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周墨(np) 作者:桃千岁【完结】(3)
2019-01-24
作者|标签:桃千岁
np
肉文
午休时间,外头的办公间几乎没什么人,桑洲一被赶出去以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墨刻意避开了正门,走另一条通道溜了出去。坐进电梯以后他恶作剧得逞似的笑了笑,往周氏合作的一家娱乐公司拨了个电话。
他去年投资了一部电影,玄幻向的,一开始定的男女主都是当下的顶级流量。经纪人专门带了几个漂亮孩子来吃饭,除了两个正主儿,还有几个水嫩嫩的陪客。周墨对主角没什么想法,但是看中了一个反串女角的小家伙。
不过当时他没下手,因为那张小嫩脸实在太像未成年了,尽管经纪人跟他打了包票说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他还是琢磨了会儿敬谢不敏,但是交代了给这个叫罗小菟的小孩个更好的角色。
后来粗剪的片子他看了眼,差点没认出来。罗小菟演了戏里的反派大boss,一张脸清俊高冷,身段优雅高挑,鼓风机一吹飘飘欲仙,根本不是戏下那个奶气未脱的样子。
前几天制片约过他,说成片出来了,请周总赏脸。他那会儿正忙着,敷衍了两句说等有空的。
一个小时后,周墨坐在了影视公司的Vip专场,灯光刚黑,身边轻手轻脚坐下个人。周墨心不在焉地看着大银幕上打出的片头字幕,顺便伸一只手过去摸了摸罗小菟的脑袋,然后顺理成章地把软乎乎的身体搂到了怀里。
一个带着柠檬香气的吻凑了上来,细声细气的少年音色压低了也像是在撒娇,轻轻咬周墨的下巴:“坏蛋,你是不是忘了我了。”
第7章
周墨笑了一声,先前不顺的心气儿渐渐平复下来,他逗猫一样地挠罗小菟的下巴,指尖手感柔嫩滑腻,享受得不行。
“哪能呢,这不是第一时间来捧场了么?”
他其实没多少闲工夫泡仔,粗剪惊艳之后,直接砸了套房子外加一辆车,当天晚上就把这个小甜心给办了。罗小菟是练舞蹈的童子功出身,柔韧度突破天际,解锁了不少匪夷所思姿势。周墨吃得痛快极了,一夜狂欢之后肾虚了一礼拜。
这么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怀,根本不用周墨费多大劲儿。他一脸正经地坐着,任由软绵绵的身体伏在怀里,即使心头已然升起了极其想肆意搓圆揉扁的恶念,也还是端着股子劲儿。
再说,他才跟桑助理搞完一发,本身也不是多急。
就是想搂着这么个乖宝先揩揩油,享受会儿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恶趣味。
大银幕上快速推进着精彩的开场打斗,起码价值一块五的特效五光十色流转,男女主陷入重围殊死反抗,一把清冷孤高的声音忽然在画外出现,淡淡地叫了声主角的名字。
周墨饶有兴趣地看了眼画面,忽然低头下去蹭了蹭罗小菟的鼻尖,问:“上次你跟我说,这角色用的是你原声?”
