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出玉塞,蘸了一指头酒,极其清醇的酒香如雾一般氤氲开去,剑仙亲自酿的酒,自然是夺天地之造化,称得上一句玉露琼浆,白玉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已经知道捧住他的指头,吮得啧啧作响。
可怜这白玉初初化形,便被通了 y- ín 窍,却又不通纾解之道,这酒水颇有些洗髓涤尘之用,能祛除几分 y- ín x_ing,全凭他的造化。
白霄搂着他,借着酒意小憩了片刻,又突然惊醒。
只见白玉伏在他膝上,正翘着一只雪白柔软的屁股,在他胸前挨挨蹭蹭,滑溜溜如荔枝r_ou_一般。
嫩红的股沟已经合不拢了,露出一只淡粉色的ga-ngx_u_e,嫩生生的,却夹弄着一截手腕粗细的青玉筒。这贪杯的 y- ín 玉不知偷尝了多少酒水,遍体泛着软烂熟透的深粉色。
白霄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拔,这白玉尤且不肯,迷迷蒙蒙地转过头来,捉住了他的手腕,睫毛都s-hi透了,白翎般垂落着,眼角嫣红,直如雨打海棠一般。
“痒……好痒……”
想来是r_ou_x_u_e深处痒得狠了,又贪图酒水的清凉。白霄哪里会纵容他,一把抽出了玉筒,那肠r_ou_推来挤去,温顺如脂油一般,完全夹弄不住,甚至能听到里头绵滑的水声,他不知道被c-h-a弄了多久,从里到外全被酿透了。
玉筒甫一抽出,便敞开一口s-hi红r_ou_洞,褶皱全然松软了,宛如倒扣的牡丹花钟,里头的肠r_ou_还含着亮晶晶的酒水,不停蠕动着。
白霄握着玉筒,往掌心一敲,果然被吮了个精光。上头裹了一层黏液,晶莹s-hi滑,被一口 y- ín 肠煨得热烘烘的。
白霄不怒反笑,就势将那只r_ou_臀捧起,往上头扇了一记。两瓣臀r_ou_颤了又颤,宛如玉碗中半融的酥r-u,中间的猩红孔窍翕张着,冒着亮晶晶的 y- ín 水,白霄捏开他的ga-ngx_u_e,又扇了一巴掌,立刻飙出一股混合着酒水的肠液。
白霄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勾开滚烫s-hi滑的黏膜,掏出一股股酒水。
白玉初时还会轻轻咕哝几声,摇着红肿烂熟的屁股,肠道里的酒水来回晃荡,渐渐的酒意上涌了,连跪都跪不稳,便自己捧着r_ou_臀,迎合起他的捣弄来。
被捅得深了,他便晕乎乎地回过头,潮红汗s-hi的面颊贴着白霄的手掌,蹭来蹭去,双唇张开,吐出一截s-hi漉漉的红舌,连鼻音都渗着醺醺然的酒气。
白霄笑道:“好馋。”
他伸手捏了一把白玉的肚腹——那里头灌满了酒水,如同怀胎数月,肥腴柔软,泛着蜜桃流浆般的深粉色,正随着白玉扭腰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白霄一手摩挲着他的腰腹,缓缓用力,助他排出酒水,白玉反倒不乐意了,捂着滚烫的ga-ng口唔唔低叫,将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摇得如女子鸽r-u一般,连嫣红的肚脐眼都鼓起了一点儿。
温热的酒水从他指缝中流溢出来,淌到了鼓胀的会y-in上,将那片皮r_ou_沾得又s-hi又亮,那朵新生的雌花还蜷在细细的r_ou_缝里,薄软的花唇紧黏着,也因不胜酒力而泛着潮红。
白霄摩挲他腰腹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拨开了那朵s-hi漉漉的雌x_u_e,两指捏着薄薄的边缘,轻轻一提,立刻翻出一团蹙紧的r_ou_唇,他精准地捕捉到那点娇怯怯的蒂珠,拇指飞快地抠挖起来。指腹下的触感又滑又软,仿佛在一汪脂油里捞蚌r_ou_,白霄捻住了,轻轻一扯,那白玉惊喘一声,腰腹猛地往上一弹,渗出大片瑰丽的潮红。
酒醉的白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试图从男人膝上往外爬,却被捻着蒂珠,动弹不得,极端锋利的酸楚感从男人恶劣的指尖钻进他的体内,仿佛无数缕细微的电流。
“还敢不敢偷酒喝?”白霄道,指尖猛地一掐,“尝了这么多,没有醉死也算是造化了。”
白玉的两条大腿颤抖着,渗出s-hi滑的汗水来,他被捏着蚌珠,连掐带拧了一番,一时间呜咽得s-hi透了睫毛,吐露在外的红舌颤了又颤,垂下一缕涎水来。
“呜……不……不喝,”白玉小声反驳道,“只喝一点儿……”
白霄看得发笑,将他吐露的红舌,用两指牢牢夹住,他立刻像是被捏住了嫩喙的雏鸟一般,发出不满的咕哝声。
白霄把玩了一会儿他s-hi滑的舌尖,见他的神态委实可怜可爱,便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把白玉翻过来,抱在膝上,那腰肢柔韧清瘦,握起来仿佛没有骨头,只有凝脂般柔滑的皮r_ou_,五指能够轻而易举地掐进去。
白玉软绵绵的,坐都坐不稳,直要往他胸口栽,白霄便抵着他的额头,像吹霜花那样,轻轻吹着他的睫毛。
