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霞洛这会直接丢了疾灭,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我不够格跟你过招吗?」
墨东臣一点反抗也无地乖乖躺平,任原霞洛坐在他身上。
「我不喜欢那个番女。」他没头没脑的说。
原霞洛愣住,「谁跟你说这个?」
「你不生气吗?」
「……」原霞洛恍然大悟,一脸恶狠狠、狰狞冷笑地弯下身,把他的衣领揪得更紧,「你以为老子在吃你的醋?」
他的长发滑过他的脸,搔得他有点痒……他得说,他家殿下真不是当流氓的料,哪天真的当了流氓,耍起狠来,应该也只让一堆男男女女跪下来抱他大腿。
冷艳又凶悍,他最喜欢了啊……呵呵。
「你不必吃我的醋,你只是心情不好。」他依然笑眯眯地说。
殿外,因为打斗声停止,担心原霞洛需要传唤他的金福在外头探头探脑,见两人一上一下地叠在一起,连忙又退得老远。
他好像撞见了不该看的事……话说回来,这让他想起之前也见过殿下这么压着墨护卫啊!既然他家殿下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他也就放心了。金福背贴在壁边,眼神悠远地看着远方的大海,那妖女的船还没开走,暗夜里可以看见那艘灯火通明的西洋船舰。
王妃在天之灵,应该会有点难过。她的儿媳妇迟迟没着落,却得接受个男媳妇儿……不过经过这一役,藏浪山庄都差点要没了,他觉得人生在世或不在世,看开一点比较好,至少殿下是在「上面」,不算灭了威风……咳,总之这事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管的,他还是当作没看见比较好。
不过……嗯,希望等一下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才好。金福好奇地悄悄把耳朵拉长。
而殿内,原霞洛瞪着墨东臣,又使劲把他的衣领提起来,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老子没吃那番女的醋,你这猪脑给我听清楚!」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阴着嗓子警告道。
连「老子」都骂出口了,这还是那个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皇家贵公子吗?墨东臣觉得有些好笑,「我没说你吃她的醋啊,我只是澄清我不喜欢她而已。」他故意装得一脸无辜。
为什么他有被将了一军的感觉?「我管你喜不喜欢她!」他重重放了手,墨东臣在脑袋着地前一个敏捷的翻身,轮到他把原霞洛压在地上。
「大胆!」
「嘘!」墨东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贴向原霞洛,眼睛朝大门瞟去。
原霞洛意会,抬起头,果然见金福鬼鬼祟祟,顿时恼羞成怒,「金福,再敢给我偷听,我让人明天把你绑在椿上晒日头!」
「小的什么都没看到!殿下饶命!小的这就滚远点……」
原霞洛回过头来,见墨东臣笑眯了一对狐狸眼,又把他双手扣在头上。
「殿下硬了。」
「……」原霞洛脸爆红,「你胡……」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墨东臣,因为他的白袍底下还真的隆起一座小山。
「谁教你没事运气练剑?毒还没全解,我们也超过一天没解毒了。」墨东臣没忘记给他个台阶下,免得某人又恼羞成怒把他赶走。
「是吗?现在山庄已收复,倒是不用麻烦墨护卫了。」
「过河拆桥啊?」墨东臣改以自己的肿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
原霞洛明明不想让他得逞的,身子却还是记起了他带给他的强烈欢愉,一阵战栗。
他今天穿的偏是直裾,墨东臣得意极了,那三天原霞洛都是他伺候着,怎么替他穿、脱衣服,他可是得心应手——虽然穿衣服时慢吞吞,脱衣时保证相当神速!一下子他的手已经探进他衣襟内,揉捻起悄悄硬挺的乳蕾,「问题是,其他人能让殿下感觉到跟我一样的快乐吗?」他舌头故意色情地舔过他好看的颈子,来到衣襟大敞的锁骨上,「你以前可不曾像过去那三天,一次一次地要不停,那些用过媚药助兴的,都没你这么惊人的胃口啊。」
原霞洛根本没想过墨东臣会偷看他和别的女人燕好,气到了极点,却发现这家伙来真的——他娘的这家伙跟他过招时不使全力,只有在这时,他使个屁?原霞洛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了他的钳制,「我真是……见识到你的无耻了,你的功夫难道不能用在该用的地方吗?」
墨东臣已经掏出他的男性,一手抬起原霞洛的腿,「求偶不算应该吗?」
「求你奶奶……唔……」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可是更让他想一头撞死的是,他也早就准备好接纳他,他才会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
「啊……你一下子就把我吸的好紧……」墨东臣故意在他耳边挑逗地道,舌尖舔过他泛红的耳壳,「小洛,你脸红时真的好可爱,害我好想把你吃得一干二净。」他又在他耳边亲了亲,在原霞洛体内的男性像要证明他所言不假那般,越发地壮大了。
「唔……」原霞洛既羞耻,又气愤,但同时身子也愉悦地都痉挛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空旷的大殿上,一点点声响都会传来回音,他听见自己在接纳墨东臣时那股这几日以来已经熟悉无比的淫靡湿润声响,还有他进出时那种让人羞耻的滋滋声,心里明知道那太下流,却仍然升起一股堕落的、变态的亢奋感。
墨东臣直起身,抬起他的腰,想立刻就开始狂野的侵犯,原霞洛却发现自己此刻衣襟完全敞开,根本是不知羞耻地接近赤裸,躺在神圣的武神殿中央让这个男人享用!他的两腿还大开着,欲望高涨的玉柱不知节制地对着墨东臣挺得又高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