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爸爸与机甲父亲/攻和受 作者:吕天逸【完结】(3)

2019-05-05  作者|标签:吕天逸 机甲

  受决定不拖累自己的好兄弟,在毕业前夕与攻商议:“我们只是好兄弟,你和我结婚的话,就没有办法和你真正喜欢的人结婚了,所以我打算和家里闹一场,把婚约毁掉。”

  攻一听,急了:“不行!”

  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关系的,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的,结了婚就不能开机甲了,还要一个接一个给丈夫生孩子……再说,我父亲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实在不行我就开着机甲逃跑,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攻一咬牙:“其实我是同x_ing恋。”

  受:“卧槽,你喜欢Alpha!?”

  攻:“对。”

  攻:“我是同x_ing恋,你是机甲x_ing恋,我们不结婚的话,总是会被家族催婚的,逃跑不是根本的解决方法,不如我们形婚。”

  攻:“结婚之后我绝不强迫你生孩子,我可以买通医生为你开不孕证明,我们还像现在这样,我天天陪你开机甲,打比赛。”

  受:“稳的,老铁。”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攻受都是爽快人,果断形婚。

  但形婚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产生变化,新婚之夜两人肩并肩坐在洒满花瓣的大床上,用光脑联机对战。游戏结束,受还登陆同x_ingj_iao友网站,十分热心肠地与攻一起挑选Alpha。

  受:“你是攻还是受?”

  攻:“……攻。”

  受:“那体外生理构造为女x_ing的Alpha应该更适合你吧?”

  对gay圈其实并不太了解的攻被绕懵圈了:“好像是吧。”

  受就津津有味地看起女Alpha来,还细心地点选了“接受对方形婚”的标签。

  攻一脸痛苦:“……”

  然而被喜欢的人撺掇着看j_iao友网站的痛苦并无法覆盖攻的躁动,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暗恋的人就穿着浴袍挨着他趴在床上,两截细但不失力量感的小腿从浴袍底下露出来,翘在空中。

  ——那是十分可爱的一幕。

  攻眼神发飘,根本没看屏幕,而是在受身上扫来扫去,越来越压不住。

  女Alpha都是些威武雄壮的小姐姐,受指着一个Alpha小姐姐的照片:“这位怎么样,带点儿胡茬我觉得挺x_ing感的。”

  攻一脸痛苦地看着那个网名叫Ladybeared的小姐姐,艰难地用声带挤出声音,敷衍道:“……我觉得一般。”

  受嘿嘿一笑,用胳膊肘怼怼他:“口是心非吧你?”

  攻:“怎么?”

  受眼中闪烁着“都是男人你和我装个屁”的光芒,吸吸鼻子道:“信息素都浓成这样了,还‘一般’呢?”

  ……老子的信息素是为你分泌的!!!攻哑声道:“那怎么办?我可能要发情了。”

  受探出小爪子,在枕头下面摸摸,摸出一个XXXXL号的飞机杯塞给攻,面露慈爱道:“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知道你们Alpha动不动就硬。”

  攻做了两个深呼吸,试探道:“你闻着我的信息素能受得了吗?”

  受笑笑:“我前天刚吃完抑制剂,血药浓度正高着呢,放心吧。”

  攻躁动地拿起飞机杯去浴室。

  皮皮受还在门外给他助兴:“想想Ladybeared!”

  攻差点儿痿了。

  受在结婚前服用的抑制剂是他的最后一支合法抑制剂。

  为提高生育率,当局严禁已婚Omega私自使用抑制剂。

  抑制剂的流通管控极度严格,贩卖抑制剂在受毕业的半年前被列入联邦重罪的范畴,刑罚力度极其恐怖,所以即使在看似无法无天的黑市,抑制剂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

  可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Omega会出于各种理由买抑制剂,在Omega强烈的购买需求与联邦重罪带来的震慑的夹层中,有一种新的现象在这半年间诞生了……

  那就是卖假抑制剂。

  卖真抑制剂是重罪,卖假抑制剂则是可以从轻发落的欺诈罪,况且已婚Omega私购抑制剂本身就是犯罪,往往被坑了也不敢声张,更无法采取暴力手段报复,软柿子十分好捏。但这样的变化是在半年前才渐渐开始发生的,尚未来得及在Omega群体中扩散开。

  也就是说,受和攻对“黑市抑制剂有很高的坑爹率”一事没有切实的了解……

  攻受形婚后,攻满肚子不情愿地去黑市给受买抑制剂。

第二章

  攻把黑市买来的抑制剂j_iao给受,受如往常一般服下。

  转眼就是十几天过去,无事发生……

  攻虽然躁动得搞坏了两个飞机杯,但刨除Alpha发情时的生理x_ing暴躁,攻骨子里是一个温柔且有同理心的人。

  他揣摩受的心理,觉得受身为一个不能装B的Omega,生活在一个对Omega来说苛刻又压抑的社会中,难得有机会接触真正喜欢又有天赋的事物——也就是机甲——自然会全情投入,将生命中一切被压抑的热情都注入到机甲事业上,无暇他顾。

  机甲是他热爱的事业,也是他对世界的抵抗。

  攻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黑市赛场被受锤爆时的画面:一通凶悍利落的Cào作结束后,受掀开防护罩,从驾驶舱一跃而下,靴底敲击地面,发出喀喇一声脆响,循着那紧绷的靴筒向上看去,是受被机甲服收拢得劲瘦有力的腰身与四肢。他一步一步朝他的机甲走过来,毫无贵族风度地抬起一脚踏在机甲的膝盖上,明明是仰视着离地高度三米的驾驶舱,却满脸居高临下的神气,双眼灼亮得像只小狼。

  ——“你输了,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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