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55)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他心头火热,显然对玉如萼难得的亲近受用无比,又转变主意了。

  “爬过来,”赤魁低声哄诱道,一面半跪在地上,朝他张开了手臂,“对,屁股翘高,尾巴摇起来。”

  魔宫之外。

  红炎魔尊浮出水面,吐出了一大口腥臭的湖水,他的身后,成排的魔人在同一瞬间破水而出,面目狰狞,筋r_ou_虬结,周身肌理宛如熟铜铸出,又被粼粼的水光一照,仿佛成群竞逐的黑鱼。

  他一抹嘴角,抬头望去,魔宫灯火幽微,泊在湖上,投下森森然的倒影,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魔宫前有一高台,拔地而起,其上立着十二面夔牛皮巨鼓,油亮紧绷的深褐色鼓面上,渗着大团大团黯淡的血迹,仿佛轰然怒放的重瓣牡丹。

  魔尊号令三军时,必然在此衅鼓,鼓声一响,十二界魔人,莫敢不从。

  红炎看得双眼通红,显然对这滔天的权势嫉恨得发狂。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红发的魔尊精赤着上身,袒露出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肩膀线条,脊背汗津津的,仿佛浸了油的皮鞭。

  赤魁用一条红绸系着鼓槌,缠在蜜色的小臂上。红绸汲饱了水液,蒙着黏腻而暧昧的银灰色光晕。鼓槌粗糙的尾端一颤一颤,被吮在一张脂红色的r_ou_x_u_e里。

  青年仰躺在地面上,艰难地抱着两条大腿,白绸般的发丝散落了一地,浸在一汪亮晶晶的 y- ín 液里。

  他用十指勉强剥开r_ou_唇,将鼓槌齐柄吞入, y- ín 液泉涌而出,将柔腻的红r_ou_沾染得莹莹发亮,宛如带露的牡丹。大腿内侧雪白的皮r_ou_,浸着s-hi汗,显然是久经亵玩揉捏,仿佛玉石温润油亮的包浆。

  赤魁提着红绸,轻轻一扯,他便如同被鱼钩贯穿的活鱼般,扑簌簌地弹动着,长腿与窄腰绷出雪练般的弧度,白得晃眼。

  ——都这种时候了,赤魁却还只顾着调弄自己的脔宠。

  在红炎看到青年的那一瞬间,蜃眼微微一闪,霎那间摄去了他的神志。狂暴的杀戮欲望,将他的双目烧得如火炭一般。

  ——杀了他!把他斩成齑粉!

  红炎咆哮一声,成群魔人鱼跃而出,直扑向高台。

  赤魁捉着红绸,手腕一抖。

  那支滑溜溜的鼓槌,立刻在缠绵的红r_ou_里冲撞起来。玉如萼的小腹抽搐了几下,洇出一片s-hi亮的胭脂色,甚至能明显看到一团浑圆的突起。

  烈x_ing y- ín 药丝丝缕缕地,从糟朽的木头纹路里渗了出来,他敏感的黏膜被浸泡得又s-hi又滑,热烫惊人,因着极致的 y- ín 痒发狂痉挛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

  他目不能视,神志又混沌,只会低声呜咽,游丝般的痒意在身体最深处撩拨来去,时而锋利得像一缕闪电,瞬间贯穿翻涌的嫩r_ou_,让他抽搐着喷发出来,精关失守,白液飙溅到大腿内侧;时而温吞吞,软绵绵,他的每一寸筋骨都浸饱了黏稠的水气,只能随着赤魁的动作在地面上弹动。

  赤魁一提手腕,红绸绷紧到了极致,他竟是被拎着那一口红腻雌x_u_e,腰臀离地寸许,白玉阳根软垂在大腿间,颤了又颤,淅淅沥沥吐着白浆,仿佛一尾被倒提的银鱼。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嫣红鼓胀的y-in阜上,r_ou_唇紧紧蹙成一团,露出淡红色的边缘,s-hi亮亮地颤抖着,这才能勉强吮住鼓槌。

