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亲吻,让易然懵了一瞬,阔别十年那熟悉的接吻方式,让他立刻明白抱着他的男人是谁。
这霸道的吻,每次都搞得他快窒息。
五分钟之后,叶风恋恋不舍地放开易然的唇瓣,继续进攻其他部位。
易然的嘴终于得空,装糊涂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叶风闻言怔了一瞬,想起自己现在的容貌。
他暂时放弃攻城掠池,腾出一只手刷地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在能认出来了吧!”
易然皱眉,似在努力思索,半晌后方道:“不认识,你闯入我家有什么目的?”
叶风看着易然陌生、疑惑的眼神,咬牙道,“你竟敢忘了我。”
“先生,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何来忘字可言?”易然示意叶风看门上的红色按钮,“你关门之前我已经按了报警器,相信不过一分钟,就会有警卫破门而入,你还不立刻放开我,逃命去?”
叶风戏谑道:“哦,那个啊?忘了告诉你,进来之前它就被我破坏掉了。”
“你......”易然不敢置信地瞪着他,这家伙居然连这些都会?
“还有什么花样,快点使出来。等一会儿,我会让你哭着求我别放开你。”
说完,叶风往易然嘴里塞了一枚红色药丸,并掐着易然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易然不解道。
他相信叶风给他吃的不会是毒/药,可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叶风勾起嘴角,邪笑道:“会让你非常快乐的东西,这是对你忘记我的惩罚。”
快乐的...东西?
Cào,不会他想的那个吧!
“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但我要告诉你,请先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他。”易然摇晃着额头乌黑、浓密的浏海,垂死挣扎道:“就凭我这又老又丑的身体,也不怕玷污了你这个美男子?”
随着易然的动作,他额前被火烧伤、面积过大而无法修复的丑陋疤痕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叶风深邃的瞳孔猛缩,死死盯着易然的前额,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轻抚上那硌手的伤疤。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叶风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住般的疼痛,“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那时的我太弱,什么都查不到,现在想查,却因为时间太长,痕迹早就被人为抹干净了。”
易然偏开头,拒绝叶风触摸他的伤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额上的伤是前年被我儿子不小心用开水烫到的。”
他说着谎言,心里却在默念:乔依,爸爸不是有意拿你作挡箭牌,请一定要原谅爸爸。
“是吗?那你这半条腿又作何解释?”叶风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易然的左腿。
易然不自然地挪了挪那条假腿,继续睁眼说瞎话:“那是我...我一不留神踩滑了楼梯给摔断的。”
“呵...”叶风冷笑,他凑近易然的耳边,伸出舌尖添弄那小巧白皙的耳垂,“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小心上了你如何?”
(此处河蟹2000字,下面换成替换章。)
姬枫月干脆合上笔记,起身收拾房间。前晚才打扫过,不过两天的时间,地上的漫画书、衣服杂物之类的又到处都是。
他这种总爱随手乱扔的习惯,这么多年不但没改过来反而越演越烈。
拾缀妥当,墙上的挂钟时针恰巧指到五的位置。
他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给季晨曦打电话那会儿四点十分,已经过了五十分钟,这小子怎么还没到。
刚这么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姬枫月快步移到门边,拉开门。
季晨曦举着有些特别的打包袋,歉意道:“对不起,学长。我刚去买饭,所以迟到了。”
姬枫月接过他手里的食物,示意他进来。
季晨曦脱鞋关门,姬枫月拎着食物去了窗边的餐桌。
他刚想打开袋子,取里的食物,就听季晨曦道:“学长,饭后洗澡伤胃。我先帮你洗完澡再吃饭?”
姬枫月的手一顿,一个男生帮另一个男生洗澡会不会很怪?可是,大澡堂里两个男生之间互相搓澡也是常见的事,虽然他只是听人说起,却从来没去试过。
他无语了片刻,自已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收起古怪的心思,姬枫月放下食盒,转身朝浴室走去。
季晨曦解开袖扣,向上卷了几圈,跟着姬枫月进了浴室,并随手关上门。
“学长,你是用毛巾擦,还是淋浴?”
其实昨天姬枫月就只洗了个头和下/身,因为顾忌伤口,上身他根本就没洗。连着两三天没用水仔细清洗,他总感觉上半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淋浴。”
“好。”
季晨曦错开他,去里面开花洒调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