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城,在三方势力定型之后已经几乎成为了武林的中心。它的地理位置极好,正好处在南方广袤丰饶的平原之上,物产丰饶,商贸发达,而正巧又处在三方势力的交界之处,于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迅速的发展起来,变得繁华无比。
每一个繁华的城市都会有各种富商,大侠云集于此,有钱人多了,有一些娱乐活动也就更加发达起来,其中最为繁华的地段当属花街柳巷了。
抚远城有个扬名万里的青楼,名叫风流馆。在这里,你能享受到你想要的一切美人,女人,小倌,y-in阳人,高傲的官家小姐,低贱的奴隶,清纯的小家碧玉,魅惑的绝色妖姬。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当然,前提是,你非常非常有钱。
身为男人,你可能不知道抚远城的城主是谁,但是你绝对不会不知道风流馆的老鸨是谁。
胭脂妈妈,所有人都这么叫她。那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了她都不会对她升起欲@望的女人,皱纹以各种形状布满了她的眼角,厚厚的粉底在她的脸上一层一层地慢慢掉下来,又被她一层一层地刷上去,白的瘆人的脸上,摆着一张血红色的厚唇,也许有些人有厚厚的嘴唇你会觉得比较好看,但是在胭脂妈妈脸上,你只会觉得,可怕。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掌管着整个风流馆的大小红牌,各色美人,没有一个人敢不尊称她一声,胭脂妈妈。
今天的胭脂妈妈似乎特别兴奋,早早地就把那些白天本来该睡觉的众美人们喊了起来,挨个的吩咐他们好好打扮,准备好晚上的招待,今天可是有贵人要来啊。
梧青也被胭脂妈妈闹了起来,昨天晚上他陪了个贵客,可是这个贵客有些特别的爱好,所有他受了点伤,身上上了药以后还是有些隐隐的疼着。
本来馆里的规矩是前一天若是接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第二天就可歇上一天的。但是今天胭脂妈妈不知怎么了,非让跟着自己的小丫鬟竹鸢把自己给梳妆打扮好了,说是晚上要好好的陪客。就自己身上这青红交加的颜色,哪能好好招待那些所谓的贵客。梧青摇了摇头,不知道胭脂妈妈是怎么想的,但是还是乖乖地准备了起来,不听话的后果,他早就知道了。
用脂粉掩住了身上的鞭痕和划伤,下边那两处的红肿破碎,也被药物滋润着,让他没有那么疼痛。看看镜子里的雌雄莫辩的美人,连自己都快不记得原本是个什么样子了。嘴角的无奈慢慢变成了坚毅,他说过,要看着那些人死,无论如何,他都得活着。
馆里的美人们在接客之前都会好好地梳妆一下,这一次花费的时间尤其长。但是等到胭脂妈妈派人来叫他们上场的时候,也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梧青不是馆里的头牌之列,只是二流,不是与第一批上场的。他还静静地在外面候着,直到第一批进去的几个人有几个满脸不甘地出来了,这才在吩咐之下跟着人进去了那些贵客在的大厅。
但是就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拿到犹如实质的目光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一串瓷器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划过,有一双铁臂紧紧地箍住了自己,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涵儿,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梧青不敢抬头看,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不敢去感受抱住自己的那个人的气息,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那个人,可是他没了武功,其实就算是有武功的时候他也抵抗不了这个人。无论他怎样挣扎,无论他怎样拒绝,那人都像是用尽全全身力气一样,死死地抱住他,仿佛想嵌进身体里一样。
“这位客人,你认错人了吧,我,我不认识你啊,你松手好不好。”梧青委屈的叫道。
“乖,别拒绝我,我知道是你,我知道。”萧释天拼命地抑制住自己想要在收紧的手臂,他知道再紧的话林涵会受不了的。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两年了,整整两年他在这种思念与后悔交加的状态下浑浑噩噩,现在,他想念的人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要他出现了,他就不会再放手了。
“客官,这么多人看着呢,请你注意一下身份。再说,就算你想买下我,也得,先和胭脂妈妈商量一下,我是不能做主的。更何况,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说什么!”萧释天听到了一个他不想听到的词,“你敢再说一遍!”
梧青,也就是林涵,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一定是萧释天不喜的,萧释天这样自傲的人是从来不会去碰像他这种人的,只要他强调这一点,就一定可以逃过去。虽然不知道萧释天找他做什么,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永远也不会再相信他了。
“客官,你也知道我是馆里的人,没有胭脂妈妈允许,我也是不好随便陪客的。”林涵特意强调了自己的身份。尽管心中那般疼痛着,就像第一次正式接客时一样痛。
萧释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自己的人在这两年里经历了什么?南宫静又对他做了什么?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了。心中的对自己的怨恨达到了顶峰,“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会带你走,跟我走!”
