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终于泛起一股屈辱的潮红,雪白的睫毛都像融化了一般,悬了一滴清冽的汗水。
赤魁抬头一看,正见他被一个魔姬抱住腰身,轻轻舔舐腰窝,女x_u_e里嘀嘀嗒嗒地淌下水来……
第4章 红花嫩蕊
极欲魔境之上,云海瘴气中,悬浮着一枚状如眼睛的幻影,大如轮盘,通体赤金。
此界万事万物,悉数倒映在灿金色的眼珠中,瞳孔微微转动,突然一凝,一处娼寮飞快地放大在瞳孔中心。
那里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像是清冽的雪水,又隐隐泛着 y- ín 液的腥甜。
远在第一重界的红炎魔尊突然眼中剧痛,那枚金色的眼状法宝脱眶而出。他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眼眶中喷出一道血箭。
他这才意识到,这枚不知从何而来的法宝,竟然背叛了他,消失无踪了……
金瞳瞬间穿过云海,来到了娼寮之外,附在一个魔人的瞳孔上,借着他的视野,幽幽窥探。
魔人的眼神正 y- ín 猥地流连在魔姬的裸露的腰臀之上,到处都是胭脂色的薄纱软幔,悠悠荡荡,纤腰长腿蛇一般扭动着。
突然,他的眼神落在了赤魁身上。
平日里,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扫视魔尊,只是这时赤魁懒洋洋地坐在一滩酒水之中,一条长腿不羁地半屈着,膝上赫然横着一只白润如羊脂玉的屁股。屁股的主人被迫半骑在他膝上,两条长腿张开,颤抖着跪在地面上。
这人腰肢深深地折下去,露出一片汗莹莹的后腰,玄衣勉强挂在腰线上,越发衬得这一段腰身如同新剥的带露荔枝。
赤魁的膝盖在他两腿之间恶意地厮磨着,这白屁股酥r-u般颤了又颤,嫩得呵气可化,一片水光淋漓。
魔人看得口中生津,直想扑上去抱着这大白屁股咬上一口,咬得这人哀哀叫出声为止。
几乎每个人,都在用目光 y- ín 玩这只裸露的雪臀。若是目光有实质,怕是早就把两瓣臀r_ou_硬生生掰开,肆意舔舐里头猩红的孔窍了。
“我怀里这小奴啊,生x_ing y- ín 荡得很,就喜欢被人看着,把玩两口 y- ín x_u_e,看的人越多,下头越容易滑溜溜地出水。”赤魁笑道,膝盖用力磨蹭,果然是一片滋滋的 y- ín 靡水声,突然往上一颠,雪白的臀r_ou_一弹,露出一道嫣红s-hi润的y-inx_u_e,旋即重重跌回他膝上,整个y-inx_u_e如牡丹花瓣般怒放开来,脂红的r_ou_花疯狂抽搐,发出一声濡s-hi的拍击声。
有眼尖的魔人一眼看到,魔尊蜜色的膝盖上早已是一片水光淋漓,这雪臀颤巍巍的,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经历了一场喷发。
赤魁兴致盎然地颠弄着膝盖,这只雪臀一起一落,被拍得啪啪作响, y- ín 液四溅,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拍出一滩粘腻的泡沫。
四周的魔人都看直了眼,一时间到处都是吞咽唾沫的声音,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好s_ao浪的屁股,被撞上几下也能喷水。”
“看这小腰扭得,就跟挨了*似的……”
“要是一巴掌扇在嫩x_u_e上,还不得尿了一地?”
赤魁嘴角一勾,一手揽着玉如萼的后腰,在那片雪白s-hi滑的肌肤上肆意揉捏,感受他身体隐忍的轻颤,一边伸出两指,在他红腻的肠x_u_e里进进出出,勾出晶莹的 y- ín 液来。
时而两指分开,将那 y- ín 艳的x_u_e眼撑得变形,露出里头红通通的嫩r_ou_,让人一眼把这腔 y- ín r_ou_看得通透;时而膝盖狠狠一颠,四指闪电般并拢,竖在膝上,女x_u_e猝不及防,被大半个手掌一贯到底,像一截猩红滚烫的r_ou_套子,艰难地吸吮着男人带茧的四指,滋滋作声。
玉如萼只觉得下体被彻底打开了,变成了一滩只知道蠕动吸吮的软r_ou_,只等着手指恶意的亵玩。手指抽出的时候,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摇着屁股,翕张着嫣红的女x_u_e。
他垂着睫毛,淡红剔透的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的齿列,被唾液沾s-hi,像是渗出汁水的石榴籽,显然在情欲中煎熬已久,却始终一声不吭。
赤魁显然不满意他的沉默,突然断喝一声,“屁股翘起来,掰开s_aox_u_e给人瞧瞧。”
玉如萼闭目不语,深埋在子宫里的小刺却突然一弹,像活物般突突跳动起来,转眼就涨大到了小指粗细。那小刺光滑无比,刺尖微钝,*x_u_e般一下一下凿弄着娇嫩的宫口,发出细微而 y- ín 靡的水声。
玉如萼腰身剧颤,终于被逼出一声悲鸣。
原来,小刺上不知何时被拴了一根透明的丝线,另一端被拈在赤魁的指间,被时不时恶意扯动着。
围观的魔人不明就里,只看到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一翘,十指掰开嫣红的女x_u_e,咕啾咕啾地抠挖着。饱满的y-in阜如同烂熟透亮的浆果,从雪白的指缝间挤出来一点s-hi黏的红r_ou_。
玉如萼低喘着摸索了半天,终于捏住了那根作恶的丝线,赤魁这次没有为难他,反而将那根水淋淋的丝线,系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细线本就是恰到好处的长度,绕了几圈后,立刻显得局促了。
他只有把指头c-h-a在自己滚烫滑腻的 y- ín 窍之中,才能使宫口免受拉扯凿弄之苦。
只是这么一看,倒像他炽欲难耐,时时刻刻都在自渎。
“ y- ín 贱!”赤魁道,一巴掌扇在他的臀r_ou_上,玉质晶莹的r_ou_臀被扇得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x_u_e眼,怎的自己*起自己来了?”
