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成为秦霜 by 易书【完结】(25)

2019-05-06  作者|标签:


  身上衣裤早已褪尽,只瞧着修长的大\腿内部赫然一块红印,原是才刚师父膝盖压住的地方。
  视线向下,再入眼的却是那半扬着头的东西,涨得通红,颤颤巍巍,顶端稀稀落落的滴答答,憋了半天,还是尿不出来。
  他一急,对着自己的东西狠力一拍,不仅尿没拍下来一滴,倒是反抗似的又硬了一分,心道:“怎么办?这叫师父见了,我就跑不了了。”这是二楼,若是跳下去也死不了,但让人绝望的是,这四下里徒有石壁,自己又没穿石的本事!
  一时没了主意。
  镜子里那昂扬的东西,让他尴尬的极,应着那粉\红,却是周身苍凉的白,枉他向来以清寡性冷自解,却不想是人皆有欲,连自己也并不例外。
  但细一想想,他从来却也没有如此这般难堪,□抚摸更是没有的事。说起来,若是个男人,擦枪走火,这也算不得什么!
  随后拿定主意,便侧身背对着镜子,微闭上眸子,手伸至下面去,欲要握住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因意识到自己这行为,秦霜突地一颤栗,只觉顶端流出淫\水,点点滴滴…
  湿了自己的指尖,吓得他又收回来。
  轻轻摸了一下,心下的紧张也松了半分。
  刚自碰到底下,手却被一双灼灼的掌心握住,烫的吓人,“霜儿,你这是小解过了?”
  “啪”的一声,尿壶应声而落。
  秦霜像个蓦然受惊的小鸟,身子被扳过去,面对着镜子,瞪大眸子,借由镜子看到后面拥着自己的男人。
  而那人却不看自己,而是握住自己手,再度移至□,手覆着手,上下有节奏的撸着,淫、糜的声响在这小小的空间荡起。
  “…”秦霜紧闭着嘴,痛苦的忍耐着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原觉得女子矫情,欢爱之时,又何故浪叫吟唤?
  而今,自己喉间却痒的难受,好似病中的人,定然叫上几声才稍稍平歇些。
  眼望着男人穿过他的腋下,啃骨头般钻入自己的肩胛处,他拧着眉。感受着身后的那只手轻柔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手掌的热度若是火山的熔浆,灼烫着细嫩的皮肤。
  秦霜心道:这下,死定了!
  却见下面双腿间的那只手自后股间伸向前来,狠狠的捏住下面的某处。
  “师父…别动…”秦霜一个不稳,轻呼出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反握男人的手腕,不许再动,下面却是自己射的两人满手浑物。
  神色迷离,死后余生一般,只觉脑袋瞬间空白。
  后不久,孤自又清醒了些,长吁一口气,疲累之感油然而生。
  手间黏糊一片,还有些热热的,这可当真是疯了!
  镜子里,满面潮红,□氤氲的人,却真是自己?
  刚愣了半刻,□一阵刺痛,那手指狠狠的搅合,肠子都搅得破了。
  秦霜一惊,扭动的转过身子,手指也跟着转了一圈,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抓住男人急切的手腕,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师父,别…徒儿明日…还要远行呢!”
  四目相对,这样的借口实在叫秦霜有些心虚!
  雄霸心知他不愿意,一心想要躲着自己,不免心里气恼。
  “哦?”一声轻笑,手指进入的更深,大力的转了一圈,带动粘膜,**的声响自下传出。
  “唔…”秦霜眉头一动,大腿间,一道血痕混带着肠液慢慢滑下!
  见他痛苦的模样,雄霸终是不忍的抽出手指,只是望着腿间的尴尬,一时苦闷。
  秦霜经过刚才,突地灵光一闪,倒是知道这种事的痛苦。
  提起衣摆,赶紧把腰带系好,自告奋勇道:“我也用手给师父把东西弄软了。”
  一句话说完,他自觉没什么不妥,倒是站着的人先自嘴角扬起,站的笔直,沉声道:“也好。”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却也只怪秦霜今日被弄的怕了!
  说了就不好不做,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么一思量,秦霜便利索的跪□子,这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那热度就早已迎面扑来,一时竟然只觉脑袋有些懵!
