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高亮:渣受,攻控慎入】
“撒旦在我身上施了咒语。我碰不到其他人,其他人碰到我则会有强烈反噬,他们以被伤害为理由把我驱逐出领地,我遍体鳞伤、心如死灰,恨透那个剥夺我触碰权力的恶魔。”
“那你……?”
“但是在失去恶魔的庇佑后,我死了。”
“……”像《香水》里活活被拆吃入腹的调香师一样,他也被那些神志不清,疯狂沉溺于美色与艳香中的人们啃食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剩。
但褚颜在意外死亡后绑定了系统,从而跌入里世界要去攻略由七宗罪衍化而生的人格,把每个世界攻略目标恶念值从零刷到百,击碎病毒源,使整个世界分崩离析,才能得到再生的机会。
“恶魔在嘲笑我。”
“我好像听到他在说,看吧,没有我的保护,你罪恶的美只能带给你毁灭。”
不正经版文案:
受:喜欢是放肆,爱就是克制。
攻:喜欢是束缚,爱就是剥夺。
受:爱情观不同,叔叔我们不约,不约。
cp:求而不得黑化(no)攻x美得让人窒息受
食用指南:
①攻是一个人
②受是万人迷,苏苏苏逻辑死
③猎奇向有/童话向有/重口味有/致郁系(:з」∠)_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褚颜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恶龙01
神域的黑夜一向如此迷人,深蓝天空上蜉蝣纵横,金色锦鲤的灿尾出现在天际一端,魔物森林在其笼罩下环绕神秘朦胧的色彩。夜莺在历史沉淀感的灰黑古堡中肆意穿行,最终停在半敞的金色窗框上,琉璃珠似的眼睛盯向远方。
囚牢中逼仄角落的艳魔在咒骂。
以人血灌溉的艳红双唇中吐出不堪的字句,蜂蜜酒混合着唾沫喷洒出来,身上的鲜红薄纱在午夜中晃出魔魅怪影,她的左掌上缠有白色厚纱,狼狈的模样全然不像从前拥有过的光鲜和媚.骨。
在她对面的侍女诚惶诚恐的低着头,静默听着女主人的恶毒言语。
“她就是个低贱的婊.子,迷惑王的狐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污浊之物……!王被她的巫术所骗,被她的妖言所迷惑,那个该死的,贱人!”艳魔眯起的美眸里闪过怨恨和妒忌,半埋在y-in影里致使她的脸庞变得扭曲诡异。灰袍的侍女情不自禁一抖,内心叫苦不迭,她不应该心软答应与另外一位同伴来天牢中换班,要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位“曾经”的魔妃。
艳魔口中的那个“她”,是王的爱人,也是王即将迎娶的王后。
王的占有欲大到不允许任何人窥见他的爱人,即使是王最爱的宠妃都没有见到过其真面目——
可是她,却有幸见过一次。
一股毫无预兆的自豪感侵袭而来,侍女陡然想起那个被黑袍遮掩的美人,心头就狠狠的一颤。
那是某天清晨发生的事,春意覆盖整个古堡,绚烂天光自落地窗斜淌而入,手中端有餐盘的她急匆匆走在猩红长毯上,昨晚看书太晚导致她一早头晕脑胀,鲁莽做事被管家已经呵斥了几次。规定时间渐尽,唯恐王会呵斥自己懒散怠慢。
“哎呦,不、不好意思……”转角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她的视线里只剩那抹弥漫的黑,手中的餐盘因她过大的动作而歪斜,她紧闭着眼睛,对第一天工作就搞砸懊恼不已。
“小心。”
有谁叮嘱了她,那声音不属于女x_ing的娇媚,也不属于男x_ing的阳刚,但却带着无法言喻的美妙,粗俗一点说就是,仿佛只听对方说话就能达到心理和生理上的高.潮。
对方的容貌隐藏在黑纱下,但她看到在层层魔法黑袍掩饰下露出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和一小截白皙手腕,闻到空气里若隐若现的、属于人类血液的甜蜜香气。她几乎忍不住要去亲吻那只手,让细滑白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啃噬的痕迹。她想…她想……
独占。
啪嚓。
餐盘光荣负伤,上面的食物都不能幸免。侍女后知后觉的低叫一声,完全搞砸的预感让她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却在对面的人话中得到安抚:“不会有人责怪你,重新再端过来。”
她为那声音而神魂倾倒,呐呐的说:“好、好的……”等到那抹浓黑消失在王的寝室,侍女才猛的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刚才和自己短短交谈的人是谁。
数月前被老魔王从魔物森林外带回来的,像宝贝一样娇宠着的美人,只是这城堡里谁都没能见过这位的真正容貌,除了那个为了所谓的爱情而从骄奢 y- ín 逸变为专心专一的魔王。
如果能真正见到“她”就好了,天知道这该有多大的殊荣……到底王的美人是真的国色天香,还是像被冷落的姬妾们总在背后说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只会玩弄巫术的不轨之人。
对此,完全被俘获的侍女当然倾向于前者。
