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宇文邕男的的走出了皇宫,去到长安城中的玄都观,去的目的听得道高僧讲解佛道是一个目的,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便是,和去听的人一块针对道俗做一个辩解,这件事一般要去一天一夜,第二日才会返回到皇宫中。
高长恭则早在这里等候了,不过提前来了一天,却遇到一位看似不起眼的僧人,叫住了他。
“施主,请留步。”
“啊?大师,您是叫我?”高长恭一愣,他可不认为这里有他的什么故人之类的。
“请施主听老衲一言,早日脱离沼泽,以免越陷越深。”那老和尚说道,
高长恭又是一愣,不明白的看着那僧人:“不知大师所言为何?”
“明白人何必做糊涂?唉……红尘俗世,早日抛下最好。”
“大师言重,长恭本就是红尘中人,并且,自愿沉溺其中,多谢大师好意。”
“孽缘啊!”那老和尚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长恭,道:“今日你我二人有缘,他日我定助你度过此生大劫。”
高长恭抿唇一笑,道:“多谢大师。”
说罢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宇文邕第二日到的时候,心神不宁,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异常,在听了高僧礼佛之后,总算有半日的偷空了,便一个人悄悄的溜到了后山去。
一个人正看着山下一览无遗长安城的景色之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头。
“谁?!”话出口的同时,宇文邕已经反扭住来人的手。
“谋杀亲夫啊!”
一听见来人的声音,宇文邕顿时满脸的黑色——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高长恭恬不知耻的人搂住宇文邕的腰,心里暗自叹道:手感还是一样的好啊,都快三十的人额,怎么还是这般舒服,看着就是合眼,揩了油,在腰上蹭了两下,再次感叹,连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
“你的手再不消停,给你剁了!”
宇文邕在高长恭的手准备得寸进尺的时候,冷声道。果然高长恭的手收敛了动作,不过还是靠着宇文邕,在他耳边说道。
“想你了。”
“嗯。”宇文邕的手搭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上,闭着眼靠向身后的人。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彼此,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只属于对方的味道。
“喂,够了,肩麻了。”
“噗。”高长恭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了,惹来宇文邕恼怒的一眼。
将宇文邕拉过来,正面对着他,高长恭就这么吻了下去——长时间禁欲是很不好的,尤其是他这个娶了亲,还不能碰的人来说。
“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不是已经娶亲了吗?”宇文邕在唇间,艰难的吐字道。
高长恭瞪她一眼,说道:“你认为呢?我才不是你这种没良心的,我没有碰过云儿,我的妻子就是郑云儿啊,是我愧对他们。”
刚说完,宇文邕就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高长恭,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说的话,不过,似乎不是假的。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确很辛苦。
“要不,今晚——”
“想都别想!”佛门重地,怎么胡来,宇文邕打断了高长恭的未说完的话。
“凶死了,我又没有说在这里!”高长恭撇撇嘴,说道,然后悄悄在宇文邕耳边说了几句,便看见宇文邕的脸在预料中的红了起来。
晚间,何泉推开房门,看见桌子上的字条,无奈的笑了笑了。
“咦?皇上呢?”
何泉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皇上圣体欠安,在房中休息。”
奴才的皇上啊,您这次真的很不厚道,居然一个人溜了,只有一张字条。何泉在心里腹诽道,不过却代替了宇文邕的位置,在一边听着众人论佛讲道,苦不堪言啊。
“嗯~你个浑蛋,手往哪里放!”宇文邕难以压抑的发出呻吟。
高长恭似乎被拍了一下,恼怒道:“下手轻点,疼死了。”
宇文邕被高长恭一个狠狠的发力,弄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子:“喂……你、你别……太过分,呼~啊,明日,我还要……啊!!”
“留下来陪我,嗯?”
高长恭手下的动作越发邪恶,在宇文邕耳边蛊惑道。
“不要!”
宇文邕脸上是因为情欲而染上的潮红,半寐的双眼,紧颤的身子,无一不是一个指名的诱惑,更何况,为吻红的双唇半张半合的喘着气。尽管已经不止一次的做这种事了,但是,看着平时威严、冷酷的人,如今这副模样,是个好情人都不会放过。
“到底要不要?”
“不、不要!”宇文邕睁开眼,发现高长恭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突然有些羞恼起来。心里暗自唾道:都快三十的人,居然还羞红了老脸,丢死人了。
“唔!”高长恭不再多说,分心去挑弄宇文邕的下身,过了一会儿,宇文邕身子紧绷,便全数交待在了高长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