  握住东西,揉了半天,却全然没有用,“师父,这…”
  他是急得满头大汗,只一抬头,便被人一把拉起,后翻身压倒在地,身子骤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木质风屏应声塌落,上面的纱衣正好盖在两人身上,透着形状,只些微看清纠缠翻滚的人影。
  月满楼,西沉。
  冰凉的水珠残留在雪荷上,点点滴滴,风一吹,便滚落下去。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正疑惑着,要不要告诉云少爷?又一想,云少爷远去乐山,疲劳的终夜没有睡眠,前日,又被无知的村民一铲子划伤腰腹,身体劳累已极,还是不要让他心累才好!
  霜少爷若然知道,还是不愿他知道的。
  回望一眼,飞身一跃,人已隐在黑暗中。
  “霜儿,此次前去,只可探清虚实,切不可妄自行动。”
  “是,霜儿明白!”
  秦霜翻身上马,有些不利索,勒着缰绳,方去看师父,神色思虑,念想停顿这半日,却又笑了,“师父不必费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哦?”立在马匹边的人一笑,好不得意,“这本座倒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句轻悠悠的话说的秦霜立的脸红了,没有吱声,手指却纠缠着绳索。
  戏弄了秦霜,雄霸才刚的忧色倒是少了几分。
  不过,他亲送秦霜步行至山下,一路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叹道,“你若是一人前去,我还放心些,却偏还带着风儿,你一遇他们,便会把我的话抛在脑后。”
  这话,秦霜也不辩解,只道:“师父放心,万事,我自有分寸。”
  “嗯。”雄霸了解秦霜,他行事向来严谨,这方面,不会叫自己担心,“找到风儿,便一同回来,其他事,我们再议,一切以安全为主。”
  “嗯,师父,清晨,山间湿气重,先自回去吧!”说着,一勒缰绳,脚夹紧马肚子,“霜儿去了!”
  马匹飞也是的步入山麓去了,绕过荆棘丛,沿着小道一路奔驰。
  “好好照顾霜少爷,少了一根汗毛,仔细你的小命!”枭雄收起才刚的柔和,突地冷冽如刀剑,望着远去的一人一马。
  “属下遵命!请帮主放心!”杨真一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但心里却有些发虚。
  “去吧!”
  雄霸拂袖,转身上了台阶。
  “是。”
  杨真快马加鞭,跟上了秦霜。
  前面的人马匹缓了些,侧目轻笑,“师父才刚和你说了什么?”
  杨真认认真真,一字不漏的如实回道:“帮主说,若是少爷少了一根汗毛,就要属下仔细小命!”
  “哦?”秦霜勒马停下,杨真也同步停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们少爷,风少爷下落不明,此时不是应该快马加鞭的嘛!
  就听他们少爷笑道:“难不成他还知道我身上有几根汗毛不成?”说着长剑出鞘,明光一闪,一缕青丝赫然呈现在冷寒的剑身上,而剑身则对着杨真的颈项,“嗯?”秦霜嘴角含笑,剑身一转,剑尖一挑,杨真的脖子上已然出现了一条极细的红线。
  杨真似是没有知觉,只呆呆望着他们少爷,轻声道:“这该去问帮主才知,属下愚钝!”
  “哼!”秦霜冷哼一声,嘴角笑意消散,收起剑,手缠绕缰绳,“你是谁的人我不管,不过,你既然跟了我出来,就得依着我行事,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这话虽有三分假,但却有七分真,杨真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自然了解。他不怕死,但是,秦霜的话当听就得听。
  “是,属下明白!”
  “既是明白,我自也不会让你太难做。”
  “谢谢少爷体恤!”
  七日七夜的不眠不休的飞驰,终于,到了无双城管辖的范围!
  这不是城,也没有人烟,是距离无双城百余丈的山林。
  他们此时已经舍弃了马,徒步走小路行径,这次,事出非常,并不能多带人手,所以,只带了杨真一人,人少,也免惹人注意。
  只听一阵轻悠悠的马蹄声响起,却是玩绕小路那边行近了两匹马,一双人。
  就听一沉而冗重的男声,言语中许多无奈,言谈宛若一个出世的智者。
  “晨儿,江湖纸醉金迷,世人沉迷,往往终不能脱身,多少人落个凄凉的下场!”
  他身边俊秀的年轻男子哪里懂得这些?他心智尚且稚嫩,生来经历平顺,从不知惊险苦难,只知道这个世界历来都是强者的世界,至于弱者下场如何,他却不知!手握英雄剑,无名传人,就这名号,他便能算个中等的强者。
  而对于师父的思虑,他终是不能理解,随后不解道,“既是如此,怎还有那样多的人投身江湖?”
