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惊讶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疲惫感,看起来每天几个小时的身体训练还是卓有成效的。实际上,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胖乎乎的了。之前他怎么从来没意识到?灵光一闪,他猛然明白过来Remus和Harry要告诉他什么了——他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有潜力,更加强大。他并不是自己认为的那种笨手笨脚毫无价值的孩子。Remus和Harry从来没有看错他!他们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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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足足玩了三个小时,然后Harry匆匆地离开了队伍。Severus一直在观察着那个孩子,那份报纸早已经读完了放到一边。所以他立即就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是不是Harry跑得太厉害累到了?为什么他一直按着自己的胸口?
Severus站起身来,快步朝自己的小包裹走了过去。这可不是单纯的喘不上气。Harry的眼睛瞪得老大,并且开始有些换气过度。抓住那孩子细瘦的手腕,Severus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得又急又快。Harry低声喃喃着,手指头攥在一起,随后一下子瘫了下去。
Severus低声嘶嘶了一声,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随后立即撑起自己最强大的大脑防御屏障。Harry立即放松了下来开始呼吸。扶起那个小小的孩子,Severus抱着他走回长椅那里坐下来,一边搂着那孩子的肩膀一边小心地探过他的意识。
Harry的防护最终坍塌了,其他孩子那些兴奋以及竞争情绪立即将他淹没了过去。Neville那阵情绪也造成了很强的冲击。Severus慢慢地平息了那阵过于敏感的疼痛,帮助Harry重建了自己的屏障。那孩子软软地靠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Neville刚发现Harry没在他的身边,转而开始狂暴地四下寻找。Severus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挥手示意他回来。那个格兰芬多犹豫了一下,听话地走了回来。
“Harry?你还好吗?”他轻柔地问道。
“是的。谢谢你,Severus。”他有些虚弱地回答道。“我…那防护毫无预兆就消失了,而且…我感到非常困惑…那真的非常痛苦,我深知都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
“没问题。它们现在已经又恢复了。”Severus保证道。“你想现在就回家吗?”
那个词让Harry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他现在又一次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很清楚那个词语‘家’带给他一阵快乐。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因为终于有了个家而如此开心。“Neville还在玩呢。他很开心。”他努力地说道。
“他在担心你。我想他的玩闹事件已经结束了。”Severus一边反对着,一边帮助那个孩子站起身来。“Longbottom!我们得走了!”
Neville飞快地挥了挥手作为告别,随后跑了过来。Harry对自己毁了这场游戏而感到内疚,但那个格兰芬多很快让他放松了下来,柔声询问着Harry的状况;确定那个小些的孩子一切正常。Harry甜甜地笑着接受自己好友的大惊小怪,跟着自己的教授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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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非常担忧。他完全不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那孩子崩溃的时候那些人格都不出来帮一把?最终Harry还是倒了下来,很难想象加百列或者塞纳斯会眼睁睁地看着Harry的状况恶化到这种程度还不介入。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主人。”Omi噼啪一声出现在了他的书房里。
“去叫那两个孩子。”
“是的,先生。”
Severus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他到底忽略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意识里左冲右突,他很清楚自己忽略了某些东西,这一直无止境地困扰着他。但那到底是…放松,他让那些画面和记忆慢慢地浮上意识的表层。
他又看了一次,在他强迫那个斯莱特林人格面对问题的时候,加百列跳出来激烈地维护着塞纳斯。为了保护那个斯莱特林,格兰芬多的人格足足转换了两次。
塞纳斯对于其他人格的控制和强势地位似乎不可动摇。他能够强制一个人格转换出来,或者让某个人格一直处于后方。他的决定的权重似乎比加百列的要高上许多。
Severus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塞纳斯,如果他将被Harry重新吸收回去的话会不会让他感到困扰。当时那个人格的回复是一个模棱两可的‘会,也许不会’。
塞纳斯现在保留着关于Kitten的记忆,以及那些心理上的伤害。这到底发生了有多长时间了?既然是Harry将她重新融合的,那么塞纳斯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如果有谁资源牺牲自己去弥补Harry的伤害,加百列似乎是更为合适的人选。
从另一方面来看,Harry也确实非常服从于自己的斯莱特林人格的意愿,总是去塞纳斯那里寻找答案,遵循他的建议。Severus知道Harry想要更早些告诉他关于自己可以听到其他人格在脑子里讲话的事情,但塞纳斯阻止了他;同样,Harry也想要早些原谅他,但塞纳斯也不同意。这很不合常理,是不是?应该是塞纳斯必须服从Harry的意愿,并不是反过来…
就是这个!Severus猛地坐直身体,眼睛也睁得老大。恐惧从他的胃里开始升腾,他终于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困扰他了。塞纳斯…塞纳斯比一般人格更加强大…其他所有人都在绕着他转;尤其是Harry…但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想到这里,他y-in沉地站起身朝饭厅走去。在今晚之前他必须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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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木奉极了,Nev。”Harry欢快地朝自己的朋友微笑。
Neville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服,回给了Harry一个微笑,这一次没有为这个赞美而脸红。“谢谢。我感觉很好。”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Harry的双眼里闪动着快乐,拉开椅子坐到了自己朋友的对面。
“很难解释。”Neville摇了摇头,也坐了下来。“我只是明白了些新的东西。”
“好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为你感到开心。”Harry说着。Neville大笑了起来。
Severus走进了房间,脸上挂着惯常的那种讥笑。Omi随即出现开始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