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33)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他趁着赤魁还未醒来,甚至偷偷翘着男根,一下一下挺着腰,磨蹭着魔尊结实矫健的麦色腹肌,嫩红的龟*吐不出东西,只能借着s-hi汗涩涩的润滑,窃取到一丝酸涩而锋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这一套侍奉下来,赤魁就会在睡梦中捉着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宠鲜嫩多汁的身子。可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双x_u_e蹙缩到了极致,蒂珠勃发抽搐,几乎要达到高潮,赤魁的鼻息依旧平稳。

  玉如萼捉着他的小指,轻轻扯了扯。

  赤魁叼着他的狐耳,开始含混不清地说梦话:“s_ao狐狸……耳朵也s_ao……”

  玉如萼乖乖等了一个会儿,实在是憋不住尿水了,竟是悄悄爬跪到了赤魁的胸口上,手指挑开s-hi黏的花唇,捏着鼓胀的蕊珠,开始自亵。嫣红s-hi润的x_u_e眼正对着赤魁沉睡的脸,饥渴而缠绵地蹙缩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没进去,被裹在s-hi滑紧致的红r_ou_里,发出黏腻而含混的水声。

  他被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知道直奔敏感点而去,每次在潮喷的瞬间,赤魁都会恶劣地“嘘”一声,让他精尿齐喷,好趁机责罚这只随地失禁的s_ao狐狸。

  他满心以为,这次也能得到短暂的解脱。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宫口附近的软r_ou_尤其肥厚,s-hi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指尖总是s-hi漉漉地滑过去,如同在脂油中捞蚌r_ou_一般,怎么也触不到那一点要害。

  他干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一低头,便将赤魁的手指吮在口中,红舌舔弄,渡以滑腻晶亮的唾液,从指尖一路吮到粗糙的指根,喉口软r_ou_柔柔地收缩,再以舌尖抵出。

  他打开双腿,捉着赤魁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破开缠绵s-hi滑的x_u_er_ou_,直抵到子宫口,一点坚硬的指甲刮着宫口r_ou_环,带来锋利的酸痛,忽地一勾,直直抵上了软r_ou_,戳到褶皱中,高速振动起来。

  玉如萼仰着头,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

  以他如今的心智,完全不会想到,为什么主人的手指会自己钻动起来,只知道跪坐在那根手指上,微张着嫩x_u_e,满腔红r_ou_缠绵带露,随着指尖的弹动,丰腴饱满的臀r_ou_起起落落。

  赤魁CaoCao戳刺了几下,便抽出指头来。一片黑暗中,只有那两口潮s-hi的软x_u_e,渗出胭脂般的浓馥芬芳。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软滑的花唇张开,s-hi漉漉地搭着,活物般急切地拍打着,里头翕张的x_u_e眼,带着鱼嘴般s-hi滑的吸力,甚至一下下啜吸着他坚硬的r-u珠。毛茸茸的狐尾还带着体温,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扫动。

  赤魁眯着眼睛,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尿壶在哪儿?”

  他坐起身,单手将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皱着眉,胡乱摸索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醒时的不悦:“尿壶呢?”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进了那只红腻温软的雌x_u_e,粗暴地张开,抻出一口嫩生生的圆嘴儿,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无意的闯入。

  “这尿壶怎么是软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讲究,抱着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进去。

  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立刻柔顺地打开了身子,宫口一张,吮紧了狰狞的龟*。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转腰身,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嫣红的软r_ou_层层叠叠地,渐次翻涌,突然间,一道滚烫而迅捷的水流猛地冲刷到了子宫里,烫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次内s_h_è 的时间出奇的长,一股一股,力度惊人,他娇嫩的子宫转瞬就被灌满了,热尿顺着缝隙,汩汩流淌到了x_u_e腔褶皱里。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他竟然又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r_ou_里,双腿大张,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不得发泄不说,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闷到了极致,忍不住摇着头,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

  “呜……主人,好胀,好胀……”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线,“ y- ín 奴想尿尿……”

  赤魁揽着他,轻轻一按他的颈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白绸般的发丝间,探出两只赤红柔软的狐耳,不时轻轻抖动着,扫在赤魁的下颌上。

  赤魁装睡不成,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索x_ing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将两只狐耳压得蔫蔫的,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艳柔软的耳朵尖尖,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

