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有实验 累死。
我讨厌动物实验,讨厌小白鼠。神呐~让我穿了吧。
周六周日再更 请给予懒惰的作者留言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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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捌 ...
带走林海蓝时,何为阳坐在沙发上看球赛。路过客厅,我以为他会告个别。却见他挥挥手,“房间给你留着,欢迎随时回来。”然后叼着吸管继续看球。
我看得出他的笑如此狂妄,似乎笃定林海蓝还会回来这里。
林海蓝离开后,何为阳关了电视,其实他一点也不爱看体育节目,那太吵了。打开音响,传来坂本龙一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沉默着悲怆,安静地充满力量。他躺在沙发上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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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车行驶在路上,一路上林海蓝不吱片言。只盯着窗外看。我想他可能不认识这条路。我把林海蓝领回去,三年后的一个崭新的陌生的家。
洛可在大厅抱着宝宝摇晃着,轻哼着柔和的曲调,哄着宝宝睡觉。我看到林海蓝看着她们母女的惊诧。可下一瞬林海蓝看着宝宝时眼里却闪着光。
我说,“这是林海蓝,我弟弟。这是你嫂子和你侄女。”用如此陌生的话语介绍着如此亲密的身份,这种感觉真是别扭。
林海蓝根本不说话,仿佛与昨夜那个狂舞的男孩儿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我想林海蓝他是知道的,他从不能反抗我。
我给林海蓝安排好卧室,就在主卧的隔壁。“我会给你安排家教,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备考。”我摸摸他柔顺的黑发,“高考完领着你出去旅游放松。”
“不需要,不需要家教。”林海蓝说。
我想了想,“好吧。那你自己解决。”
就这样,林海蓝回来了,到这个全然陌生之地。因为是时候了,是时候结束我对他的放逐,和对自己的救赎。
三年后的林海蓝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他不再是过去那个稚嫩的娃娃,用软嫩的肉体和清脆的嗓音**着我。如今他是个独立的少年。这让我感到轻松,少了那份想对幼童施虐的罪恶念想。我觉得瞬间有些放松。
我发现,如今的林海蓝那么陌生,他听很多CD,我找不到时下流行的通俗歌曲。虽然我对这些并不怎么了解,但我相信少年们不会爱听林海蓝柜子里的那些唱片。法语的名字,或者俄文,老旧的外壳,拿到手里却很有质感,朴素的封面,让人感到音乐该有的厚重。我在里面找寻着我看得懂的文字,抽出一张苍本裕基的piano affection ‘memory of love’。放进CD机,轻柔安静的钢琴声,宁静,悠长。我坐下,享受此刻的安然。
我想林海蓝,我的孩子,他长大了,我会如以前一样,让他成为无比优秀的男人。如今,我已身为人父,已经知道该怎么爱我的孩子。
伴着这治愈的琴声,我睡着了,我仿佛看到,林海蓝长大了,领着属于他的宝宝,他叫我哥,宝宝叫我伯伯。林海蓝幸福的笑,就这样。
当我睁开眼时,我看到林海蓝的脸靠的我很近,当我睁开的一瞬,又迅速离开。然后他说,“别随便翻我的东西。”那冷冰冰的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他,不过没办法,孩子他正值叛逆的青春期。
洛可有微微的产后忧郁,变得多愁善感,很容易哭。女人的心思我不了解,不过只要亲亲她,她就会好很多。晚上,我洗完澡却不想睡觉,当然我得解决我正常的生理需要。
我压住洛可,对她进行探寻,索求。进行亘古不变的交合。她舒服的吟叫,起初是轻柔的喘息,到后来变成激烈的尖喊。我不断律动着,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歌声。
糟糕,林海蓝听到了。我只能更快速更用力的尽快结束这场欢爱。洛可却被我的突然施力刺激的更大声尖叫。我捂住她的嘴,让自己的**速战速决。
事后,我躺在床上喘气,听到隔壁林海蓝还在播放着doa的摇滚乐,他很少听这类型的音乐。不过,此刻派上了用场。
