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一摔,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
蒋衾被这一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的感觉消下去了,喘息着求饶:“你……你轻一点……”
靳炎一边动一边粗声粗气的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一点……啊!——”
“这里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的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了流氓M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一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多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有一次他玩脱了把蒋衾锁卧室里了,第二天忘了开门,于是跪了一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了很久,才在蒋衾崩溃的呻吟里射了出来。这一次更加痛快淋漓,高潮时靳炎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的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了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湿润的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靳炎一下又狂躁了,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来了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了出来。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了,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就此把蒋衾咬死了一口口吃下去。
蒋衾最后完全没意识了,要不是靳炎强硬的把他架着,他能一头栽到水里淹死。最终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鱼一般把他揉在自己怀里,又喃喃地说了不少情话儿……可惜蒋衾一个字都没听见。
这一觉睡得非常扎实,第二天醒来时卧室光线昏暗,蒋衾全身酸痛,半晌才忍着落枕的痛苦抬起头,只见落地窗帘被紧紧拉上了,卧室里仿佛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蒋衾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顿时黑了。
“媳妇儿……”靳炎腻腻歪歪的贴上来,叼着蒋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睡好了没?肚子饿吗?”
蒋衾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要知道他上一顿可是吃在昨天中午。
靳炎兴致勃勃道:“不饿就再给你男人压一压,看把你养得多好。”说着三下五除二又把蒋衾拱起来按住了。
蒋衾当然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已经被靳炎喂了鱼片粥下去——鱼片还是嚼烂了喂的。他只觉得恼羞成怒,用力去板靳炎的手:“滚开!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靳炎用脚趾头都知道他恼怒自己昨晚手太重,求饶了无数遍要轻一点,结果还是被操晕过去了。但是流氓Model的精髓就在于,虽然我流氓你了,可我不会承认,还要把你哄得好好的——因为我待会还要继续流氓你!
于是靳炎立刻凑过去又亲又舔,问:“你说什么了?我想想,你说很爽……说你还要……叫我快一点……”
蒋衾差点没把靳炎一脚踢下床去,结果一抬腿就被靳炎抓住了,盯着他含着水的琥珀色的眼睛,强硬而缓慢的一插到底。
这过程实在太过煽情,蒋衾几乎又要哭出来,想转头避开目光,却被靳炎捏着下巴扳过脸来。
“看你热情得……”靳炎俯身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睫,低声道:“你吸什么呀,还一抽一抽的,想挨操就求我啊……”
蒋衾被羞辱得几乎背过气去。靳炎得意忘形,顺着他漂亮的侧脸一路亲吻到脖颈,在锁骨上重重撕咬了好几口。
蒋衾天生皮肉细软,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富贵命。靳炎对此特别着迷,觉得揉起来手感好,舔起来口感好,眼下紧要关头更是让人神魂颠倒,简直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结果这一忘不要紧,靳大流氓顺口冲出来一句:“看你这皮薄肉嫩得,不给你男人啃还给谁啃啊?”
蒋衾没反应过来,靳炎又得意了,咬牙切齿说:“老子不多啃两下,难道还便宜了那个姓方的不成?”
蒋衾:“……”
蒋衾瞬间僵了。
靳炎也瞬间知道自己捅娄子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突然靳炎火烧眉毛的把蒋衾整个一掀,不管不顾从背后狠狠插进去。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没挡住蒋衾喷薄而出的怒火,抽插间隙还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破口大骂:“姓……姓靳的你个王八蛋!你他妈乱说什么!你……你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怪不得昨晚!……”
靳炎手忙脚乱的捂他嘴巴,连声哄骗:“你没听见,你什么都没听见。”
“唔唔唔……唔唔……”
“哎哟别扭了!再扭射了!”
……
摇着尾巴的的黎小檬,拿着三国争霸赛冠军奖杯回到家,刚进门就便被吓呆了。
客厅一片狼藉,靳炎弯着腰缩在沙发上,抓着一个沙发垫子紧紧护在头顶。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突然一本字典打着旋儿从卧室里飞出来,砰的一声弹到沙发垫上,转而撞翻了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