  这话说着,倒是带着几分质疑,也不知是江湖的错儿,还是师父的心太弱。
  无名是神话,而他是神话的传人,多少年来,他自豪过,也彷徨过。
  他以为自己会继续神话,但那终究是个神话!神话,是不可复制的。
  而经历岁月,斗转星移,这个曾经的神话却一直在和他说着:江湖险恶,人心中的贪欲更险!
  “江湖易变,人心不定。”
  “师父?”
  “今日的无名小卒,明日的一帮之主;岂不知,转眼之间便成空!绝世高手,倘或一朝不慎,也定然露血街头!”
  “…”
  “纵然退隐归田,也是不得,除却一死方休!”
  这话说的何其无奈!秦霜暗暗心惊,无名看的倒透彻,这天下乱世,一死倒是干净,再不愁寻不着清净。只是,这时如何又要来无双城,管这江湖事?
  后面说着死生的话题,惹了他师父愁色,剑晨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师父,你说天下会要觊觎无双城,咱们来可是为何?莫不是帮助无双城,对付雄霸?”
  无名摇摇头,“无双城气数已尽,再无力回天。”
  剑晨一急,“那岂不是叫天下会吞并,倒时,雄霸独起一支,势必天下大祸?”
  “武林门派多而杂,实力均衡太久,争权夺利,攻城掠地,打打闹闹、分分合合无休止,也是时候停歇了。”无名道,“雄霸是当世难得的枭雄,若真能统一武林,保得一时太平,也算功德一件。想来这几年,他也知行善积德,对待天荫城的子民亲厚有加,辖制区每年大水,纵搬空银库,也定然全力筹备赈灾,如此这般,比起无双城独孤一方残暴无人,严苛重税,送子民于水火,他雄霸倒算现名了。”
  这一席话说的剑晨没了声音,心想着,听说不久前,雄霸二弟子还在乐山赈灾呢!也不知道,步惊云那小子现在什么模样了,自从那时一别,倒是六七年,没见着人了。
  虽然,听着江湖中各色的传言,但他还真是想亲见步惊云“战神”的气派模样。
  无双城地界到底还是大的,尤其,是对于他们久居深山的人来说。
  这里,无名虽然来过,但是时过境迁,此时的无双城却又不是当日的无双城。
  就见前面两人见他们近了,远远走在路边上,这是一对农家人打扮的年轻夫妻,但是,望着身形,倒是不像普通人!
  “前面有两个人庄稼人,徒儿去问问。”
  剑晨望了望师父的神色,快马行径,停在俩人身边,对着农夫打扮的汉子道:“敢问这位大哥,无双主城还有多远?”
  他虽然问得汉子,但是,眼睛却宛若长在人家小媳妇身上似的,就见那姑娘生的好标致漂亮,见了他倒是羞涩的躲闪起来,叫男人推到身后遮住,汉子很气恼的瞪了剑晨一眼,指了指前面,一句话不说,没好气的拉着媳妇儿走了,这气倒不是装出来的。
  剑晨盯着那女子的背影,虽然是村妇的打扮,但那相貌却已属罕见!叫他不免叹气,“好生的美人,却叫那汉子糟蹋了!”只是,瞧着面善!
  “走吧!”后面,无名骑着马,一阵尘土飞扬,远去了。
  剑晨路径两人身边,不禁回头向着女子望了一眼,那女子的神情,倒是让他觉得熟悉莫名,似曾相识,一时疑惑。
  

第 45 章

“走吧!”后面,无名骑着马,一阵尘土飞扬,远去了。
  剑晨路径两人身边,不禁回头向着女子望了一眼,那女子的神情,倒是让他觉得熟悉莫名,似曾相识,一时疑惑。
  师徒俩一走,杨真便立刻松开了秦霜的手,气道:“这个剑晨少侠,枉自还是无名传人,那般色迷迷的瞧着少爷。”
  “小声点儿。”秦霜的易容术自然是好极,若非同道好手,一般人轻易看不出破绽,只是,却骗不了无名的眼!
