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下的浊精都被打成了一滩滩的白沫,成片黏附在大腿内侧,如一排排细碎柔软的白色鱼卵。
y-inx_u_e刷洗完,便是后x_u_e。紧致的r_ou_膜被毛刷破开,刷弄得簌簌有声,连那块肥嫩的腺体软r_ou_,也被连番捣弄。
玉如萼被这一番清洗洗得 y- ín 液直流,连着潮喷了数次,连被锁住的男根都高高翘起。
鬼王将毛刷抽出时,双x_u_e皆柔滑似绵帛,只能看得见嫣红肿胀的r_ou_管,再不见一滴白浊。他意犹不足,又抽了一根中空剔透的犀角。
顺着y-inx_u_e深c-h-a到底,x_u_e腔紧紧吸附上来,s-hi漉漉地夹着犀角,挤成一团团s-hi红的r_ou_花。他的手腕一拧,犀角尖端绽成八瓣,竟将宫口撑出了一个荔枝大小的r_ou_洞,一眼就能看见其中红腻烂熟的软r_ou_,像朱瓶中尚未挑出的软烂胭脂。
连最隐秘的胞宫,都霍然洞开,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鬼王y-in郁的病容上,这才浮现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本王这便亲赐你一团y-in气,你可要用这s_ao烂子宫好生含住了。”
他成为鬼仙之后,y-in气太重,出不了精水。马眼微张,吐出的乃是他身上至y-in至寒的鬼气,鬼气一旦沿着孔窍而入,他便能将全身化为y-in风,将对方时时刻刻拢在怀中。
厉鬼缠身,不过如是。
那一团鬼气不过拇指大小,却沉如秤砣,沿着玉如萼的宫口往里滑落。玉如萼被冻得嘴唇泛白,小腹微颤,像是用软腻滚烫的子宫煨着一坨冰。
那只浑圆白亮的腹球终于恢复成了一片平坦紧致,但其下,又悄然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一团y-in精。
或许,高洁晶莹的仙尊,还会被逼着挺着高高的孕肚,张开烂熟的雌x_u_e,含着泪呻吟着,生下一个面目青紫,和他父亲一样y-in沉的小怪物。
鬼王的刑罚,却是刚刚开始。
两根透明的细线,捆住了r-u晕的根部,迫使这两团嫣红的嫩r_ou_高高鼓起。
r-u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足有一截手指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轻易地用手指捻转。r-u孔却细若发丝,必须用两指抻开r-u头,才能勉强看见。
鬼王蘸了些朱砂,如画押般,在r-u首上随意撇了几下。嫣红的r-u晕和凝白的胸脯之间,散落着几枚猩红s-hi润的指印。他又抽出墨笔,在玉如萼r-u晕下写了一行蝇头小字:此妓胸r-u为元某所开,擅动者必以鼎烹。
玉如萼只觉得r-u尖一凉。
鬼王低头,以薄唇抿住r-u尖,渡了一口冰冷的唾液。
他袖中,藏着一方锦帛,c-h-a着两根温润通透的墨玉小刺,灵光内蕴,一看便是不凡的异宝。
玉如萼一见之下,面色惨变。一双冰雪般的银瞳里,惊惧与凄痛相交织,几乎含着朦胧的泪光。雪白的睫毛颤抖着,连一点嫣红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鬼王柔声道:“不错,这便是你本体上的瑕疵。本王今日便用它通了你的r-u孔,如何?”
玉如萼盯着他,哀痛地摇着头,白发散乱,几乎是魄悸魂惊。
他并非人修,数千年前,天塌一角,他便是为补天而生的一块灵玉。虽为天地灵气所钟,温润通透,却白玉有瑕,七窍俱塞,灵智未开,不堪补天之用。
他的师尊醉中出游,倚在他身上,一念之动,为他剔去一身瑕疵,玉屑纷纷落入凡间,心口处的一处瑕疵足有拳头大小,被剖出后,便化为了他随身的墨玉长剑——玉萼。
他七窍仅通其六,剩一处情窦未开,他师尊却醺醺然不胜酒力,卧在他身上十载长眠。
他灵智初开,懵懵懂懂,将那个大醉的男人半抱在膝上,看了仙界十年的云蒸霞蔚,残阳如血。
却不曾想,那些散落凡间的玉屑瑕疵,却成了他最大的命门。若是六窍被封,他便将再次陷入无尽的混沌中。
鬼王幽黑的瞳孔中,映出玉如萼那张血色尽失,格外苍白的脸。他本就是清俊书生的相貌,不用y-in恻恻的眼神斜睨于人的时候,便会显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柔情。
“莫怕,”鬼王柔声道,“你总要走过这一遭的。”
玉如萼的r-u尖随着呼吸颤抖着,俏然挺立如花苞一般。
第11章 刑求牡丹(r-u孔扩张,产r-u,磨镜,单向露出,物化)
一朵含苞的白玉梅花,被夹在了鼓胀的r-u晕之上。鬼王的手指一弹,梅花旋为五瓣,莹白剔透,以嫩红的r-u尖为蕊。
这梅花看似精巧无害,实则藏着一圈绵密濡s-hi的花萼,用鬼妓的r-u汁浸泡过七七四十九日,只消往r-u根上一箍,再一旋,便能让整片r-u晕胀得通红, y- ín 痒无比。
鬼王拈住玉如萼的r-u头,用二指粗暴地搓揉, y- ín 荡可怜的嫩尖颤抖着,被唾液濡润得晶莹剔透,连紧闭的r-u孔都泛着水光。
墨玉小刺抵着r-u孔,稳稳地刺了进去。冰冷滑腻的唾液裹着刺尖,一点点撑开生涩的孔道,像蛇信子一样往里钻。有时候见r-u尖颤抖得狠了,鬼王便捏弄着鼓胀的r-u晕,低下头,将小刺啜出来一点,吮得水声啧啧,如啜羹汤,又用舌尖深深地抵进去。
如此往复,倒像是他在用舌尖*干着娇嫩的r-u孔。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摇着头,发出不胜凄楚的闷哼声。r-u孔却违背本意地热烫起来,绵滑s-hi软地打开一线,竟是在刺尖时轻时重的*干,以及唇舌 y- ín 猥的吮弄中,渐渐得了趣。
