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2011-3-4更新。
我想说,其实这篇文,是25禁重口味的激工口……
尽量在这个月内完结这篇……忽然发现自己欠债太多,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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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发情期之二 ...
这注定将是个可怕的不眠之夜。
看着步步逼近的二强哥,我步步后退。
咔锵,我的后肢碰到墙壁了。
咔嚓,强二哥用高大躯体的黑影笼罩了我弱小的身躯。
我望了望疯魔凌乱的柜子里的天空,面无表情。
谁来告诉我,对这群因为卵里没有雌虫而开始X交的尼桑们,我除了面无表情之外,该做何表情?
主神啊,我现在无比愿意体验一下生命的意义,求你穿了偶吧。
似乎察觉到我的抗拒和害怕,强二哥用黑溜溜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用它的触角传达着一种温柔的信号。
这种温柔让我更加害怕得想要内牛满面,但虫子是没有泪腺的。此时此刻,真的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我只能用触角回应。
“雅,蠛,蝶。”
从来没有收过A/V教育的二强哥理所当然不懂得如此睿智而且幽默的词语。接触到我抗拒的信号,尼桑选择性地接收了我其中的示弱。于是,对这个信号,它——鸡动了,张开黑色发亮的翅膀,猛的向前一扑,就想压住我。
我往左一飞,迅速躲开了它的偷袭。
二强哥往后一飞,再度向我压来。
我往前一扑,险险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尼桑向左我向右呀,尼桑向右我向左呀……
但是我弱小的身体当然不是尼桑强大的身体的对手,就在这样激烈的交锋之中,二强哥看准了一个时机,将我一把压在身下。
刚刚和我一起共浴过的腿毛上还带着一点点湿意,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二强哥在我背上移动的六肢,那上面细细的绒毛,和尖锐的紧紧抓住我的爪子……
我……我……我被天天在马/桶里洗澡的小强压住了啊啊啊啊啊啊谁来给我一只拖鞋!——————
我拼命挣扎起来。
强哥发出“怒”的信号,用它尖锐的爪子暴力地抓住了我甲壳下面柔软的肉,丝丝痛楚让我从极端的恐惧里回过神来。
没有人会给我拖鞋,就算给了我现在也举不起来。我现在只能在满天可怕的嘈杂振翅噪音下,感受着强哥压制我、不容反抗的力量和坚硬的六肢压在我要害处时显示“死,还是操?”的鬼畜威胁。
从恐惧中回来之后,迎接我还是只有恐惧。我害怕得浑身颤抖。
察觉到我的恐惧,强哥彰显胜利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接着一改之前的粗暴,用较为柔软的甲壳下的肉轻轻地蹭了我一下。
我……我……害怕……得……更……颤抖……
于是它更轻轻地蹭了我一下。
我拖着背上被我的巧克力养出来的肥虫,不死心地往前爬着。
强哥温柔地,轻轻地,坚定地用它航空母舰的重量将我压得只露出一张发出嘶嘶喘息声的嘴巴。
“……弟弟。”
触角传递着只属于家人的温柔呼唤。
我浑身僵硬了。
话说,这种家属的称呼还是我戏弄强哥们时传递给它们的,如果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在这种想哭娘的时候接收到这个触角信号,我死也不会这样玩乐。
忽然,我甲壳后端的肉有种被刺了一下的感觉,奇异地让我后半身麻痹了。
……
…………
………………
我费了一点时间才理解到自己被侵犯了的现实。
冰凉凉的尖刺向我温暖柔软的身体深处刺去,感觉就像一支针扎了进来,然后,一股热流输到了我的腹腔。
二强哥在我背后发出嘶嘶的透气声。
……
…………
………………
我花了一点功夫才接收了这场侵犯已经结束的现实。
我是该抓起一边的妈妈的裙角当做被子捂脸哀悼自己已经失去的纯洁,还是应该吐槽这位仁兄如此短暂的X交能力,还是应该趁着强哥射X的虚弱期给它来一记飞龙升天破?一时之间,只见无数的星星在我的脑子里飞旋……
在我混乱的小脑袋做出结论之前,强哥已经收回了它的针,撑起身体离开了我。
我低头从底下看了一下我的后端,那里拖着一地旖旎的黏液。
我静静地看着,体味着深刻的欲哭无泪。一时之间,只庆幸自己是雄虫,至少不会生小虫!
