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四爷因为咬了仓津思正想讨好,与往常一样寻到仓津思的卧室,他身上有链条,是刚刚挣脱了仆人还带在脖子上的。
“我们得好好谈谈……”俞洋说着动作放缓,他看到了那只小雄狮!
那条藏獒竟然找到这里!俞洋害藏獒被主人冷落,这时那条小雄狮对自己的敌意让他寒毛站起来。
“谈什么?”仓津思拿走俞洋手里的咖啡,他敢肯定俞洋等一下就说他们得分手,“我们试一试就那么困难?”
“不是……我们不应该……有这样的关系,明天我们把那关系解除了。”俞洋在意那张婚书。
“解除?”
“是,解除……你!”俞洋蹙眉,仓津思逾矩了!
凑近了揽着俞洋的腰,宽厚灼热的手掌传递着烫人的温度,俞洋推着仓津思的胸膛,眼神警告现在在外面。仓津思却是缓慢含了一口剩下的咖啡,他凝视俞洋冷柔的眸,将自己的唇压上
去。
“哐当……”咖啡杯没放稳而摔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还穿透到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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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唇碰到俞洋微凉的柔软唇瓣,仓津思技巧地探出舌尖,暧昧情色地哺给俞洋一口没放糖的苦涩蓝山咖啡,当舌尖与舌尖相撞,俞洋迷惑而且颤抖了,他们之间总是玩这样危险而迷情的
游戏,这样匹配的节奏,慢慢升华的激情迟早有一天会燃烧掉理性。
“你把……小四……赶走……”俞洋仰着头,仓津思故意亲吻他的喉结引起他更大的反应。
“它不碍事。”
“不……嗯——你再咬试试!”俞洋的声音沙哑,眼里蒙上迷离,仓津思想让他屈服,使尽本领地服务,还在扯开的衬衫开襟里,四处啃咬。
“俞洋,你现在好美……”有几道没愈合伤口的皮肤在这种时候显得特别刺眼而性感。
“你脏不脏,不要舔!”俞洋的手指深深插入仓津思后脑的头发里,疼麻之间火焰在四处蔓延。
“俞洋,我们做吧!”仓津思征求俞洋的意见,看样子俞洋被挑起情欲了,俞洋是放得开的人,他们都证婚了,就算洞房也正常。
“赶走小四。”
仓津思不知道俞洋这么介意的真正原因,现在总不能因为儿子而失掉机会。“小四,到书房去。”
四爷竖起耳朵,然后听话地转身。
俞洋是那个郁闷,仓津思赶走藏獒竟然只需随口一说?
仓津思回头邪气一笑,马上将俞洋的皮带松开,他蹲下来亲了一口形状丰满的禁忌之地,“老婆,正面吧。”
俞洋低头,“喂,你不必这样!”这样更难以控制了,可是仓津思不听,故意刺激与引导。
只是,俞洋爽过了,仓津思就收手了。
“肚子有点饿,吃晚饭继续?”仓津思其实意犹未尽。
俞洋想不通仓津思这种时候会放过他,等他们走进房间,仓津思突然转身问俞洋:“你是不是惧狗?”
俞洋盯着仓津思几秒之后,才缓慢地移开,不是惧狗的话还会被你强来两次?
“那就是了。”仓津思沉默了一会,突然击掌,“小四,晚上给你多加两牛肉!”仓津思朝书房喊得很大声,他们也可以听到四爷的回应。
俞洋整理衣服的动作僵了一下,眼角抽搐:吃吧,肥死四爷,然后再也爬不上二楼!
……
仓易臣最近很少机会进仓诚威的书房,不过今天例外,令父亲引以为傲的弟弟竟然跟按你人呢结婚,还带回家在家里乱搞,这简直是公开跟父亲唱对台。
“小思也许只是一时被迷惑,那个男人只是个服务生,生活拮据也没有同性恋前科,肯定是贪图富贵之人。”
仓诚威不想太逼仓津思,否则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但只能是旁门左道。”
仓诚威抬起眼帘,盯着大儿子看,看到仓易臣手心出汗。“哈哈……只要是能用的方法,只管说。”仓诚威笑起来,缓解了那瞬间的压抑。
仓易臣小心地将方法说出来,如果仓诚威觉得不妥就算了。
“可行。”
仓易臣松了口气。
“你去办,死活不必在乎。”
“也不至于弄死,否则小思跟您反目,那就不好办了。”仓易臣说出了错一切过失就归他,到时仓津思要恨就恨他,与家里谁都没关系。这么一表白,仓诚威甚满意。
“那就好好做。”仓诚威顿了顿,又说,“易臣,你暂时在家调养也有一个月了,等下个月股东大会,到时候跟我一起去公司吧。”
仓易臣表面平静应了一句,心中则是狂喜不已。
……
“仓大少爷又有何指示?”昏暗的房间,男子背光坐在藤椅,双眼交叠靠在茶几上,有丝散漫,他野性而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