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27)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他当了多年的散修,眼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这人身上毫无修为,吐息中又带着被彻底开发后的甜腻,想必是被人废了修为,充作脔宠的修士,不由悄悄抬眼一瞥。

  青年白发如丝缎,垂落玄衣之上,唯有双唇嫣然含朱。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静静的眼睛,透出点纯稚的茫然来。

  像是尚且不谙世事的仙人,心思纯澈,如山巅积雪,身体里却被开发得红腻软热,惯于侍奉男人,内媚而不自知。

  饶是灵源不近男色,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

  青年将那条赤狐尾巴搂在怀里,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脸颊上,蹭来蹭去,一手轻轻扯动身后修士的衣袖。

  修士笑道:“你要当一只小母狐狸?这尾巴可粗得很,瞧见尾巴顶上那截r_ou_套子了没?那是箍在宫口软r_ou_上的,到时候你轻轻甩一下尾巴,宫口就会被被扯出来一点,可别疼得流眼泪。”

  白发青年微微瑟缩了一下,显然被他这话吓住了。只是他实在喜欢这条大尾巴,大半张脸埋在绒毛里,只露出一双s-hi润如露滴的眼瞳,小声道:“要尾巴……”

  修士拥着他,叹道:“真是不记疼。”

  他唇边的笑意是柔和的,垂首低语,黑发垂落,颇有几分纵容之意,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递来一袋灵石:“都买了。”

  灵源散人暗中一哂,伪君子。

  但既是难得的大主顾,他也乐得加些添头。

  他在袖中翻找片刻,摸出一只古朴温润的木盒,其中静静躺着一条黯淡的红线。

  此线名为虚情。

  修真之人,身负善恶二缘,一红一黑,长在小指根部,如松松绾系的丝线。恶缘一出,便得立时剖开骨隙,生生挑去,否则必遭毁弃,有损道心。善缘则反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遇到心上人才会抽丝而出,悄悄系在对方的小指上。两情相悦,则结同心。

  眼前这条,是从一对殉情的道侣指上剪下的,苦苦炼化之后,成了一样奇异的法宝。哪怕系在凡人或是妖兽身上,也能催生出一段虚假的善缘。

  有不少修士,便是借此骗取大妖的真心,再行屠戮。用来哄骗奴宠,使之死心塌地,再适宜不过。

  白霄自然是识得的,眼神微微一闪,含笑接过。

  他无意哄骗徒儿,倒是想反过来,让徒儿亲手为他系上一段,他已心知肚明的虚情。

  他拈着红线,在徒儿眼前一晃,玉如萼不解地瞧过来。

  “这红线是用来捆在r-u尖上的,”白霄忍笑道,“两只r-u头揪起来,紧紧捆住,一滴n_ai水都淌不出来。到时候小母狗就得捂着r-u尖,呜呜直哭了。”

  玉如萼被他唬住,把赤狐尾巴牢牢抱在怀里,惊疑地看着他。

  “除非……你把它系在小指上。”白霄一顿,道,“我给你变个戏法。”

  玉如萼雪白的指根上,缚着一匝红线。那红线宛如灵蛇,一端虚浮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白霄的手垂在身边,纹丝不动,这段旖旎的情思便试探着依过来,要往剑仙骨节分明的小指上痴缠。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红线猛然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剑气所断,颓然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看得睁大了眼睛,白霄笑道:“为师的戏法,可还精妙?”

  他生来是无主之剑,心无挂碍,高悬九天之上,只是在醉中雕刻白玉的那一瞬间,心中一动,情窍应声而开。

  自此真正化作活物。

  他的情关循声抬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睛,让他枕在膝上。

  他当时暗道不妙,金铁铸就之身,怕是要因为这个人,化作r_ou_体凡胎。

  剑灵本是心境通明,修行起来一日千里,毫无破障之苦。他却在数万年的修行之后,暗生心魔。

  在以身合道的前一日,他前去找玉如萼。

  玉如萼新浴未久,正在披衣,白发s-hi漉漉地黏在脸上,玄衣垂在手肘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一段赤裸的肩背,线条柔和而优美,仿佛正在洇出微光。

  闻声回过头来,雪白的睫毛犹带s-hi痕,一点唇珠嫣红,竟是微微笑了一下,颊边显出一个极浅的梨涡,仿佛明珠晕光。

  白霄指根一痒,竟如凡修般生出了一段缘线。

  那是一根漆黑的恶缘,狰狞如鬼藤的根系,张牙舞爪地要往往那片雪白的脊背上扑。白霄不动声色地捉在手里,牢牢掐住。

  他心生恶欲,指间生的自然是恶缘。

  剑修本就喜怒无常,行止放诞,他也无所谓缘分善恶,只是……想要这个人罢了。

  白霄道:“玉儿,为师和你有一段道侣之缘,你若是愿意,就过来,若是不愿,便眨一下眼睛。”

  玉如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眨了一下眼睛。

  白霄道:“好。”

