去工作了,阿彬和阿星都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做叁个人的工作,忙得要死,没有时间陪你闲磕牙!”我口气不善地向陈总编发泄怒火,借以转移他的注意力,继而转身打开总编室的大门逃开了陈总编探照灯似的锐利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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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难得的没有加班,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早早就被陈总编给赶出编辑室内冲洗相片的暗房。
这夏弘新怎麽还不回来呢!真是的,平常不想看到他的时候,老是在眼前晃,现在真有事时却找不到人,真是气死我了,要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在暗房冲相片来得痛快呢。
在无聊的等候中,我觉得眼皮在大地的引力下直要向下掉,最後我终于承受不住睡神的屡屡召唤,就地趴在夏弘新房间里的书桌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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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有什麽在舔我,我感觉到有一个湿湿的像是舌头的东西,从我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动。这是什麽,是小狗吗?真奇怪,家里几时有小狗了,我怎麽不知道,不会是老妈又从街上捡来的野狗吧!
咦?不对,自从搬来这座公寓後,家里就禁止养狗的,这还是老妈自己下的规矩呢!啊--我惊叫一声,微张的嘴正好让那在我唇边留连不去的舌头直接攻进。这下子我全醒了,睁开的双眼见到在我口中翻搅的舌头的主人--夏弘新。
这,这混蛋,竟然……我握紧的拳头刚要给他来个永远难忘的纪念时,他却忽然伸出手盖上我的眼睛,”把眼睛闭上!”然後就趁我呆愣时更加用力的抱紧我,使尽全力似地吮吸我的唇,我想这下子嘴唇肯定是红肿透了,这可恶的家伙!
不知为什麽,他的吻就似施了魔法般,使我原本蓄存要扁他的力气在他的吮吸中渐渐消失不见,直到最後浑身无力的我也不得不反抱住他来支撑住自己瘫软的身体,任他吻了个天昏地暗。
我就这样被他从书桌抱吻到床上,就在我快要因窒息而昏过去时,他终于移开影响我正常呼吸的唇,让我得已不成为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而死的社会版头条人物,而且还是被同性亲吻。
一想到这个,我整个人像被迎头喝棒似地猛地清醒过来,我奋力推开他压在我身上的巨大身躯,赶紧跳下了床。”夏弘新你这**,你怎麽可以这样,混蛋!”我忿忿地擦著嘴唇,想要擦去他留在我唇上那说不上来的火热感觉。
“我怎麽样了?”悠闲地把双手枕在後脑勺的夏弘新皮皮地笑道,一点都不知道反省。
“你--”他刚刚未经我同意就乱吻,现在竟然对我说他怎麽样了!”该死的家伙,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愤怒不已的我完全忘了我的任务,将全身的努气发泄在无幸的地板上的我,用力地踩著重重的步伐,踏出夏弘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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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小浜!开开门,刚刚你会在我的房间里,肯是有什麽事要找我,对吧!”
“快开门让我进去,别那麽小气嘛,刚刚我跟你开玩笑的!怎麽这样就生气了。”
“呃,也不全是玩笑啦!像我吻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刚刚不也很投入……”
门外传来夏弘新吵死人的叫嚷声,而且越说越不像话,在他说出更让人误解的话前,我猛地打开门,让一直依著门的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前倾,我冷冷地向旁边一站,躲过他向我伸出的手,眼睁睁地看他慢慢地倒向地面,最後”砰”地一声重重地亲吻了地板。
眼角的馀光描到爸妈竟然放下他们死守的八点档,在楼梯口鬼鬼崇崇地探头探脑,大概是听到了夏弘新这家伙刚刚的叫嚷,跑来看热闹的吧。哼!什麽父母嘛,听到儿子被偷袭还一脸兴奋莫名,如果夏弘新现在当著他们的面再一次吻我的话,他们一定不会过来阻止,也许还会拿起我的相机拍照存证!
越想越不爽的我,再也不想见到父母那一脸像是偷腥的猫儿,把躺在地上的活死尸踢进去一些,就当著父母那没看到好戏而失望的脸,”砰”地关上了房门。个人隐私,谢绝参观!
