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等取出玉针之后,他的女x_ing尿道就会被完完全全*熟了,若是不换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断处于失禁之中。
他蹙着眉,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极欲魔境的边缘。专司 y- ín 欲的魔境,连出口都如妓女的胸脯,格外坦荡。两座通体莹白的玉山,被人凿得中空,露出一团艳光四s_h_è 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艳红色,活像两瓣白屁股间夹着一口 y- ín x_u_e。
那小洞仅容一人通过,左右各一玉窟,都狭小无比,只能弓着腰进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边,半人高处,嵌着一团s-hi腻的嫩r_ou_,状如花苞,只要拨开花瓣,将男根捅进管状的花腔里,捅得花苞全然绽放,喷出 y- ín 液,通往第十重的门自然会开启。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终生出不得这一界的门了。
右手边的玉窟,则潮s-hi无比,饱含水汽。齐腰高的地方,翘着一根状如*物的钟r-u石,水光淋漓,一手难握,看起来光润无比。来人或是献上女x_u_e,或是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r-u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r-u石被滚烫的x_u_er_ou_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茎,等候下一口软x_u_e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c-h-a到底,飞快地旋转着,r-u头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r_ou_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 y- ín 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 y- ín 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臀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臀r_ou_。他翘起臀,十指掰开嫣红的x_u_e眼,试探着龟*的位置。
那龟*润滑无比,被他滚烫的肠r_ou_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 y- ín 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x_u_e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r-u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s-hi滑, y- ín 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套弄的时候稍稍用力,x_u_e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x_u_er_ou_,两只手挤压着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 y- ín 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r-u头,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臀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x_u_e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s-hi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臀悬空抬起,嫣红的x_u_e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r_ou_蓄饱了 y- ín 液,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r-u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臀重重一递,双x_u_e被同时*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y-inx_u_e与肠x_u_e齐齐喷发,极致的高潮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x_u_e上,那两根钟r-u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缓滑落。
到最后,他跌坐在地,汗s-hi的玄衣贴在雪白的脊背上,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坐c-h-a两根, y- ín 潮泛滥,一点嫣红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会儿,蒂珠处的拉扯越发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动着汗莹莹的腰肢,打着转吮吸那两根融化过半的*物,将钟r-u石紧紧裹在滑腻的红r_ou_里,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时而x_u_e眼吸紧,像一张滑腻紧窒的r_ou_膜,裹着硬物寸寸抽动;时而女x_u_e翕张,蝴蝶般快速振翅,飞快地拍打着*物的根部,仿佛带着迫切而 y- ín 靡的暗示;时而双x_u_e柔滑如绸,任由硬物长驱直入,一举捣穿宫口,那团最红腻销魂的软r_ou_,也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龟*。
赤魁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费尽手段调教出来的两口销魂 y- ín x_u_e,竟被两根硬梆梆的钟r-u石赏玩了个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这一番销魂手段侍弄得s_h_è 空了囊袋。
那钟r-u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两粒小小的圆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x_u_er_ou_无论如何也夹弄不住,只能用潮热的x_u_e缝,和濡s-hi的女蒂,来来回回碾磨。
到最后,玉如萼跪坐在地,臀缝通红,霜雪般的白发水淋淋的,被他掠在耳后,他微微启唇,吐出嫩红的舌尖,一滴晶莹的口涎垂露一般,滴在那两粒r_ou_眼难见的钟r-u石上。
啪哒。
玉如萼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一双滚烫的手臂扣进了怀里。少年的胸膛尚且单薄,因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玉如萼几乎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师尊!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是在这里。”
这人不过十四五岁,唇红齿白,生得出奇俊秀,乌黑柔软的发丝里,长着两枝漆黑的龙角。
他的本体是一条血脉驳杂的黑龙,不过手指粗细,最是荏弱不过。百年前,玉如萼诛杀一条恶蛟时,从蛟腹中将他剖出。他已被恶蛟的涎水腐蚀得血r_ou_模糊,奄奄一息。
玉如萼救了他,留下一枝灵Cao,遍体鳞伤的小龙却缠绕在他小指上,不愿放开。
一线因果,也悠悠荡荡,缠在仙人无瑕的灵心之上。
黑龙伤愈之后,便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平日里,像条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着他。也不敢太过靠近,一双点漆般的眼睛里,饱含孺慕之情。
他资质不佳,又受过重伤,寿元恐怕不长,玉如萼也就多纵容了他几分,绝不容有人欺负于他。
谁知竟惯得他失了分寸,凭借着这点微末道行,就敢连闯十重魔界。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犹带汗水,还没从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连吐息都是甜腻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低声道,“胡闹!”
