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没事的。情绪的压力不可能再强大了,而且如果他过载了的话,塞纳斯还可以出来替换一会儿。只有哈利拥有共感能力。”
“我去做茶!”哈利微笑一下,快乐地跑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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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斯安静地钻出了帐篷口,然后轻柔缓慢地把它在身后合拢。西弗勒斯睡在了沙发上,他用尽全力才从那男人走过而没有惊醒他。假笑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这非常有趣。
而你还觉得我太鲁莽了。加百列哼了一下。我觉得这比我之前做的所有事都危险。为什么要离开?
我告诉过你了。这是我们去了解当前现状的绝好机会,基于之前一直住在一所与世隔绝的房子里。塞纳斯一边回答,一边静悄悄地穿过这片空地。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上床睡觉了,这里还有一些彻夜狂欢的派对。他能听到醉醺醺的欢呼声还有走调的歌。他走过的一个帐篷甚至都在这种狂欢的喧闹中抖动。厌恶地讥笑了一下,他继续朝前走去。此时,他在寻找着一些特别的东西;一个他能够混在人群中和别人交谈的地点,而那些人也应该醉得差不多了,不会质疑一个十一岁小孩的到来;同时也要保持一些理智,好保证他们所提供的信息是可信的。
找了差不多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有所发现。五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和两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女子正站在一堆负载半空中的紫色的火焰周围。走近之后他可以清楚地听到音乐声,其中的一对还在跳舞。其他人则在大笑着喝酒。他在周围游荡着,倾听着他们的谈话。
“克鲁姆简直是太木奉了!”一个男人兴奋地说道。
“而且那么x_ing感!”一个女子笑了一下。
“他是一百年来最好的找球手,进入国家队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有毕业!”那个男人继续说着。“他还在德姆斯特朗里上最后一年。你能想象么?在六年级的时候就挣着专业魁地奇选手的薪水?听说整个保加利亚队都要在学校里训练,而他还可以用训练当做接借口。我敢打赌他肯定是整个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学生。”
“而且那还是个很严酷的学校。他们可没有那么好说话。我听说他们还会因为犯了小错而体罚学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里和霍格沃茨一点都不一样。”
“那他们的家长为什么还要把孩子送进去呢?”那女人皱了皱眉头。
“你知道他们那些纯血统。”男人说。“总以为自己是上帝,相信自己的孩子需要锻炼一下。一点错误都不允许,否则就是家族的荣誉的耻辱。”
“适者生存,哈?”女孩摇了摇头,随后笑了一下。“好吧,我很愿意给克鲁姆示范什么是温柔,还有爱情。”
“我肯定你会的!”男人玩味地推了她一下。
“还有,就算是家长们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被虐待,那么又是谁在运行这间学校?”那女子又变得严肃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吗?那里的校长就是前食死徒伊戈尔-卡卡洛夫。还有谁会比那个野兽更适合经营那样一个地方?”
“说实在的。”先前在跳舞的那个男人也晃过来加入了讨论。“那家学校也培养出了很多有能力的巫师和女巫。甚至在那种压力下他们都不会屈服,非常成功也很有能力。”
“也很黑暗。”另一个男人嘟哝着。“德姆斯特朗根本不应该教授黑魔法。”
“学习防御又好到哪里去了?纯真可不是总是好事情,梅尔斯。”第一个男人y-in沉着脸说。
“好吧。这原本应该是个派对的。”跳舞的女孩撅了撅嘴。“停下来玩一会儿,为什么不?”
其他人马上附和,塞纳斯则悄悄地溜走,很确定在这里已经不可能再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了。
听上去真是个热情好客的地方啊。 加百列y-in郁地说。
虽然德姆斯特朗的口碑如此,但那里却成功地培养出了一个十七岁的专业魁地奇选手。
别告诉我你爱上那里了。加百列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塞纳斯说。但我们也不能确定刚刚听到的那些有多少夸张的成分,所以不要这么快就开始指责。霍格沃茨也同样有自己的缺陷。对我来说那里有点松懈,教学进程也有些慢。
也只有你会这么想。加百列笑了一下。
你也这么觉得。你还把无法胜任的历史老师给扫地出门了,是不是?还有你总是在抱怨防御术课上学不到什么东西。塞纳斯指出。
没错。加百列大笑了起来。但我也不赞同因为小错就施以体罚。你能想象因为笨手笨脚就被抽鞭子么?
如果这件事是你明令要赶时间的话。施以小惩能让他们更听话。塞纳斯沉思着说道。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但没有再找到另外一群能够表述清楚的人,不是醉的太厉害就是话题引不起塞纳斯的兴趣。叹了口气,他又转回到树林里打算回帐篷。走到一半,他突然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一阵争论声。塞纳斯轻轻走了过去,发现卢多-巴格曼正站在那里。那个男人此时显得非常绝望,下午时的那个快乐的他似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求你了!我必须要拿到一个最早的门钥匙!”他正恳求着一个看上去很疲倦的魔法部官员。
“我很抱歉。你知道规矩的。我们不能让那些人跑到别的地方去寻欢作乐,他们很可能会伤害其他区域的人,甚至直接跑进一群狂暴的麻瓜中间。”那男人叹了口气。“甚至是你,我也不可能会提早启动门钥匙。这会直接追踪到我头上,这可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情。”
“你不理解!这事情十万火急!”巴克曼几乎已经是在乞求了。
“你做了些什么,卢多?”那男人突然愤怒地喊着。“是不是又惹了赌债?”
“爱尔兰获胜而克鲁姆抓住飞贼的几率几乎是不可能的!”巴克曼恳求着。“我怎么会知道这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