洛可在我身边疲惫的渐渐入睡。我却毫无睡衣,披上睡袍,起身去阳台抽根烟。看着自己夹着烟的手指,瘦长,却失水的干枯褶皱,我才想起,自己已经三十岁了。掐灭手中的烟,我吐出最后一个烟圈。随即被湿冷的风吹散。裹紧睡衣,我又回了卧室。搂着洛可睡去。
林海蓝除了安静呆在自己屋子里,就只是跟宝宝玩。我根本不需要看管着他,因为他根本哪里也不想去。让我真的开始怀疑那天在酒吧狂舞还吃了药的人是谁。虽然林海蓝不出门让我放心,但我更担心林海蓝这样下去会不会得忧郁症,他每天说话都不超过三句。家里唯一能与他沟通的就是宝宝。不过宝宝还不会说话。林海蓝只有抱着宝宝的时候才会笑笑。哄着她拿着奶瓶给她喂水喝,给她小心的擦口水。就像当年的我。
我说“你给宝宝取名字吧。”
他说“就叫林夕昭吧。”宁与共夕昭的夕昭。
“好。”
不予伴君侧,宁与共昭夕。
然而,我不知少年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晚上开始尝试发文 一直发不上 被抽了。
实验太忙,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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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玖 ...
像苹果脸说的,林海蓝很聪明,高中那些课业对他来说很容易。所以我从不催促他,并且多少年前我就说过,我变得足够强大,就是要让林海蓝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许他被现实污染,被生活压垮,包括被我自己。
我工作回家时看到昭昭在地板上爬,林海蓝手里拿着布娃娃在前面唤她。两人玩得愉快,直到发现我站在门口,林海蓝从地上爬起,并抱起昭昭,把布娃娃放到昭昭怀里。坐到沙发上看动画片。昭昭乖乖的在他怀里,啃着大拇指。
“嫂子呢?”脱下西装外套,我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问他。
“逛街去了。”林海蓝目不斜视的回答。
他根本不看着我说话。我不明白,明明林海蓝过去那么依赖我,如今为何对我如此生疏。
我扯开领带,随手扔开。坐到沙发上,林海蓝旁边。我故意把手搭在林海蓝肩上,半搂着他,头低下渐渐向他靠近,我看他僵硬的不敢动弹,不过,好在他终于肯直视我一会儿了。我笑了,继续低头,却亲了口昭昭的脸蛋,“昭昭有没有乖乖听叔叔的话?”我用余光看到林海蓝僵硬的面部表情,真可爱啊,我的林海蓝。
昭昭像我伸手,含糊的叫“叭叭,叭叭。”我抱起她。还想再跟林海蓝说点什么,他却起身上楼去了。
洛可回家时,拎了一个个大包小包,看来很久没逛街的她这回很过瘾。她给昭昭买了新的奶瓶和小衣裤,还给林海蓝买了T和仔裤。尺码还很合适。看来林海蓝跟洛可的关系也好过与我。我真不知该欣慰还是吃味。
林海蓝拿了昭昭的小奶瓶到厨房,用热水煮洗,消毒。洛可去楼上整理她的战利品。我在客厅抱着昭昭,一起看着林海蓝。
洁白的面颊,睫毛短短的倒也可爱。微垂的眼,略带忧郁的眼神,这不该属于他。还有那颊叛的酒窝,可爱的虎牙,全都不见了。我想看他冲我笑,傻傻的叫我哥。可他却紧抿着唇。我不希望他如此安静。
我只知道我注视着他,然后依着沙发仰着头睡去了。
唇上有轻微的细痒,像轻吻了一朵花儿。我睁开眼,却见是花儿在吻我,不是一梦南柯。眼前少年闭着眼,小心的仿佛在隔空临摹着我的唇形,生怕叫醒我。
柔软,激动,颤抖,眩晕,堕落,罪恶,救赎,归属。所有感觉哄一下涌出,不可抑止,直直**。
我闭上眼,任那薄唇亲吻我,伸出舌尖濡湿我的唇。独自嬉戏,亲昵。此刻,只有我怀中的林夕昭瞪着大眼不解的看着我们。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今生如此,浮生如斯。林海蓝的沉默一步步将我逼退,又将我点燃,最后定会让我颠狂。
我颤抖了眼睫,林海蓝惊慌的逃走。听着他跑开渐远的脚步。舔舔嘴角,我想我一定会疯狂,被唤醒。不能囚禁,不能放逐。
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林海蓝,我的爱人呵,请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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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拾 我既然这样爱你,你是我的,我的荣光也属于你。 ...