艳魔还在呢喃自语,她上好香粉涂抹的绯红眼角在不时抽搐,面皮控制不住的痉挛扭曲,她用完好的右手按在缠有纱布左手上,几近入骨的疼痛让她抓心挠肝的煎熬,心里对全然夺走魔王宠爱的人类更是恨之入骨。
艳魔殷红的嘴唇蠕动着:“该死的婊.子,那个叫「褚颜」的,该被泡进寒池的荡.妇,等着吧…绝不会放过你的……”
侍女惊恐的捂住口鼻,从艳魔左手伤处散发出源源不断的恶臭,那是r_ou_被烧焦、腐烂、继而发出尸体般的腐朽气味。
伫立在窗沿上的夜莺俯瞰一切,盘旋在尚好月色中,接着挥翅来到二楼,墙壁两旁镶嵌的夜光珠在流火中静静燃烧,飞翔的鸟儿在无边寂静中只留下细小窸窣声。
夜莺飞出窗户,来到魔王寝宫外的窗前,透过两扇清晰明亮的玻璃,用尖细嫩红的彖梳理光泽羽毛。
窗内富丽堂皇,各处堆砌起来的黄金和宝石流光溢彩,相得益彰,夜光珠以极其繁众的数量点缀在每个角落,厚重华丽的猩红毛毯铺满整个房间,足以看出主人登峰造极的奢靡程度。
统领众魔、拥有无上地位的老魔王如今就这样跪在地毯上,他庞大的身子上披着坠满宝石的披风,肥厚颈间戴有珠宝,花白发上戴有象征魔王地位与权力的王冠,价值连城的华贵权杖随意倾倒在他的脚边。他抬起暗红双眸望向坐在床上的人,卑微的如一只蝼蚁,嘴角流出贪婪涎液,喘着粗气对仿佛掌管着他一切的人类道:“颜、颜、颜……摘下你的帽子和面纱,脱下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动人如骊歌的容貌,让我看看你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你的美不需要任何东西来遮掩。给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他像个瘾.君子一样扭动着身体,魔本x_ing张扬,此时隐忍的压抑以摧枯拉朽之力崩坏他的自制力。就在魔王戴有粲然宝石的五指即将碰到床上的美人时,那默不作声的人类突然开口道:“小心,你不能碰我哦。”
魅惑人心的嗓音总能带着缓解躁动的奇异能力,回想起几个月前想要品尝他的美人时所遭遇的苦痛,魔王几乎要泣不成声。对方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咒,凡是触摸到他的人都无一幸免的被强烈反噬,如若不是魔王身体里有大量黑暗元素作为抵抗,否则早就因屡次贪图美色而化为一团无法凝聚的黑暗元素。
魔王屏息望着端正坐在床上的人类,从黑色魔法袍中露出的一截雪白手腕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等到真的看到他黑色面纱下的脸,与那摄人心魂的黑眸相对时,老魔王肥硕的身躯顿时倾倒在地,没几下就喘着泻了出来。
腥檀弥漫在空气中,仍旧坐姿端正的鸦黑短发人类却依然笑意岑岑,唇边扬的一抹弧度艳丽无边。下一秒他则蹙起了眉,垂下长长的黑睫,任由织在眼睑的y-in影形成一个柔弱的视觉效应。从极度快.感中回归现实的老魔王立刻心疼的问:“我的王后,我的美人,你为何愁眉不展?”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尽管把无数金银堆到他面前,尽管骄傲无比的魔王卑微下跪,他却总是无法露出真正安心的笑容,就仿佛有什么没有诉说的心事。就算魔王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真正的,缔结契约的伴侣身份,这个人类都不肯。
那双黑眸似盛有美好银月,倒影着魔王丑陋惊慌的面孔,他的声音如同叹息,却勾的听者心瘾难耐:“你不能总是关我,我总该回去的。”
“不、不不不!”魔王遂又扑倒在地毯上,他的手最终触到了说要离开的男孩身上,“嗷!该死的!!”皮r_ou_烧灼的蛋白质味道传到鼻息,端坐着的男孩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随后换上忧心的表情,他伸出的手想要去碰魔王,魔王却转动着身躯仓促脱离,脸上的赘r_ou_都在随之颤动。
魔王把被灼掉r_ou_皮、深可见骨的手藏到身后,旋即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悲声祈求:“你说喜欢金银和宝石,我就把城堡里所有价值不菲的东西都堆放在你面前。只要你说还想要什么,我就可以答应你所有要求,但除了离开,好不好?”
虽这样哀求,但他y-in暗的目光在黑发人类身上上下扫视,如果得不到的话,他也会想尽办法把对方留下来。让他美妙的灵魂脱离躯壳,留下美丽的皮囊供自己亵玩,放进冰棺,做成蜡像,保持永恒,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褚颜却被取悦。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比夜莺的歌唱更动听,那不该应有的美,合该被摧毁的美,几乎可以被称之为罪恶的美——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魔王忘掉了手上的疼痛,魔王迷怔的望着男孩,y-in浊视线里满是不堪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