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寄雪沿着项圈,落下一层细细密密的吻。
这项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处,轻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颈项发红,r_ou_x_u_e里滚烫的快感沿着脊柱窜行,又在喉间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晕眩感中,他后腰麻痹,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欲望之火。
玉如萼呜呜低叫了几声,这婚纱委实太过贴身了,甚至能透过轻薄的布料,看到一点粉红纤细的n_ai头。元寄雪的手穿进了领口里,轻而易举地掐住了r-u尖,捻动起来。
他的r-u孔被彻底开发过,里头的嫩r_ou_时时敏感地抽搐着,淌出n_ai水,又曾经被穿过r-u环,嫣红的r-u头上,还残留着小孔,穿着细细的玻璃针。
元寄雪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r-u晕,他便颤抖着,挺起了胸口,圆鼓鼓的r-u尖越翘越高,自发往男人掌心磨蹭。n_ai水被玻璃针锁住了,一时淌不出来,r-u孔嫩r_ou_便红通通地痉挛起来。元寄雪揉捏安抚了几下,用手掌按压着他的胸口,制止了他过分激烈的反应。
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紧紧依靠在他的怀里。
“自己捏住r-u头,”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来,我帮你把玻璃针拔了。”
玉如萼一时信以为真,这两枚小针极其磨人,贯穿在敏感的嫩r_ou_里,轻轻抖动着,不时借着n_ai水滑溜溜地进出,戳刺得他一个激灵,当初泄了身。
带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捏住了滑腻的n_ai头,轻轻提起。他仰着头,不安地闭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针果然被人拈住,扯动了几下。
“放松,交给我,”元寄雪柔声道,“再放松一点儿,就像把r-u头浸在温水里,对,一点点张开,要融化开来了。”
那淡粉色的r-u尖越翘越高,顶起了两枚玲珑的鼓包,玻璃针捻转得越来越顺滑,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嫩r_ou_抽搐着,一点点放松下来——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贯穿了他,r-u孔里飚s_h_è 出一缕黏稠的r-u汁,他战栗着,几乎从床沿弹了起来,却被裙下的龙池乐压着大腿,恶狠狠地舔到了子宫口。少年雪白的脸颊,压在红腻肥腴的y-in阜嫩r_ou_上,鼻尖顶在细缝里,抵着鼓胀的蒂珠,两腮s-hi漉漉的,都是喷溅的 y- ín 液,十指更是将臀r_ou_抓了满把。
他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像中箭的白鹘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却拧着他的r-u尖,指尖一推,两枚冰凉的银环同时穿过细孔,啪嗒一声扣上,垂下细细长长的流苏来。
他倒在床上,两腮s-hi漉漉的,男根却高高翘起,断断续续地喷出浊精来,满臀满腿的 y- ín 水更是将婚纱的下摆浸得一片s-hi黏。
他下体的嫩r_ou_痉挛得不像话,几乎将龙池乐的舌尖锁在了一管热烫的油脂里,褶皱翻江倒海地推涌着,连宫口都突突跳动着,张开了细孔。龙池乐意犹未尽地掰着他的r_ou_x_u_e,舔弄了几下,尖尖的犬齿却有意无意地抵在尿孔上,浅浅地戳刺起来。
过度酥麻的酸痛感,让玉如萼的小腹濒死抽搐着,尿孔一张,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冲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更是将婚纱浇得s-hi漉漉的,贴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张着腿,不停潮喷失禁的滋味差点令他昏死过去,他实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龙池乐的脑袋,却被元寄雪按着手腕,压在床上。
“还没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亲亲他的额头,“怎么哭成这样子?”