白玉雪白的睫毛被撩动了,宛如剔薄的蝶翼,他的眼睑被灼烫的呼吸一扑,又涩又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揉。
“好痒。”他闷闷道,一面在白霄膝上扭着腰,一只s-hi漉漉的雌x_u_e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白霄膝上的布料被濡s-hi了一片,柔滑中夹杂着生涩的摩擦感,白玉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秀气的*物半软不硬,抵在白霄的胯间,偷偷磨蹭起来,吐出一缕黏汁。
他犹不知足,垂着头,剥开了紧蹙的淡粉色花唇,那点娇怯怯的蚌珠被掐弄得红肿透亮,r_ou_乎乎的一团,翘立在前端,被他轻轻拈住,揉弄起来。他一面生涩地自亵,轻轻倒吸着冷气,一面直往白霄怀里蹭,雪白的小腿绷直了,浑身泛着深粉色,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痒,眼角通红,腰腹抽搐不止,两枚淡粉色的r-u头都高高鼓起,不停抽动着,简直随时要抽泣出声。
白霄这才意识到不对,往他下腹摸了一把。半透明的黏液从y-in阜淌到了大腿上,s-hi滑无比,那只雌x_u_e却始终紧黏着,只露出一点鲜嫩的贝r_ou_。白霄试探着往那细缝里抠挖,掐住外露的r_ou_褶,飞快地剔刮了几下,白玉立刻呜咽着,身子猛地一弹,飙出一缕细细的汁水。
饶是如此,白霄的手指依旧不得其门而入。他的身子像一坛泥封的美酒,只能欲拒还迎地渗出几缕香,却决不肯教人染指半分。
白霄恍然道:“原来还有块瑕疵。”
他拍了拍白玉s-hi滑的下腹,道:“放松,把腿打开点。”
那雌x_u_e生涩无比,他用食指蘸了点儿 y- ín 液,时轻时重打着转,将薄薄的r_ou_唇拨动得啪啪作响,一缕晶莹的黏液从缝隙里渗了出来,他的手指滑溜溜地往里一钻,才没入半根指节,便被s-hi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绞缠住。
白霄额角渗汗,甚至错觉自己探入了什么蚌r_ou_柔滑紧致的内腔,被两片蚌壳死死夹住。那滚烫的软r_ou_吃痛,疯狂痉挛蠕动起来,如浪潮般推挤着他。
白霄一手按着白玉赤裸雪白的臀r_ou_,制住他无意识的挣扎和颤抖,又硬生生往里推进了一截。那块瑕疵卡得很深,没在宫口里,将那团娇嫩的子宫坠得微微下垂。
白霄的掌心贴着他s-hi漉漉的y-in阜嫩r_ou_,勾起食指,勉强勾到了宫口,那块软r_ou_却立刻抽搐起来,突突乱跳,疯狂夹弄着他的指尖,仿佛一张鲜活滚烫的小嘴。
白玉坐在他的手掌上,被捅弄得浑身发抖,仰着颈子,只知道呜呜低叫。
“好深……唔……嗯……”
“再放松。”白霄道,指尖用力,触碰到了那枚凹陷的小孔,嵌在一团脂油般的红腻软r_ou_里,随着他的推进,越陷越深,咕啾作响。白霄隔着薄嫩的软r_ou_,终于触碰到了一团硬物,顶端光滑圆润,滑不溜手,嵌在宫颈里挤来挤去。
白玉终于被他弄得崩溃了,蹬着腿,哭叫出了声,一面抵着他的肩膀,将两团雪糯的臀r_ou_摇得乱晃,x_u_e里的软r_ou_更是发狂推挤着他。
白霄不动声色,指尖飞快地搔刮了两下,那力度轻微到了极致,仿佛抹过刀锋一般,却让那枚嫣红的孔窍猛地张开,吐出一缕 y- ín 液,墨色的瑕疵在红r_ou_间若隐若现。
“好乖,”白霄笑道,“自己按着肚子,一点点排出来。”
白玉被他弄得失魂落魄,竟然真的乖乖捂住小腹,按着脐下一寸的位置,往下推挤起来,他嫣红的ga-ngx_u_e张开,喷出一股股酒水,浑圆的腹球一荡一荡,终于恢复了平坦,淡粉色的皮r_ou_上已经布满了凌乱的指印,像是被人百般攀折过的残花。
那瑕疵终于松动了些,从宫口里挤出个头部,白霄一把勾住,不顾他绞紧的嫩r_ou_,往外一扯——
只听“啵”一声响,那只嫩生生的雌x_u_e猛地翻开一团r_ou_花,嵌在r_ou_缝里的褶皱被扯了出来,宛如花苞初绽,s-hi漉漉地抖动着。中间一枚嫣红的小洞,尚且合不拢,还在抽搐着。
一枚温润滑腻的墨玉瑕疵,落到了白霄的掌心里,被他的剑意所激,迎风而长,化作一柄长剑。
“好剑。”白霄惊叹道。
哪怕他正醉眼朦胧,也能一眼看穿,这玉剑之上灵光缭绕,氤氲如雾,清冽如雪,委实是不可多得的绝品。
“它与你同源相生,”白霄眯着眼睛道,“看来你天生是个剑修,好。”
他握着墨玉长剑,一手并指成剑,正要为它镀上一层柔中带刚的剑鞘,以免伤主,忽地一皱眉头,凝视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系着一缕雪白的剑穗,正轻轻晃动着。
有一瞬间,他被强烈的虚幻感所击中,神智悠悠地飘浮起来,直似一只被活活挤出躯壳的蝉。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但这莫名的感受只维持了短短一霎,他回过神来,白玉已经握着长剑,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