“喂,你该不会真的死了吧!”我再次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尸的夏弘新。”我不管你死不死,我告诉你喔,刚刚你吻我的事不许你到处宣传,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可是夏弘新还是一动不动,不会真的挂了吧!虽然心里有点担心,但是我故意忽略它,径自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上,继续挑选明天需要用的相片。表面上的我看似很认真地看著今天冲洗後相片的成果,其实我一直在注意著房内的另一个生物--夏弘新的动静。
终于夏弘新好似有了动静,我装做不知情,更为专注地看著相片,但我看来看去还是看著同一张,心不在焉的程度可想而知。
忽然觉得身後有人的气息传来,定是夏弘新站在我身後当背後灵。在我不知是要继续装什麽都不知道,还是要直接回头跟他摊牌时,夏弘新行动了……
条件反射永远比我的头脑反应快,我想都没想的用手肘给他来了重重地一拐,夏弘新原本揽在我肩膀的双手,立刻就放开改而抱住吃痛的肚子弯下腰来。我转头看见夏弘新痛苦的丑样,有点担心,有点不忍,但却被更多的快意掩盖过去了,这就是他该死的任意侵犯我所应付出的代价,想想还真是便宜他了。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偷袭我!”我幸灾乐祸地笑道,最好他以後再也不敢靠近我。
“你好狠,好痛--痛--”他说著说著就脚步不稳地向我逼近,眼看著他就要第二次跟地面热情亲吻时,也不知怎的,我的同情心忽然开闸,做了一件事後我後悔不已的事。我站起身用手抓住他那不稳的身形,在我以为他已经得到平衡後想要放开手时,他忽然一个转身抓住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推向身後的单人床。
在我失神的当下,他竟又不知廉耻地第二次亲吻我……不,正确说来应该是第叁次了。在这当下竟然还在计算这种无聊的数字,我是怎麽了,现在的我应该要狠狠地给他来个直拳或是回旋踢,再不然也要赶紧推开他,不要让他这样予给予求才是呀!
就这样我竟任他再次吻到呼吸困难,终至两人同样气喘吁吁,他才罢手。”放开--”在我刚说了两个音节的字时,他就又再次偷袭成功,我又跟著浑身发软,头脑成浆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这样的周而复返下,我的唇被吻得发麻,四肢也无力,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而他呢?急促的呼吸声从我耳朵传来,我睁开眼看向床的另一边,他满脸的潮红,嘴唇明显地微肿,闭著眼跟自己一样也在调整过于紊乱的呼吸。看他这样,也能够想象得到我可能比他更惨,要是明天嘴唇不消肿,我可怎麽上班哪!
“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吻你,那你呢?”夏弘新略喘的语气幽幽地说道,就像一把利刃划开我好不容易戴好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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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麽啦!你这衹猪,还不快给我滚下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有一丝狼狈,不光光是身上被刚刚的过激运动导致的衣衫不整,还包括自己的心也被他整个搅乱。
……
咦?夏弘新怎麽不吭声了,我偷偷瞄了眼旁边人。吓!他竟然给我闭著眼睛睡觉,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这里是我的房间也!要睡回你的房间睡,喂!你死猪呀,竟然叫不醒,好!,你不走,我走!”
我翻身就要起身,没想到脚刚踏在地上,又被扯回床上,原来夏弘新刚刚都在给我装睡,现在我一说要走,他立刻又故计重施,压在我身上了,这次的我学乖了,一见到他的脸靠近,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实行重点保护。
“你别再逃避了,我已经等你八年了,你还不肯对我敞开心扉吗?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从一开始我就诚实地对你表明了心意,可是你每次都是像这样逃避,让我根本无计可施。”夏弘新深深的凝视使我移不开眼,我衹得把放在唇上的双手改而覆盖住眼睛,阻绝夏弘新那种会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眼中深潭。
“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你衹是放不开,衹是太在乎周围人的眼光……”看来我把手移开是种错误,竟让夏弘新得以用手指沿著我的唇线轻轻抚弄。也许我真的对他有感觉吧,就像现在,他衹是用手指就可以让我心跳加速,如果他……”呸!呸!呸!谁对你有感觉了。”他竟然把手指的侵入唇中挑逗我的舌头,真是太#の&@了,我吐出他的手指,再次推开他。
“你呀!我相信你对我一定是有感觉的,像我对你这样,你是不是有些心跳加速了。”夏弘新说著就用手从後背整个抱住了我,还把嘴凑在我的耳边对著我耳语,呼出热气阵阵直袭我敏感的耳垂,我不心跳加速才怪。
“你--为什麽一定要是我,我根本不明白我到底有什麽地方让你爱上我,我相信在现今的世界里,多的是比我年轻漂亮的男同志,依你现在的条件,要什麽的恋人会没有。”他为什麽喜欢我是我一直不明白的,以前是根本不懂这种感情,现在却是不明白他执著于我的原因,按说如果衹是一时迷恋,应该也早该清醒了才对,被人拒绝这麽多次,还不懂得放手,真的让我即困惑又苦恼,最後我衹得逃开这种我不懂得回应的感情。
“为什麽一定是你,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自己好多次了,每当当你拒绝我、逃避我的感情时,我都问自己为什麽不干脆放弃算了,为什麽不去找一个喜欢自己、爱自己的人,这样不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可是每次过後,我就又会开始想见你,想听你的声音,想要跟你说话聊天,既使每次都会被你骂个几句,我也心甘情愿。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衹要我爱你,给你时间让你适应,最终会爱上我的。可是,我想我错了,我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我不应该给你时间让你得以逃避,我们已经浪费了八年了,还有多少个八年可以让我们浪费。”夏弘新的字字句句敲进我的脑中、心里,让我顿觉如顶著八十斤的石头般的重压,没想到他对我用情如此之深,他一直的嘻皮笑脸原来都是他的假面,就像我一样,我也一直有我的假面。
“对不起,我--”我刚说了几个字,就被他用手截住了。”别跟我说对不起,我衹是要你的答案,今天、现在、马上要。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开了!”