他一手撩起s-hi黏的婚纱下摆,像解开心爱的礼物包装那样,一寸寸揭开,s-hi漉漉的白丝,紧紧黏在小腿上,已经接近半透明了。
一只骨节纤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撩起了婚纱。
龙池乐额发凌乱,面颊s-hi漉漉的,犹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唇角更是泛着s-hi亮的水泽。他破有些挑衅意味地抬起头,舌尖还被夹在嫣红的r_ou_洞里,抽出来极为费力,只能一面缓缓搅动,拍打着嫩r_ou_,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 y- ín 水和唾液混合在一处,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颌上,仿佛画本里吸人精魄的鬼魅,说不出的冶艳。
龙池乐舔舔唇角,轻轻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着黏糊糊的婚纱,往龙池乐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脚乱地去扯,就势一把推开。
“小孩玩什么新娘子,”他冷笑道,“当个花童,扯裙摆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门户洞开,y-in阜糜红软烂,花唇软绵绵地贴在大腿上,一点蚌珠红肿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飞快地抠挖起来。
他下体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动着,精水都s_h_è 空了,实在经不起又一次高潮了,只能捉着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摇着头。
元寄雪含住他的龟*,柔和地吞吐了几下,收紧双腮,滚烫的黏膜裹着那根x_ing器,缓缓蠕动起来。他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不带一丝侵略x_ing,令人温吞吞如浸在热水里,手指箍着ya-ng具的根部,延长快感的时间,舌尖更是围着龟*,柔柔地打转。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软,双眼迷蒙,一时间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后腰更是酥酥麻麻地发着热,一阵一阵往鼠蹊涌。
他双唇微张,泻出一缕带着鼻音的呢喃。
“真可爱。”元寄雪笑道,将他齐根吞了进去,用喉口软r_ou_夹住,再缓缓地推挤出来,仿佛一截松软s-hi润的r_ou_套子,温温柔柔地裹着他。
两指蘸了 y- ín 液,捻住了鼓胀的蒂珠,连搓带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着男人滑腻的指腹。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经被穿过环,留着细细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点点揉开,细微的瘙痒丝丝缕缕穿透进去。
“舒服吗?”元寄雪问他。
玉如萼已经说不出话了,舌尖吐露,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声,屁股越摇越快,r_ou_x_u_e翕张着,嫣红的r_ou_道里还沾着龙池乐的唾液,滑溜溜的,宛如一层热蜡,几乎要从内部融化出来。
元寄雪轻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听啪嗒一声,一枚冰凉的圆环穿透了勃发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红玛瑙来。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弹了起来,像琴弦般乱颤起来。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股间的嫩r_ou_s-his-hi亮亮地抽搐着,r_ou_x_u_e猛地蹙紧。元寄雪捉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了过去,裙摆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臀丘。
“自己提着裙摆,不然待会就一起*进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s-hi滑的臀r_ou_,“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头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s-hi透了,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糊满了浊精。两条裹着白丝的长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红又肿。
他蹙着眉,轻轻倒吸着气,一根滚烫滑腻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x_u_e,缓缓往里推进,上头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抽搐的r_ou_膜,被侵犯到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x_u_er_ou_。
但旋即,他的r_ou_臀便被扇了一巴掌,虽然称不上痛楚,那响亮的掌掴声却让他无声地咬住了下唇。
菊x_u_e里热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肠液,被捅弄的时候甚至有些涩涩的钝痛,哪怕他尽力放松肠x_u_e,吃痛的r_ou_膜却箍着*物,挤压吮吸起来。
元寄雪揉捏着他发红的臀r_ou_,腰身悍然一挺,挤压着r_ou_膜,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那r_ou_x_u_e实在太紧了,还热腾腾地抽搐着,攥着他的龟*不放。
“前面都发洪了,后头怎么还这么干涩?”元寄雪道,一手抚摸着他抽搐的下腹,缓缓抽身出来,一举冲进了滑腻的雌x_u_e,宫口被舔得微张了,活物般嘬着他的龟*。
他缓缓拧胯,让x_ing器裹上了一层s-hi滑的 y- ín 液,这才抽身而出,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r_ou_,缓缓推了进去。玉如萼的眉头越蹙越紧,十指攥紧了腰后的婚纱,却又被人捏住了下颌。
龙池乐半跪在床上,翘着两根x_ing器,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熟李般的龟*拢在一处,戳刺着他的吐露的红舌。
“也给我舔舔吧。”龙池乐道。
玉如萼被他轻轻揪着r-u头,不由张开了嘴唇。同时吞进两根ya-ng具实在太困难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轮流舔弄徒儿抽搐的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阖着睫毛,一点点吞了进去。
龙池乐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一手穿进了他丝缎般的白发里。新娘的头纱还丢在被褥间,被他扯过来,蒙在玉如萼的发上,像是一层朦胧浮动的雾气,掩住了颤动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着男人x_ing器的,嫣红柔软的唇舌。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r_ou_,也是渐入佳境了,里头滚烫的嫩r_ou_抽搐着,渗出滑溜溜的肠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动,玉如萼因着跪趴的姿势,肠x_u_e抻直了,柔腻多姿,仿佛一团多汁的海葵,蠕动着裹紧他。他能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冲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结合处柔嫩的臀r_ou_被他拍得发红, y- ín 液更是一缕缕飙s_h_è 而出,浇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几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着一团滑腻的红r_ou_,被冷落的雌x_u_e急切地翕张着,仿佛一对s-hi滑的r_ou_翅膀,拍打着他紧缩的囊袋,不时随着他的冲撞,吮住r_ou_囊皱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红玛瑙晃荡着,几乎将那点蚌珠拉扯成了细线。
玉如萼被冲撞得呜咽出声,抵着被褥的手肘越颤越厉害,蕾丝手套皱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腻如脂的手肘,r-u头上的流苏簌簌摇晃,r-u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两枚粉红色的r-u头清晰可见。
他仰着头,被徒儿捏着下颌,c-h-a透了喉腔,滑腻的红舌软软地垂在唇边,随着龙池乐的捅弄晃动着,雪白的两腮鼓了起来,留着几枚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