我确定,我爱林海蓝,爱他年幼时纯洁可爱,也爱他如今年少的偏执落寞。
我知道,我爱林海蓝不是罪恶。
那么,爱人又被爱,我多么幸福!我既不会迁徙,又不怕被驱逐。
林海蓝终究没去参加高考,他的成绩足够念一所普通一类高校,林海蓝既然说不愿意,我便随他去,只要他在我眼里,我愿意让他做个不谙世事的二世祖,更何况林海蓝不是。
林海蓝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本就不言语的他越发孤僻。为了让林海蓝能过得充实,我在市区给林海蓝置办了一家咖啡店,雇佣了点心师傅与服务生。林海蓝只要挑选他喜欢的事情做就可以。那样一个安静的店,并不忙碌。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既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又要让他过得充实。林海蓝可以把小店装修成他喜欢的样子,可以在书架上摆满他喜欢的书刊,杂志,可以给顾客播放他爱的唱片。
我自己都为送给林海蓝的这份礼物而骄傲。
每天每天,我喜欢躺在林海蓝店里的摇椅上装睡,因为林海蓝会趁我睡着时偷偷亲吻我。盯着我,用手指轻轻描画我的脸庞。他的呼吸洒在我的面上,我呼出的气又被他吸进。呼吸交换,体温交织,不痛不痒,如痴如醉。知他怎生?
这是我和林海蓝最近的距离,微妙的,交缠。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什么时候会得到救赎。或许彼此的**只需要一支导火索,就可以燃爆彼此,像烟火。然后我们相拥,占有,此后彼此成为世界。
我的问题少年现在在啄我的嘴角,我尝到暖暖的咖啡的淡苦味道。透过落地窗外的银杏叶,洒下的光温柔和煦。他站在我背后,我懒洋洋的伸展在座椅上,我伸出了舌尖,探近林海蓝的唇。我知道他惊诧我的回应,他又要跳走了。我伸手抓住他,抬起胳膊反手向后搂住他的头。我伸出舌头,搅近他的嘴里,他的双手抵在我的肩膀,推拒却无力。我睁眼能看见他细白的颈子,突起的锁骨,看见他喉结轻微的滚动,我甚至看得见他的呼吸,脉搏。所有的感受,微妙。
门上挂着的铃铛当啷当啷的响起,我放开林海蓝,让他跑开。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回味第一次如此拥吻他。
来人竟是何为阳,少年还是高瘦俊秀,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气场。他在我对面坐下,朝林海蓝笑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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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躲到了这里,可真让我好找啊。”何为阳单手拖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林海蓝刚倒给他的茉莉花茶。笑的一脸无害。我想,何为阳这样看着就充满恶趣味的人,怎么会喜欢喝茉莉花茶。
林海蓝看上去还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不甚热忱。
“小晨呢?”林海蓝问。
“小晨啊,不知道。反正都分开了。”何为阳咬着吸管,眯着眼盯着林海蓝笑。
“要不要常到我那里坐坐呀,你和晨晨都不在了,我一个人好寂寞呦。”何为阳伸手去摸林海蓝的脸,被林海蓝一手拨开。
“林海蓝,你要不要跟我交往试试?”何为阳突然这样道出一句,况且我就坐在他对面。差点被刚入口的水呛到,我轻咳两声。何为阳却看着我笑笑,“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想说。何为阳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枉费生了一张俊脸。
林海蓝对他置之不理,仿佛习惯他奇怪的举止。起身离开,只留我们两人面对面相看两厌。
“大哥,蓝蓝怎么看上去这么低落啊?”