龙池乐揽着他的脖子,用发丝蹭着他雪白的耳垂。突然咦了一声:“师尊,你脖子上,套的是什么东西?”
莹白的颈项上,赫然是一枚漆黑的铁环,一根漆黑的长绳系在环上,垂落在他紧束的襟口中。
是强势的掠夺,也是绝对的禁锢。
长绳的另一端牵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将这霜雪般冷冽的仙人,生生扯下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龙池乐伸手扯住那根垂落的黑绳,玉如萼身体一震,将他推开。
他腕上无力,其实只是虚虚一推,龙池乐却连退数步,愣愣地看着他。
玉如萼心知他血脉驳杂,为龙中末等,龙族又最重威压等差,想必被那几条龙筋震慑得不敢动弹。
他慢慢站起来,道:“这几日都不要靠近我。”
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龙筋没等来主人的cao控,便自发将这具莹白的身体捆缚成最 y- ín 贱的脔宠模样。
颈上垂落的龙筋分为两股,在嫣红的r-u晕上各缠绕一圈,将红提般的r-u尖勒得嫣然俏立,又在小腹上交叉,自腰侧而下,深深嵌进嫩红的股缝中,两股毛糙的绳子扒开两口嫩x_u_e,活物般震颤不休,让里头濡s-hi的嫩r_ou_时时袒露着,如被撬开的河蚌,最后抵着勃发的蕊豆,捆缚在白玉般的男根上。
宫口里垂落的银丝,时长时短,变幻莫测,这时静静地垂落在地,仿佛无害。
但玄衣一裹,一身 y- ín 艳痕迹被尽数遮掩。
谁能想到,小徒弟的无心一扯,竟然直接将他扯进了无尽的欲海狂潮之中。
一身 y- ín 具,牵一发而动全身,臀缝间的龙筋一滑,红腻的软r_ou_微微翻出一点,像是被*得双x_u_e外翻,女蒂被挤成黏s-hi的一小片,整个下身都被挤压到了极致。手指一松,又啪地一声弹了回去。
龙池乐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仰头看他师尊修长挺拔的脊背,和细细的腰身,三千白发垂落肩头,宛如梅枝上晶莹澄澈的积雪。这样的身体,走起路来,自是神姿端静。
龙池乐突然脚步一晃,踩到了玉如萼垂落的玄衣。
那一瞬间,如玉山之将崩,玄衣下的腰肢疯狂颤动着,他的师尊微微摇着头,白发凌乱,不停发出融化般的喘息,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龙池乐收回脚。却只听啵的一声轻响,裹着黏腻而细微的水声,像是软木塞从瓶中拔出。
他的脚下,踩着一根细细的银丝,顶端拖着一团濡s-hi的软刺,足有拇指大小,闪烁着 y- ín 猥的s-hi光。
少年藏在袖中的小指蜷了一下,那根银丝飘起,被他捏在指间。
这么粗的软刺,被突然拔出,师尊嫩红的宫口,怕是嫣然怒放,整个儿倒翻,鼓胀如牡丹花蕊了。
龙池乐没忍住,将那枚s-hi漉漉的软刺衔在口中,用柔软的唇舌舔舐起来,想象自己正在用舌尖 y- ín 玩师尊红腻的宫口软r_ou_,一下一下戳刺着。果然尝出一股师尊身体里特有的, y- ín 荡的腥甜。
玉如萼身体轻颤,大开的宫口兜不住泛滥的 y- ín 液。他勉强夹紧女x_u_e,一边回头看。
小徒弟雪白的两腮鼓鼓的,红舌不时舔着嘴唇,像在津津有味地嚼着什么东西,见他回头,笑道:“师尊,魔界的蜜饯儿可甜了,你要不要也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