  而且,他们到底不像个村里人。
  好在,无名并不是来碍他们的事!此次,定然是来找剑圣的,也好,他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此时,天色已晚,夕阳照的满地金黄。
  过往经商的商客满面倦容,或是乘着马匹,或是架着马车,一一出城去。
  无双城的侍卫个个体格彪悍,俨然是城主千挑万选的精英,皆是精神抖擞的查看,对着人脸上都要看出洞来。
  商旅财物多,东西杂乱,查的时间长了,不免有人发牢骚,轻声嘀咕了一句,就被侍卫一脚踢飞,押进了大牢,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一时死寂了许多,但心底的不满更是增添一桩。
  秦霜望着地上口吐鲜血的商人,那人却是一句不敢言,殊不知,再多说一句,就是死!这无双城城主只重军治不重民治的处事手法,却也糊涂!如何得民心?
  不过,纵他们如何“火眼金睛”,秦霜和杨真还是顺利进城了。想是,风儿一阵风似的跑进来,他们也不可知。
  正想着,便去扫到城门内那根铁柱,是竖立在无双城上那根高逾丈五、粗逾三尺的巨大铁柱,有趣的是铁柱上刻着的两个大字——武圣!
  秦霜望着,心里笑也不是,忧也不是。
  进了城,先找了一家客栈歇脚,两人再出来,却换下了村人打扮,俨然体面了许多,也像样了些!
  下面吃饭时,便听着一干人边吃酒进食,一边交头接耳的小声谈话。
  “最近这城内怎么查的这么严?以前也没见这么生事的,连日来,这大牢内关了也不知多少,哭的闹的寻死的喊冤的,来往商人凡是有一丁点儿可疑的都抓了起来,这日子久了,谁还敢来我们无双城?生意做不成,想是不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活了。到了年底,不用收缴税利了不成?”
  那汉子摇头叹气,气恼的面色紫红。
  另一个笑嘻嘻的丢了一颗花生到嘴里,细细嚼着,对他招招手,轻道:“听说咱们要和天下会打仗了,那天下会的探子行踪露了底,据里头人说,神风腿‘聂风’进了城,这多半时候,怕是天下会要来攻城,城主吓得数日都不能合眼呢!抓了这些人算什么,倒时候,天下会的人来了,少不得我们都得陪葬!”
  “可是这个说法,他们打仗,只管苦了我们,少顷,哪回打仗,不剥了我们一层皮。”说着,又疑惑,“这天下会当真那么厉害?”
  “哼,这是自然,不说其他,单说这‘风云’二字却已叫人闻风丧胆。”
  “只是,咱们无双城遍布神州各地的三百分坛,高手如云,还有坐镇的独孤城主,左右独孤兄妹,再者大护法释武尊,城内又有一万精兵,稳如泰山,那天下会怎敢来犯?”
  说起来,这无双城到底不是个干软的。
  这无双城城主独孤一方擅长无双神指,出手入神,能单指取人性命,可算罕有人能敌;而这左右独孤兄妹,乃是独孤一方手下的两员猛将,正是少城主独孤鸣,独孤千金独孤梦,这独孤鸣专攻无双神腿中的“降龙神腿”,造诣已是不凡;但是若较其妹独孤梦,却差了很多。
  这独孤梦,自幼冰雪聪明,虽然天性不爱习武,但因资质极高,无双祖传各样绝学俱都精通,修为可见一般,那套“无双剑法”也是登峰造极,可算剑圣第二,加则,她本就生得美貌无双,心也良善,如此,倒是无双城少有的妙人!
  只是,她虽然常劝父兄仁慈,少生杀戮战争,多积德行善,但人终是听不入耳!到今,民怨四起,四下结仇,城危在旦夕!
  再有,就是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大护法“释武尊”,一手佛门绝学“如来神掌”,听说已使得出神人化,人化出神!
  如此,却还是惧怕天下会,只因天下会的势力早已超越无双。
  沉寂半响,汉子摸摸桌沿,神秘又道,“这里的事,你们那里知道!这日前,城主秘密命释武尊带领独孤鸣兄妹远赴西藏,求见释武尊的师父‘释化上人’,希望释化上人能以西藏武学精义,指点独孤鸣兄妹把无双城祖传武学更上一层楼,推上巅峰。但这话却也不实,据说是少城主被聂风神风腿踢中心腹要害,险些丧命,向着‘释化上人’求仙丹救命呢!哼,他们这一去,这时,城中早已无人,天下会若是得知,自然要有行动,还有,听说前日,早就传下去,命各地的三百多个分坛,急征部分精英回总坛驻守,以防有变。此时,却是极险时啊!”