此刻,何为阳眼里充满真挚的担忧,我打心眼里不想搭理他,不过我的确佩服这何为阳的功力。
“大哥,蓝蓝以前就不太爱说话。不过也没这么没精神啊。”
“大哥,我想起来,你上次怎么也在那酒吧啊?”这孩子可真招人烦啊。我留他自说自话。
何为阳双手托腮,神秘兮兮的凑近我。
“大哥,你知道林海蓝那天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吗?”何为阳眨巴着眼睛,忽闪着睫毛。一脸清纯,一身风尘。
我忍住想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扔出去的冲动,摆正身体,我等待他继续。
“嘻嘻,那天是林海蓝十八岁生日啊,大哥难道你忘了?”何为阳继续歪着头笑。
我突地握紧手中的杯子,我竟然忘记了。倒不是一个生日多么重要,而是三年间,我对林海蓝的惯性遗忘。
“大哥,别把杯子捏碎了。”
“大哥,告诉你个秘密,我第一喜欢苹果脸,第二就喜欢林海蓝。”
我笑,笑他喜欢苹果脸,笑他可爱的秘密。
何为阳起身,凑近我,贴在我耳边,又道。“你可知道,林海蓝从十五岁时就只爱你?”
何为阳看着不做声的我,微笑。摆摆手,转身走了。
看着何为阳留下的茉莉茶,上面漂浮着白色奶油泡沫,我看着它慢慢消融,然后渗进淡黄透明的水中,冰块也融化了。茶杯表面的水珠慢慢凝聚成一股,滴落,留在桌面一摊水渍。
何为阳的最后一句话,似问句又似肯定句。
年轻人,你在嘲笑我吧。
年轻人,我当然知道,林海蓝从小就第一喜欢我。
年轻人,我也知道,我第一喜欢林海蓝。
可你不知道,我爱他,却不能拥抱他。
就因为他是我弟弟,是我的手足。便是我势不可挡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只想写十章的小短片,长了那么一点,唉~我真是说话不算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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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不睁开眼,是不是也看得到海 ...
我对林海蓝的感情全程可控,而林海蓝却不能。
他不能像我一样,我可以爱他却不拥有他,我可以正常的拥有家,同时爱他。这些他都不能,他是孩子,他的爱就是专一,执着,纯洁。
每天每天,我的问题少年最近总是坐在房间里发呆。原本明亮的大眼总是没精神,眼窝凹陷,缺乏睡眠的紫黑色。
我看到林海蓝机械般的动作,取碟,放片,却不记得按开关。然后他听着无声的音乐响起,继续在床脚呆坐。
他时常不记得吃饭,生理活动近似反射的进行。我不得不把食物和水随时备在房间。我眼看着他一步一步陷入病态。
我把林海蓝牵起,带他去一个不错的疗养院。那个我逃避了很久不愿带他去的地方,也是我害怕面对的地方。几年前我就来过这里,却没有勇气踏进。那之后,我就送走了林海蓝。
我知道了,精神病原来是会遗传的。
建在郊区的精神疗养院,庞大,寂静,空洞。走过一条长长的布着青苔的湿滑石板路,到医院的主建筑。
走廊充满的不是消毒水味,而是偶尔发出的或痴傻或疯癫的笑,与痛苦的嚎叫。我从不知道这些病人如此恐怖。精神的力量远胜于外界对他们肉体的折磨。由内而外的腐朽,死亡。最最可怕。
没等林海蓝做出反映,我却先怯步。
我怀疑每个精神科医生他们本身都是精神病。至少是隐性精神病。
林海蓝坐在走廊,可爱的护士给他倒了一冰果汁。我先走进了那咨询室,听说这是这里一流的咨询师了。我略微紧张的敲门进入,屋子里阳光很好,他指指对面椅子,“请坐。”
我看了眼他别在胸前的名签。
又瞥到他右手边的psp,明显是刚放下,屏幕灯还亮着。粉色气泡的背景,一个桃子脸,扎着双马尾的少女微笑着躺在床上,下方字幕我没有看清,屏幕就自动暗了下去。右上角的日文我不认识。只看懂了‘乙女’二字。我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抽搐。
那孟大夫发现了我正盯着他的游戏看,他轻咳两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推了推银边的眼镜,那种十个心理医生十个都会戴的银边眼镜,或许这会让他们显得很专业。
“觉得自己哪里不正常?”他出声询问,我这才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那张一看就是心理医生的标准脸。我想他大概从出生就是是靠着心理医生的谱长得。
我听说心理医生在询问病人时是先聊天吧。他可真直接,不过我也懒得寒暄,毕竟来看病都是要揭开伤疤示人,前面再怎么寒暄客气,友好美妙,最终也是要□出内里的肮脏,□的剖析自己的病态。就像初夜,不管前戏再怎么温柔,最后的目的还是要插入。虽然我不愿意这么比喻。但在我看来这是一回事。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方式很有趣,“为什么不先聊聊天让我适应下这里?”
