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南宫清摇头,想要挣扎,但双腕依旧被抓着,女x_u_e被一下子撑到最大,尽头的小r_ou_壶被一下下碾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壶口被强硬地慢慢挤开。
他泪眼朦胧地回过头,责备又委屈地看了阎洛一眼,然后低下头叼住床褥,小声地抽泣着——真打也不是打不过,但是不舍得下手,自己的人还得自己宠……
然而真的太过分,每次一定要cao进那里……
“疼了?”阎洛也俯下身,咬住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舌头在耳蜗处模仿x_ing器动作着,听在南宫清耳中,格外地清晰 y- ín 靡。
见他点头,阎洛决定先s_h_è 一次:“师尊乖,再忍忍……马上,s_h_è 给你……”而后动作骤然加快!
“呜!”南宫清忍受着子宫被不断顶到底的激烈cao干,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阿洛疼……不要弄子宫……啊……”
一股股强有力的j-in-g液击打和冲刷在娇嫩的宫壁上,喷s_h_è 良久,退出时还在宫口又挤出两滴。
南宫清在高潮中昏迷过去,被阎洛抱着清理身体都不得知……
……
这天深夜,两人正相拥而眠,窗外恬静而安谧。
阎洛似乎觉得怀里人在不断颤抖,立即睁开眼睛,伸手一摸他额头,竟摸到一手冷汗!
“清儿,怎么了?”阎洛赶紧给他把脉。
“疼……”南宫清不再忍耐,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捂着腹部:“腹痛……”
阎洛摸着脉象,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等,等我……马上回来!”慌乱披上件外衫,连鞋也没穿就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肩上扛着个人回来,正是还带着被窝里热气的云轩。
“实在抱歉,求你给师尊看看,我摸着这是……”
“喜脉!”云轩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又仔细摸了一遍:“真的是喜脉!”
阎洛心急:“但是他腹痛难忍,有无大碍?”
云轩抽抽鼻子,闻到屋子里还未散去的味道:“禽兽,孩子都快让你弄没了!”戳着阎洛胸口:“我房中衣柜的药箱里有安胎药,你去马上拿了来。”
阎洛立刻又披着那件衣服离开了。
云轩等确定他走远了,赶紧伏在南宫清耳边,小声地说:“师尊,这个孩子你想要吗?”
毕竟当初他眼睁睁看着阎洛诓骗神志不清的南宫清,还一心一意地想要师尊给他生孩子——多大脸!
南宫清看向云轩认真的眼神,点点头。
“好吧,那就千万不能再吃我之前给你的药丸了,对孩子不好。”
“嗯,谢谢。”
云轩找了块毛巾给南宫清擦汗,忽然见到他嘴角缓缓上扬,毫无血色的脸颊上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刹那之间,灿若晴霞。
第十一章 比武 · “这B装的漂亮!”“哪里哪里,但手熟尔。”
南宫清这晚累极,腹痛渐渐平息后便迷迷糊糊睡去,没有再注意房中的两人。
阎洛坐在床沿,将南宫清辗转反侧时散乱的长发一缕缕梳理好,然后握住他修长的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背上青色的脉络,缓缓十指相扣。
云轩看到他们相握的手轻微颤抖,忽然鼻头有些酸,又强行忍了下去,打哈哈道:“咱们说话会吵到他吗?”
“没事的,”阎洛摸到南宫清有些长的指甲,从工具柜中拿过刻刀和磨条,半跪在床头,捏着一根根纤长的手指修剪起来:“有我在,他睡很熟。”阎洛的动作很轻但却意外地娴熟。那惯常挺直的脊背略微弯下,不可一世的头也低垂着,专心致志地沿着指缘打磨。
室内一时安静得只有磨条缓缓蹭过指甲时悉簌的沙沙声,几不可闻。
云轩看着他紧抿的唇,淡淡笑了笑:“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南宫清的伤口都能很快痊愈,所以生产过程不会有大问题。”
“他今日腹痛难忍,有无大碍?”
