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yá-ng觉得越来越热了,他伸手想试着开个空调,被程悦然轻轻地拦下了。
“悦然,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程悦然开始一颗一颗地帮郑景yá-ng解扣子:“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你!”郑景yá-ng抓住作乱的手,“你是不是也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嗯,当时休息的时候,我特意把我喝了一半的水递给了纪绅,里面就加了东西,所以后面在小山谷我一直催他的时候,他很难控制自己,一直情绪高涨,所以错过了最佳离开的时机,才能赶上那场暴雨。”
程悦然很容易就挣脱开郑景yá-ng的手,继续慢慢解扣子,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我给你擦擦汗。”
郑景yá-ng知道自己肯定中招了,对于这个挖坑让他跳的人,他又气,又无奈。
“摔下去的时候,我有注意保护好自己,纪绅摔下去的时候就摔出了伤口,但他没有太注意。后来我劝他往上走,趁着脚扭了,刺激他,他果然背着我往上走。后来雨势太大,我装着给他指路,让他盲目相信我,又趁机跟他说话,让他没办法仔细看每一步路。然后,就是天也帮我,泥石流,那么巧,他直接摔了。”
“但是其实当时我衣服里面穿了不少防具,等他彻底昏过去之后,我把防具收拾好,再把从李振那儿顺来的另一样东西涂在了他的伤口上。那个东西功效大概就是加速伤口感染,妨害身体自愈功能的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我一开始知道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是看到会所里面拿来惩罚人的。”
成功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之后,程悦然翻身坐到了郑景yá-ng身上,对着快要神志不清醒的郑景yá-ng,拿出一管润滑液,倒在手上,往自己的身后探去,一边忍者不适给自己扩张,一边对着震惊中的郑景yá-ng调笑:“幸亏我洗完澡只穿了浴袍,真方便。”
“照理说,为了健康着想应该先灌肠的,但是事发紧急,实在来不及。而且我可能真的受不了那个感觉,就这样吧。”程悦然觉得自己这一步走的还可以,另一只手往郑景yá-ng下面摸过去,帮忙了几下,咽了咽口水。
在估摸着差不多了之后,他慢慢地坐了下去。
程悦然之前一边收集资料一边各种线上线下实地考察学习过,今天第一次亲身实践,加上一点点助兴的东西,一场欢爱下来并没有什么不适,两个人都畅快淋漓,非常享受。
程悦然休息够了,便自己起身去浴室清洗了一下,无关其他,就是这么睡着他会觉得稍微有一点不舒服,另一方面,也算是为了健康?
洗着洗着,程悦然突然被自己逗笑了。等洗的差不多了,他换了一身浴衣,拿了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s-hi了,出去给郑景yá-ng擦了下。药效还没过,又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运动,加上现在反应过来觉得思维有一点跟不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悦然已经给他擦完了。
随手把毛巾丢到一边,程悦然又躺回郑景yá-ng身边,头靠在他的胸上边,一只手伸过去,搭在腰上,闭上眼睛,语气慵懒:“睡吧,我这次真的累了。”
郑景yá-ng觉得自己快被气笑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这么,就这样睡着了。他想发火,想叫程悦然滚出去,滚回自己房间去,但是他一动,就看到自己刚才情动时在对方肩上留下的痕迹,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算了算了,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也有责任。郑景yá-ng又看了程悦然一阵,决定先睡吧,等醒来后,他自有他的解决办法。
另一边,方祭和肖诺两个人回到家,就先在沙发上放空了十分钟,接着方祭自觉地提起行李箱回房间休息,还抽空给肖诺倒了杯橘子汽水。
等他收拾完之后,肖诺也叫好了外卖。他们两个人平时虽然工作严谨,生活中也是互相做饭严格按照食谱来,但是偶尔吃一吃外卖也是他们独有的小情趣。
方祭吃着吃着就笑了,肖诺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正经了。
肖诺有点担心:“今天启程回来的时候,小然和那位郑景yá-ng之间看起来气氛怪怪的,我有点担心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之前那个纪绅找了过来。后来他们俩回房之后一定是说了什么。依小然的x_ing格,我怕他真的会坦白一切啊。”
方祭听了自己家宝贝的话,给他夹了个j-i腿,安慰他:“不用担心,小然这个孩子,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他能顺利解决的。更何况,他还从我这里借了点东西去。有什么事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
看着方祭略带了点猥琐的笑脸,肖诺想拿筷子打他:“你还真拿了东西给他!你给了什么?”
方祭凑近肖诺的脖子蹭了蹭:“别生气,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就是一点点能帮着助兴的,让郑景yá-ng能够任小然动手,又不会全无反应的那种,情动时能够让人顺从内心真正的想法,绝对让双方都能获得最木奉的感受。”
肖诺不想说话了,这个东西之前方祭用过,确实无害。不过,他担心这么一来,可能小然过了今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不好过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