他喝了口白瓷杯里的热茶。他的行为在我看来真的很让人无力,在这有些闷热的中午,他居然喝热茶。用那种毛主席万岁的革命时代白瓷杯。这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医生。
他放下杯子,“因为你看上去够强。”
这神精医生真是意外的和我胃口。我道更愿意这样将我的病态展开,不作为一个被同情的病人。
“一个强大的人会来这里?”我问他。
“面对他的病原,多强大的人都是脆弱的。”
“好吧,我得说,我爱上了我的亲弟弟,很多年。”我想我表达的还算清晰又不生硬。
“哇哦。”他叹一声。晃了晃椅子,认真的等着我继续。
我挑眉看他,“恋童?乱伦?同性恋?我想大概我都有一部分。但又不全是。”
“我猜你只喜欢你弟一个人吧?而不是所有男童。对么?”他直视我。
“是的。但这很折磨我,我会时常看到他而感觉莫名的烦躁,甚至不想见到他。可若是见不到,却会更加烦躁。就这样反复。我觉得这样下去,会很糟糕。”
“说得很对,这种矛盾激化很有可能演变成更激烈的病态反映。你把自己分析的真不错。”
“我来的目的可不是找个人听我分析我自己。”
他终于坐正了身体,撤掉了嬉笑的表情。“好吧,林先生。我想说,第一,你没有病。第二,如果你觉得这是病,那你没得治。”此刻我觉得他开始像一个认真的心理分析者。
“你是病人家属吧。让我猜猜,大概病人会是你说的那个弟弟?对吧。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试探心理医生?还是去叫你弟弟进来吧,林先生。”
很好,他终于给我看了他的职业水准。
我起身,手搭上门把手。
“多幸运啊,找得到爱的人。”
我清清楚楚的听得到他的感叹,却更像是自言自语。多悲伤的语气,也许他在说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看情况,有反馈的话晚上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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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哥,你爱我吧 ...
林海蓝并没有进去很长时间。他们进行的如何我不知道,但我更愿意相信,林海蓝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离开时我还是去开了一堆药。
神经大夫对我说,“最好不要总给他吃药,如果失眠严重的话,睡前让他服用一些安定。还有一些少量的镇定神经类药物。”他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撕下薄薄的单据,抬头,伸手递给我。我看到他莞尔一笑。“哦,林先生,我觉得你比你弟弟更需要这些。”
我确定,精神病医生只是更高级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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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离开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路上我想着,自己与林海蓝的互相折磨。几年前,他不自觉地将我逼近悬崖的边缘。今日,我却亲手将他推下。
这感情既没有过开始,亦不会结束。这注定是痛苦折磨的纠缠。还没开始,我就已疲惫。
一路上,脑袋里回放着那恐怖的医院,回放着医生的话。
林海蓝坐在副驾驶,眼盯着窗外。他不说话,不看我。音响里响着忧郁的女声,反复着this is so I don`t cry,this is why i don`t cry.
