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的手比较凉,抑或是那两处太敏感,仅仅轻轻的触碰,便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挺|立长大,活像两颗红艳欲滴的樱桃,以媚惑的色泽勾引人食指大动,很想用唇舌好好品尝一番。
梁琏没敢多碰。他怕自己多揉弄几下,便会把持不住。可他没停止继续用手探索的行为。往下轻抚,肋骨,柔软且r_ou_呼呼的肚皮,平坦的小腹……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那位于两条白嫩嫩长腿之间的紧要之处,挑眉神色莫测地观赏小会儿,然后竟伸手轻轻弹了两下,见那尺寸还甚宏伟显得十分精致可爱的小小鱼软趴趴地也似沉睡不醒,他微微勾唇,下一刻鬼使神差地握住它,轻轻地搓弄……
不多时小小鱼活跃起来,少年渐渐睡不安稳,两条腿支起,翻身似要让自己舒服一些,梁琏刻意稍稍加大力道,只听得少年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惺忪茫然,在他意识全部归位前,某人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若无其事地等着少年认出他是谁。
鄢鱼一看清梁琏,只当平时相处,还没紧张,松懈地打了个哈切,待他举起手挡嘴,猛然瞧见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视线往下一打,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坦诚面对梁琏,霎时脸色腾地一边,忙乱地坐起,混乱抓东西遮掩。
他嘴里还不断呃呃呃地出声,想找个话题将尴尬的局面打破,梁琏见他羞窘到这等地步,只觉可爱,于是打趣他:“不用藏,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鱼儿今年十三岁了,是男人了,我要为鱼儿负责,鱼儿只能嫁给我了。”
鄢鱼缩到床角落,一听这话,忙不迭分辨道:“我还小,不能谈婚论嫁!”
梁琏不放过他,一抬下巴示意他往下看:“不小了,小东西都能起立向人致敬了。”
鄢鱼一看背叛他意志的下半截,大囧之下,更是夹紧双腿,绷着唇沉默片刻,抬头对上梁琏戏弄的目光,禁不住微微恼怒,硬是扯出一句绝妙的话反击:“对啊,我不小了,都能当爹爹了,太女姐姐非要娶我,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给我生孩子?”
他重重咬在太女姐姐这一称谓和生孩子三字上,成功让梁琏笑容一敛。
梁琏的神情变得诡秘,床很宽大,他不顾及形象地踢掉鞋子,爬上床靠近鄢鱼,在后者紧张的视线中,他支起腰,上半身几乎将缩成一团的少年笼罩。
微微居高临下,他捧着少年的脸,轻轻一笑,以一种幽然的语气私语一般道:“我的鱼儿,你父亲教过你怎么让女人怀孕吗?”
明月珺和齐铭善两人谁都没让儿子涉猎这方面的知识。鄢鱼嗅到危险的气息,一只手撑在梁琏的胳膊上,微微推拒,面上装作笑嘻嘻地讨好道:“好姐姐,别跟我玩了,你先让开,我起来穿好衣服…….”
梁琏纹丝不动。他调笑道:“为何要穿衣服?鱼儿不穿更漂亮。”
言语露骨,鄢鱼不得不板起脸,正经道:“要让母亲知道我在太女姐姐面前这般失礼,一定会惩罚我的!”
可惜他气势不足,板着脸的小样儿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可爱心痒。梁琏突袭,在他脸颊上啵儿了一个。
鄢鱼被挤在逼仄的角落,大感压迫,又被这般亲昵对待,顿时装作很生气地猛然大力推人。
他自信梁琏不敢真把他怎样,毕竟梁琏身为男子是个秘密,定不会轻易教人知道。
事实也如他所料,梁琏的确不会在此时此刻此地采摘|菊花为己独享,但不泄露身份,他能做的事也有不少。
只见鄢鱼推人,似是起了反作用,梁琏没让开,反而更进一步挤压少年的空间,将人搂入怀里,紧紧地像要揉入骨血。
鄢鱼感觉这个拥抱让他喘不过气,一面要挣脱一只手去拉铃召唤在外伺候的仆从进来,一面张开嘴欲高声大喊,不想一直没亲过他嘴的梁琏,冷不丁低头以唇封他的口。
他齿关松懈,对方的舌头轻轻一伸,便已入他口里翻江倒海。
鄢鱼恼火地想咬人,好给对方一个教训,哪知梁琏早有准备,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使他无法咬人,同时狂风骤雨一般吻他,直让人眼冒金星,身子发软。
绵长的深吻结束,他俩已一个在下头枕锦枕躺平,一个居上摩挲那被蹂|躏过的双唇,眸子里异彩连连。
鄢鱼的胸膛剧烈起伏,那两颗|红|果实便更显眼,勾得梁琏忍不住用手拨弄了几下,朦胧中瞧着他似有低头去咬上一两口的光景,某条鱼立马想双手抱胸,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人单手箍在头顶。
“太女姐姐……”他的嗓音有些微沙哑,眼眸s-hi润,此刻显得十分温顺和勾人欺负,“你别这样,鱼儿怕……”
“怕什么?”梁琏的视线还没从那两颗果实上移开。
少年脸色涨红,眼神乱闪,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我怕我让太女姐姐怀了孩子,圣上饶不了我,也会迁怒我爹娘……”
这番话终于引开梁琏的注意力。他半眯着眼瞅少年,良久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嘴,安抚道:“鱼儿放心,不会像鱼儿想的那样。”
“太女姐姐,你松开我的手……”少年小心翼翼地哀求,似乎已领教到他在某方面的强势霸道。
梁琏笑了笑,如少年所愿松手。只是还起不了身,于是少年拿小鹿一般的眼神定定望着他。
“鱼儿——”梁琏今儿有点魔障,较平日多了几分邪气,他半是哄人半是威逼地要求,“能否让我尝尝你这里的两颗小果子?”
