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拉哈曼和客人们还继续聊天,俞洋相当无聊,借口上厕所跑到外面透气。
船速不快,但外面的风很大,俞洋喝了点果酒,身体有些发热,此时的风倒是清凉舒服,只是吹久了,他感到有些头晕,他的酒量变差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俞洋回头,见是理查德,他等对方开口。
“喝多了?”
“您不是找我聊这个。”俞洋对这个高大冷峻的美国男人有敬畏,他以为会是别人找来,但却是这个言语不多的赌王先找上他。
“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成为你的父亲。”俞洋跟安德烈的婚礼,理查德有被邀请,但因为厉轩的性命被要挟,他不觉得那个婚礼可以作数,更主要的是,厉轩非这个男人不可。
“您是在开玩笑吧。”俞洋转向大海,咸味的风变得有点冷。“抱歉,我有点醉了。”俞洋回避跟理查德接触,他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但只有回船舱跟拉哈曼要求才行。他索性往回走。
俞洋回座不久,理查德也回来。
但船舱里的气氛有些不同了,俞洋敏感地蹙眉,几人表情各异好像还跟他有关,座上的拉哈曼很高兴,让人给俞洋送了许多吃的,都偏清淡。
本来开口跟主人要求先行离席不太好,特别是他还不是真正被邀请的客人。俞洋正犹豫要不要离开时,池相宇替他说了。
拉哈曼不介意俞洋离开,他还有事要让理查德见证,而俞洋最好不要在场。
“你们考虑得如何?”在俞洋走后,拉哈曼问了两个年轻人的意见。
池相宇和仓津思既然都有婚姻在身,那么拉哈曼便玩另外一个游戏,只要是赢家,他会将合作案交给那个人。
而游戏说简单也简单,却是在挑战男士们的底线与能力。
理查德就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拉哈曼肯定又提出什么变态要求。“不打算跟我说一下?”理查德作为见证人,必须知道是什么,见池相宇与仓津思都很严肃,他有猜到事情跟俞洋肯定有关。
“当然得让你知道了。他们谁在最短时间内能上得了俞洋的床,谁就赢了。”也就是将俞洋跟池相宇分开,令池相宇与仓津思一起讨好俞洋,谁能跟俞洋做爱了谁胜。
恶趣味。理查德心里暗嗤,再看两个年轻人脸色各异,他觉得这次拉哈曼会看得尽兴,不过,两个年轻男人的胜算都不大,俞洋虽然跟池相宇一起,似乎关系不错,但实际上俞洋也是冷淡以对。
两人最后同意拉哈曼的条件,仓津思巴不得能找俞洋单独相处,这是好机会,他的答应与争取合作项目无关。
另一边被服务生引到休息室的俞洋,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游戏的角色。
不久,有人敲俞洋的房间门。
“很抱歉,这间房的浴室出了点问题,得请您换另一间。”不是刚刚的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素色阿拉伯服装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跟在拉哈曼的贴身仆人加齐身边的侍应,所以俞洋相信女人的话。
“有什么问题可以按下服务键。”女子很礼貌,在引俞洋到另一个房间后,便交代了一句客套话。
“谢谢。”
女子走后,俞洋便想先躺一会,实在是有点累。
“谁!?”房里竟然有人,俞洋转身看到出现的男子,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走错房间了。”俞洋很诧异。
“没有。”仓津思拦下俞洋,他盯着俞洋的脸蛋,他想亲近俞洋,俞洋后退躲避。“俞洋……”
“不要靠近。”俞洋扯了一下领结,“如果是你走错房间,请出去。”
“俞洋,我想你。”仓津思站在那里也不勉强,他将自己的思念告诉俞洋,“那天等不到你去机场,我难过极了。而回到香港的每一天我都很不好……”仓津思只会在俞洋面前示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俞洋拉下领结,“我需要休息,还有,请你注意一下,我是池相宇的朋友。”不是简单朋友。
“他不回来,拉哈曼跟他谈事。”仓津思将俞洋的顾忌排除。
仓津思见俞洋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马甲,眼皮跳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有什么事……”俞洋停下解衬衫纽扣的动作,他似乎没有察觉仓津思变得炙热的眼神,还不知不觉做了撩拨的动作,结果可想而知,仓津思思路断了,没作多想便上前抱住他思念了很久的人,在俞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按住俞洋的后脑,吻住朝思暮想的柔软。
“唔唔……”俞洋的挣扎被吻吞掉,热情的男子霸道地按着他,仿佛要吸走他的舌头,吃进肚子里一样,俞洋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快麻掉了,被搅动的口腔分泌着的液体都被对方一并夺了去。
直到快要断气了,对方才给他喘息,俞洋轻咳,嘴角滑下津液,脸色涨红,眼里水雾朦胧。
“你……”还没给俞洋时间思考,眼前景物又是一晃,他被抱起来扔到房里的大床上,砸得他有些头晕,先是有酒精作用,再是亲吻,俞洋的身体发软而被欺身上来的人轻而易举地进攻到要害……
第一百八十四章:折磨
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
坚固的门板变形得厉害,可见来人的力量与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