“回家。”林海蓝说。
他指指分叉路口的一头,右拐的路标下写着槐江路。
槐江路,七街。那是旧宅址,我们近四年没回去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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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拐进那条安静的巷弄,路边人家的黑铁栅栏上爬着碧绿一片的藤蔓。间或钻出几朵小花。路旁的树开了花,满地嫩黄的瓣蕊,满巷的槐花香味。这是回家的路,同四年前一样的路,同样的人家,同样的两排槐树。
自家庭院已经久未收拾,石板缝间冒出一丛一丛的蒲公英。
打开屋门,整个房子都蒙着一层灰尘。门一开,被风吹起。空气一下变得干燥,视线也变得朦胧。灰尘颗粒扩散到空气中,折射着窗外的光。他进门,脱下鞋,赤脚踩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没有人气的大宅里很凉。他赤着足往前走,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照在林海蓝身上,逆着光,他像个天使。
他转过身,笑了。“你自己回去吧。我搬回来住。”
他随手擦了一把椅子上的灰尘。坐下。闭着眼,似乎在冥想着什么,唇边带笑。
我看着他,想起十几年前,同样的房间,干净整洁。地板上有长毛地毯,幼年的林海蓝在上面游戏。等我回家,搂我的脖子,叫我哥哥。
我想起,落地窗上挂着的蓝色窗帘。窗外看得到海。
家家门亭,不种梧桐种槐树。一到时令,落得满地花香甜。
“不想跟我住在一起吗?”我问林海蓝。
他睁开了眼,审视着我。然后起身,走向我。
“林蔚蓝,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就来抱我。”他走到我面前,我看得到他眼底的坚定,他成长的让我陌生。
站定,他脱下他白色的T恤,扔在脚边,□着上身,光滑洁白。我没有动作。
“怎么?不敢吗?”他笑,手上继续动作,解开腰带,缓慢的拉下裤链,然后让自己如初生般□。要有多坚强,才敢让自己如此脆弱着示人。
我不想看到此刻的他。
“穿上。”我冷声的命令。
他却突然更靠近我,贴靠到我身上,我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他靠在我胸口磨蹭。
“哥,哥。你爱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响应回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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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爱与罚 ...
“哥,哥。你爱我吧。”
林海蓝的声音清亮,此刻却带着点妩媚。酥入骨髓,他此刻又粘在我身上磨蹭。林海蓝何时学会的这样**人。
啪,我又打了林海蓝。
“穿上,立刻。别让我给你穿。”
林海蓝低着头,□的身体没有再贴上来。
“哥。”
“别叫我,真恶心。”
“恶心?”他突然抬头睁大眼看我。
“你说我恶心?”他重复。
他突然扑向我,撕扯我的衬衫。纽扣都因他大力的撕扯而蹦飞。他似着魔般疯狂着,我被他按倒在地板上,他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快速的解开我的皮带,想连我的内裤一起往下扒。我推开他,他却一拳打上我的脸。我被惹火了,迅速回他一拳。
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依然用力撕扯。
我说,林海蓝你滚开。他仿佛听不到,依旧坚持着与我的裤子战斗。过程中,我握拳打中了他的鼻梁,血流了满身。又提起膝盖顶撞上他的腰腹,他连闷哼都没有一声。执着的就要扒下我,要撕下我的伪装。
终于当他成功的扯开我的裤子后,他笑了。
“林蔚蓝,你才tm恶心,又虚伪又恶心。”
此刻,他□着身体,身上点点血迹,面颊带着鲜红的掌印,嘴角红肿地挂着血丝,坐在我的腿上。他看着我笑,用手一抹脸上的血,血花了他的脸。邪佞得像个恶魔。
他伸手一把握住我,“林蔚蓝,现在你倒是说啊,咱俩到底谁恶心?嗯?”我呼吸一滞,感觉到他手指施加的力度。
“林蔚蓝,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嗯。”他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
“怎么了?哥,疼吗?还是舒服?我猜很舒服吧,你看,这么热。哥,你很想要我吧。”
他一手握着我,一手撑住身体,俯□,吻上我的唇。我尝到了他嘴里浓浓的血腥味。
“哥,哥。”他贴着我的嘴,低喃。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这样叫我,你要激怒我么,林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