二强哥在我旁边兴奋地爬来爬去,一边发出示好的信号一边……排泄。
崮rz你个马桶里的小强犯给老子滚了个去!
如果你以为这个可怕的夜晚到此为止你就错了。
请你牢记所谓的悲惨是没有下限的。
一场QJ结束了,意味着另一场QJ开始了。
就在我用高贵的灵魂之脸摆出“崮rz”的表情时,只见又一只强哥(十三哥?是十三哥吧!)脱离了X交群,从柜子的天花板向我们爬了过来。
……拖着一地和我背后的液体一样光泽的“旖旎的黏液”……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爬到我面前的可悲的十三哥,用触角为它的纯洁默默流泪。
可是虫子是无法接收我高贵的感伤的。
只见十三哥无视身后的伤口(?),精力十足气势万钧地爬到我面前,朝着我……欢乐地颤动起触角。
哦,那振动的薄翼、不容反抗的高大身躯,和之前求欢之舞状态的二哥毫无二异。使我完全不用触角接触,光从肢体语言就可以翻译出十三哥的“求3/P”之舞。
我简直要对这种动作产生心理阴影了!
更可怕的是它的背景。一群蠢蠢欲动的尼桑们在彼此振动翅膀,时不时有一两只尼桑为体位上下而打架互咬,强完的尼桑到处排泄,被强了的尼桑用散发着“不甘”气息的黑溜溜眼睛四处张望。
这个炕爹的世界!
在这里我最后发誓,如果能流汗,我一定要把这辈子所有的汗一起冷冷地流光它。
注视着激动的十三哥,我在内心呐喊着。
哦,十三尼桑,我知道被强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被强就去强别人啊,这是一种可悲的心理扭曲知道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心理辅导中心做个治疗,相信我,那会让你变成比强别人的小强犯更好的虫子。
我恨无法理解高深语言的虫子的大脑,对着步步进犯的十三哥,我……还是只能抬着刚被X完的虚弱身体步步后退。
咔锵,我的后肢碰到墙壁了。
咔嚓,十三哥用高大躯体的黑影笼罩了我弱小的身躯。
……此情此景何等眼熟似曾相识。
但是,我绝对不要再被虫子强(好希望去掉个“再”字!),对这群暴力的草履虫生物,逃跑和示弱都是无用的,反正都已经被马桶虫碰过了,我不介意这次自己去碰它们!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高贵超虫啊!
奋力抬起细瘦的六肢,我朝十三哥发出威胁的信号。
“死,还是操?”
就让我们看看谁会死吧!——
就在这时,凭空出现了一个深沉的黑色甲壳,飞速地挡在了我和十三哥之间。
只见针口还拖着反光黏液的二哥(是它吧?!)用黑眼睛幽深地注视着它的十三弟,将我的身影整个挡在背后。
迎着二哥的强烈气势,十三哥猛的一颤,撕拉一声鼓起了所有翅膀,朝二哥发出敌意的信号。
二哥深沉地回了个“勾肢”信号。
场面气势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这场虫工口写得我……都快**了啊啊啊啊。
一边哭泣着小强的纯洁一边想问,这么BT的群X,会不会被举报河蟹啊……
囧RZ,最可怕是不是被X,而是被小强X,更可怕的不是被小强X,而是被X小强英雄救美来了
2011-3-1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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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发情期之三 ...
