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x_ing的交*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r_ou_红色的龟*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s-hi的嫩r_ou_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x_ing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s-hi软的红r_ou_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x_ing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r_ou_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s-hi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r_ou_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r_ou_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r_ou_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r_ou_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r_ou_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r_ou_翳下,猛地突起一颗r_ou_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r_ou_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y-in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蜃魔嚎叫一声,浑身褶皱如波澜般翻涌起来,弹出连排的r_ou_触手,漫天飞舞。
“让我成为天道之主,”心魔道,“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与蜃魔半身融合了,虽僵持不下,谁也吞噬不了对方,却能听到蜃魔的心声。
蜃魔神智未开,只会含含混混地重复:“白玉……补天白玉……”
只有炼化失落已久的补天白玉,它才能彻底治愈伤处。
“白玉可不能给你,”心魔轻声道,“我给你一柄剑,能不能炼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张白骨支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被本体舍弃,又被迫与蜃魔融合,已经恨毒了白霄,自然也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剑仙,尝尝堕魔的滋味。
此后种种,可想而知。
白霄近乎义无反顾地撞入了蜃魔的陷阱,幻象之中,他代玉如萼镇守熔炉,心甘情愿地,以剑体补残天,承受千年煅烧之苦,幻境之外,他c-h-a在蜃眼中,被魔气日复一日地吞吐侵蚀,剑身锈蚀大半。
他被完全腐蚀的那一天,也就是心魔从蜃眼中彻底脱身的时候。
只是蜃魔对白玉的渴求分毫不减,白霄与它融合得越紧密,便越能听到它暴怒的心声。
他在剧痛中化出分身,赶往下界,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可回头之路。
龙池乐握着玉如萼的手,凝视着他。
掌心里的肌肤冷得像是冰雪,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龙池乐把那双手拢在胸前,试图煨热师尊冰冷的指尖。少年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绷紧的鼓面,他心跳爆沸,隆隆炸响,几乎要从胸臆里烧穿出来。
他的龙化越发严重了,雪白的脸颊上,微微发痒,竟是悄悄生出了一片黑鳞,从下颌蔓延到鬓角,连秀美的十指,都弹出了锋利的爪刃,显然,他的发情期已是迫在眉睫。
玉如萼雪白的手肘,被他拢在掌心,猝不及防间,刮出了几道窄窄的红痕。
龙池乐一惊,下意识地握爪成拳,将利爪死死倒扣在了掌心里,用柔软的指节和手腕揽着他,仿佛猛虎笨拙而仓皇地张开r_ou_垫,接住一片自枝头凋坠的花瓣。
他尚且是人身,肌肤娇嫩,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龙池乐咬着牙,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只是下一秒,他便身形暴涨,一条数十丈长的龙尾瞬间撕裂了衣裳,轰然拍击在岩壁之上,满地明珠被劲风卷起,狂飞乱舞,仿佛飞沙走石。
他化作龙身,遍体黑鳞,眼如明灯,伏在玉如萼的脚边,龙须在半空中浮动着,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仙人垂落的小腿。
刚轻轻一碰,黑龙便一抬下颌,将这不安分的龙须喝退了。
他委实燥热不堪,龙尾胡乱甩动,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s-hi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s-hi亮的黏液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美,微微透着淡粉色,倒映在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花枝。
他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裸,倚着岩壁,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巨大的体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身冰雪般的肌肤,蒙着 y- ín 液与汗水,s-hi滑透亮,直如一口温软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舌尖,狠狠地捣进去,舔化他 y- ín 靡而柔嫩的内腔,啜出满口的蜜汁。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口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深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处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支离的白骨,纵横交错,铸成了一口坚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身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进去,只要……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点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紧束的腰身,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舔弄着犬齿。
那善恶一念,情欲交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身体,不敢再看他。
光是将龙身缩到水桶粗细,就已经令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交配的本能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娇的力气,一身黑鳞连排翻起,露出血r_ou_模糊的伤处,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道,徒儿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