夏弘新转过我的身体,深深地看进我的眼里、心中,就像X光似的,让我无法戴上我的假面,逃避他的问题,衹能乖乖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用情如此深,你平常都那样嘻皮笑脸的,让我根本认真不起来,我害怕你衹是在开我的玩笑,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陷入,因为我一旦付出感情,是很难收回。而且你那麽受欢迎,家世好,人品好,样貌好,女孩要的叁高条件都有的黄金单身汉,竟会看上我这麽平凡的人,而且还是同性,如果你对我衹是一时迷恋,如果以後你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恋人……一想到这,我就怕……”说著说著,我竟然掉泪了,我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是这麽脆弱,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了竟然还像小孩子似的哭了,我使劲地擦掉眼泪,可是新的泪水又涌上,也许是积累太多年的泪水了,让我根本止都止不住。
夏弘新无言地拥住我,让我得以把眼泪鼻涕一个劲儿地擦在他的昂贵衬衫上,虽然他是不怎麽心疼啦!不过我会痛快点就是了。
“没想到,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真心,我是多麽地爱你你应该不会不明白才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放弃我的所有,辞退总经理的职位,把我的财产送给慈善机构,到你的报社当杂工,甚至可以入獒到你们家。”
被夏弘新这一说,我的眼泪被惊吓给止住了,他竟然这麽干脆就要把那些宠大的财产捐出去,而且还放弃那人人都想坐的总经理职位,还要到报社打工,他有没有脑呀!”你有病呀,我有说要你放弃你一切吗?既使你真这样做了,我也不会高兴的,你这样的感情让我觉得好沉重,我不想要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我不要我的爱情如火花般用尽所有热情後就一熄而灭,我要它如小溪流水般长流,清淡而令人回味无穷,这一直是我想要的,如果你做得到就试看看吧!”第一次,我做了让步,我向他的爱情伸出了试探的手,希望我不会被他的热情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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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我向夏弘新说清了我的意向後,他果然改**度,不但不再死粘活缠,现在连人影都很难见著,我也不顶在意,反正这下我反倒清静许多。至于总编交代的事情,我老早就推给该干的人去干,例如闲闲没事的沈晟,反正他才是正牌记者,我这个摄影记者怎麽可以跟他抢饭碗呢,我还是拍拍照冲冲照片来得闲情逸致。
唉!不过细数过往日子,原来我已经有快一个月都看不到夏弘新的面,觉得心里有点空空的,难道我早就习惯了他围在身边团团转的感觉了吗?而且爸妈也整日古古怪怪,问他们有什麽事,不是支唔其词就是跟我打哈哈,感觉超不爽。不过我爸妈本来就是个性古怪的两个老玩童,整日最喜欢的就是把他们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 我老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幸好报社内的另两名摄影师也回来了,我的工作量顿减,轻松愉快自不必说,而且还可以在休假时拨空到各地拍照,为我的照片集新增不少上等优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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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天,可是我还是得去报社,在中午时分,接到一则紧急通告,让我们急急忙忙地到一入室抢劫案现场摄影,好不容易在下午2点终于回到报社的我,正在擦拭我的摄影镜头,刚刚在那间屋里有太多老烟枪,让我的摄影镜头备受迫害,让我好是心疼哪!