我左看看,右看看,触角颤两颤。
忽然意识到这两只是在为了□权而进行雄虫之间的战斗。
而最终胜利者可以公主抱的奖品,正是,在下,我。
如果你问有什么事情是比被一只虫子强更可怕的,我会告诉你,是被几只虫子强。
如果你问有什么比被几只虫子强更可怕的,我会说,是被两只虫子抢着强。
这个可怕的夜晚真是没完没了。
二哥和十三哥用黑溜溜的眼睛交织着炽热的电光。
这场景忽然让我想起了一句话。
那啥……月圆之夜,紫金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忽然,十三哥以闪电般的速度张开大嘴,毫无招式地朝着二哥咬去!
呼啦一声,二哥反应灵敏,瞬间打开翅膀,飞过这一招,接着高竖触角,发出激战信号一边朝十三哥背后的……伤口咬去。
多么恶毒的虫子!
一个“痛!!!”的信号在柜子里回荡。
但是十三哥并没有就此被打败,它一个仰头就此也咬住了二哥的腹部针尖(二哥比十三哥大只)!二哥发出“!!!”的信号!却不松口,只更用力地咬住十三哥。
一时,两只虫子就此6/9之势彼此互攻,死不相让!
真是可怕的战争!
我不忍淬睹地别开复眼。
眼角余光,一只强哥突然从我头顶掠过,就在我疑惑之时,它坚实有力的六肢已经抓住了我,将我往天上猛的带起。
哇哦——你做什么?——
二十一强哥(应该是!)很快就用它的行动告知了我它的意图,它呼啦一个转身,将我朝下一丢。
我疑惑地往下一望,只见一群(哔——)中的尼桑群正朝我挥舞着六肢。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朝着沸腾的岩浆掉落。
我鼓起翅膀,阻住了下落的身躯,往柜门的缝隙迅速飞去。
但是我下面的尼桑们似乎并不愿意放开到手的虫子。
振翅声在背后响起,我触角一扭,发现一群□湿漉漉的尼桑朝着我气势汹汹地冲来。
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打算强你的一群虫子追在你身后!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形容了!
一边加快速度朝着门飞去,我一边呐喊着救命啊妈妈的拖鞋——————
这时,一个深沉的黑影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航空母舰般的黑色发亮躯体,除了二哥还有谁!
它用黑色的触角安抚着我,用深沉的眼睛注视着我,接着一个转身,炮弹一样义无反顾地飞进我身后的虫子群里。
我深沉地看了看角落里下半身被咬碎可还活着的十三哥,义无反顾地加快速度冲向可以离开这个可怕地狱的柜子门!
——————
在躲在妈妈的拖鞋里颤抖了一整晚之后,我仅剩的哥哥数目终于从卵时期的三位数降到杂/交期的个位数,我也终于迎来了这个可怕夜晚的终局。
传说中天真开朗宛如太阳的十三哥,我为你付出了生命代价的初夜表示深切的同情,同时对其余尼桑们坚毅不死的小强之身表达强烈的遗憾。
躲过了那个杂/交之夜后,我开始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表示反省。
是我的错吗,因为最讨厌在米田共上爬过毫无所觉的虫子,所以我自出生以来,长年致力于驱除所有入侵家里的虫子。
角落里的蜘蛛、箱子里的小强蛋、盆栽里的蚊子御姐……愿你们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我错了,如果不是我那么超级洁癖驱赶你们,也不会导致家里现在连一只雌虫也没有,导致没有女朋友的强哥们开发了延续后代的本能,进行了不人道的交/配行为,导致了阳光一样的十三强哥英年早逝……
低头反省三分钟,我决定改变策略进行反击,开始把蛋糕牛奶在家里到处丢,借此吸引雌虫的光临。
虽然尼桑们的排泄物也有吸引同伴的功效,但我发誓我就算从人类的米田共上爬过也绝不去碰一下强哥们的米田共!
我的计划成功了。
在第二天的夜晚,就在我盈盈期待的目光之中,第一只御姐带领着它的大军降临了我家。
啊?你问我怎么知道它是母的?