  他手指一弹,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连血带r_ou_,将那一团恶缘生生剜出。

  恶缘生生不息,剑意便缭绕不去。

  从此他的指上便不会生任何缘分了,正如他的心意不会再动。

  白霄正出神间,指上微微一热。

  玉如萼正捉着他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将那段红线一圈圈缠上去,还系了个结。

  不时从睫毛底下觑他一眼。

  仿佛有些得意,正在乖乖等他夸奖。

  红线安安稳稳地缠着,没有断开,因为白霄的剑意丝毫不会伤害于他。

  白霄摸摸他的发顶,柔声道:“玉儿真厉害。”

  白霄心情大好,玉如萼自然察觉得出来,本以为可以偷偷舒一口气,抱着尾巴玩一会儿,他喜怒无常的主人却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进了窄巷里,抵在墙上。

  玄衣的下摆被一把撩起,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腹,白玉般的男根半勃着,一点嫣红的蒂珠毫无遮掩。

  “自己叼住衣摆,”白霄道,“主人给小狐狸装上尾巴。”

  玉如萼的双唇果然张开,衔住了玄衣的一角,透明的涎水洇开一片。他一手抱着自己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腿间翻出一只红腻的x_ing器,肥厚饱满的r_ou_唇如牡丹花瓣般层层剥开,s-hi漉漉地黏在大腿上。

  白霄捻动着鼓胀的蒂珠,逼出他一声声的低喘。他心智已失,不明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x_ing器,任人亵玩,是何等 y- ín 贱的事,只知道蕊豆处既酸涩又甘美,被带茧的手指拨弄得几近融化,连两条大腿都在轻轻颤抖。

  “啊唔……好舒服,要化掉了……”

  “给你在这里穿个小环好不好?”白霄道,掐着蕊豆,逼出其中的硬籽,用指甲轻轻剔刮着,“到时候,s_ao豆子缩不回去,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主人牵在手里,边爬边哭着高潮。”

  “不要小环,”玉如萼摇着头,眼神s-hi润而迷蒙,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委屈,“要尾巴……”

  他见白霄迟迟不动作,便自己剥开唇x_u_e,探进了两指,撑开了一团s-hi红的嫩r_ou_。

  里头的剑鞘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得不过一指粗细,深深没进了宫口里。红腻的r_ou_环嘟起一圈,如同一颗红通通的r_ou_枣,也在s-hi漉漉地颤动着。

  白霄被他撩得心头火起,沉声道:“为师这便给你c-h-a上尾巴。”

  窄巷之中,玄衣青年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口中衔着自己的衣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两枚嫣红肿胀的r-u尖。

  身前的人架起他两条大腿,搁在肘弯上,腰身悍然挺动。一朵嫣红的r_ou_花裹着硬物,被闪电般破开,翻江倒海地搅弄,x_u_e眼里的红r_ou_s-hi滑无比,如同被捣烂的花泥,深深陷进雪白饱满的y-in阜间,大股的晶亮 y- ín 液从*合处溅出,拍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

  青年身体悬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只被c-h-a弄的y-inx_u_e上,几乎像是一截滑腻滚烫的r_ou_套子,裹着硬物飞快套弄。

  他被*干得眼神涣散,雪白的睫毛s-hi漉漉的,双唇薄红剔透,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两只手臂虚虚环着入侵者汗s-hi的脖颈,十指痉挛,不时被c-h-a得哀叫出声,像在猛兽爪下哀哀乞怜。

  嫩红的臀眼里,正吞吃着一根蓬松的狐尾。狐尾顶端的r_ou_套子紧紧箍在墨玉玉势上,只需一扯狐尾,就能带动着s-hi淋淋的玉势在肠x_u_e里进出。

  这尾巴着实太大了些,足有半人高,蓬松柔软,两手堪堪抱住,即便是根部,也有儿拳大小,短短的毛茬攒成一团,被s-hi润的红r_ou_吮得涨开来,瞬间将一口 y- ín 肠填得满满当当。

  白霄一边*干着他,一手捉着狐尾飞快拧转,半软不硬的狐毛弹开来,扫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上,粗暴地碾磨。

  玉如萼当即呜咽着,咬住了衣摆,两只赤红的狐耳蔫蔫地,蜷在发间。他也不敢反抗,只是把下巴搁在主人颈窝里,低泣道:“不要……不要尾巴……太深了,要撑破了。”

  回应他的,却是前后两x_u_e同时一记深捣。

  他小腹痉挛,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被堵住的男根胀得通红。

  雪白的牙齿松开了,红舌吐露,探在s-hi润的双唇外,如一截红嫩的花蕊,颤巍巍地悬着一缕口涎。

  啪嗒一声,跌落在白霄精悍的背肌上,拖出一行 y- ín 猥的s-hi迹。

  白霄身体一震,失控地重顶一记,直接贯穿了宫腔,剑鞘被一举顶进了胞宫里。

  玉如萼只来得及捂着小腹,悲鸣一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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