  “这话当真?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人鱼肉?”
  对面的人点头,他左一句听说,又一句据说,但句句在理,并无毛病可挑,那汉子早已吓得面色死灰,想来这几日城中的事,怕是真如此。这如何了得,自己也就罢了,倒时少不得妻儿一同命丧!
  “要我说,咱们也非姓的独孤,无双城就是一统天下,得了那样残暴的主子,咱们也休想有好日子过活,倒不如让天下会的人占了去,你自瞧瞧,那天荫城的百姓过的什么日子,咱们过的什么日子?苛捐杂税,上一层下一层,层层薄皮,大旱水涝年份亦是不变,可那天下会莫说总坛,就是分坛,每年还有百万银子赈灾救济的!少说,比咱们活的像人。再若论这凶残暴戾,天下到了谁的手里都是一样,那雄霸帮主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了得,但却也是知道体察民情,知会民意的!”
  “这倒也是。”
  汉子说了几句,见有侍卫穿着的人进来,也就不说了。
  店里安静的两个苍蝇叫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就听那几位扯着嗓子嚷东喊西,“这个聂风,让大爷捉到,定要剥了他的皮,食其肉,饮起血!”
  另一个冷道:“少他妈吹牛屁,说这话也不知道害臊!忍耐着吧!日子还长着呢!”
  “哼!”一拍桌子,也干巴巴的喝酒!
  “杨真,去查查我们天下会探子的据点,看能不能联系上风少爷。”
  “是,少爷。”
  秦霜回身进屋,杨真插上门闩。
  “还有,给那汉子些银子,让他多找几个人,把那话给我传遍无双城!再有,就传说雄霸帮主有言:但凡投向天下会的,我们一律亲待如己!各自少生杀戮!”秦霜坐定,面色如常,“到时,无双城势必大乱!再者,乘着乱,把‘倾城之恋’这一绝世剑招散出去,多引些江湖人进来,他们抢夺,我们坐观!”
  “可是,少爷,那些江湖人难缠,会不会妨碍我们的事?”
  “无妨,既是为了剑招前来,势必一众武痴,他们只求无上武学修为,不管江山谁主!且,咱们天下会的事,他们怎敢来犯?再者,这‘倾城之恋’,有或没有,还不一定。我们先乱了无双城再说!”
  “属下遵命!”
  “还有,飞书天下会,让师父派兵截击独孤一方从各省抽调来的授兵。”
  “是。”杨真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杨真这边前脚刚走,他便乘着夜色也去了。
  所以,杨真回来时,见不着他,便思量着这人又是打算支开自己,独自行动,暗自懊恼!
  而秦霜倒是没有杨真想的那样,他只是被一股益世杀气吸引了去。那人,却是个周身盖着重重头蓬、面蒙白中的神秘人,一只戴着银丝手套的手。
  而探子来说,天下会的十名探子却正是死于一双银丝手套的手!
  他的轻功虽好,但是倘或遇到真正的绝顶高手,势必不敌!
  夜色阑珊,荒野在朦朦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死灰的苍白!窸窸窣窣的树叶摇曳,带着一片肃杀之意!这是无双城东郊,不肖半刻,但于荒野密林中,隐约可见一座庙,上书“关圣庙”。
  “关圣庙”那场屠杀之后,此地已经少有人来。
  秦霜缓缓抬步进去,那神秘人早已不见身影。
  庙内黑暗一片,寂静无声,只听“沙沙”声,怕是老鼠在生事!他点了火折子,照亮了些,只见面前约莫有一个人高的关公神像,手持青龙偃月刀,骑着赤免马,神威凛凛,好不慑人!
  而这神像与别处不同的是,这神像背部,竟然雕着一个绝色美女的塑像,彼此紧紧的连成一体;那个美女还手持一个玉佩,玉佩,赫然刻着七个字——“为你,我千秋不悔!”
  秦霜正好深思,突地觉得背脊发凉,只觉暗中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般!
