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乐却等不得了,他雪白的两颊上都长出了龙鳞,蚀龙的本能冲击着他越发薄弱的意志。他咬着牙,用玄衣束紧玉如萼的腿弯,便转身冲出了石窟。
与此同时,一声龙吟冲霄而起。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悬着泪,淌了满颊满腮。一张凝白的面孔,被泪沾s-hi,眼角微红,两鬓散乱,透出一股惊人的媚意,像是春山深处濛濛的烟雨。
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将小指从尿孔处生生抽出,用淌着尿水 y- ín 液的手,去摸索滚烫的下体。
他的双腿被迫紧闭着,他只能屈膝抬臀,从臀后探指进去。
柔软的后x_u_e被捣开,生生吞入四枚雪白的手指。玉如萼流着泪,自己破开自己的身体,四指并拢,去抠挖嵌在软r_ou_上的龙鳞。
中指只是轻轻一碰,他就浑身战栗地陷入了高潮。
巨大的龙首,探入了洞窟。灿金色的双眼,如悬着的巨灯,中间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仙尊亵玩着体内嫩r_ou_,一股股喷出 y- ín 水的模样,被它尽数收入眼底。
不安分的巢x_u_e,竟敢擅自亵玩滚烫滑腻,独属于龙的 y- ín 肠,合该被鞭笞两条雪白的小臂,连五指都抽打到通红肿胀。
但这巢x_u_e看起来实在s-hi热多汁,像是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苞,让龙只想把他含在嘴里,舔到融化,永远关在齿间舌上。
粗糙滚烫的龙舌,舔过他晶莹赤裸的小腹,s-hi漉漉的龙涎淌了他满身,像给白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巢x_u_e太小了,一口便从头舔到了脚,连两条雪白的长腿,都被来回扫了个遍。龙将它们视为龙尾,自然细细打量。
这两条腿生得太美了,晶莹修长,如一段束起的绸绢,说是绸绢犹嫌柔弱,那线条柔韧而含蓄,如丹青描出,连脚踝都是秀美的。
交尾的时候,一定柔嫩无比。
龙舔弄了几遍,闻到巢x_u_e入口潮s-hi而甜蜜的芳香,如美酒一般,从并拢的两腿间渗出来。但那件玄衣太过碍眼,龙舌舔弄不开,索x_ing舌尖一卷,将玉如萼整个人衔在口中,甩在背上,腾空而起。
玉如萼浑身s-hi透,龙的涎水晶亮s-hi热,为他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滑腻的水膜,连白发都被水洗过,s-hi漉漉的如花瓣带雨。呼啸的寒风被尽数隔绝在外,他遍体发烫,半坐在龙背上不断喘息着。
股间的 y- ín 液和尿水仍在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将整片龙背洗出一团朦胧而 y- ín 猥的s-hi光,每一片龙鳞都水汪汪的,像是浸在油中的漆黑长鞭。
随着龙身腾跃的动作,玉如萼竟生生并着腿,在龙脊背上滑行了一段。因着并腿的动作,后腰深深陷下,白生生的一只雪臀之间,夹着两只鲜润嫣红的 y- ín x_u_e,像蚌r_ou_一般半遮半露,滴着黏汁。
同时,也避无可避地,被龙鳞反复磨蹭。
最柔嫩的腔r_ou_像含着砂纸,酸胀肿烫,玉如萼伸手去解腿弯上的玄衣,十指间却太过黏滑,捞不住系结,只能勉强推到足踝处。
龙不满地咆哮一声,在空中焦躁地摆着尾,这 y- ín 荡的巢x_u_e,竟又坐在它身上自渎起来。柔软滑腻的雪臀摆着圈,红腻的 y- ín x_u_e翕张着,被四根雪白的手指捣开,撑出个手腕粗细的 y- ín 洞,能直接看到尽头处一团s-hi腻蠕动的红r_ou_。 y- ín 液被捣得咕啾咕啾作响,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到它背上,像是熟透的甘美果实,被挤捏得汁水淋漓。
暴怒的蚀龙当即龙身一摆,五爪怒张,直接将玉如萼高高甩起,龙尾竖得如同抖直的麻绳,竟是直接贯入了滑腻的双腿之间,让玉如萼如骑在烈马之上,双腿夹紧马腹,用柔嫩赤裸的双x_u_e,迎接它每一次暴烈的翻腾扭动。
y- ín 靡翕张的双x_u_e,勃发如豆的女蒂,和不断淌着清液的尿孔,都被粗糙的鳞片厮磨得滑溜无比,腿间的每一处嫩r_ou_,都彻底敞开着,像是柔软的蚌r_ou_,艰涩而濡s-hi地含吮着砂石。
玉如萼双目失神,在龙尾上生生地滑行了一大段,剧烈而永无止尽的潮喷使他腰肢酥软,一只雪白软馥的屁股活色生香地摇曳着,竟是坐不住身,往前倾去。
胸口上两枚嫣红的r-u头,嫩生生地挺立着,抵在龙背上。r-u尖翘如指腹,软嫩嘟圆,r-u晕如一钱胭脂,俱被裹在晶莹的涎水里。
玉如萼胸腹闷胀,直欲作呕,终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缕白龙息,竟被他从喉中咳出,从微张的双唇间逸散出去。
玉如萼眼中的迷蒙之色一扫而空,一双银瞳刚刚被泪浸透,像是半融的冰雪。但那眼角的春意已经飞快地消退了,薄唇微抿着,一点生艳的唇珠,也因他沉静的容色,冷淡如檐上悬冰。
他已经全然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竟赤裸裸地骑在一条黑龙上。
腿间肿痛,奇痒无比,双x_u_e外翻着,不知遭受了何等 y- ín 邪的*弄。但他一时顾不得,因为他的小徒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了。
只有一丝微弱而熟悉的气息,从巨龙身上逸散出来。
玉如萼面色一冷,伸手扯脱了悬在脚踝上的玄衣,慢慢跪坐在龙身上。
霜白的发丝垂在赤裸的双肩上,他不着寸缕,一身雪白剔透的肌肤,隐隐渗出月晕般的微光来。
若不看那两口嫣红肿胀的 y- ín x_u_e,倒真如仙人驭龙冲霄而去,裁月华为薄衫,仙袂飘飘,临风而举。
玉如萼一手扯住龙须,冷冷道:“那条小龙呢?”
