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意料的,他身后的男人拷住他就算了,地上趴着的那几个霍轻风及其同伴也被抓起来了。
男人似乎知道他心中疑惑似的,故意凑到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故作暧昧,“怎么,看到我抓你的情人,不高兴了?”
“放肆!”陆家宁现在当真是恼火得很,可是周围又都是特警,好吧,重点是,他还是想看看霍轻风为什么会被抓来着←_←
所以只能憋屈的缩在角落里,可恨那个男人蔫坏儿,总是故意撩拨他,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陆家宁被之前那男人带进了一间审讯室,还特么反锁了。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房间的灯打开了,陆家宁终于有机会看清男人的面容。
“!!!邵离!!”惊讶之大,陆家宁脱口唤道。
“邵离?”男人坏笑的挑了挑眉,你确定不是“林镜?”
亦或是 “方矣,噬无渊?冯戚远?立?”
又或者是 “元稚和,嗯?”
陆家宁彻底斯巴达了,抖着小嗓音,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我什么?”男人慢慢走近一步,陆家宁就吓的后退一步。最后抵到墙脚,退无可退,陆家宁突然爆发了,抓住男人的衣领怒喝:“你特么到底是谁啊?”
男人面不改色,不过这次他收敛了嘴角的坏笑,神情严肃了许多,“家宁,你不是一直好奇当初戴的好好的玉珏突然不见了吗?”
陆家宁似乎想到什么,身体微微颤抖。
男人温柔的将人搂入怀中,“家宁,你可信玉石有灵?”
“……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男人轻笑一声,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系统的事,我也很意外,当初你生命危在旦夕,我能量不够,恰好感知到系统的存在,当时我只能借助系统,然后提前与你绑定,这样你每一世穿越,我才能找到你。不过作为林镜时,我也当真没想到那个世界的天命之子那般厉害,所以…,家宁我很抱歉,让你受苦了。”
陆家宁趴在男人怀中,闻言摇了摇头,才闷闷道:“那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好啊?”
“我啊,没有名字的,不如你为我想一个。”
“骗人,没名字,你怎么当特警的?”
“呵呵,好吧,我觉得在大源朝时,生活的很幸福,所以我依然叫元稚和,希望可以把这份幸福延续。”
“嗯,稚和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我也喜欢。”
陆家宁趴在男人怀里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你们今晚是为了抓霍轻风?”
“嗯。”稚和摸了摸陆家宁的耳朵,眼中溢满了柔情,“本来只是想替你报仇的,哪知道运气爆棚,把你这个正主终于等来了。”
“你等我?”我找了你好久才对。陆家宁觉得矫情,还是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稚和微微低头,与陆家宁额头对着额头,“是啊!我与你不同,最后一个世界结束,我体内能量充盈,不得不回到原本的世界调整,后来久等不到你,才入了尘世,进入部队,自荐调查霍轻风,想着为你出一口气。”
“对不起,家宁,早知如此,我当初说什么也不玩惊喜那一套,害你担惊受怕了那么久,对不起。”
“额……”陆家宁满头黑线,他已经无话可说。
“你呀,真特么是个傻子吧。”家宁哭笑不得,最后实在气不过,捶了男人一拳。
两人相视一笑,浓情蜜意了一阵,陆家宁还是放不下心结,没忍住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霍轻风?”
稚和戏谑的看他一眼,凑上去偷了个香,才坏笑道:“还以为你真能忍住呢。”
“放心吧!我手里有霍轻风走私.军 ..火,贩卖 .毒..品的铁证,再加上他手里的数条人命,就算他有关系死不了,也得把牢底坐穿,至于中途狱中发生什么暴动,牵连到他,缺个胳膊断个腿啥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陆家宁看着说的眉飞色舞的某人,面上无奈,心中却是暖暖的,能有一个人急你之所急,怒你之所怒,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稚和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原是玉中一抹意识,机缘巧合之下开了灵智,可惜末法时代,灵气稀薄,为了寻得一线生机,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y-in年y-in月y-in时y-in分出生的家宁。
然后设法让年幼的家宁捡到了他,最初他本来打算等他功力再进一步,就夺舍了这孩子,却在看到小家宁独自一人悲伤哭泣时,难得动了一次恻隐之心,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看到小家宁长大后有多出色。
可惜明珠蒙尘,被人胡乱糟蹋,他心痛不已,却无能为力,所幸y-in差阳错,让他侥幸寻得了一次生机,这一次除非他死了,否则他再不让其他人把他的家宁欺负了去。
第116章 炎炎特制番
我叫元木炎, 我今年五岁了,我是大源王朝的六皇子, 我的生母是个身份不高不低的嫔妃,虽然我不能像二皇兄那样拽天拽地,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尤其是我每天的膳食, 那也都是顶顶好的。
其中我最喜欢的一道糕点就是松子百合酥,香脆可口, 口齿留香,我一次x_ing都能吃掉好几个。
然而就在某一天,我坐在石凳上, 荡着小短腿, 边欣赏着园中的风景时, 一只巴掌大的小鸟飞到了我面前, 还给我送了一枝花O(≧▽≦)O ~~~
粉白色的花瓣上还有点点露珠,当时我就撑着小下巴仔细思考,它咋知道我刚好喜欢这种花呢?
