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 y- ín x_u_e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
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
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
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
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
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
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物,将圆润的龟*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s-hi红的x_u_e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x_u_e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物。
这些姿态 y- ín 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
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这次他的手中没有剑了。
龙池乐突然抱住他,一把将他挡在了怀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映出一条孱弱的小黑龙,不过一指粗细,蜷在地上,奄奄一息。
与此同时,鬼司之外。青衣鬼王踏在满地松针之上,无声无息地行走。枯松之上,静静栖停着一只白鹤,周身雪白,仙气缭绕,如一团朦胧的月光,衔着一枚玉石雕刻的人像。那人像不过拇指大小,雕工细腻,眉目宛然,连发丝都细细可数。
元寄雪将人偶捏在掌心里,问:“你的本体呢?”
玉像嘴唇微张,竟是口吐人言:“快消散了。”
元寄雪不再询问,咬破指腹,点在玉像上。
第14章 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
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
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y-in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
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
鬼妓冢前。
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
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
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
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 y- ín 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x_u_e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
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s-hi润的雌x_u_e大张。
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
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 y- ín 香扑鼻的艳x_u_e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
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r_ou_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s_ao浪下贱,又 y- ín 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滚烫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颤,雌x_u_e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
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s_ao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x_u_e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x_u_e翕张,喷出了一股黏液。
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 y- ín 液,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 y- ín x_u_e一番。
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 y- ín 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雌x_u_e,方便客人轮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Cao鞭委顿在地,Cao屑零星。
龙池乐信手取了几枚竹夹,一左一右地将花唇扯得大开,又用细Cao绳系在大腿上,将雌x_u_e夹弄得像一朵潮s-hi艳媚的牡丹。一枚夹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夹一阖,只露出一点嫩红的r_ou_头,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立时呜咽出声,蒂珠抽搐,到达了高潮。
这娼妓的尿眼儿也被开发过,嫩红的小孔翕张着,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时刻处在失禁之中。
龙池乐用手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这娼妓嫣红的双唇前一递,冷冷道:“舔干净。”
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色。
但他本就该侍奉他的恩客,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着自己低下头,探出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就要 y- ín 贱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龙池乐却觉得他这副蹙眉的模样碍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连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来?”
他已经没什么耐心调弄这娼妓了,脏污便脏污罢,左右不过是个精盆,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地c-h-a弄进去,s_h_è 出几泡精水。
玉如萼被缚在石碑上,粗糙的Cao绳勒进了他雪白娇嫩的皮r_ou_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红痕。龙池乐抬手扯断,将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间,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举破开了雌x_u_e嫩r_ou_。
玉如萼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体内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饱经情事的身体。师徒间的过往种种,随着那根*物的c-h-a入,几乎寸寸碎为齑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x_u_e依旧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层红腻紧致的r_ou_膜,连吸带吮地服侍。他眼睫颤抖,双唇张了又阖,只是连连倒吸冷气,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龙池乐这会儿还是少年体态,x_ing器宛如白玉,两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着一层茸茸的软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红的雌x_u_e毫不费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开推挤的红腻软r_ou_,直抵到宫口,滑腻的 y- ín 液裹着白玉般的茎身,进出之时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几乎夹弄不住,只能挨着他突进突出的挺弄。
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极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龟*,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x_u_e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r_ou_。整只雪臀被 y- ín 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r_ou_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 y- ín 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x_u_e眼,c-h-a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s-hi润的x_u_e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x_ing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c-h-a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r_ou_淌着 y- ín 液,如半融的滚烫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