“对呀。”罗小菟的眼睛亮亮的,嘴唇柔软润泽,脸颊嫩嘟嘟地仿佛还带着层细细绒毛,他仰头看周墨,先头嗲嗲的音色忽然一转,应和着屏幕上正在进行的剧情,仙气缥缈地说着和画面里一模一样的台词:“本座要你死——”
周墨嗤的一声笑了,搂着罗小菟腰身的那只手往下滑,罩住了饱满翘臀重重一拧。
“骚货,来啊。”
周墨视线余光看到画面里头的大boss出场了,而伏在胸口的这张一模一样的俏脸已然慢吞吞滑了下去,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软嫩舌尖左一下右一下勾舔着内裤布料,根本就是漫不经心,一边挑逗着一边目光盈盈地往上看,周墨吸了口气,伸手下去抚了抚人脸,然后轻轻一拍。
他这就是不耐烦了,罗小菟不敢再瞎逗,咬住边缘布料扯开,乖乖地叼出半勃性器来伺候。
周墨慢慢眯上眼睛,双腿又分开了些方便罗小菟动作,抬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屏幕上不知所云的剧情,任由下身一点一滴的热欲缓慢聚集。
罗小菟的技术很不错,没几下就把根棒子咂吮得啧啧有声,周墨的手停在他脸侧,偶尔一下抚摸,甚至能摸到脸颊鼓起的节奏。心念一动,几根手指顺着往下摸,挑开了小孩儿衣服的领口,捉住了一粒乳头慢慢捻。
这一下在舔吮水声里忽然混进了颤抖的节奏,周墨轻轻勾起了唇角,他依稀记得这小宝贝儿的敏感点,前次玩着这娇嫩敏感的小肉粒,几乎能让对方在射无可射的情况下差点尿出来,如今一试,果然是有点意思。
他几乎是恶劣地开始用指甲研磨小嫩尖儿,指端柔软触感迅速变硬,罗小菟在发抖,含含糊糊地甚至呜咽起来。
第8章
明星脸毕竟不同,当周墨低头下去,看到罗小菟嘴里仍然勉勉强强含着鸡巴,泪光微微喘息着,却不敢反抗的样子,心头那点恶意玩弄的坏心眼得到了相当的满足。
大体来说,周墨是个心软的人,比如此刻,他抬脚轻轻抵了下罗小菟的胯间,脚背触到了隐约隆起的部位,就不轻不重地慢慢碾压了几下。手上动作却一停,淡定享受了几秒小孩儿不自觉挺起胸膛蹭上来的讨好,然后就把手抽了出来,很慈悲地捻了下罗小菟的耳垂:“坐上来。”
小宝贝儿发出一声几乎哽咽的欢呼,飞快地脱掉了裤子,直起身就搂住了周墨的脖子。他唇上湿漉漉的,沾着自己方才卖力吸吮间溢出的口水,于是就用脸去蹭周墨的脸,腻歪歪地叫坏蛋。
坏蛋的家伙抵在他柔软臀沟间,做过了准备的那一处入口绵软而湿润,再加上周墨先头那点恶劣至极的挑逗,这会儿正非常不耐地微微抽搐着。但是周墨显然不急,他提了提腰去戳弄那处窄小的穴,还要逗罗小菟。
“叫我什么?”
“嗯……坏蛋……哥哥……”软绵绵的气声吹在周墨的耳边,清纯又诱惑的一把好嗓子,又娇又糯,背景音里的正义之士正聚在一起商议,要如何讨伐传说中那个无恶不作的反派大魔头,周墨耳边痒酥酥的,心想:当由我提枪来战!
他伸手托住了娇嗲大魔头的光屁股,然后一挺腰顶了进去。罗小菟浑身一颤,毫无顾忌地就叫了一声,他双膝分开跪立在周墨胯骨两侧,轻喘着把脑袋压在周墨的肩上,搂住人肩膀脖子哼唧,软得像个糯米团子。
周墨戳进去的部位也是绵软极了,裹住茎身的嫩肉一圈圈无序吸吮,他喘了口气用力拍了把滑腻臀肉,侧头去找罗小菟的嘴唇,含糊下令:“别偷懒。”
被打了的小孩儿委屈娇哼,一边跟周墨接吻一边开始缓慢起伏,他吞进去的东西尺寸不小,即使是接到电话以后做了准备,已经扩张得很仔细了,一起一落间也清晰感觉到了被一寸寸推开的饱胀感。坚挺性器破开之处剐出一波波痛爽交织的快活,深处的润滑液缓慢融化,堵在肛道里头发出了细碎的流动声。
这声音非常小,与身后大银幕上的打斗动静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但对于正在亲密交流的两个人来说,渐渐升温的碰撞却显然比那些咋咋呼呼要来得热烈多了,周墨的亲吻从罗小菟的唇角一路往下走,越过锁骨,低头去舔了一下对方寂寞良久的胸口。
