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姓沈名时墨对不对,在下有没有猜错的话沈公子还是兰枫谷的谷主,不知在下有没有说对。”杜云瑾笑嘻嘻的说道,然后猛的咳上了几声,往沈时墨怀中缩了缩“后背扯着胸口疼得很,那人下手可真重,一点度数也没有,咳咳……我现在还疼得要命,你好些了没。”
沈时墨看着这个鬼灵精责罚他不是,心疼他也不是,顿时连接下来说什么才好也掂量不清楚了,可醒来还开这样的玩笑实在不对,差点没把沈时墨吓着,沈时墨的食指弯曲指节处不由在杜云瑾的脑壳上重重的敲了一下,看着杜云瑾委屈的捂着头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又自然而然的掠开,原来对着人生气还容易,现在要对他生气怎么说也是件难事。
而杜云瑾却慢慢的又在他怀中昏睡过去,看样子身体还没有怎么恢复,不然再怎么现在还是如此的精神不济,但是毕竟是杀了他们江家的人,也要付出些代价,只不过这个小东西也不应该如此才对,哪能就这样二话不说挡上来,难道就那么信不过他的实力,生怕他会死在那个人的手上,那也太小看他沈时墨了吧!虽然重伤肯定会的,但是也不至于像他如此不景气,随随便便就被两章打死了,也真是……
“他如何,伤势重吗?你前两日就说他没什么事,怎么现在会如此嗜睡。”
那人看了看杜云瑾惨白的面孔,不知道该如何下定论,因为杜云瑾脉象虚浮杂乱,又不知道该如何定症,只是心里自然清楚绝对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如此,那人心里没了底,又生怕说错什么沈时墨就抬起手刀,让他就这样送了命,心里要多慌有多慌。
“小人也不知道,但是杜公子近几日脉象奇特,小人医术浅薄,还查不出杜公子如何了,但应该不是小问题,待杜公子醒后还是给杜公子吃一些流食,不然若是再过些日子也无法进食,恐怕杜公子就回天无数了。”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你说他到底如何了,你是什么大夫,你不是先前说他没什么事吗?怎么现在又说他回天无数。”沈时墨的语气不禁加重,嘴角那温柔的笑容看起来也越发的阴冷。那大夫看了不由打了个冷颤,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神情,总有种自己小命不保的感觉,不禁心惊胆战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沈时墨的声音微大了些,杜云瑾往他怀中蹭了蹭,然后虚弱的睁开眼睛,猛咳了几声,原本没什么,既然咳出了血,杜云瑾看着自己口中咳出的血染湿了沈时墨的衣服,慌乱的用手去擦拭,却被沈时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慌乱的眼神不由有些心疼。
“瑾儿……”
杜云瑾抬起头来,看着沈时墨,眼眶红了,喃喃的说道“我呕血了,是不是快死了,怎么就一掌,就快死了呢,看来我还真是没用,呵、真是没用,没找到记忆之前,就要去找阎王了,唉,该不会是命,是命吧!”
“瑾儿你别这么想,只不过是伤了脾肺,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复原,看你担心成这个样子,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而且你那么好,老天怎么舍得你还年纪轻轻就夺了你的性命呢?你这个傻瓜在好好休息休息,别动不动就红眼,你可是堂堂男儿,怎么动不动就要哭鼻子,难道你实质是女扮男装。”沈时墨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温柔的笑道。
杜云瑾本想给沈时墨一拳,但是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也只好作罢,只有往沈时墨的怀里窝了窝,却又不断的咳嗽,沈时墨淡笑着抚摸着他的青丝,越发觉得杜云瑾的魅力难敌,也许他将会是自己第一个动心的男子,或者说是用心爱的男子,好像原来也有过一个动心的人,只不过在为他而死后,才发现他对那人的是爱,但是一切都会不去了不是吗?现在又有一个能够令他动心的人,定不会再让他那么容易的溜走。
但是前提是不能背叛,沈时墨讨厌背叛,不然这样怎么让沈时墨能疼他一生一世,又如何再信任呢?
“沈谷主能否出去谈谈,让杜公子在屋内好好歇息。”
沈时墨看了看杜云瑾,点了点头,起身便同大夫出去了,杜云瑾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暗想果然自己是真的活不久了不然沈时墨为何那样,杜云瑾也不傻,原本就早醒了一会,有些话一句半句也算是听得到,虽然不算太猜的清晰,但是现在也算是大概猜了个明白,现如今杜云瑾的心,不由乱了起来。
“大夫有什么话就直讲,不要再与我说什么回天无数之言,不然我现在一掌,就让你当场毙命,还不用来人摇头说什么回头无数之言。”
“谷主有些话我不知当将不当将。”沈时墨一抬手,大夫才又支支吾吾的开了口“杜公子身中奇毒,身上的伤势看似好像是无碍,重要的就是这毒……有些麻烦,我且不知这毒是什么,但看杜公子的症状,恐怕是熬不了三个月,所以恐怕谷主要带杜公子都云延山寻神医,不然杜公子必死无疑,那话之如此,在下先行告退了。”
第二十五章:执拗
杜云瑾趴在门边,他们的话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杜云瑾往后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淡淡的一笑,原以为一切就要从新开始,却得知自己活不足三月,还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杜云瑾缓缓的起身,又爬上了软塌,闭上了双眼。
果真谁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能高兴的起来,至少杜云瑾高兴不起来,但是如果沈时墨进来问道,他至少也要表现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他为了自己再操什么心,那么多过瘾不去啊!杜云瑾紧咬着下唇,心里不断催眠着自己,嘴角才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
杜云瑾趴在门边,他们的话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杜云瑾往后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淡淡的一笑,原以为一切就要从新开始,却得知自己活不足三月,还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杜云瑾缓缓的起身,又爬上了软塌,闭上了双眼。
果真谁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能高兴的起来,至少杜云瑾高兴不起来,但是如果沈时墨进来问道,他至少也要表现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他为了自己再操什么心,那么多过瘾不去啊!杜云瑾紧咬着下唇,心里不断催眠着自己,嘴角才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