  但这滋味又何等地难捱,粗糙的鼓槌一寸寸往外拖动,若不是他久经调弄,一口雌x_u_e柔腻丝滑,壶口紧窄,r_ou_腔百转千回,又习惯了剑,大腿修长柔韧,如白蛇一般,能紧紧夹住红绸,怕是早就被倒拖出芯子了。

  玉如萼抱着大腿,委实吃不消了,便仰着颈子,寻找起赤魁的气息来,霜白色的睫毛雾蒙蒙地垂着,盖住通红的眼睑,仿佛要融化成一汪春水。

  赤魁五指一松,那洁白的腰线如琴弦般颤了又颤,啪地一声,跌回了一滩 y- ín 液之间。

  “你又输了,”赤魁笑道,“自己拿出来,去鼓上盖个章。”

  那几面夔鼓,高低错落,环绕四周,鼓面油亮,散落着几枚暧昧的胭脂印,深浅不一,像是女子的朱唇,但那唇瓣似乎太过肥厚,重重叠叠,带着细腻的褶皱,环护着一枚圆鼓鼓的红点。

  赤魁的尊印,就大剌剌地扔在鼓边,翻倒在一滩异香扑鼻的印泥里。

  玉如萼摸索了一阵,坐在鼓边,双腿大张,露出s-hi淋淋的内蕊。因着刚刚吃过鼓槌的缘故,x_u_e腔敞着荔枝大小的眼儿,甚至能一眼看到红腻烂熟的宫口,咕嘟咕嘟吐着气泡。

  他一把捏住r_ou_唇,过分滑腻肥腴的红r_ou_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夹着y-in阜的皮r_ou_依旧是欺霜赛雪的白,却亮晶晶地淌着 y- ín 汁,魔尊印一盖上去,便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目不能视,大印一半盖在了指节上,黏稠的印泥则流淌到了翻开的r_ou_唇间,仿佛狼藉的花泥,一缕朱红色的黏汁顺着会y-in,渗到了雪白的臀r_ou_间,将细腻的菊纹浸得s-hi红一片。

  “咝……”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好痒。”

  他的身子,已经在极度的 y- ín 痒难耐中软成了一滩,只能勉强扶着鼓架站立起来。

  夔鼓中央抹了解药,他只有抬着r_ou_臀,将y-in阜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化作一枚 y- ín 靡的印章,才能窃取片刻的清凉。

  但这又谈何容易,他摇着屁股,剥开淌着印泥的雌x_u_e,试探着往后一贴,肥沃嫣红的r_ou_唇软绵绵地张开,露出一枚鼓胀如豆的蒂珠,和填了朱砂的尿眼儿。

  他腰身一晃,只听啪一声黏响。

  “唔!”

  浸着s-hi汗的雪白脊背,撞在鼓面上,留下一道花枝般的深色水渍。

  那只圆翘的r_ou_臀,竟是结结实实撞在了鼓架上,x_u_e眼一张,将粗糙的木头吞下了一角,抻出狭长红腻的r_ou_腔,印泥失禁般淌在黯淡的木纹上,洗出一种s-hi淋淋的朱红色。

  玉如萼的r_ou_x_u_e被硌得又酸又痛,几乎被刮伤了柔嫩的内壁,一条猫尾发狂抖动着,牢牢缠住了鼓架。

  “错了,”赤魁道,“扶着鼓架,屁股再翘高一点儿。”

  ——咚!