你看那英姿飒爽的黑色甲壳,强韧有力的巨大六肢,剑一样威武的触角,还有那舞着威风的黑色薄翼飞旋于空中、宛如战斗机的美丽姿态……
哇啊啊——妈妈,有飞天小强!——————
又躲到妈妈的拖鞋里颤抖了半天,我战战兢兢地爬出防空洞……不,拖鞋。
探头一看,家里还是挺和平的。妈妈正揪着弟弟的耳朵怒吼其试卷上的红鸭蛋,在弟弟哇哇大哭的噪音中,爸爸躲在报纸后面满头大汗地什么也看不到。
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啊。更美好的是,在大家活动的时候,不管是强哥还是御姐都不会光明正大地出来乱跑的。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阳光下的表面而已,我深知柜子里的阴影里存在着多么可怕的黑暗世界。
但不管多么黑暗,我也得爬进去确认现在的黑暗世界雄虫大军和雌虫大军的战争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悄悄地,我推开了门。
嗡——
震耳欲聋的翅膀鼓动声差点把我吹飞。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超乎想象的疯魔大战。大概实在是积压已久,数只尼桑跟在一只欲拒还迎的御姐后面,组成两三个团体,一边为了交(哔——)权而彼此互咬一边急性地坠在御姐PP后不放。只见强哥们施展浑身魅力,只为博美人一个青睐,为此,它们毫不顾虑以往的手足之情、战友之谊……完全看不到以往强哥们组织有序的情景,场面一片混战,同时又有一两只强哥刚好击败了“情敌”,在御姐的“呼呼呼~”下,急吼吼地制造后代中……
场面之混乱难堪,实难以人类之语言表达。
总之,我抽搐着触角看着这群如放栅之狼的尼桑们陷于女色无法自拔的疯狂场景——尽管我一点也不想看到这种东西!
悲惨地确定了自己下半生的安宁,同时祈祷自己的复眼不要瞎掉,静静地,我打算走了。
这时,一个黑影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复眼将眼前的黑影录入大脑,立刻,我僵硬了。
是二哥。
本来在刚刚的强哥强姐群(哔——)现场里没看到二哥,我还以为它已经被虫子吃掉了。但事实是这家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且恐怖地在看到我的瞬间激动起来,努力地挥舞六肢朝我爬来。
是看到好几天没露面的我而激动吧,因为我躲在了妈妈的拖鞋那种超级重气味的防空洞,对气味敏感的小强来说,就像是我忽然消失了一样。
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它啊啊啊啊啊。
憎恨和愤怒充溢内心,我吱吱地抬起了前肢,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二哥似乎有些困惑地朝我发出“?”信号。
我坚定地给它回复了“去死”的信号。
“?”信号再度打回。
“我恨你”信号回复。
完全不理解我的恨意,二哥对此只是困惑了一会,就立刻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再度兴奋地朝我爬来,远远地就不断用一个信号来攻击我的触角。
“操。(心)”
我顿时觉得复眼一片血红。
冲着爬过来的高大虫子狂怒地发出叫声,不知是我被怒火所冲击还是二哥太沉迷于“操”而降低了戒心,我竟一下就扑过去咬住了它的要害脑袋。
扑哧……
一股浊液在我喉咙漫开,我知道,这就是虫子的血,大脑里忽然闪过血肉模糊的小强肉饼,顿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我立刻放开嘴呸呸地吐着。
吱吱……
虽然不是重伤,但也是不浅的伤口,二哥惊讶又哀伤的疼痛信号传来。
我厌恶地回复着“去死”信号,但因为太恶心了,实在咬不下去,只能加强内心的诅咒,反正这对虫子来说是不痛不痒啦。
不顾我的恶心,二哥拖着伤口试图接近我。
吱吱……
我把一口血喷给它。
去死,你个强(哔——)犯!——
争执不下之时,一个巨大黑影忽然从天而降。
是强姐!