  突地,听见外面脚步声,他一凝,便即刻翻身从后侧门一跃出去。
  他才刚出去不远,隐在丛中,便见身后突地惊爆一声,大火染红天际,神像化作飞灰。
  “怎么回事?”他一时心惊。
  就见于大火之中跳跃出一个灰白身影,那人身手了得,神风一般跨出火海,远离神庙,身子一落定,依仗着大火的光亮,秦霜便清楚瞧见此人相貌,只见他面容俊秀干净,身形修长英挺,神色沉稳凝重,这样玉树临风,姿态飘飘,不是聂风,还能是谁?只是小脸蛋上沾了许多黑灰。
  秦霜惊喜,刚要上前去喊,却又停下了。
  心道:那神秘人想必是有意引了聂风来,怕是还在暗中也不一定。
  自己现在出去,怕生事端!
  还是先观察形势,再作打算!只是望着聂风灰白绣袍袖口处那块血迹,便心疼了起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也没有即刻追上去。
  一路寻着脚印,来到一个山洞。
  但见洞内漆黑一片,湿凉气只透脊背,一路蛇虫鼠蚁,争抢着过道。
  到了里面,亮了些,就见洞深处,石板上正躺着一个打扮妖妖艳艳的漂亮男人,年纪看着倒也不大,额前点着一颗朱砂,衣着暴露,眉梢尽显媚意,动人心魄,他若是个女子,定然能取尽男子心魂精气!
  “这个聂风,长得确实诱人!只叫你哥哥我都长流口涎啊!若是能尝过一次,也就不枉此生了!”说着娇笑连连,那卷画像应声而落。
  只见他旁边一条婀娜身影走近,身着朴素端庄的姑娘在聂风的画像上流连许久,终是捡起来放好,轻声道:“大哥,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哼!”男子冷笑。
  只见那姑娘的脸上赫然有一条明显的红痕,很是刺眼!
  就听后面洞门一响,一条黑影进来了。
  两人立刻站直,恭恭敬敬道:“姥姥!”
  “夜,梦。”那姥姥声音突地响起,“天下会的人来了,我们也开始毕生的使命了!”
  “是,姥姥。”叫着夜的男子软声细语的轻道,表情还有些激动。
  叫着梦的姑娘却一晃神。
  “梦,你要好好利用聂风。”
  “可是,姥姥,他是个好人。”
  后面的人斩钉截铁地沉应一声,“对于我们来说,世间没有好人坏人,只有‘义薄云天’,守护无双城,是我们的宿命!”
  “但是,姥姥,历经千百年,无双城早已不是一个值得我们守护的城,独孤一方凶残暴戾,更不配做无双城的主人。”
  “胡说!”
  黑影咻地出现,一把掐住梦的脖子,秦霜只见此人满脸赤红,须发及胸,手执却是一柄长逾七尺的——青龙偃月刀!
  看似怪异的关公装束,一个铁铮铮的男人!声音却又是女人。
  秦霜蓦然吓得一惊,后退几步,脚踩塌了碎石。
  “谁?滚出来!”
  那姥姥甩开了梦,随即向着他奔来。
  秦霜惊得心都要跳出来,就在这时,突地被人拦腰抱起,风一般的急走几步,一猫腰,缩进一方小石洞内。
  秦霜却听那人轻声对着他的耳朵轻柔道:“不要出声。”
  秦霜见了来人,心下突地无比安定,顺从的点头。那人于忙乱中,深望了他一眼,浓眉一皱,也便放下了他,忽地,那人紧紧当胸抱紧了他,只把自己圈在怀里。
  一道气流散出,巨石堵住洞口,他们俨然被一股强劲的真气包围,冰冷异常,却能平复心神,若是叫两人心跳都停顿了,这便是“冰心诀”,能让人的心脉气息俱都隐于无形,心浮气躁者,更是无法发觉他们的存在。
  不知多久,外面早已没了动静。
  秦霜依旧缩在聂风怀里,一时闻着聂风身上的熟悉气味,顿觉心定。
  聂风也松开了他,两人相互望了几眼,秦霜刚要激动的喊声:“风儿!”
  谁知那人很是疏离的开腔,还伴有些疑惑!
  “姑娘,你哪儿来的?”
  “……”
  秦霜木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己为了行事方便,乔装着女子打扮!
  见他不说话,聂风也不问了,抱着他便出了洞,沉声道:“你自回去吧!”
  说着,施展轻功,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从来不知道聂风对人也这般冷淡!一时无所适应。
  秦霜呆了半天,却瞧见自己衣衫上还沾着风干的血迹,怕是风儿留下的。
  回望了山洞一眼,心道:风儿,莫不是知道了什么?叫得那怪人要取他性命?
  

第 46 章

“风,该吃药了!”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25/34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