  乌褐色的鼓边,钉着生锈的铁钉,扁圆的钉头泛着胭脂色的水光,那只娇嫩的r_ou_x_u_e一挨上去,便抽搐着缩紧了r_ou_唇,尿眼一张,喷出一缕含着朱砂的黏汁。

  玉如萼委实痒得狠了,两手捉着鼓架,翘着屁股,在那鼓面上胡乱冲撞起来,白臀乱颤,如女子柔腻浑圆的鸽r-u,腰身弹动间,更像是素白的琴弦,被人连抹带挑,狂风暴雨般抡指连拨。

  那鼓面被他撞得啪啪作响,s-hi黏的皮r_ou_拍击声和沉闷的击鼓声混在一处,每次屁股一抬,便留下一枚s-hi漉漉的朱砂印,将r_ou_唇与股沟勾勒得纤毫毕现,仿佛被碾出汁水的残花。

  只是他的臀r_ou_浸饱了汗,滑溜溜的,酥酪一般,稍稍一使力,就从鼓面上滑了出去,撞在硬梆梆的木架上,r_ou_唇啪一声翻开, y- ín 液飞溅。

  玉如萼呜咽一声,r_ou_臀火辣辣的,仿佛挨了掌掴,泛着烂熟的深粉色,连两条大腿都被扇击得通红,纵横着细细的朱红色水痕。

  赤魁握着他的手,捉住鼓架,俯身看他s-hi莹莹的雪白脸颊,一手捞起他一条大腿,打算顺势冲撞进去。

  惊人的火光,猛地扑在赤魁的侧脸上,灼烫的气流,将他的冷硬桀骜的轮廓烧煅得通红。

  赤魁也不回头,只是握着玉如萼的腰身,一侧身,一支燃烧的长箭,极速旋转着,挟着尖啸的气浪,擦过玉如萼的发丝,洞穿了鼓面。

  夔鼓立刻毕剥燃烧起来,焦枯的鼓面倒卷而起,扑簌簌乱响,爆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腔,精钢铸成的长箭,遍体通红,不住乱颤着。

  玉如萼被赤魁按在怀里,贴着他汗s-hi的结实胸膛,猫耳翘起,竟是悄悄笑了一下。

  他本能地厌恶这几面巨鼓,若不是被赤魁调弄得怕了,早就用鼓面磨起了爪子。

  如今这鼓被箭扎穿了,噗嗤噗嗤乱响,仿佛漏了气的橐囊,他大仇得报,猫尾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赤魁笑道:“喜欢听这个?”

  他侧首瞥了一眼,赤红色的瞳孔里,映出了一片火海。

  环绕着高台的湖水,竟如火油般熊熊燃烧起来,方圆数十丈内,火光滔天。无数魔人擎着大旗,喊杀声冲天而起,额上蜃眼闪烁不定。

  这片火海是红炎的本命法宝,沿着湖面,轰然卷上木台的边缘。

  哪怕玉如萼睁不开眼睛,那灼烫的光亮依旧逼到了眼睑上,将四周烧得如同白昼一般。

  他有些好奇了,悄悄从赤魁怀里探出头来,十指搭在赤魁汗s-hi的手臂上。

  “好听吗?”赤魁道,“那就再烧。”

  这高台足有十二层,火舌层层席卷上来,烧得毕剥乱响,像是炉膛中的薪柴。

  每烧完一层,木台便轰然往下一沉,在一层漂浮的焦炭上支嘎乱晃,却始终屹立不倒。

  只一转眼,便烧塌了七层高台。两人脚下一斜,火势已然迫在眉睫,将玉如萼的侧脸映出一片瑰丽的红光,连霜雪般的鬓发,都柔柔地拂动着。

  赤魁道:“还要听吗?”

  玉如萼点了点头。

  “接着烧。”赤魁道。

  这十二重高台,本是魔尊无上权威的象征,登临此台,俯瞰天下,如今却被他当作了取乐的玩意儿。

  木台摇摇晃晃,仿佛暴雨中的小舟,狂乱地回旋,不时猛地一沉,一半斜c-h-a在火海里,又被暴烈的火势抬起,往上一窜。

  赤魁抱着玉如萼,轻轻一跃,踏到了鼓上,在滔天怒放的火海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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