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l:都散了吧,太湖绿了。
13l:挺厉害的啊楼主!请继续你的表演·jpg
14l楼主:我也知道挺湖绿的,但是我真没说谎啊!说到y-in阳师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和细谷秋元同时代出现的人物,是那个时代长河里的明月,在他的面前其他的人物都要黯然失色。
15l:……啧,又一个安倍晴明吹。散了吧散了吧,真搞不懂一个小小的y-in阳师怎么这么多粉。
16l:楼上语气很不好啊?粉安倍晴明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17l楼主:我还真不是安倍晴明吹,都说了我是细谷秋元的粉了啊!只不过在我的梦里,细谷秋元似乎是安倍晴明的资深粉和吹就是了……讲真当我梦到细谷秋元为了画好安倍晴明和茨木童子激战的画面,画了不下千幅都因为他觉得没能画出安倍晴明的风姿而付之一炬,甚至不眠不休,而且
18l:而且什么?
[系统提示17L已被删除]
19l:刚刚就刷了会八卦……楼主到底说了什么让楼层被删掉了?害怕·jpg
20l:瑟瑟发抖·jpg
接下来是刷了快一百多层的害怕、发生什么了,到了后面楼主还是没有出现,已经从“害怕”变成了“楼主你没事吧”了。
156l楼主:啊楼主没事呢,是我自己删掉的,因为写出来不太好。总之就是让细谷秋元被史书记住的画作,画法也是和当时盛行的画风不同。一般平安京时代画的美人都学习了唐朝的画风,往富态和柔美画,而细谷秋元的则是剑走偏锋,说是写实都完全不为过。其实楼主说这么多就是想和大家分享下自己的兴奋,过了三十年了,能够再一次看到梦萦魂牵的那幅画,真的是太感动了。
157l:虽然还是觉得湖绿……不过能够等待三十年真的很厉害啊。
158l:因为太无聊了我还查了下,细谷秋元的那副画作被后世史学家们命名为《月下》,画的是y-in阳师和妖怪激战的场景,虽然针对这幅画究竟是细谷秋元的臆想还是真实所见专家们争论不休,不过是一副非常特别木奉的画作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看了下,展出的时间的确是下个月,而最近的一次展出是三十年前。楼主说得我都有点想看了。
159l:莫非楼主没有湖绿?那么楼主该不会真的是细谷秋元的转世吧!我是不是该要个签名?
160l:要是真是楼主小心被找上门做实验哦诶嘿
161l:楼上y-in阳怪调的,做个梦有什么啊,我还梦见过自己和白发美人交往呢。
162l: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帖子乍一看像是安利贴,看到一半像是灵异,到了最后这走向我已经看不懂了。但是我看着楼主的个人信息是历史学术板块的资深者啊,应该不会写这种一听就是湖绿的帖子吧。
莫非被盗号了?
163l:总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博物馆的门票也没几个钱。
164l:其实楼主是博物馆派来的卧底吧?就是想要大家都去博物馆看画。
清水秋也看着手机论坛刷出的帖子,没再去管新的回帖了。他叹了口气道:“我真没说谎啊……”他身体往后舒展,靠在了电脑前的按摩椅的靠背上,扭了扭头活动下僵直的脖子和手腕,端起桌上的茶杯站起了身。在这个房间三面靠墙之处伫立着高及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大部分和字典一样厚的书籍。
他走到阳台上,推开了玻璃门,靠在栏杆上,抿了口茶。远处的霓虹灯耀眼的闪烁着,从下方吹到三十七层的风拂动着清水秋也的头发,让他因为那个消息而发热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下。
“为什么要删掉?那是当然的吧,那样的记忆我只想一个人保存,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清水秋也喃喃着,他闭上眼睛,那个月夜下绝代风华的y-in阳师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还历历在目。
“奇怪……?我为什么哭了?”清水秋也抹了把不知不觉从眼底流出的泪水,看着脚底下这片歌舞升平的东京,一股怅然若失在心里蔓延。
大概是在可惜吧,那样风姿的人距离自己有千年的岁月,再也无法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地雷……
看了下其他人的文,就很想说了,非的不是晴明,是我们这些玩家,别把自己抽不到ssr的气发在晴明身上,也不要把晴明塑造成只会扒着ssr求他们来的形象。
不管是微博还是loft这种文和画都太多了……今天还看到了有非洲友人cos晴明……。这是多大的恶意啊,转发还一圈哈哈党。
……就很不解了,明明这么好看的人设,作为主角不管是官方还是玩家对晴明的也太……就很一言难尽了。
心疼晴明,仅仅是作为初始的玩家形象就要被这么黑。游戏里背的锅还不够多吗……
第54章
般若比任何人类、任何妖怪都清楚, 一张好皮囊的重要x_ing。