罗小菟嘤咛出声,慢吞吞扭动着的节奏也被打乱了一瞬,他喘息着抱住周墨的脑袋:“好哥哥……我不行……”
周墨的舌头从微微肿起的乳晕处经过,刷的舔了道湿漉漉的印子,下头正在吃着他的肉腔道狠狠抽缩,远比上下起伏着带来的快感更甚。他张嘴轻咬罗小菟胸口薄薄的肌肉,非常坏心地避开了最饥渴颤立的部位,一边继续逗弄:“男孩子,不能说不行。”
“就是……不行嘛!”罗小菟浑身发颤,胡乱把胸膛往周墨脸上磨蹭,冷不防最要命那处陡然被人叼在了嘴里,恶狠狠一个真空吮吸,罗小菟尖叫出声,随即被掐断在半截。
周墨把掌心摩挲着的屁股用力按到了勃发涨热的性器上,整根家伙通贯到底,就着暖融融尽数化开的湿润开始大力干这只小兔子。
第9章
大银幕上的剧情走到了舒缓的文戏阶段,安静下来的场子里霎时高一声低一声全是罗小菟的叫唤。
他双手抱着周墨的脑袋,呜呜咽咽的呻吟里带着甜腻哭腔,撩得周墨心痒难耐。萦绕的柠檬香很快被淫靡的甜腥气盖了过去,罗小菟那一把柔韧的小细腰随着他的大力上顶在断续痉挛,圆润挺翘的屁股正收在周墨的掌心里,臀肉反反复复绷紧,又被狠狠操开。
罗小菟自己那根挺秀笔直的家伙也硬得不行,直直杵在周墨坚实的腹肌上胡乱摩擦,把周墨未解开的衬衣下摆染上了一层隐隐湿润,娇嗲少年音不复清亮,混着情欲上脑的微哑乱七八糟地叫:“嗯啊啊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呜呜呜呜……”
“骚不死你的。”周墨的呼吸灼热如火,压着能蓄起一捧水的精致锁骨上失控地咬了下去。
被叼咬住的小孩儿像是落在了猛兽爪下的猎物,颤抖着挣扎,但根本避无可避。他死死搂着周墨的脖子,大张腿根往下坐,找到周墨的节奏饥渴应和。粉嫩嫩的股间沾了一大片粘稠的水,半是润滑半是被操出来的好玩意儿,皮肉拍击的水声简直嚣张,谁都顾不上光影闪烁中的银幕上还在不知所谓地演着什么。
越来越热烈的交媾节奏中罗小菟渐渐开始讨饶,哭叫着喊不行了,说想射。周墨没应声,只是啪啪照着掌心里红热颤抖的屁股啪啪来了两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于是那个沙哑甜柔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反复叫哥哥,叫老公,哭得简直可怜。但心如铁石硬如铁杵的周总正玩到爽快处,根本无动于衷。他清清楚楚感觉着湿软腔道里头的肿和热,痛快淋漓地压着痉挛湿肉挞伐进去,在每一下摩擦中享受着越来越盛的销魂欲死快活。
昏暗影厅里看不清彼此表情,就只有身体的失控碰撞和喘息呻吟溢满了四壁。罗小菟死死忍耐着浸泡在水里火里的恐怖快感,哭得吐字都不清晰了,只剩嗯嗯啊啊叫唤。周墨的脊上炸出了一层热汗,抬头含住罗小菟细嫩颈脖间柔软的要害轻吮。
那一处喉结正无措滑动着,像是濒死的呻吟哀求处刑人给个痛快。周墨将要开始最后的冲刺,忽然手边的电话响了。
那是个特殊铃声,一听就知道是谁。他胯间不断提送的节奏停了一瞬,然后浑若无事地分了只手去划开了接听键。身上神智微微涣散的小家伙甚至都没意识到他的手离开,短暂铃声也混在背景音里压根没引起丝毫注意。
只有罗小菟的声音骤然高亢起来,胡言乱语叫着哥哥啊老公啊,要死了坏掉了。甜腻浪叫近乎于崩溃,最终结束在一抹剧烈震颤。
大银幕上的情节正走到了短暂的安静时段,周墨低沉的喘息渐渐浮现,他亲了亲瘫软下去的小宝贝儿,舌面卷掉了精致下颌骨上聚集的一滴汗。
然后摸起电话,放在耳边哑哑地说了声:“哈罗。”
第10章
“干嘛呢?”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心平气和,低低的,自带混响。
“你猜。”
周墨的一条胳膊兜着怀里汗津津又软绵绵的身体,不紧不慢地随便摸着。所到之处仍然在细细颤抖,罗小菟伏在他胸口低低喘息,下处一片粘腻胶着也没乱动,很乖的样子。周墨答完那句又低头去讨了个吻,啧的一声。
他肆无忌惮,那头静默了片刻才又开口:“小桑说你没吃饭,怎么这么任性?”