黑龙一声长吟,吐出低沉而模糊的笑声:“仙长是说那条小泥鳅吗?来得不巧,早被我塞了牙缝,如今在我的肚子里,怕是已经化为一滩r_ou_泥了。”
玉如萼漠然道:“那又如何,无非是再剖一次龙腹罢了。”
冰雪般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杀意来,如寒光乍出于鞘,刀锋薄如蝉翼,而又瑰丽绝伦。
黑龙越发躁动起来,下腹的两根x_ing器从r_ou_膜里硬生生地探出了头。深埋在蚀龙血脉里的嗜虐心与独占欲,使它更热衷于强大而美丽的猎物。
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这 y- ín 荡而不驯的龙巢按在爪下,用龙尾狠狠鞭笞那两口潮热的x_u_e腔,迫使他战栗着,如牝马一般,流着泪,跪爬在地上,只能抬着雪白滑腻的臀,吞吃两根带刺的硬物。
天穹的尽头,是一处巨大的冰湖,湖上结着厚重如盖的冰层,泛着隐隐约约的幽蓝色。在月下宛如晶莹的扇贝,微微张开一线。那是它在此界的栖身之处。
那里藏着它掠夺来的无数珍宝,以明珠铺地,珊瑚为梁,鲛绡披拂,金玉熔光,寂静的冰层下,时时吞吐着瑰丽的珠光。
足够将它的雌巢深深囚禁起来,一点点开发成一团 y- ín 荡的软r_ou_。
黑龙驮着它柔软赤裸的猎物,俯冲而下。
与此同时,石窟之外,投下了一道修长的黑影,如渊停岳住一般。来人极其高大矫健,肩线结实而优美,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只是周身萦绕着一层有如实质的杀意,极度凝练而又极端压抑,如同静静焚烧的黑色火焰。
石窟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种腥甜的 y- ín 靡气息缭绕不去,一件黑氅摊在石床上,浸着暧昧不明的水光。
影子的主人伸手一探,果然还带着肌肤的温热。他用力一握,拧出一股饱满的汁水来。
到处都是晶莹的黏液,石壁上隐约洇着一道汗s-hi的脊背印记,如纤长的花萼一般。那个人一定是被赤裸裸地抵在墙上,张着双腿,承受着男根的鞭笞与挞伐。
石床外数步,跌落着一捆龙筋 y- ín 具,也被浸泡在黏腻的 y- ín 液中。来人抬起手,五指张开,那龙筋立刻如活物一般缠上了他的五指。
下一秒,垂在他颈侧的红发无风自动,周身凝固的杀机被瞬间引爆,如爆沸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整个石窟都被笼罩在赤红色的火光中,男人的侧脸锋利而英俊,刀裁般的长眉之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赤色瞳孔。
“竖子敢尔!”赤魁勃然大怒,一掌击碎了岩洞。
他千里追踪至此,不料他的 y- ín 奴已被人*开了两x_u_e,抵在墙上,精水和尿水泄了一地。
赤魁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那一滩 y- ín 液上,半空中立刻腾起一轮血镜。
镜面晃荡了两下,印出一只柔软的雪臀,臀上肿起两道巴掌宽的红痕,泛着熟透的r_ou_粉色。
青年不着寸缕,四肢着地,竟是如母犬般膝行着。后臀高高翘起,腰身柔软地陷下,袒露出两只嫣红的 y- ín 窍。腰身上赫然缠着一圈碗口粗细的漆黑龙身。那龙双目微闭,龙首餍足地搁在那雪白s-hi腻的脊背上,蒲扇般的龙尾悠哉悠哉地拍打着他的臀r_ou_。
青年爬得慢了,它就暴怒地扇打起来,将那只雪臀扇得乱颤,如半融不融的羊脂。
青年的后x_u_e被撑成了荔枝大小的媚洞,里头红腻的肠r_ou_s-hi漉漉的,含吮着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明珠。雌x_u_e里被填了一株多叉的血珊瑚,从x_u_e口分出一枝,牢牢抵在勃发的女蒂上。
女蒂上则坠着一颗沉甸甸的红玛瑙,足有指腹大小,圆转可爱,将那团s-hi红扯出了俏生生的嫩芽,他爬行的每一步,都得忍受着柔嫩处的坠痛。龙尾毫不怜惜的拍打,使他身上的 y- ín 具越进越深,他只能闷哼着,脊背上汗s-hi如脂,白晃晃地泛着水光,如同受了鞭笞的牝马。
赤魁的双眼烧得通红,那龙如有所感,从青年的背上抬起头来,与他遥遥对视,灿金色的双目中,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玉如萼已经记不住自己膝行了多久,地面上铺着一掌厚的明珠,珠光荡漾如水波一般,在他赤裸的腰肢上摇曳出皎洁的晕圈。他颈上勒着一幅赤红的鲛绡,轻薄地垂落在腰腹间,被一根细细的软带束住,如同女子半褪的肚兜,两枚嫣红剔透的r-u尖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