所以在盛夏的某个凉风习习的夜里, 大家都在池塘边乘凉时, 不知什么时候话题从最近平安京流行的小吃,变为了美丽与丑陋的物语。
晴明的右边是般若, 左边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位大人。讲道理,般若不知道为何这位大人居然就能够这么一脸若无其事地参与进来明显是庭院内部举行的夏日夜话。
般若原本兴致勃勃地占据了晴明身边的位置,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结果晴明对他的暧昧示好全然无视, 就很让他生气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离开这个位置,般若知道自己一旦屁股离开了这个石椅, 马上就会有式神把自己挤开占据掉这个位置——他之前就是这么抢来的。
晴明左边的位置被荒占据了,那么晴明右边的位置便是他们这些式神暗暗争夺的目标了,也不知道晴明究竟是没放在心上还是真的太迟钝了,居然都没发现这其中的明争暗抢。
最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才抢到了这个位置的般若故意晃了晃自己的大白腿,笑眯眯地用自己的右手环住晴明的手, 然后顺势把头靠在晴明的胳膊上, 舒服地眯起了眼,满意地看到一些式神暗暗地瞪视着他。
瞪呀, 你们瞪呀, 就喜欢你们这幅生气却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既然大家兴致都这么高,那么我也来讲一个物语吧!是关于一个, 一生都被丑陋所笼罩无法逃脱的巫女的故事哦~”般若兴高采烈地这么道。
“哦……般若讲啊,那还真是难得啊,还真想听听看。”晴明偏偏头, 含笑注视着般若。
“晴明,渴了吗?”荒微微从晴明的另一边探出身,去拿石桌上摆着的凉茶。
他转头问晴明道,然后漫不经心地瞟了般若一眼。
“刚好有点渴,多谢了。”晴明点了点头道谢,然后顺势把手从般若的怀里抽了出来。
“……”般若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有一股冰冷漆黑的液体从内心深处涌出来,像毒蛇般游走爬向至全身。
“呵呵,这么难得的故事,还就请大家和荒大人好·好·地倾听了!”般若笑得更加甜美了,他把身体坐直,然后用比蜂蜜还甜的声音娓娓道出那个名为“日朱之巫女”的故事。
“在一个叫做朱磐的偏远的小镇上,有一个长相丑陋的巫女,名为阿长。她住在深山之中负责镇压山里的妖怪以及迎接山神。而山脚下的村庄里也有一个叫做阿朔巫女,但这名巫女只会一些治愈的法术,除此之外便是有一张谁见了都会心生怜爱的美丽的脸。”般若沉下嗓音,开始叙说自己的故事。
“丑陋的阿长偶尔到村庄里采买食物和衣服时,经常被村庄里的小孩用石头砸,骂阿长是个可怕的妖怪。不过阿长也的确长得丑,每次她一下山,村庄里的人都不自觉地离她离得远远的,似乎都认为她身上还带着深山里被镇压的那些妖怪的妖气。”
“当丑陋的阿长看到了忘却了自己忍受孤寂履行巫女的职责换来的却是歧视和躲闪,而什么都没有做的美丽的阿朔得到了却是赞美和跟随,她很愤怒,上了山后从此很少再下山了。不再下山的阿长却不知道,年轻的小孩子们在长大后是如何排编她那张脸的。他们煞有其事地说着阿长是住在白永山里的鬼女,早晚有一天要下山来给他们带去灾祸的。老一辈知道阿长是巫女的人们自然是嗤之以鼻,信都不信。不过这些年轻一代生下来的孩子当然相信自己的父母,于是阿长就逐渐被冠上了鬼女的名号。”
“阿长好可怜哦……”在一边静静听着的童女没忍住开口道。
“在十年举行一次的祭祀中,阿长需要下山主持这个祭祀,却被村子里的人给赶走了,他们说‘鬼女别进到村子里来!会带来灾祸的!’而被石头砸得不得不掩面跑出村庄的阿长,后来因为担心没了自己无法按时举行祭祀,偷偷地又潜回了村庄。但阿长看到的是,什么都不懂的阿朔,被村里人敬仰的围起来要求她上竹台主持祭祀的场景。阿朔没有拒绝村民们的请求,于是阿朔带上头冠,举行了这次祭祀。”
“被夺走了一切、一无所有的阿长发狂了,她痛苦地呼喊着:‘既然你们都说我是带来灾祸的鬼女,那么我就坐实这个谣言好了!’”般若继续讲述着,扫了一眼认真听这个故事的式神们和晴明,此时晴明正偏头对着三日月宗近和萤丸说着什么。至于荒,则在把玩着手里的星象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认真听。
“阿长因为愤怒和憎恶而产生了变化,她的头发里长出了锐利的角,眉间也生出了无数条皱纹。她那双大眼睛像是要诅咒所有人一样荧荧发亮,那张十分巨大的嘴里闪耀着金色的獠牙。她的嘴唇涂得鲜红,身上的和服就像是地狱里的业火一样染成红色,背后还有着蛇形的刺绣图案。阿长已不再是人类的模样,彻彻底底地变成了恶鬼。变成了恶鬼的阿长用杨桐树枝以及诡异的红色朱砂对村子下了诅咒,村子里的女人们都发狂了,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杀夫或者杀子的悲剧。而为了封印住可怕的鬼女的愤怒,阿朔站了出来,自告奋勇要前往白永山。在接近日出之时的凌晨,阿朔在河边沐浴净身之后,便带着法器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