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公主,原来是个卑劣至极恶毒之极的叛国贼,垃圾,恶心!!!”
“和她妈一样恶毒,垃圾,卑劣,肮脏,那张好看的皮囊下怕都是蠕动的蛆吧!!!”
“好看的皮囊?呵,当初我就说过芬雅长得只是一般的好看,和一些脑残粉拼命鼓吹的盛世美颜极其不符,当初还一群脑残女跑来骂我,说什么她们的公主多么高贵,多么白富美,还讽刺我赚不到他们高贵的公主的一条裙子钱,呵呵,现在那群脑残粉呢,怎么不来捧她们高贵的公主的臭脚了?”
“话说,我就有一个女同事是芬雅的脑残粉,天天把有钱高贵论血统高贵论挂在嘴边,特别推崇芬雅,你说芬雅一句“普通”她都会骂死你,然而她老公在这四个月前被炸断了两条腿,儿子被炸死了......当然,说这个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讽刺可悲......”
“为什么不能把死刑恢复,这种心思歹毒的垃圾为什么要让她活着,实名申请恢复死刑,凌迟!把她的r_ou_一片一片割下来,看看里面藏的是不是腐臭的烂r_ou_和蠕动满蛆的粪!!!”
“同意请求恢复死刑!!!这种舍得给疼爱自己那么多年的父亲下那种可怕的病毒,还与外敌勾结背叛圣亚的人,心肠简直歹毒得无法想象,这种人绝对要处决!!!”
“什么人啊,这种人还算得上是人吗,明明猪狗不如!!!畜生,不,说畜生都侮辱了畜生,畜生都没有那么歹毒!!!”
“歹毒,黑心啊,这人真算不上人了。”
“要她偿命!!!!要她偿命!!!!要她偿命!!!!”
“......”
“哦,还有,,”德罗斯突然一拍桌子,看向牧崇衍,“还有一件事,你那个小甜糕......”
牧崇衍眼底一厉,眉间顿时凛厉地竖起,声音微沉:“小甜糕被污蔑的事......是不是还没有澄清?”
“那倒不是......”德罗斯连忙又打开了一个视频,“已经澄清了,官方反复澄清了一个月,三弟放心吧,全圣亚应该都知道小甜糕是无辜的了,小甜糕它......不会再背这种黑锅了。”
视频打开,里面不仅有杜寒做的清除了被篡改数据的原视频,还有清除数据回到原视频的每一步,一步步揭露了这视频是如何伪造的,并且扒掉了那个发布人的马甲。
视频的弹幕也由一味的谩骂,变为了质疑,最后回归了沉默,并逐渐有人道歉。
白榕看着那些人发出的道歉,心里居然平静得很,没有什么特别的愤怒,也没有多少出气的爽感,大概,他早就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了吧。
德罗斯又打开了星网,飞快地打下了几个字,点击搜索。
“你看,还有专门的给小甜糕道歉的超级话题和舔小甜糕的超级话题,每个话题都几百亿了,小甜糕现在已经成了圣亚的网红了。”
“舔小甜糕是什么意思?”牧崇衍眼底一冷。
“......”德罗斯突然语塞,对自己三弟的老干部x_ing格有些无言,“舔小甜糕就是粉上了小甜糕,喜欢舔小甜糕的颜的意思......”
牧崇衍皱了皱眉,“小甜糕不需要他们粉。”
他的小甜糕有他喜欢就够了,那么多人冒出来干什么?!!
白榕对于“自己突然摇身一变,从亿人黑变成亿人迷”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哦对了,你的小甜糕呢?”说着,德罗斯还扫了白榕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和奇怪。
他弟媳妇儿看起来居然有些像那个小甜糕呢......
牧崇衍顿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在空间钮里。”
“在空间钮?三弟你怎么不把小甜糕放出来?”德罗斯有些意外。
“......经历了那件事后,我不太放心把小甜糕放在外面。”说着,牧崇衍揽住了白榕,“而且榕榕不太喜欢把小甜糕放外面。”
“啊,榕榕还吃小甜糕的醋啊......”德罗斯哈哈大笑,眨了眨眼揶揄牧崇衍,“不过,你这主人也太狠心了,爱人吃个醋,就把小甜糕塞空间钮了?”
“我,我没有,小甜糕它......”白榕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小脸憋得发红,气得瞪了牧崇衍一眼。
“小甜糕它......它过的很好,在空间钮里玩得可开心了。”牧崇衍摸了摸鼻子,“榕榕刚在网上给小甜糕看了一套巨型晶璃箱呢,带游泳池的那种,我们一会儿就准备去买了......”