他捉着玉如萼雪白的腕子,作势要往外抽出。玉如萼闷哼一声,宫口被拉扯得酸胀不堪,x_u_er_ou_抽搐着夹紧手指,不肯吐出。
赤魁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什么冰清玉洁。”他一把捏住玉如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霜花。
他的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他的宿敌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捉住玉如萼的手腕飞快捣弄,那处红腻软r_ou_几乎被生生捣烂,宫口肿大烂熟如樱桃,玉如萼大半个雪白的手掌都被吞进了自己的女x_u_e里,手腕上淌满了 y- ín 液。
玉如萼的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迎来又一次高潮,赤魁却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动弹。
“这 y- ín 奴身子虽然浪荡,*干起来却太过沉闷,你们可有办法让他开了嗓?”赤魁巡视一圈,问道,“既要能喘,又要会时时浪叫,最好像个婊子似的来点 y- ín 词,好给本尊助助兴致。谁的法子妙,本尊自有赏赐。”
几个魔姬最是精于此道,立刻掩着嘴娇笑起来:“那还不简单,尊上可有给他用过药?尊上一味蛮干,哪里逼得出声音,只有让他时时刻刻在 y- ín 痒里生受着,里头痒得熟透了,才会知道被*x_u_e的妙处。”
魔姬将手一拍,立即有人端来一个托盘,放着几枚大小不一的丹丸,俱是 y- ín 靡的桃红色,一根长长的银挑子,还有几个揭开了盖子的白瓷小坛,盛满了半融的脂膏。
赤魁来了兴致,伸手蘸了一点脂膏,在指腹上抹开,是女子口脂般的润红色。
魔姬道:“这是抹在r-u首上的,奴家用过一次,n_ai子胀痛,奇痒无比,直想被人叼在嘴里,好生嚼弄一番。”
赤魁捉着玉如萼的腰肢,让他坐正。玉如萼那件蔽体的玄衣早就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胸前左右各开了个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r_ou_,和两个嫣红肿大的r-u头。
赤魁捏住其中一个r-u头,将指腹上的脂膏旋转着抹上去,足足抹了四五遍,俏生生的r-u尖裹着s-hi亮的胭脂,随着呼吸颤动着,过多的油脂淌到了r-u晕上,水莹莹红嫩嫩的一片,像是含露的花苞。
玉如萼的r-u尖只是微微一烫,尚未见识到其中的厉害,赤魁又扯了他一根白发,在脂膏里抹了几下,对准他的r-u孔挑弄起来。
他的头发丝极细软,银丝一般,旋转着往那处r-u孔里钻。
魔姬连忙道:“尊上,他的r-u孔还未开过,一时进不去的。”
赤魁不甘心地在r-u孔处浅浅戳刺了几下,渡了点脂膏进去。
魔姬又捧上一个小小的长颈瓷瓶,用银签子搅拌了两下:“这是用在女蒂上的,只要少少抹一点,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成d_ang 妇 y- ín 娃,扭着屁股求人*干。”
赤魁两指捏开玉如萼的x_u_e唇,那点脂红的r_ou_珠依旧被牢牢箍住,勃然挺立。
柔嫩的女蒂本该怯怯地蜷在花唇中,被唇舌柔柔地舔舐,这时却被一枚银签子肆意拨弄,时而压扁,挤成一滩濡s-hi的软r_ou_,时而被挑高,一下一下*x_u_e般捅弄着,一会儿又被银签子啪啪啪地抽打,扇得不停抽搐,水光颤颤,红肿透亮得宛如妇人的r-u尖。
赤魁犹嫌不足,索x_ing将整个长颈瓶倒扣在花蒂上。那瓶口极狭窄,肿大的r_ou_蒂被签子捅弄着,强行塞进瓶口里,堵得严严实实。整个r_ou_蒂都被浸泡在了 y- ín 药里,像是被酿在酒液里的果实。
y-inx_u_e被玉如萼的手指堵着,仍然免不了一番 y- ín 玩,一坨滑腻柔软的红r_ou_,活物般颤动着,裹着大量的透明黏液,被滋溜一声倒灌进了他的y-inx_u_e里。赤魁用银签子深深顶进去,使之深入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宫口里渗透。
不多时,他便被半裸着搁在一片红绸上,雪白的腰线深陷如弓,腰肢极细,肚腹却鼓胀着,如怀胎三月一般。白润的屁股仰天翘起,中间夹一口嫣红的x_u_e眼,吃力地吞吃着一只白瓷瓶。两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迫张开,露出其间通红的r_ou_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