然而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 那只小鸟就叼着我最爱吃的百合酥飞远了。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糕点了, 我一顿能吃好几个的,结果那只鸟一次x_ing就给我顺了三个走,我我……呜呜……哇……
我背着人在心里偷偷惋惜了好久, 直到晚上, 御膳房那边又给我送来了一碟, 我心里才好受点儿。
吃到了我心里最喜欢的糕点, 我心满意足的睡下了,临睡前我还想着如果明天那只小鸟儿再来,我可要把我的糕点捂好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乖乖的让宫女给我穿好衣裳。
上午我心不在焉的跟着夫子念了半天的之乎者也,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临到中午的时候,我的心绷到了紧点,我一面思考那只小鸟再飞来,我要怎么做才能护好我的食物,一面又忐忑猜测,小鸟儿最善忘了,它别不是都把我忘了吧。
我这里可有好多好吃的呀。
我怀着这种复杂又难言的心思等着,我等着午膳时间到,我等着满满当当的食物送到我面前,可是我却没等到我想看见的小鸟儿。
我:…呜呜……哇……
据当时我身边的嬷嬷说,我哭的可伤心,谁都哄不好,直到天空突然传来扑棱的声音,一只巴掌大的小鸟儿飞了过来,它的嘴上照样叼着一枝花。
小鸟儿似乎也很意外我哭了,轻轻的把花放在我手里,然后飞到我眼前,柔软的翅膀温柔的拭去我的眼泪,当时我就在想,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可人心的小鸟儿了吧。
后来我与小鸟儿越来越熟悉,它每天都会飞来,每次嘴上都会叼着一枝开的娇艳的花,然后理所当然的顺走我的糕点(T▽T)
好吧,虽然最后我不但不阻止,我还亲自给它准备了一个小篮子来着。
最初我身边的嬷嬷还劝我,说小鸟儿提不动,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那只鸟儿轻松提起小篮子飞远了,就再也没说过这话。
小鸟儿每天都来,我高兴的不得了,每天睡觉前都是喜滋滋的,因为明天睁眼之后,过不了多久,我又能看到我的小鸟儿了。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我慢慢长大了,也知道小鸟儿的种类了。
白腰朱顶雀。
那可真是非常贴切的形容了。
书上说,这种鸟雀x_ing格温顺,最是粘人了。
那小鸟儿天天都来看我,可不就是粘着我吗。
于是心情颇好的我,决定给它取个名字。
白白?小白?小小白?小白白?
我把这些名字说给了小鸟儿听,然后生平第一次见了血,我望着手背上轻微却明显的爪印,哭的可伤心………
周遭的宫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甚至有那胆大的奴才竟然拿棍木奉驱赶小鸟儿。
我可生气,都忘记了手上的疼痛,当场把那奴才给教训了,然而小鸟儿却飞走了。
之后几天,小鸟儿都没有再来,我以为小鸟儿生气了再也不肯来了,心中绝望,每天坐在临鸿园哭的像个傻逼,谁来哄都不行。
我那个不着调的父皇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怒斥我为了一只鸟要死要活,不成体统,怒气冲冲的把我禁足了。
“小伙伴”没了,又被禁足了,我只觉得天都快塌了,天天以泪洗面,然后禁足五天后,那只朱顶雀又飞回来了,这一次对方嘴里叼了一串红果果。
小鸟儿点点红果果又点点自己,我当时不知怎么的,福至心灵,试探着叫了一声,“红红?”
小鸟儿高兴的飞过来蹭我的脸,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这羽毛真特么软啊!
禁足五天后,我坐在屋里,肩膀上立着红红,口中吃着酸甜可口的红果果(糖葫芦),笑的像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