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番外 作者:维维兔(上)【完结】(34)

2019-05-07  作者|标签:维维兔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宫斗

  这有什么好瞧的!魏七心中愤恨,小脸皱成一团,将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的手掌发抖,眼中含泪欲掉不掉。“圣上。。。饶了奴才罢。”软语哀求,能有耐心说上第二回 ,焉知他不能放过自个儿。

  可惜那人不为所动,目光定定地逼近。

  魏七见他的眼泪无用,哀求也无用,只好认命地将手掌挪开转而揪紧身下床褥。

  皇帝挑着唇垂眼去看,那处平平,只中间略有点子凸起,光洁无毛发,因时日已久疤痕渐淡,远瞧倒是瞧不大出来,只是粗糙突兀了些,毕竟应当要有东西的。

  确实是个太监。

  左右绝不是男子,倒更似女子,但若要说是女子,又少了东西, 确是不男不女,雌雄莫辨。

  倒也无他认为的那样难看不堪,这奴才羞愤的模样反而更招人些。

  魏七憋着眼泪侧头不去看他,满面潮红不知是羞是气。

  这会子瞧见了罢!我就是个太监!

  皇帝瞧着他别扭的样子觉着可笑地紧,探出手在那凸起处轻轻拨-弄,魏七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那处本就脆弱,哪经得住皇帝这般亵-玩。

  魏七缩起身子躲避,柔韧的腰身扭动,却叫人一把按住,似雄狮爪下摊开肚皮的羔羊。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那处泛红,麻痒过后渐生刺痛。

  万幸今日未曾饮水,否则。。。

  太难堪了,魏七呜咽一声,又落下泪来。

  然皇帝这回倒是知晓见好便收,心中记着莫要将人弄伤,否则又得歇上好一阵子,自个儿反而不快。

  他将魏七又翻回去,不欲叫其瞧见自个儿放纵的模样。

  魏七心中恨极,要正便正,想反便反,我是个玩物么?凭什么嫌弃我?现下这般还不是因着你们萧家父子?!

  偏要叫你恶心!

  他不知是自哪借来的胆,在人身下挣扎不休偏要翻回去,或是因上回皇帝的纵容罢。

  两回下来魏七更是汗如浆出,皇帝不耐,皱眉在其臀-上狠拍一记以示惩戒。

  前者平静与其对视,目光中不敢流露出愤怼,却仍倔强如初生牛犊。

  皇帝不动,几瞬后魏七仍是在其深不见底的眼中败下阵来,垂眼躲开,显示屈从。

  “狗奴才。” 还有脾气,姑娘似的。

  皇帝轻斥,又拍一记,将其翻个身。

  他的东西还在人身体里,这会子哪里有闲心生气。

  相接处一番折腾,两人俱闷哼出声儿,一时却有些妙不可言。

  魏七未曾想到圣上会这般,还以为今次自个儿又免不了一顿受苦,这会子怔怔地呆望近在咫尺的人。

  皇帝为何会与魏七这般?因他觉着魏七误以为自个儿嫌恶而闹别扭。

  这别扭若换在别处可是大不敬,是要受罚的。

  然这是在塌间,皇帝觉着倒别有意趣,似寻常夫妻一般,显得这奴才很有些在意他。

  只是这样不好动作,那两条长腿碍事地紧。

  皇帝皱眉,将其一把扛至肩上,扣住魏七的腰深深律-动。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魏七自讨苦吃,双腿随皇帝的动作不住在人肩膀处柔软的布料上蹭磨,每一个来回便止不住要浮起一层j-i皮疙瘩,直痒到心间。

  圣上不是嫌弃自个儿么?他不解。

  皇帝额上的汗珠沿刚硬的侧脸线条滑至下颌,垂落,掉在魏七额间。灼热的自他人身上留下的液体触感别扭。

  魏七愈加憋屈,叫了许久又觉着口渴难忍,伸出绯红的舌尖舔舔嘴唇。

  y-in影遮盖,皇帝突然俯近,盯住他的唇细瞧,气息拂面,魏七似有所觉,撇头来看,一时僵住。

  做什么要这般近?

  呼吸纠缠,他屏住气息。越来越近,险些以为圣上是要贴上去。

  然后者终是停住,只继续动作。

  这夜折腾得格外久,皇帝的动作也比先前更为粗鲁。

  魏七体力不支,饿得昏睡过去。

  皇帝面上狰狞,捂住身下人已闭上的眼。

  事毕,安喜入殿。

  昏暗渐渐驱散,宫人所到之处暖光亮起,圣明天子端坐于凌乱塌间一下下地抚着膝上酣睡之人的背脊。

  这是怎的了?难不成上了心?安喜心惊胆颤。

  可惜魏七全然不知,他这回是真睡得沉,也是真冷得将背脊往人手心里蹭。

  皇帝一面摸,一面用修长的手指梳理他乱成一团的发,越发像逗弄一只猫了。

  安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皇帝发觉,抬眼,皱眉不悦,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将遮住魏七瑟瑟发抖的身子。

  这是疼惜了!是上心罗!安喜错愕,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惹得圣上有如此转变!?难不成今后魏七真要成了主子?

