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畏光喜y-in,昼伏夜出,因而到了夜里,便悄悄地在庙外排成长队,一步一叩首,毕恭毕敬。
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跪行进来一个面色青灰的青年男人,眼神畏畏缩缩地落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磕头。一个同样气色惨淡的妇人膝行在他身后。
“鬼母娘娘,小人家中的婆娘不出n_ai水,幼子嗷嗷待哺,求鬼母赐r-u啊。”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突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水珠落地声。这鬼母有灵,若是被精诚所动,便会从r-u首上分泌出一滴洁白的n_ai水,妇人吮之,便会涨r-u。
妇人大喜,连连叩首,便仰头地叼住了泥塑嫣红的r-u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玉如萼困在里头,r-u尖被手指掐得嫣然挺立,恰恰嵌在泥塑之中。那唇舌舔舐之声滋滋作响,仿佛一下下舔在他裸露的r-u尖上,一股若有若无的s-hi热与 y- ín 痒让那樱桃大小的r-u头越发肿胀。
那泥塑的r-u尖开了个一指大小的r-u孔,妇人连吸带吮,不知渡进了多少s-hi滑的唾液,将玉如萼的r-u尖浸得滑溜无比,又收紧口腔用力一吸,竟像吮螺r_ou_一般,滋溜一声,将那枚嫣红的n_ai头吸到了r-u孔之外。泥塑冰冷猩红的r-u孔里,赫然露出一枚s-hi润柔软的r-u尖,嫣红剔透如石榴籽,被吮得半透明,s-hi漉漉地翘着。
妇人吮不出n_ai水,毕恭毕敬地后退了一步,跪在鬼母面前连连叩头。
玉如萼r-u尖肿烫,被禁锢已久的仙力却有了一丝松动,显然是因妇人虔诚的信奉所致。但他饱经情欲的雌x_u_e,却因r-u尖的吮吸,s-hi漉漉地淌出 y- ín 液来。
男子跪在地上,又听到啪嗒一声,心道是鬼母格外的恩赐,连忙跪行过去,舔舐地上的一滩s-hi迹。只是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着男人浊精的 y- ín 液,刚从娼妓合不拢的牝户中淌出来的。
男人疑心渐起,捧着灯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条长木板之间,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腻的肥臀,被木板压得略略变形,几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来。圆鼓鼓的会y-in处,夹着一口红腻s-hi润的雌x_u_e,糊满了腥臊的浊精,能看到里头嫣红的x_u_e口翕张,合不拢的宫口嫩r_ou_里,含着大团大团的s-hi滑精水。连后庭x_u_e眼儿都被人*得大开,敞着个荔枝大小的嫩红r_ou_洞,一看便是当过了精盆。
雌x_u_e顶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玛瑙珠扯得颤颤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烂了。
尿道口竟也被开了苞,c-h-a了根红艳艳的珊瑚细枝,再前头,则是一枚红润饱满的男x_ing龟*,垂落着,也被珊瑚枝锁住。
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为光火:“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s_ao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x_u_e,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s_ao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r-u汁,还会变得s_ao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 y- ín 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y-in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y-in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 y- ín 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s_ao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 y- ín 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 y- ín 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龟*,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得顺滑无比。
ya-ng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r_ou_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龟*。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x_u_e便深深地挨一次*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ya-ng具裹着滑腻的红r_ou_,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龟*,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一路行来,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只是两张 y- ín 痒无比的x_u_e眼被牢牢堵住了,满腔的精水混合着淌不出去的 y- ín 液,他的下腹浑圆如临盆,几乎被泥塑箍得炸裂开来。
从外头看来,却是滑溜溜的木马上,架着一座神态冶艳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两颊涂朱,显出冷冰冰的 y- ín 情来。一双涂得雪白的玉手,掂着胸前肥硕的r-u头,r-u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s-hi润嫣红的r-u尖,颤巍巍地,透着活色生香的r_ou_欲。
让人不禁想掐着那枚r-u头,看出藏在里头的娼妓,究竟被*干成了何等s_ao浪的 y- ín 态。
木马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敲锣打鼓,锣上赫然是两个斗大的 y- ín 字。
有不少村民循声出来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来偷吃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 y- ín n_ai?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 y- ín 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s_ao呢,怕是被*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 y- ín x_u_e,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s-hi红的 y- ín r_ou_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ya-ng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龟*。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r_ou_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r_ou_嘟嘟地翕张出一片 y- ín 光。一口 y- ín 肠更是s_ao浪,里头的红r_ou_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 y- ín 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r_ou_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x_u_e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y-in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r_ou_般的 y- ín 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r-u般的 y- ín 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 y- ín x_ing,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r_ou_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x_u_e中,将那只s-hi淋淋的x_u_e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r_ou_腔。令签的尾端从x_u_e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r-u水,本王就开了他的r-u孔,令他终日淌n_ai,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y-inx_u_e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 y- ín 艳的媚r_ou_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 y- ín 浪成x_ing,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 y- ín 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第10章 带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浊精与 y- ín 液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