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37)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最令人难堪的是,它们还会有胎动,不时如活物一般,在母体里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着临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连腿都合不拢,失禁般淌着 y- ín 液,简直 y- ín 浪下贱到了极点。

  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里知道这莲子的险恶之处,他只是低着头,有点好奇地戳弄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

  莲子抵着他的指尖,突突跳动了起来。

  他微微一惊,抬头看了赤魁一眼:“在跳……”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哪里在跳?”

  玉如萼握着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浑圆雪白的腹球上。莲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温顺地伏在子宫里,随着玉如萼的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赤魁握惯了长枪的五指上,生着厚厚的硬茧。手底下的肌肤却是那么嫩,那么柔软,洇着一层薄汗,如同渗着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当真成了父亲,隔着掌下薄软的肌肤,同时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

  完了。

  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

  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s-hi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

  “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s-hi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滚烫而甜腻的。

  “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 y- ín 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c-h-a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r_ou_丰腴,仿佛是c-h-a着莲茎的羊脂玉瓶。

  通红的男根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龟*处,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s-hi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x_ing,滚烫s-hi润,如同一圈紧致的ga-ngr_ou_,紧紧箍着他的x_ing器。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c-h-a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x_ing器,牢牢束缚住。

  赤魁轻易地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现在不能s_h_è ,”赤魁道,“等三日之后,我会让你s_h_è 到哭出来。”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动了整个魔界。

  数百名精通刺绣的魔姬,鱼贯入宫,额贴花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丝线,臂挽如云绫罗。宫中一隅,有一处偏殿,数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错落,形如排梳,垂曳着一幅幅绫罗丝缎,深红压浅红,或疏漏剔透,如一层绯红色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或正红色,织着缕缕金线,如s-hi雨中的牡丹花瓣,质地丰润,艳色横压,辉光熔金。

  有风过时,满殿绸缎翻涌披展,红光融融,浑如吹皱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闭着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间,同样挽着一幅朱红色的绸缎。红绸很薄,温热而柔软,斜搭在他浑圆的孕肚上。两颗红嫩的r-u头翘着小尖儿,r-u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n_ai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s-hi痕。

  赤魁揽着他滑腻的肩颈,将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拢住丝缎般的白发,拨在颈侧。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压在了仙人的发顶,凤口衔着长串的明珠,玲珑圆转,洁白晶莹,一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坠在仙人的眉心,晕开一团朦胧的红光。

  皎洁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动着,丝线细细的暗影,交织在仙人沉静的面颊上,霜白的眉,纤长的眼睫,和一点嫣红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后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帘。

  玉如萼惊醒过来,赤魁正揽着他的后颈,舔舐他的额心,一手捉着莲茎,恶狠狠地c-h-a弄着。

  他腹中涨得难受,碧青色的莲子融融地黏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抽芽了,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敏感的子宫壁,他的下体无时无刻不淌着 y- ín 汤,整片浅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从缝隙里渗出黏汁。

  玉如萼下意识地抬起手,将眼前晃动的珠串掠到了耳后。他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满室为之一清。

  赤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动,”赤魁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十二重魔界中,血湖之上。

  猩红的湖水上,漂浮着片片发亮的圆斑,乍看起来像是半熔的银箔。这是三界万物的泪水,自虚空而来,含着沉甸甸的怨恨与怅然,尽数跌落血湖之中。

  其中蕴含的情感越是强烈,泪水就越是明亮。

  乍看起来,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银河,无数星尘莹莹生辉,漂转在暴戾沸腾的血水上。

  赤魁半抱着玉如萼,行走在血湖边。

  “听说你们仙人结为道侣,要有诸天星辰作为见证,”他道,“这里是魔界唯一能看到星河的地方。”

  玉如萼怔怔地看着湖里波荡的银光,似是痴了。

  赤魁把他眼前垂坠的明珠挑开一点,珠光清透如水,徐徐涨落,他眼睫低垂,银瞳之中,倒映着满湖的星光,仿佛脉脉含情。

  赤魁掩饰x_ing地轻咳一声,正要低头亲亲他的睫毛。玉如萼却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朝着湖面伸出了手。

  赤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只见湖面之上,漂来了一滴出奇明亮的眼泪,足有铜镜大小,隐约晃动着人影。

  这是一滴带着记忆的眼泪。

  白衣黑发的剑仙,站在云海之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根处,长着一丛狰狞漆黑的恶缘,足有灌木大小,在半空中疯狂扭动着。

  仙人并指成剑,齐根横削,恶缘应声而落。

  但旋即,他的指骨处,又钻出了几缕黑线,迎风怒长,张牙舞爪,势欲扑人。

  仙人的嘴唇无声地翕张了几下,身形一晃,化作了一柄长剑,横贯云海。一半寒光凛冽,剑身通明,仿佛新发于硎;另一半却锈迹斑斑,磨蚀得看不出轮廓,透出黯淡而不祥的血色。

  显然已是心魔入体,半身成魔了。

  长剑长声啸叫,剑身痛苦地震颤起来,爆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痕,旋即拦腰横断,一半自九天跌落,挟着开天辟地的威势,直贯血湖而来,残剑连着剑柄,颤抖着,屹立云端,化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形。

  他竟是在心魔彻底蔓延之前,断然舍去了一半的本体,保住了仅存的清明道心。

  仙人用手背抹去唇角的乌血,长叹一声,惨淡清瘦的面颊上,淌下了一行清泪。

  “玉儿……”

  一缕游丝般的叹息,幽幽飘荡在血湖之上。

  玉如萼凝视片刻,眼神微微一闪。

  突然间,冰凉的酒盏,抵上了他的唇珠。

  玉如萼抬眼一看,赤魁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一对酒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赤红色的瞳孔里,难得带了点笑意,仿佛爆沸的岩浆,在一瞬间化作了绕指柔。

  “手给我,”赤魁道,“这血湖是我的诞生之地,算是我的半个母体,在湖前饮下合卺酒,你我就有夫妻之名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顿了一下,狐疑道:“你在嚼什么?”

  玉如萼张开嘴唇,乖乖仰着头给他看。只见嫣红s-hi软的唇舌间,裹着一粒s-hi漉漉的红玛瑙。玉如萼如小儿吮山楂一般,用舌尖轻轻舔着它光润的表皮,不时用雪白的牙齿叼住,嚼得咯吱作响。

  好端端的一颗魔心,被他当成了糖豆子嚼弄,雪白的两腮一鼓一鼓的,赤魁空洞洞的胸腔,仿佛也被温热的舌尖扫过,一颗残心又酸又痒,几乎融化在了他的唇齿间。

  “傻子,”赤魁失笑,“先喝酒,这酒水是甜的。”

  雪白清瘦的手腕,和精悍的蜜色手臂,如藤蔓般交缠在一起。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闪,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跌落在盏中。

  赤魁凝视着他,沉声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他伸出手,用拇指揩了揩玉如萼s-hi漉漉的睫毛,手下的力度极其轻柔,依旧把眼睑扫出了一片淡红色。

  “你哭什么呢?”

  他又一字一字地重复了一遍,齿间仿佛含着千斤的力度,将每个字都恶狠狠地嚼了一遍,眼睛却凝视着玉如萼,将酒盏抵在唇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清明的酒水如明镜一般,照出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雾花镜的化身寒光一闪。

  赤魁身体一震,低下头,胸前赫然贯出了一截莹白的剑身。玉萼剑三个篆体小字,浸在他滚烫的血液里,模糊不清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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