周墨呵呵笑起来,他嗓子里热乎乎地发干,笑声就也是哑哑的,懒洋洋道:“吃了啊……嫩极了,汁水丰沛。”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颠弄了下怀里的小玩意儿,罗小菟轻呼一声搂紧了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关键部位稍微一错,交缠处溢出了热热的体液,小孩儿羞恼地轻轻去咬周墨的肩膀。
这头的动静纤毫毕现,电话里一声轻叹:“别瞎闹,我事情多顾不上你。过阵子轻松点了……”
周墨直接呵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手机一扔,他翻身把罗小菟又压了下去继续胡天胡地。
等到餍足欲饱,大银幕上早就换成了尴尬的灰幕广告,既留了一点点光,又不至于太过刺目。周墨扯开了湿透的领口扣子,漫不经心捞过手机给桑洲一发了个定位,顺带着揉了揉罗小菟红软不堪的臀,但彼处已经精疲力尽,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
桑洲一开了车过来接人,周墨丢了张卡就走了。坐进车里以后他拿过电子行事历划了划,然后问身侧的面瘫男:“有哪些事是正事?”
桑洲一伸手点了两下,一列标注了优先级别的整整齐齐跳了出来。
周墨嗯了一声,然后点了个删除。
车子开得又稳又快,桑洲一没说话,只听到周墨喃喃自语:“这礼拜还剩下什么,我看看……颁奖典礼,没劲。慈善晚宴,难吃。艺术品拍卖,什么乱七八糟的。嗯……周三有钢琴课?……这个得去,好久没还课了。”
他顺手把平板扔回给桑洲一,整个人舒舒服服往座椅里一靠,十指交叠着眯起眼睛,然后荒腔走板地哼了几个音符。
走调了,很难听。
他确实也没多少艺术细胞,毕竟一个十几岁了才被逼着去学钢琴的人,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报以多大期望。
依着周墨的本性对音乐根本没有一毛钱兴趣,但那时他被强摁着脑袋坐在了琴凳上。身侧一只柔软白皙的手落在黑白琴键上,叮叮淙淙的一小段旋律就这么优雅地淌了出来。
他斜眼去看这位据说十几岁就拿过国际大奖、不到三十即被聘为音乐学院客座教授、四十岁荣升史上最年轻院长的老师,入眼一愣,不由得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摁着他的那个人慢慢松了手,只当他是被音乐给打动了。
殊不知在周墨眼里,身侧这个儒雅斯文,笑起来眼尾会微微上挑的老男人,第一眼印象中隐隐有种预感。周家花了重金和人情给他请的这位谢文山老师,最有魅力的时候绝不是坐在琴凳上借助琴键发声之时。
果然,后来谢老师跪在琴凳上羞耻万端晃动屁股的样子,要勾人得多了。
第11章
谢家住的是一栋有了点年头的独栋,木地板保养得很好,光润如玉,踩上去会隐隐有些咯吱咯吱。一架三角钢琴摆在落地窗跟前,不知哪里吹来了风,带着白纱漫卷。谢文山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或者说再早一点,他也听到了周墨那辆车在减速时发出的低低轰鸣。
他是学音乐教音乐半辈子的人,对声音相当之敏感。即便此刻正一只手随意地在琴键上弹着一小段轻松乐句,也非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渐渐走近的脚步声。谢老师的手很稳,那几个跳跃的音符滚珠溅玉,悠然闲适,但直至耳尖上被轻轻一触,这个年轻的声音低低叫了声。
“爸爸。”
正敲下去的某个键突兀地撞出了一声颤音,之后接连两三个音都乱了,因为周墨轻轻搂住了他,并且衔着老男人的耳朵吮了吮。
