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虚心的事情做多了,恐怕心跳也会不正常吧?有个词不是叫做贼心虚吗?”
“你!?”鲜于通额头的青筋突然爆裂,双眼也开始充血,竟是一掌劈来,“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要害我!你们都要害我!你们……”
没料到对方突然发疯的花满溪一愣,多亏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原随云出手才躲过一劫,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拿起笔把对方定身然后弄晕了。
“随云……多谢。”
“小溪,你太不谨慎了,若非我在场恐怕就受伤了。”
“不管怎么说多谢……等等,小溪?”
“我听花家众人都如此称呼于你,难道我不能这么叫你吗?”原随云说着神色黯然起来,“你果然不把我当朋友……”
“没、没啊!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刚刚被人救了,花满溪还没有那么厚脸皮马上就推开人家,再说他也不是铁石心肠,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花大夫?!花大夫,是不是师兄又发病了?你没事吧?!”
姗姗来迟的岳不群和宁中则听到打斗的响动冲了进来,只看见被波及到倒在一旁的桌子和躺在床上昏迷的鲜于通,两位贵客都好生生地站在一旁,这才松了口气。
“大师兄他本来只是口说写胡话,大家都当他可能压力过大,毕竟……”岳不群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有些自责地道,“坦白说,我也并非对掌门之位毫无企图之心,也在努力追赶,可能因此让师兄……唉……”
“岳师兄,这不是你的错!”宁中则一看岳不群难过自责,情不自禁地安慰起来,“掌门竞选这是大家都认同的,大师兄他……他……总之不是师兄你的错!”
本来花满溪还在疑惑为什么这位会直接把自己的野心说出来,现在一看……好么,既然竞争掌门是大家认可的,与其畏畏缩缩地做小动作还不如这样大气地说出来能得人好感,至少宁中则很吃这一套。
“咸鱼……咳咳,鲜鱼兄的状况我已经有大致了解,不过毕竟只是初步诊断,之后还需要多观察写时日才能对症下药。”花满溪想起他诊出的症状,也有些不自信,“不过这毕竟是……恩,精神上的病症,若要医治恐怕还是要从心结入手,不然痊愈的把握很小。若是两位不介意,不如花某多聊聊?”
明明刚开始原随云给他的情报是受女鬼惊吓而疯,可现在这两人只谈竞争掌门压力过大,让花满溪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其中有问题,还有那位怀孕投湖,结果被他这只蝴蝶救回的胡青羊,她现在是不是还在华山派?
这次事件是不是她的报复?这件事到底这两人,还有掌门知不知情?还是岳不群顺水推舟地铲除对手?
花满溪和两人聊到晚饭时分才分开,最后两人告别时还纷纷表示,华山由于鲜于通的病情没有心情举办宴会接风,希望他不要介意,之后师兄病情好转之后一定会补上等等……
这一路上,可以说并没有什么新鲜的情报,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岳不群拐弯抹角又正大光明地明示暗示了,梅师姐和咸鱼师兄貌似又那么一腿,不过貌似因为野心问题而分了。
目前为止,进度大概就是梅师姐痴心未了,因怀疑他们下黑手而进行了种种排斥刁难拉拢长老之类的不利于门派和谐的活动。
“你觉得如何?”花满溪望着从一开始就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原随云,强烈怀疑这人跟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看戏。
“你认为呢?”原随云淡淡一笑,推诿道,“可惜无争山庄与世无争,却是不方便多加参与了。”
骗人!你还给资料,出来时还说要帮忙呢!
可惜的是人家是瞎子,花满溪不满的瞪视可以说是真的抛给瞎子看了,因此他的抗议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初胡青羊找的亲戚是谁?是鲜于通还是岳不群?你当初的资料只说了她的名字身份,可没说她在谁的帮助下入住了华山,也没说住了多久。”
若是鲜于通,那肯定是直接报仇要说法去了,若是岳不群,说不定这人就是顺水推舟策划了这一切,有名有姓的反派可以说是直接上了花满溪的黑名单,第一时间就怀疑了这两人。
“都不是。”
“诶?!什么?!”
“为什么你第一时间会想到这两人呢?”原随云意味深长地笑笑,“难道你认为一个怀孕的女子能光明正大地直接找上一个成年未婚男子?”
“额……”
这么一说感觉好有道理!
换个方式思考一下,如果原配突然发现自己被三了,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找个说法,那么第一个该找谁呢?
“她找了宁中则?”
“没错,她不知从哪儿……好吧,估计就是从鲜于通身上得到了某个信物,然后通过这个谎称自己是宁中则江湖上认识的好姐妹成功见到了这位。”
“首先,那是鲜于通的信物,为什么宁中则会因为这个信物而见胡青羊?其次,既然见了,那么无论她相不相信,肯定不可能会平静,以这位的性格竟然没有张扬出来为胡姑娘做主……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