  “抬走。”皇帝嘴中叫着抬人,自个儿却不动,怎的抬?自您膝上抬么?

  众人踟蹰,面色青白,停步不前。

  皇帝见众人不动,终恍然,垂眼瞧怀中之人,正抱着自个儿膝盖睡得香甜。

  祖宗礼法不可破,便是要破也不该是为一个奴才。

  “便这么抬。”

  “嗻。”

  驮妃太监软着手脚上前,自圣上膝上将人挪开,然上气势太甚,两个驮妃太监心中惧怕不已,一时不察,手臂中的魏七便又跌落在塌,上半身将将要滚至塌下。

  驮妃太监已吓傻,呆呆地立在原处也不知去拦人。

  皇帝是习过武的,动作最为敏捷,伸腿一挡,魏七这才未滚至地上。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奴才们罪该万死!” 御前失仪,奴才们惊得跪地不起,齐声叩首请罪。

  魏七惊醒,然他不敢妄动,皇帝的腿正压在他的胸前。

  “换稳妥些的来,这两个打发至掖幽庭。”

  “嗻。” 安喜应声,朝后呶嘴,两个机灵的太监上前。

  是掖幽庭不是杖刑,已然是开恩了,好险只是摔了奴才,要是今次砸的是个后妃他两可就要丢脑袋。

  驮妃太监连声谢恩,几个内侍将其拖走。

  魏七躺在内侍肩上,转过十二扇坐地山水屏风时悄悄转头去瞧皇帝,不料四目相对,被逮了个正着。

  那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叫人心头发慌,后者睁大了眼不敢相信。

  被发觉了?是在瞧自个儿! ?

  魏七心跳如雷,圣上莫不是知晓他方才已醒?

  既如此,那上回。。。难不成也早已察觉?

  狗奴才装模做样,真当朕这样好瞒么,皇帝勾唇,起身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了亵衣清洗。

第34章 贴身内侍

  这日深夜魏七梦见了皇帝。

  其实不是第一回 了, 从前也梦见过,却只是觉着痛,覆在后背上的手掌施与的强劲力道,那处严丝密合紧逼着的深深冲撞,臀-r_ou_挤压的触感,曾多次惊扰累极沉睡的人。

  然这回有些不同,魏七在梦里见着了皇帝的脸, 他在梦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自个儿分明是侧着头的,怎会瞧得如此清楚?

  今上眼神很沉很深, 似牢牢地将他钉住,抿紧的薄唇,微皱的眉同自个儿白日间瞥见其思索国事时的神态一样严肃认真,然又有些差别。

  魏七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同。

  只是皇帝身上掉落的汗, 他灼热的温度,到情-事后头呼出来的粗喘气息, 一切一切都真实得叫人害怕。

  他贴在自个儿耳边轻笑,叫一声狗奴才,然下一瞬便沉了脸要赐下死罪。

  魏七在塌上手脚扭动挣扎,终自梦中惊醒, 喘息不止。

  柔和青白的月光透过窗柩投入屋内,塌上之人起身,静坐片刻,突轻轻揭开腰侧亵衣。

  身上是干净舒爽的, 后头也清凉,魏七知晓小千子将他收拾得很妥帖。

  他低下头凑近腰间细瞧,夜里昏暗,就着月光瞧得不甚分明,然魏七能感受到那处留下的痕迹,肿痛感提醒着灼热粗糙的指腹的触摸依旧仍残,不知何时能消失殆尽。

  究竟要等到何时才会停止,魏七愁着小脸抱住自个儿的头苦恼不已。

  为何圣上还不曾厌倦?本以为顺从之后今上便会腻烦,然几日又过,却未等到想象中的厌弃。

  今上的眼利如玄剑洞悉一切,不动声色间便能看破他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他的心也似不可测的深渊,魏七明知危险,却仍一步一步小心试探。

  如果顺从不对,反抗是错,难道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么?

  可他真怕,虽乾清宫上下严如铁桶,然长此下去,总有走漏风声的时候,届时若叫后宫众主子知晓圣上沉迷男色,那自个儿会迎来怎样的结局?老祖宗与皇后主子又将会怎样处置他?

  我要背负着勾引圣上的放-荡- y- ín 邪宦官这个罪名,以魏之姓,单七之名死去么?

  魏七心知肚明,圣上绝不会为了他一个奴才与老祖宗抗衡而违背孝道。

  不,他对自个儿说:我要活下去,既已走到这步,我要为了与双亲团圆活下去,为家财哥撑下去,那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会没有活着的勇气。

  一心求死与上斗气现下想来多么可笑,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儿的。

  魏七心中思绪杂乱,睁着眼发怔,枯坐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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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歇一日后回御前复职。

  魏七端着花梨木红漆托盘在内书房门前踟蹰不定,不敢踏入,他总觉着离皇帝十丈内便已然感受到那股压迫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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