  “不许弹回来,”赤魁道,“s_ao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

  玉如萼看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手掌刚一移开,那两只狐耳又刷地弹了起来,抵着他的喉结轻轻扫动。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头,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齿来回厮磨,尝到了一股柔软而芬芳的青Cao气息,“啧,一股子狐狸s_ao气。”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压住了发间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劲,狐耳娇嫩的耳廓被他舔得黏s-hi一片,赤红的绒毛s-hi漉漉的,一缕一缕地垂落下来,裹着晶莹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细毛。

  “好痒。”玉如萼小声道。

  “忍着。”

  玉如萼垂着耳朵,任他嚼弄了一会儿,才发现赤魁并没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开始呜呜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等着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进了几滴残余的尿水。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黄汤,有时候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宫口里,感受嫩r_ou_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呜咽,越是哀哀地求饶,赤魁就越是兴致勃发,手段百出,次数多了,他也学乖了,只是抿着嘴唇,无声地睁着眼睛,x_u_e眼温顺地张开,任人灌进尿水。

  赤魁心满意足地揽着他,手臂横在他腰间,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腻的腰肢便会颤抖着,渗出晶莹的s-hi汗,一只腹球肥软浑圆,接近临盆,摸上去软滑丰腴,又带着奇异的弹x_ing。

  玉如萼睁着眼睛,睫毛上濛濛的都是s-hi雾。他听到滴漏声轻轻一响,艰难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墙鞭,仰头叼下一根软鞭。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来会先鞭一次x_u_e,因而他叼了最细软的那根。只是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鞭笞,那些温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废置不用,剩下的无不是些狠角色。

  这根细鞭以漆黑的蛇首为柄,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不过小指粗细,通体猩红,顶端分出两股细叉,干枯如细枝,还在灵活自如地扭动着,连弹带卷,见到s-hi润的洞x_u_e就钻。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这根细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着长腿,在赤魁怀里发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红的蛇信缓缓翻卷,时长时短。

  玉如萼仰躺在兽皮上,白发散乱,腰下垫着玉枕,双腿屈起,隔着饱满的腹球,完全看不见自己 y- ín 靡的下体。

  突然间,r_ou_唇褶皱猛地蹙缩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来,飞快窜进去一条冰凉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撩拨着。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接下来的一记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头如箭镞一般,搭在嫣红肥沃的y-in阜上,两枚淌着涎水的獠牙骤然弹出,细如针尖,一举刺穿蒂珠,灌进去一点冰凉的毒液。娇滴滴的蒂珠立时肿了一圈,嫩红剔透,浑圆饱满,如樱桃颗一般,得用三枚指头才能捻住。毒液使得蒂珠敏感到了极致,呵口气便能潮吹,即便是再轻薄柔软的丝绸亵裤,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条x_u_e缝,脂红软r_ou_应声倒伏,如利刃片开薄薄的鱼r_ou_,蛇信子裹挟着这一鞭的余威,迎头抽到蒂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胀的蒂珠上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狠狠抽紧。

  赤魁手腕一提,嫩红的女蒂立时被扯成了一条细线。玉如萼悲鸣一声,整个下体都狂乱地抽搐起来,通红的唇x_u_e齐齐外翻。晶莹的热液猛地往回飙溅,逆向潮吹让他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无情道心微微一闪。

  冰雪般的瞳孔,映出了一只雪白浑圆的肚子。浑浑噩噩时的记忆疯狂反扑,他竟然沦为了一只腥臊扑鼻的尿壶,在男人胯下张着双腿,嫩红的x_u_e洞里,含饱了混浊的黄汤。

  玉如萼身体一颤,唇角渗出一缕血迹,被他无声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钻至极,直接抽到了隐秘的女x_ing尿孔上,嫩红的一点瞬间鼓起,干枯纤细的蛇信子哧溜一声钻了进去,翻江倒海地搅弄着,汲饱了水,立时变得滑腻无比,胀到了指头大小。另一条尖细的分叉细如发丝,在蕊珠上扎了几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啮出的小孔,哧溜一声穿过去。一小团滑腻的红r_ou_,被挑在扭动的信子上,s-hi乎乎地颤动着。

  他的身体早就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干着蒂珠,反倒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转着舔弄内部的嫩r_ou_时,s-hi滑的舌尖一进一出,饱受凌虐的蒂珠抽搐着,几乎融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

  玉如萼低低喘息着,整个人都是黏稠而柔软的,被挑在一枚鼓胀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个赤红色的圆环。

  玉如萼被他牵着,艰难地爬行在兽皮上。刚刚被开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轻轻一拧,他便身体一颤,r_ou_蒂深处痒得钻心,恨不得用指头捅进去,挠上一挠。几乎每爬一步,他便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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