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凡事有外,没想到道元子与青瑶两人的孩子竟然有了新生的灵魂,并且已经发育完全。
莫名蕴养了许久得来的灵体被不知名的灵魂侵占之后,大长老不是不怒的。
可更加重要的是他孩儿的灵魂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
可若是一般的胎体,大长老表示当然要为吾儿选择最好的胎体。
由于系统横插一手,使得原本的计划不得不改变。
使计将道元子与青瑶留下,正想等那胎儿出世之后立即转移那一灵魂,没想到竟然会被肆殛中途插一手。
大长老不由极恨,可惜以现在的状态还是对付不了肆殛——现在的魔祖。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让他儿占了这一副上佳的身体。
属于他的还是他的,大长老之儿虚空紧握着自己的手,微微一笑,满意得不得了。
虽然被人抽魂,可是最终他还不是回来了吗?
而且这副身体与那人可是有着紧密的联系啊!他回来了,复仇还远吗?
为了复仇,他日日夜夜,年复一年,年年岁岁,都不知今朝是几何。可饶是如此,他还不是回来了吗?
而且原本呆在他身体里的灵魂应该魂飞魄散于天地之间,不似他有着散仙的父亲,所以当然是找不回那些消散的灵魂了!想到这,披着左符身躯的那人畅怀大笑。他忍耐再忍耐,直至今日,总算可以开始他的报复。
被夺走了身体的左符焉能不惊?
只是惊完之后,左符发现无论是能量体(散仙大长老),还是那个与他面目极为相像的残魂都无法发现他的存在后,左符这才定下神来。
对于自己的身体被征用,左符气过之后却是没有其他办法。
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力量不足罢了,灵魂之力已经蕴养回来,只是细细分辨还是能看得出灵魂上面的一些裂痕。
左符不知道这裂痕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就目前来看,是没有!
而夺了他身体的那人与后面接着进来的那人似与肆殛有旧,看样子还是不怎么好的故人罢。
想想也无须为肆殛忧心,何况对于这世界中的目标任务左符有些灰心,肆殛无需他的相助,身为魔祖的他,怎么可能会有伤得了他的存在?
而且左符也不认为以自己微末的能力,能对肆殛有什么益处。
对于这样的肆殛,左符是不想也不愿接近,即使那人与他相伴了几个世界。
感觉肆殛与之前几个世界中的人有所不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只能模糊感觉到是本质上的不同。
左符能清晰感觉得到,自那残魂进入他的身体之后,他与那副躯体若有似无的联系断了。
左符猜想应该是那能量极重的人出手。
只是如此一来,倒是有些麻烦了。
天大地大,任他畅游,左符皱起眉头,他可是记得幽魂在这修真界中出是能被人所察觉的。为何他的灵魂似乎完全不被人所知晓,而他也似乎穿过人群,穿过城墙,意念所到之处便是他身在之所。有些奇怪,他的灵魂似乎也有些特殊呢。
一直未曾想过自己的特殊之处,原来他也是特别的?
那么他所拥有的记忆与知识是浮生一梦的虚幻?
左符忽然有些不能肯定,那么他念念不忘的人中,是否也只是虚幻记忆中的一段?
这些想法也只是转瞬而过,左符只是疑惑了片刻便将此给抛开,虚幻如何,真实又何如?
无论是真或假,他拥有这些记忆都是真实存在的。
何必过于执着与追究这些毫无意义的过去?
左符抛开这些跟在自己的身体后面,看这人想要做些什么。
……
左符离开洞府时,肆殛是知道的。
他是故意想让左符离开这里的,不仅仅因为他的计划需要左符的离开,左符在这洞府中,肆殛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乱了!
心乱会如何,肆殛已经尝试过,并且记忆犹新。
居然载在同一副面孔中么?还是说他对那张面孔无撒?
肆殛不得其解,倒有一点是能肯定——就是他不忍对恢复记忆的左符出手。
所以左符离去,无论是对他或是左符都好。
一切待他心静之后再说罢!
肆殛唤来仆奴打理不番后,知晓自己洞府里的一切如故后,便直接御剑而行,瞬息万里。
不知去了多少秘境,肆殛的心情总算是平静下来。
就在肆殛平静不久之后,与此同时左符离开身体的那一刹,肆殛感到心悸。
肆殛双眼冷如闪电,之前的平静表面全部被打破!
这次的心悸必是与他亲近或相关之人出事了!
肆殛下意识想到了左符,转而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虑。毕竟他给左符的印记都没有异常,怎么会突然就想到了他?
对此,肆殛心中既是不甘又是无奈,明明左符已经表明他已经不是无妄。
可笑的是他心中还残留着这妄念!
枉为魔祖!
尤其是他对左符或者说那个灵魂的执念还不自知,肆殛枉活了那么多年!
只是那又如何,隔在他与左符之间还有着多少的差距?
尤其是明明不过是区区一筑基小儿,可肆殛从生死血浴中走出来的魔祖直觉却告诉他不可轻惹某人!
左符的来源过于神秘,这对肆殛来说尤不能容忍。
若是左符能将此说开,肆殛或许还会考虑一二。
可现在?
肆殛表示就此僵着罢!
肆殛的下属表示魔祖近来愈发凶残了!
而任务也显得更可怕了!
辣么粗长的任务一定是他们的错觉!
至于仆奴们很想泪奔表示:近来更换躯壳有些快,作为只有灵性的弱小妖灵魂的它们是没有痛觉没错!可是总是看到自己的断肢残片肿么破,在线等,急!
肆殛接下左符的行踪后稍稍心安,可观左符的行事反倒皱起眉来。
虽然与左符相处时间不长,可据他所知的左符或是无妄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张扬傲慢,并且目中无人,哪一点像是左符会做的事?
尤其是在这个时期之下,若是不慎,左符身上的特殊体质给揭开来,那么肆殛可不能保证没有人觊觎。
因为对左符不甚了解,所以肆殛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也将其归于左符压抑得狠了,所以一出来就放松自己罢。
不可避免有些失望,在肆殛眼中看来,左符的心坚不仅佳,而且连待人行事都令人不觉尴尬。
即使是因为他们之间隔着无妄的记忆,可饶是如此,肆殛与左符相处时仍是极为舒适的。
那么左符出了些什么事么?
肆殛对于左符的出走与高调行事并无不满之意,与之相反,左符如此行为,倒叫他好找,也方便遮掩他属下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