臭流氓!鄢鱼心里暗骂,面上却摆出为难,嗫喏道:“我觉得这这不大好……”
梁琏低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好?况且我从来没尝过这东西,既然鱼儿有,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难道不行?”
鄢鱼:“…….”
梁琏的手往下摸:“当然,我不是白尝,你下面不安分地小东西,知道怎么让它重回乖顺吗?”
鄢鱼:“……”
梁琏诱哄:“我可以帮你……”
一直苦于如何完成任务的鄢鱼,这时又想到以前便思考过得一个法子。观梁琏今日所为,简直是自己非要往他的枪口上撞。
梁琏见少年不吭声,便当做默许。他趴伏在少年胸口,启唇含住那小小的果子,在舌尖缠绵顶弄。同时,他的手缓缓探向某人未经任何调|教的某处……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冲上脑门,鄢鱼望着帐顶,手抓挠着身下的被褥,微张着唇,脑子里混乱中还在想——走那条路,免不了又要遇见这种难以描述的事,走肾走肾,他怎么总跳不出这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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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午后不能说的事后,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
梁琏来得更频繁,动作比从前更加亲昵,二人独处时,总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做些情人间才能有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动作。
好几次鄢鱼被纠缠得几乎以为梁琏要将他就地□□,可这人擦枪走火的紧要关头,硬生生刹住,忍耐的功夫可见炉火纯青。
他俩之间的气氛变化,自然逃不过极亲近之人的火眼金睛。
这天晚上,睡前齐铭善来到儿子床前,与儿子谈心时不经意问道:“鱼儿喜欢太女?”
鄢鱼不好直说他的感观,只能垂头沉默以对,然后放任他爹去自由脑补。
果然齐铭善观他情态,以为他羞于启齿,就道:“看来你是喜欢太女了。鱼儿,太女常常来看你,有没有对你做些……”
发觉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齐铭善顿了顿,委婉道:“鱼儿,你年龄也渐渐大了,该知道男女有别,倘若你喜欢太女,跟太女就更该遵循礼数,万不可任x_ing胡来。”
说完,他见儿子懵懵懂懂,怕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叹息一声,教贴身心腹取来两本画册,摆在儿子跟前,淡淡道:“你先看看。”
鄢鱼翻了两下,只觉热气冲脑——竟是两本画工极为精良的春册。
“鱼儿不必害羞,敦伦之乐,人之常情,长大了自然会经历。”齐铭善神色倏忽转为严肃,话锋一转,“我看你也像是知道了些事,我和你母亲从没教过你,家里的奴仆也没人敢在你面前捣鬼。从前我们不怎么带你出门,太女把你看入眼里后,常带你出去玩,我们为人臣子,不敢阻拦。太女的品行我不多做评论,宫内会让太女许多房中秘事……”
一顿,他终究把话直白问了出来:“鱼儿,你老实告诉爹爹,太女有没有同你行过鱼水之欢?”
他这话,教少年红着脸喏喏不敢言,眼神躲闪的模样,落入齐铭善眼里,不由得跺脚一叹——
“就知道要出事——”
“爹爹,我没有同……”话说了一半,少年咬着唇说不下去了。
齐铭善一愣,回过味儿来,神情一松,道:“还好。”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凡是皇族,尤其是帝王及储君,被他们享用过的人,身子会打上烙印,除与之行鱼水之欢的人,倘若被他人偷吃,会当场双双爆|体毙命。
这件事,儿子年纪小时,他还不怎忧心,眼看年纪已过十三,他不能不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么么哒。
---------------------------伐开心,求安慰。
第46章 第四节
深受帝王器重的右相, 在众人眼里,纵然独女痴傻且丑陋,却也不妨碍到攀龙附凤之人觊觎‘明小姐’的终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