似乎是被二哥的血味吸引了,强姐落在二哥身旁,用触角发出强烈的好感信号。
哦,这正是我所需要的。强姐,我崇拜你。
高兴地看着二哥在强姐的“求交/配”信号中迷糊起来,我挥一挥触角,准备偷溜。
就在我爬走的时候,忽然惨烈的一个信号传来,我惊讶地回触角,发现意料之外的场景正在面前展开。
对着美艳绝伦的强姐,二哥挥舞着血淋淋的前肢——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发情期之四
雄虫和雌虫的战斗是没有悬念的。
鉴于更加坚硬的甲壳、更加高大的身躯、更加强大有力的六肢,强哥毫无悬念地——惨败了。
在昆虫的世界,为了孕育后代,许多雌性都比雄性强大,甚至有雄性在□完就被雌性当做食物吃得甲壳都不剩。
但即使如此,雄虫的交/配欲也丝毫无减,留下后代的本能驱使着它们向着女性们的血盘大口毫无畏惧而去。
所以我实在是一点也不了解二哥现在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因为没想到求欢对象会咬自己,强姐的前脚被咬了一下,结果是愤怒的雌虫把我眼里高大的二哥一口咬起来狠狠丢到了角落里。
于是二哥就像破烂的娃娃一样,不动了。
强姐迈着虎虎生风的愤怒的脚继续加入了群(哔——)的队伍。
我看了看,似乎没我什么事,于是打算偷溜。
吱吱……
虚弱的求救声从角落里传来。
二哥抬起受伤的左半身,虚弱地朝我晃动触角,吱吱吱……可怜地向我求救。
我忽然察觉到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场景。
受伤的小攻(?),揉捏完小攻离开的女配,差点就是那个温柔圣母的小受去安慰受伤小攻的内心,然后就是(哔——)(哔——)(哔——)的HE了。
我看着对我吱吱吱的二哥,忽然意识到。
那个,温柔,圣母,的小受……貌似,这里只有我最符合。
于是我坚定不移地爬离了柜子,把二哥越来越悲伤的吱声丢在身后,就在我的背影再也看不到时,远远的一声“弟弟……”让我感到无比熟悉。
回到妈妈的拖鞋,我静静地思考着我至今为止的一生。
虽然成为了虫子,但我还是努力地找寻生命的意义、追逐人生的阳光;虽然长大后知道自己成不了蝴蝶,我也勇敢地在妈妈的拖鞋下飞舞着自己的翅膀;虽然成年后被自己的强哥(哔——)了,我还是温柔地向它们介绍了美丽的姑娘……
我觉得我的一生是值得肯定的一生,是充满了人性光辉的一生,是理智与勇气并行至今的一生。
但是这样的我……这样的我……
却在刚刚对一只虫子动心了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你囧囧地问为什么我会忽然就对我家二哥动心了?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觉得为了自己的清白而战斗的二哥很可怜,忽然觉得叫我“弟弟”的声音很熟悉好像以前就听过,忽然想到过去在我刚从虫卵里孵出来时帮过我的不知道会不会就是二哥,忽然觉得虫子的一生好寂寞好想有谁来陪陪我,忽然意识到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人类知道我的灵魂也是人类而把我当做同类,忽然发现除了人类就只能在这辈子的同类虫子里找伴侣了,忽然觉得这样的话还是找一只对自己好的虫子比较好吧,忽然发现对自己好的虫子只有二哥了……
我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我们两虫一起度过的时光……我远远地在洗面台上看着它矫健的身躯在马桶里飞快地游着,我被欺压着给它和其他哥哥找食物,我的窝被它和其他哥哥霸占而气得牙痒,它向我坚持不懈地求欢的“操”,明明习惯了马桶水却为了追我而一起洗澡,和爸爸一起三只看A/片的浪漫夜晚,我们疼痛的初/夜,它勇敢站在强姐面前坚强不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