“哇,这得不少钱吧,榕榕也真疼小甜糕啊......”德罗斯夸张地惊呼,笑着看了自己三弟一眼,眼底意味深长。
见他家二哥一脸“我知道三弟你也很为难”的样子,牧崇衍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他二哥能不能别胡乱瞎猜......
什么都知道的夏清术默默看了几人一眼,眼底带着无奈的笑意。
虽然都是一家人,不过他也很理解他家小宝的做法,榕榕变小过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便足够了。
至于罗尔斯,他大概......嗯,至少暂时不会告诉。
见自己老婆突然“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罗尔斯立刻露出温柔又兴奋的笑容,身后那条看不见的尾巴欢快地摇摆,“清术,有事么?”
夏清术:“......没事。”
算了,这事情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把两件最重要的事情都商量完,头一次人员齐全的家庭会议便解散了。
“二哥,真不用你送。”牧崇衍走到殿外,看着要跟着他的德罗斯,很是无奈,“你别跟着我们了。”
德罗斯哽了一下,有些心酸自家三弟只想着和媳妇儿卿卿我我,遗忘了他这个专门请假的二哥。
看出他家二哥在想什么,牧崇衍更无奈了,他家小甜糕还没有以“正常的视角”看过圣亚呢,他当然先顾着自家老婆。
顿了顿,牧崇衍委婉地劝道:“二哥,你请假一次不容易,不如去给自己喜欢的人准备个惊喜,也能早些把人带回来。”
“?!”德罗斯眼睛突然一亮,好像也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那......三弟,我就不打扰你和榕榕了,祝你们玩得开心啊,另外,你还没化妆,别忘了化啊。”
见德罗斯麻利地走了,牧崇衍翘了翘唇角,准备取出化妆仪先给他家小甜糕伪装一下,却发现他家小甜糕突然跑到了小花园的灌木丛里。
“榕榕?”牧崇衍跟了过去,“怎么了?”
白榕也不说话,兴奋地扒开灌木丛,猛地弯下腰,抓起了一个东西,然后兴奋地扬起脸,对着牧崇衍笑道:“崇衍,你看这是什么?!”
牧崇衍低下头,只见白榕白嫩嫩的手心里躺着一只圆滚滚的紫色空间钮。
“这是......之前在拍卖会上给你买的那只空间钮?”
“没错!”白榕喜不自禁地点头,这可是牧崇衍第一次送给他的空间钮,之前在和牧峰澜对战时不小心掉了,他可心疼了,没想到还能找到。
欢欢喜喜地把空间钮里的东西搜了一圈,白榕拉住了牧崇衍的手。
“崇衍,走吧,我想把东西取出来看一遍。”
“好。”牧崇衍笑着捏了捏白榕的脸,从他父亲刚送给他的空间钮里取出一架飞行器,带白榕上去,关上了门。
其实他光脑账户里还有不少钱,但看出他父亲是真心想给,便也没有假意推拒。
白榕一上飞行器就把空间钮里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摆到了座位上。
他以前的研究服,保暖秋裤,一些n_ai糖纸碎沫,光脑,一些s级和ss级的符卡,一个微型符卡检测仪,一套微型符卡制作机器,还有一些符卡材料,不过材料太多了,他取了一些,见没有损坏,便又都放了回去。
白榕怀念地捏了捏他的研究服和保暖秋裤,心底有些酸酸的,这是他从华夏带来的最后一些念想了......
小心地把这两件衣服收回了空间钮,白榕又把光脑戴在了手腕上,最后才将那套他已经不能用的小型符卡制作机器收了起来。
哎,这么袖珍,他当时怎么用的啊,真是难以想象。
东西一样样地收了回去,最后只留了那几十张符卡,白榕拿在手里一张张地翻看。
多数是s级的基础符卡和中级符卡,少数是ss级的基础符卡。
可翻着翻着,白榕眼色突然一变。
怎么有张废卡?!
把废卡翻来倒去地看了一把,白榕终于想起来,这是他之前突然兴起想创新一下,改了符卡上符文的某个笔画所制作出的废卡——雷球卡。
看着雷球卡,白榕突然傻呆呆地笑了,当时他好像才十厘米高,才来圣亚一个月,可现在他连媳妇儿都有了。
白榕沧桑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感慨,这就是岁月啊,不过,也就是这种岁月才能锻造打磨出他这种沧桑威猛犹如烈酒的男人。
沧桑威猛犹如烈酒的男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仿佛那里有一堆岁月的胡茬。
在后视镜里看到白榕的表情和动作,牧崇衍险些要忍不住笑出声,唇角一压再压,右手握拳抵住了唇角。
“榕榕,你在干什么呢?”
“啊?”白榕立刻停下了抚摸下巴的极具沧桑男人味的动作,“没干什么啊,在看符卡呢,我发现了一张以前制坏的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