不多时,小刺便齐根而入,只留一点圆润的刺根,嫣红的r-u孔里,嵌着一点乌光,像是花芯吐出纤细的蕊丝。
玉如萼刚刚将y-in气含进子宫里,小腹尚且平坦,形如女子初孕,自然也还没到泌r-u的时候。
因而他只觉r-u尖酥痒,像是被含在潮热的口腔里,舔弄得近乎融化,几乎要流下淡红色的黏汁来。等到数天以后,鬼胎长到怀胎十月的大小,这白玉梅花才会显出其狠辣来。涨满r-u汁的n_ai头被紧紧箍住,红肿烂熟到足有马n_ai葡萄大小,水汪汪圆鼓鼓,用手指一拨,便能听到n_ai汁鼓荡的声音。
那时玉如萼怕是会终日捂着热烫的r-u头,在无尽的涨痛和窒闷中不停呜咽。
另外两枚白玉梅花,被依法炮制,一枚夹住左r-u,另一枚则夹在肥嫩的花蒂上。
这么一来,玉如萼便被迫时时袒露着敏感的蒂珠,供人赏玩捏弄。他甚至只能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牝马般跪伏在地,将整道猩红柔腻的x_u_e缝展露人前。若是鼓胀外翻的小花唇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会立时腿心抽搐,双x_u_e翕张,喷吐出一股股黏液来。
鬼王简直爱极了他这副被彻底 y- ín 玩的模样,一边伏在他身上,叼着r-u首,将那枚墨玉小刺啜吸顶弄得如同活物一般,一边深深c-h-a在他软腻高热的腔道里,迫使玉如萼用带着铁指套的手,一下下捻动着红肿的花蒂。
那指套冷硬而笨拙,覆着一层小刺,浸满了滑腻的s-hi光。玉如萼根本控制不好力度,蒂珠被蜇得连连抽动,咕啾作响,s-hi软的一团红r_ou_在铁指套下时而压扁,时而揉圆,时而s-hi乎乎地挑起,鼓鼓囊囊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玉如萼每捻动一下,便吐出红舌,眼睫乱颤,发出一声融化般的抽泣。两条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紧缩,x_u_e眼里的软r_ou_更是濒死般抽搐着,像一张滑腻滚烫的r_ou_膜,嘬着硬物不肯松开。
那快意钝钝的,从无尽的酸胀里钻出来,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膜裹住,突突跳动着,露出一点圆钝的头部。玉如萼必须捱过蒂珠处尖锐的酸痛,才能感受到隐隐的甘美,露水般渗出来,层层叠加,越涌越高,直到漫过他整片下体。
不多时,他便在这自虐般的抚慰中连连潮喷,整副铁指套上s-hi光漉漉,小刺上勾满了黏丝,都是他喷溅出来的 y- ín 液。
他对这失控的快感怕得狠了。哪怕鬼王掐着他的大腿,将他潮红的y-inx_u_ec-h-a得一片泥泞,低声说要s_h_è 一泡尿水进去,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满黄汤,直到*成一口腥臊 y- ín 贱的尿壶,他也只是含着泪,摇着头,不愿意再次伸手抠弄蒂珠了。
鬼王抽身而出,将汗s-hi的鬓发掠到耳后。
玉如萼已经全然被捅开了,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吐出压在口球下的一截滑腻红舌,两条雪白的大腿屈着,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大小花瓣黏糊糊地摊开,沾在大腿内侧,猩红靡艳,像是被捣烂的花泥。
几枚冰冷的铁指套,搭在红肿熟透的y-in阜上,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这幅刑求牡丹的艳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于玉如萼又爱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只能被男人一点点打开,撬开柔嫩内部的可怜模样。
玉如萼仍在高潮中抽搐,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让他滚烫x_u_er_ou_翕张着,自发打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嫣红r_ou_洞,鼓出一团s-hi红烂熟的嫩r_ou_来。
突然间,他腿心一凉,被贴上了一样冷冰冰的硬物。
那是一面背部镂花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典雅的缠枝纹间斑斑铜绿,中间浮凸出一串饱满的葡萄纹饰,想必是女子梳妆所用。
鬼王捉着他的手指,将镜面按在他红肿的y-in阜上。玉如萼s-hi漉漉的大小花瓣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啾作响,y-inx_u_e里鼓出的嫩r_ou_也被碾平,一团红腻软r_ou_含吮着冰冷的镜面,不停渗出滑溜溜的汁水,将镜面沾染得水光淋漓。
那古镜似有一种奇异的镇痛消痒之用,玉如萼腿间清凉,不由大张着腿,让古镜紧紧贴住y-inx_u_e,打着转地厮磨起来。
直到镜面越来越热烫,越来越s-hi软,像是融化了一般,他才感觉到异样。一张同样s-hi软滑腻的y-inx_u_e,正与他的x_ing器牢牢相贴,花瓣抵着花瓣,蒂珠顶着蒂珠,连x_u_er_ou_都如出一辙地鼓胀外翻,挨在一起s-hi漉漉地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