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电竞d_àng丨妇。”
“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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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托的适应能力还算是快,也不怎么怕人, 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不太喜欢在笼子里面待着, 尤其是附近有人的时候,它就特别想出来凑热闹。
景凡和肖泽扬两个人想聊会天就一直听它在后面叮了当啷的不安生。
“这孩子打了j-i血了今天。”
肖泽扬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看布鲁托,而布鲁托那边一见终于有人把注意力往它身上放了, 于是赶紧乖乖站在笼子里面和肖泽扬对视,小爪子叠在一起,眼神当中写满了急切与渴望,感觉要是会说话高地也能朗诵一首令人柔肠寸断的诗出来了。
肖泽扬心一软,站起身来走到布鲁托的笼子前面抓起了几颗数量准备逗逗他。
“你有没有觉得它这个眼神有点像一个人?”景凡坐在床上,把一只手撑在身后回身看着布鲁托,忍不住笑着问。
“谁?”肖泽扬扭头看了眼景凡,“我吗?”
“哎?你怎么知道……”肖泽扬的回答让景凡突然感觉有些诧异,他实在是没想到肖泽扬居然还有这种自知之明呢。
“之前李小茹也和我说过,”肖泽扬笑了笑,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提到李小茹而变得有丝毫的不好,“她说有时候布鲁托伤心的时候跟我一模一样。”
“那感觉她对你也不是很冷么,最起码还知道你伤心的时候什么样呢。”景凡笑了笑。
“算了吧,”肖泽扬哼了一声,“她可能也就只知道我伤心是什么样子了。”
“哎,小绵羊我问问你,你们两个在楼上到底都聊什么了?”
景凡终于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其实这话他从肖泽扬刚一从李小茹家门口出来那时候一直憋到现在了,本来以为就得这么给原封不动地咽回到肚子里面去,但现在既然现在两个人已经都聊到这里了,景凡觉得倒不如就顺便问一下。
反正如果肖泽扬要是不想回答的话也不会强迫他。
“没聊什么,”肖泽扬说,“就是她说要把咱俩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
很显然这个解题思路在景凡看来实在是有些新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卡在嘴边上不去下不来的。
毕竟这李小茹看起来也得二十左右岁的人了,张口闭口还……告家长?
“但是后来她又跟我说不告了,”肖泽扬看着景凡耸耸肩,“真是弄不明白她。”
景凡笑了笑。
“真要是去告了我也不怕,”肖泽扬接着说,“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景凡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干嘛就非得死了?”
“不死也行,”肖泽扬说着,突然对着景凡笑了出来,“等见家长的时候,你去扮个女装大佬。”
“那不行。”景凡想都没想地直接摇了摇头。
“为啥?”
“我怕太漂亮了你把持不住你自己把我上了。”
“……”
肖泽扬被景凡噎的没话,转过身去继续用鼠粮逗布鲁托玩,一边逗一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来念叨了一句:“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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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儿?什么坏事儿?”
本来刚才还把大部分j.īng_力都放在斗地主上的王溯一听到何卫鸣这么说瞬间就来了兴趣。
毕竟从何卫鸣口中的坏事可真是太多了,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不告诉你,”只见何卫鸣嘿嘿一笑,“你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十分舒爽就行了。”
“……那你跟我放的是啥屁,”见何卫鸣完全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王溯只好一脸扫兴地白了何卫鸣一眼,随手用手敲了敲桌子:“哎正好,你把那袋茶叶撕开给我往水杯里扔两三粒儿。”
“干嘛,不打算睡了啊?”何卫鸣一边撕一边问王溯。
“这还睡个屁了,我媳妇儿的号我给造了二十万欢乐豆进去了,不给赢回来还不把我皮给剥了。”
“拿二十块钱充里面去不就行了么……”何卫鸣挑了挑眉 ,“你这人怎么还死心眼子呢。”
“一听你这就是从来没结过婚的,”王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啥家庭能拿出二十块钱充欢乐豆用啊,家里有矿啊?”
“其实你就是自己想玩,”何卫鸣摆摆手,也不跟王溯犟:“行了你玩吧,我得睡觉去了,明天起来得训练呢。”
“你不准备再跟踪报道一下沈正和她女客人的最新情概况吗?”看着何卫鸣要出门,王溯忍不住坏笑了一声叫住了他,“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听到王溯这话,何卫鸣的动作果然停了停,一只手扶着王溯办公室的门,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现在回家去把衣柜门儿打开说不定也能有记惊喜。”
“啥意思。”
“大变活人。”
何卫鸣眯缝了一下眼睛,随后直接关上了门扬长而去。
剩下反s_h_è弧有点微长的王溯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后才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冲着已经快要消失在楼道尽头的何卫鸣嚎了一句:“哎我说你缺德不缺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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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卫鸣从王溯那出来的时候心情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