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用力推掉白向晚抵在墙上的手,“没事我就走了。”
“你就是这么看我吗?好!你听着,我和那个变态不一样,你也别把我跟他比较,不止你觉得恶心,我也特恶心。我性取向男,我想你也知道了,我不觉得我很难堪。那天我亲了你,对,跟你想的一样,我喜欢你,但我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我没有过骗你。”
白向晚侧身对着莫阳,不至于看到莫阳鄙视的眼神而失去控制,白向晚自问自控能力很好,尤其是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至于内心情绪被人一览无遗,可是面对莫阳的时候总是失控。
“那你今天过来这边是要干什么?你做事的手法我向来知道,就算安顿的事与你无关,也少不了你在背后提点的吧?”
“这是我工作上的事。”
“对,你的事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莫阳走进几步,虽然没有白向晚高,莫阳指着白向晚说着。
“莫阳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没有犯罪,你也不能判我死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是个男人。你可以有你的选择,但你不能剥夺我爱你的权利。如果你觉得打扰到你了,我以后可以藏在心里,你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以后见面的时候至少可以点一下头,打一下招呼。”
“还有调查你是因为我担心你的安全,你身上还有伤,这里也没有朋友。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亲了你,把你吓到了,也知道你很生气,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要打要骂我都不会还手,你想打就打到你气消……”白向晚闭上眼睛,一副就义的样子,想着莫阳的方向挺了挺胸。
“……”莫阳看着白向晚这副模样,白了白向晚一眼,就提着水壶走了。
莫阳想着“你亲都亲了,我打你几下就能把我的初吻拿回来了?要是可以,我他妈一定把你打得七孔流血。”
回到病房的时候,安顿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在抠脚。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医院迷路了,小胡已经走了,花也带走了,赶紧过来,我脚痒死了,我又挠不了,快点,哟哟哟,好痒……”
莫阳放下水壶就赶紧跑过去……
法院前
记着A:“白律师,这是你连胜的第五场官司了,听说你有个绰号叫常胜将军,对于这个称号你怎么看?”
白向晚:“只是朋友开玩笑而已。”
记者B:“听说有人因为这起亏空的官司都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觉得你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吗?”
白向晚:“正义是由法官来判决的,要是对法院的判决有任何异议,可以走正常程序。”
白向晚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
记者A:“白律师,你现在是事业一帆风顺了,不知道感情方面有没有情况,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从你开办事务所就一直跟在你身边了,是不是就是未来的白夫人了?”
白向晚不禁腹中蜚语:现在的法政记者都管娱乐版面了吗?但面上还是带着微笑。
见白向晚迟迟没有回答,那人死揪着这个问题:“白律师现在是大家口中的钻石王老五了,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结婚问题?”
白向晚:“关于这个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白向晚边说着,边用手轻轻地虚搂住身边的秘书,手在秘书的腰身边上放了几秒就立即默不作声地放回原处。
秘书很配合地笑着看了白向晚一眼,两人对视上后又立即分开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记者看着白向晚这些动作,笑着点了点头,又迅速地拍了几张照片。
这个情景任谁看着都明白白向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当然在屏幕外的莫阳也懂得是什么意思。
看着白向晚笑得那么灿烂,莫阳莫名地觉得恶心,前一天还在医院里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一转眼就和秘书勾搭上了。
莫阳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是被谁扇了耳光一样。
“你怎么了,谁惹你了?”安顿看着莫阳气鼓鼓的样子。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安顿想着是不是店里哪个小伙计给莫阳气受了。
“你今天怎么没上班,跑这里来了。”安顿摸着摸着脖子,咽了咽口水。
“我要是上班去了,你连水都没得喝!我辞了。”莫阳把水递过来。
安顿已经闻到硝烟的味道了,马上闭上嘴,默默拿过杯子,可立马又把杯子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哎呀,烫死了,你拿着没感觉啊,要谋杀呀!”赶紧甩了甩手。
“烫就别喝了,忍着!就你事多。”说完,莫阳就走了出去。
安顿撇了撇嘴,看着莫阳走出去了,小声说:“吃火药了,把气都撒我头上了。”
没过一会,莫阳又回来了,手上提着东西,往桌上一甩,“呐,你的晚饭。”
安顿看着莫阳打包回来的盒饭,露出委屈的表情,“怎么说我也伤患,就吃这个啊?”
“爱吃不吃。”
安顿一听,知道莫阳还在气头上,也只好默默闭了嘴,有总好过没有,总要比医院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