萧释天抱着林涵就要往外走,但是有人却不允许,“萧庄主,见到了美人就忘了我们,这不好吧,就是再急,也得和我们打好招呼啊,大家说是不是?”说话的是青芜宫的人,四大殿主之一的主殿月华君,这次三方势力交流就是他们挑的头。
玉流风见到林涵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而且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林涵在这里做什么。但是吃惊的同时,他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了,只要还在,就好。
那个月华君挑衅似得说那么一些话,让玉流风也不舒服,他能理解萧释天的心情,但是这样的萧释天确实太容易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了。于是忍不住堵了一句:“月殿主要体会一下男人看到美人的心情,这位美人可是躲我们萧庄主好多天了,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会比较急一点了。好了,我们让萧庄主好好地疼他的美人吧。”
月华君诡秘一笑,不再作声。
萧释天凌厉地看了一眼月华君,转而将林涵抱了起来,走出去的时候向门边的小丫鬟说了一句:“安排一间房。”
小丫鬟看了一眼一边笑脸盈盈的胭脂妈妈,看胭脂妈妈没有反对,于是便带着萧释天向一边走去。
林涵一直在萧释天怀里挣扎,他不可以,不可以再接触这个人,哪怕就是一直就呆在这里,也比被他带走好。林涵没有武功了,但是恐惧萧释天的心却让他不能安定。他张嘴咬向了萧释天的肩膀,用尽全身的力气,血丝渗了出来,萧释天皱着眉,看了林涵一眼,却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加紧脚步向房间走去。
林涵怕了,萧释天怎么是他能反抗的人,他现在还咬伤了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他不敢想。他安静了下来,怎么也反抗不了是吗,那就不反抗了,无论他来找自己干什么,都不可能对自己造成更深的伤害了不是吗,不会比之前更糟糕了。那就这样吧,看看他想干什么。
萧释天见林涵虽然安静了下来,面色却有些捉摸不定,心中也有些担忧,不知道现在的林涵是怎样的想法,不过他想要的人,从来就不会有机会逃离的,这种经历,一次就够了。
小丫鬟带着萧释天来到了一间厢房,萧释天抱着林涵进去以后,小丫鬟就自动离开了这里,把门也给关好了。
萧释天把林涵放在了床上,林涵立即就远离了他,爬到了一边的角落,警惕的看着萧释天。萧释天对着林涵畏缩的样子有些难过,什么时候自己也就变成了他要躲着的人了。不想吓到他,于是立在床边,没有靠近。只是叹息着说道:“我找了你两年,一直没有找到你。我没有想到你在这里。”
林涵心中暗恨,在这里,不就是你害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抱怨。脸上却强迫自己扯起笑脸,这些年在这里他早就学会了强颜欢笑,“萧庄主真的认错人了,奴家从小就在馆里了,又不是两年前才到的,怎么可能是您要找的人呢。要是庄主想和奴家亲热的话,尽可直接过来嘛,不要用这么奇怪的借口。只要有钱,奴家自会伺候地庄主舒舒服服的。”林涵姿态妖娆,眼角媚意丛生。
此时的林涵再也不复当初的柔弱,让萧释天都有些不确定了。这是林涵吗,为什么这么不同?这样一个勾人的尤物怎么会是他的小宠物呢?
萧释天眼色暗沉,不管是不是,只要看看他下面就知道了,不可能有一个人长的和林涵如此相似,身体也是一模一样的。
萧释天不再说什么,他直接上了床,逼到林涵眼前,伸手扯向林涵的衣服。
林涵眼神更加嘲讽,看吧,这个人永远都只是将自己当成宠物,只不过丢了这么久,突然想起来要找出来玩玩罢了。说什么找自己找了两年,还不是想和自己上#床,可能他再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我一样奇特的宠物吧,这才会再要自己。看吧,等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不会在想要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接受被人享用过的东西的,呵呵,萧释天我已经看透你了。
林涵没有反抗,反而将自己这两年练成的调情的方法全都用了上来,看着萧释天的面色越来越不好,他就越来越开心。真是好玩,他也能让萧释天不高兴了呢。
萧释天快要气疯了,他身上都是些什么印记!以前从来没有的!这种明显用脂粉掩盖住的青紫鞭痕,他以为他看不出来么!到底有多少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碰了属于他的东西,到底这个小贱人勾引了多少人?就是用现在的这种样子吗,就是用这副属于他的身体吗!
该死,连这里都有!萧释天恶狠狠地撕开林涵下*身的衣物,露出了林涵昨日刚被摧残过的两朵小花,他已经止不住自己的怒气了。他刚刚被人宠幸过吗!他就是用这两处伺候别人的!还敢骗自己说认错人了!当他是傻子吗!
“咔嚓”,林涵身边的床板终于受不住萧释天的怒气了,惨烈的断了开来。林涵有些吃惊,按照他的推断萧释天打伤的应该是自己啊,怎么会移到另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