谢老师身体僵着,耳边热意融融,那个写满了诱惑之意的嗓音往耳孔里吹了口气,年轻而蓬勃的肉体拥着他,清爽的香水味里混着更为炽烈的男人气息,谢文山颤抖起来,因为周墨把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一边衔着他耳朵咂吮,一边抱怨似地撒娇。
“最近忙成狗,想爸爸。”
谢文山停在琴键上的那只手按出了一个回响不绝的长音,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抬起来,试图压制周墨解他衣扣的造次举动。开口说的话跟琴音一起带着颤,他说:“周总……”
“嘘,我是小宝……叫错了要挨罚的,爸爸。”周墨的声音呢呢喃喃,咬字柔软,往下探的举动却极为强硬,谢文山根本按不住他那只炙热而坚决的手掌,衣扣寸寸失守,直至裆下。周墨干脆利落地把他衬衣完全解开,连同腰身以下的西裤都剥出了大半截内裤,谢文山绝望地闭起了眼睛,紧接着发出了一声压抑呻吟。
因为周墨重重揉了一把他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
硬的。
那个声音从耳畔滑到了脸颊,青年温柔的吻逗弄着他半张的唇角,一边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一边隔着内裤蹂躏那处罪孽深重的器官。他和他都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这东西顷刻间的兴奋和膨胀,谢文山鼻翼翕合,张了张嘴想叫出那两个字,迟疑再三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而周墨的呼吸已然重浊起来,他手里几乎是残暴地在捏玩着那个充血而饱满的冠头,布料上印出了一处清晰的湿润。满室花香,白纱帘外春意融融,雅致至极的琴室里头有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
再怎么痛苦也是该得的!天罚之!人厌之!谢文山颤栗着想,他咬着唇忍耐喘息,而周墨却要哄他张口,湿软舌面温柔地舔过刻出牙印的部位,手上挑开了掌心里那处已经很不成样子的布料,一根直挺挺的家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很干净,颜色也好看,周墨轻轻喟叹一声。
“谢老师,你太自苦了。再怎么对自己儿子有兴趣,你不也没下手么?还早早地把人送出国,死都不再见他……乖,别咬伤了。”
他轻舔着谢文山的唇面,在对方某一刻的迟疑间挑开了唇瓣齿关,湿濡濡的吻深了进去,顺便把人放平在了琴凳上。
第12章
谢文山只来得及蹬开了一侧的裤腿就被插了进去,他哀叫一声,仰躺在琴凳上的整个身体都不堪承受地蜷了起来,再一点一点被温柔坚决的力道打开。周墨俯身下来吻他的唇,耐心极了,接触力道缠绵得几乎接近于虔诚。
他听到这个低柔而诱惑的嗓子喃喃吐字:“喜欢爸爸。”
谢文山差点儿哽咽,他狼狈地扭过头,握住一只拳头堵住了嘴,不止是因为那铺天盖地吞没了他的酸软情绪,更主要是周墨插进去的家伙一直推进到了根。饱满筋络撑饱了柔软肠道,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根替代品都更为真实。
火热的,勃跳的,年轻的,坚硬的。
一边叫着爸爸一边顶进他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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