“浜冀!有空吗?,跟我去采访。”像火车头像冲进编辑室的沈晟一把拉起我就要向外冲。
“等等!我们不是刚回来的吗?怎麽又去?”我反拉住沈晟,让他说出原因。
“有什麽办法,陈老奸要我立刻马上去采访夏氏集团的新产品发表会嘛!”沈晟满脸的委屈、不甘愿,”啊!快3点了,来不及占位置了,快走快走!”
“采访这种事一般不都是阿星在办的吗?他两星期前不也结束蜜月回来了,你找他才对吧!刚刚的相片都还没冲洗,这些都是晚上排版印刷要用的,会来不及!”我真的不想去这种人挤人的地方现场摄影。
“这个……这个……阿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别管那麽多了,你跟我走就是了。”沈晟满脸的尴尬,用手爬爬头上的乱发,忽然抓住我的手再次想抓人就走。
我被沈晟忽地一扯,差点摔了个狗吃尿,还没稳住身形就被沈晟飞似的拉著跑,”等等,我的摄影包没拿……”
“没关系,车上有备用的。快走快走……”沈晟根本不理我的抗议,把我推上车後,呼地一声车子急速狂奔,让我衹能望向车窗对著报社无声呐喊:”我的相机、我的摄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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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汽车忽地刹车让我差点撞上挡风玻璃,真不知沈晟这家伙是怎麽拿到驾照的,我发誓以後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因为以前都是坐公车,是报社的专用司机在开,所以我从来不知道沈晟开车是这样的……呕!好想吐……
“喂!你还好吧?快快,来不及了。”沈晟拉著站在车旁微弯著腰在喘气的我就往前奔,当脚踩在软软的沙地上时, 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到了海边。
海边?! “喂!沈晟,怎麽发表会是在海边举行的吗?一般不都是在闹区中吗?”我望著一望无际的海洋,吹著凉凉的海风,心情一畅,刚刚的不舒服也都一扫而空。
“这……别问那麽多,跟我走就是了。”沈晟微一皱眉,遂而转头继续向前走,根本就没回答我的问题嘛!
“还有你说的备用相机,你带上了没有,没有相机,要我怎麽拍照呀?你……”我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因为我被沈晟带到了一个欧式教堂前,虽然是小小的教堂,不过外面停的车辆可不少,显然里面的客人不少,”你不会告诉我新产品发表会在这个教堂内举行吧?”。
“是有个发表会将在这里举行没错,不过不是新产品……”沈晟话语未完,就见夏弘新从教堂内打开大门,盛装迎接。
“夏弘新,你怎麽在这里?”我差点瞪突了眼,这是怎麽回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夏氏集团的发表会嘛,当然会有夏氏集团的总裁夏弘新。”说著,沈晟竟把我的手递给走近我们的夏弘新,”来,人交给你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你们搞什麽鬼?”满头雾水的我想要抓沈晟问个明白,可是这滑溜小子竟给我当场落落跑,我衹能见他跑进教堂内,气得跺脚。该死的,谁来告诉我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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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为什麽要我披这玩意?!”我死瞪著老妈手里的白色头纱,以防她又趁我不备硬戴在我的头上。
“什麽为什麽嘛!结婚不披婚纱,哪有那种气氛呀,要不是知道你肯定不会穿婚纱,我就不会让你衹戴头纱了。来来来,不要害羞了,快披上,时间要到了。”老妈笑眯眯地拿著头纱向我一步步靠近, 逼得我衹能一步步後退,退到最後也衹能紧贴著墙了。
不行,我不能任人宰割,我要反抗到底,”你们到底在搞什麽鬼,刚开始骗我说是什麽新产品发表会,到了这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硬拉我到这里,又是上妆,又是插花,还戴那个什麽鬼头纱,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呀,难道你想帮我转性麽!”还有那个什麽结婚,该不会是想把我当女生嫁了吧,老妈是不是老糊涂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麽说这种话呢,衹是戴个头纱怎麽会说到转性这事儿上了,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转性,我倒也是有门路的,你忘记你老妈是医生了麽?”老妈根本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还越说越离谱。
“--”
“咦?怎麽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在想什麽办法逃走吧!”
被猜到了,知子莫若母,不过我才不会承认呢!待会儿我就先答应她的要求,让她放松警戒,然後再找机会逃出去。
“别想了,这次为了你和小新的婚礼,四周都布有我们的眼线了,你是逃不出去的。”老妈最近真的是电视剧看太多了,连说话都越来越像那些肥皂剧中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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