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35)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y-in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y-in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y-in。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c-h-a,再次遁去了身形。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s_h_è ,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s-hi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x_u_e里,翻搅起来。

  “怎么这么s-hi?”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r_ou_,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x_u_e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s-hi红的r_ou_膜。一条 y- ín 肠s-hi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s-hi淋淋地抽了出来。

  “屁股抬高,自己把 y- ín x_u_e张开,让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x_u_e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x_u_e,将脂红黏s-hi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x_u_e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r_ou_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x_u_e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x_u_e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

  “谁来过了?”他沉声道,“说话。”

  玉如萼摇了摇头。

  赤魁y-in着脸,两指剥开r_ou_唇,狠狠捏住了那一点s-hi红的蕊豆,指甲抵着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细如发丝的小孔。

  小孔依旧是鲜红而濡s-hi的,里头c-h-a着的发丝却不翼而飞了。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s-hi得不同寻常,仿佛还裹着黏腻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牵出丝来。

  “不说?”他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别动。”

  他显然是暴怒至极,一头红发无风自动,桀骜地翻飞起来,锋利的犬齿咬着唇线,显出极端紧绷的下颌线条,眼中的戾气凝成了猩红的一点,仿佛暴跳的火光。

  玉如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捉着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只是这示弱毫无用处,赤魁拧着他的蒂珠,扯到r_ou_唇之外,一枚莹白的骨环,被他捻在指间,抵着那处小孔,用力掰开,裂缝里瞬间弹出两枚尖尖的刺针。再用力一合,将一团s-hi红的嫩r_ou_,箍出了一枚尖尖的r_ou_头。

  白玉般的骨环,衬着一点嫩红的蒂珠,仿佛花萼托着嫩苞,s-hi漉漉地颤动着。

  玉如萼只来得及悲鸣一声,蒂珠上的细孔被扩张到了极致。赤魁恶劣地拧转着骨环,软腻的红r_ou_黏在上头,被迫一点点抻开,敏感的蒂珠直接被捅弄到了深处,发出滋滋滋的暧昧水声,仿佛也成了一个挨*的x_u_e眼。

  他像是一条被剖开的活鱼,袒露着软嫩的内腔,几根粗糙的手指直直捅进了脂膏般的鱼r_ou_里,抠挖他晶莹的骨节,掐弄s-hi滑的内脏,甚至于把小指戳进去,转着圈挑弄。他的身体被打开到了极致,任何人都可以一览无余……

  赤魁只是捻转了几圈,骨环的转动已然变得顺畅无比,轻轻一拨,便在嫣红的蒂珠里s-hi漉漉地打转。一根细细的丝线,穿过骨环,打了个结,另一端则系在了他的指根上。

  赤魁勾了勾手指,道:“爬过来。”

  玉如萼浑身颤抖,红舌吐露,悬着晶莹的涎水,他的腿根只是轻轻一动,立时牵动了蒂珠,骨环滑动,锋利的快感直接贯穿了腿心。

  只是爬行了几步,他便r_ou_臀乱晃,两处尿眼同时失禁,倒灌了满腹。热腾腾的尿水冲刷在娇嫩的内壁上,通红的男根翘在腿间,不断痉挛,龟*熟透如红李一般,张开一处猩红s-hi润的尿孔。

  赤魁在暴怒之中,牵着他穿过了大半个宫室,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阶梯来。

  阶梯的尽头,是一处水牢,铜墙铁壁中,玄铁长链高低垂落,锈迹斑斑。每隔一炷香时间,十二处孔窍便会齐齐吐水,灌满大半个囚室。水牢中的囚犯,手足被缚,将被迫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淹溺之苦。

  水牢里还是空的,只是地面上蒙着一层发亮的水迹,几枚铁环扣在地上,因潮s-hi而锈蚀。

  玉如萼垂着头,跪在地上,雪白的手肘上,缠缚着漆黑狰狞的锁链,高高吊在头顶,如同被献祭的羊羔子一般。

  他身上披着一层薄衣,被汗水与 y- ín 液洇s-hi了,隐隐透出r_ou_色,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小腿,白润如羊脂一般,腿弯足踝上扣着几枚漆黑的铁环。

  若是捉着他的小腿,仔细看,便能发现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滑腻的桃粉色脂膏,仿佛肌肤里渗出的红晕。

  此药名为慵骨,用者双足软嫩如婴儿,只是稍稍行走几步,便摇摇晃晃,如弱柳扶风一般。

  玉如萼心中茫然,被束缚得久了,腿上血脉不通,毫无知觉,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从此只能被男人抱持在怀里。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处孔窍同时开启,轻微的滴答声转瞬成了奔腾的流水声。明亮的水流,在一片黑暗之中冲刷而来,如同刀刃冷冽的反光。

  足尖,臀r_ou_,如盏的腰窝,清瘦的腰身,优美纤细的脊椎沟……终于没过了一点嫣红的唇珠。

  没顶的瞬间,玉如萼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闭着眼睛,无声地颤抖起来。

  他小腿上的铁环齐齐打开,身体立时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只见一片漆黑的水波里,浮出了一只雪白的臀,和两条修长的腿,晶莹而光润,仿佛浸在水中的白璧。此刻却因主人的窒息,惨烈地挣动着。

  两条长腿踢蹬着水波,仿佛被人活活剖开的鱼尾,濒死弹动,扇出大片的弧形水迹。不时露出腿心里一道猩红的x_u_e缝,薄嫩的花唇黏在大腿内侧,疯狂翕张,如同被剔开的鱼鳍,在案板上抽搐弹动着。

  两只脂红的x_u_e眼齐齐蹙缩,时而猛地张开一口荔枝大小的r_ou_洞,红r_ou_乱颤,仿佛在替它们的主人大口呼吸。

  赤魁游过去,抱着那只白臀,狰狞的龟*在s-hi滑的股沟里蹭了蹭,悍然一撞。

  满腔红r_ou_裹着缠绵的 y- ín 液,濒死般缠绞上来,ga-ng口r_ou_环抽紧,死死箍在根部,s-hi滑紧致的r_ou_膜裹着茎身,突突乱跳,狼吞虎咽。

  赤魁捏着他抽搐的臀r_ou_,惬意地舒了口气。两根指头剥开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胀的蕊豆,抵着骨环,用力一拨。

  两条长腿一夹,s-hi滑的大腿内侧抵着他的腰线,乱颤起来。冰冷的水流里,骤然灌进了一缕热液。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颤抖着失禁了。

  这个时候,无论c-h-a进那只x_u_e眼,都能享受到热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时缠绵的吞吐,而是濒死之时,喉腔狂乱的痉挛,每次c-h-a进s-hi滑的内壁里,都仿佛能听到喉骨痛苦的咯吱声。

  赤魁的手指,捏弄着他的r-u尖。

  冰冷s-hi滑的肌肤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缕雾气,消散开去。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难说出,他究竟想要什么,那玩意儿令他如鲠在喉,张口难言,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总归是鲜活滚烫、突突跳动的。

  比如——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潜进了水里,捏着玉如萼s-hi冷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上去。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

  一个破釜沉舟的吻。

  他叼着玉如萼冰冷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一扫,像一把出鞘的短剑,瞬间破开了对方无力而s-hi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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