云轩思忖片刻:“这应当不是第一次痛了吧?”
回想起此前钟离觞来闹事的那天,阎洛错愕地点点头:“之前的确有过一次。”
“嗯……差不多。说起来,南宫清怀孕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阎洛睁大了双眼:“怎么会这么早就……”
云轩一脸不忍直视:“怀孕要一月能才号出喜脉,所以捡宝了啊大哥!如果不是你家师尊体质特殊,孩子早就被你们弄掉了!”
阎洛面颊终于有些发烫,蹭蹭南宫清小指指甲:“我以后,注意。”
其实看样子注不注意都无所谓了,云轩叹口气:“只要不再吃金丸,别的方面,嗯,是没问题的。”
阎洛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应过来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吃了金色的药丸?”
云轩眼珠滴溜溜一转,撒腿就跑!但是还没摸到门边,就直接阎洛拎猫仔一样捏住了后脖颈,立即换上了狗腿的模样,笑嘻嘻地说:“我号脉号出来的。”
“骗鬼呢?还能号出颜色来?”阎洛冷笑一声:“自己交代,还是等我打你一顿再交代?”
“能不说吗?你家师尊不让我说……”云轩可怜兮兮地向上瞟他:“你得听师傅的话。”
阎洛想了想:“我问,你选择x_ing回答。他究竟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经脉梳理好的前一日。”
“那药丸是你给他的,一共几颗?”
“三颗,别问我在哪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还剩几颗!发誓不知道!”
阎洛瞪了他半晌才放开人,长长叹一口气:“我估计还有一颗,放在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云轩,这种药对身体的损伤究竟多大?腹内胎儿对他有无危害?以后的衣食住行有无要注意的地方?”
云轩后撤一步保持安全距离:“损伤很大,相当于提前透支功力与身体,所以绝不能再动了。其实按照寻常孕妇来讲,注意事项非常多,但南宫清又不是一般人,这些我回去琢磨琢磨再告诉你。”
“有劳了。”
“你可欠我好几个人情了。”云轩整理好药箱:“估计很难还清了。”
“把我两个弟弟赔给你。”阎洛说出这话毫无压力:“要是不够,把师尊的两个大徒弟也赔给你。”
“好球意思!”云轩刚站直,腹部一紧就被扛在了肩上:“这,还要扛回去?”
阎洛熟门熟路地跳窗钻树爬屋檐:“当然了,偷着过来,当然要偷着回去。”
“路线很熟哈。”
“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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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到,南宫清就悠悠转醒,见到枕边人竟然坐在床沿发呆,慢慢眨眨眼睛:“这么早?”
“激动啊,睡不着。”阎洛笑笑。
南宫清注意到阎洛手中把玩的工具,又看看自己右手整齐圆润的指甲,弯了眼眼睛,把长指甲的左手递了过去:“修得好看。”
阎洛像只被搔到痒处的猫,立即愉悦地爬上床,从后面把师尊搂住,吭哧吭哧地干活,小锉条磨得飞快:“我来修,以后都我修。”
南宫清忍笑,忽而耳廓一动,听到些动静,坐直身体正色道:“有人来了。”
阎洛闻言马上利索地翻身下床,风一样将剪指工具和外衫裤子卷到怀里躲进衣柜中,隐没声息,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此前训练过无数次。
南宫清也迅速穿衣正冠,在门扇被敲响的一刻,恰好展开屏风,遮住屋内凌乱的床褥。
“师尊。”无为的声音响起:“钟离教主说有要事相商,已经同时去请另外两位教主,现在大堂等候。”
“你可知何事?”
“是有关昨日有为与钟离辕比武一事。”
“嗯,你先过去招待他们,我一盏茶之后到。”
“是。”门纸上的影子离去。
南宫清示意阎洛出来后,动作迅速地整理仪容,未敢耽搁,径直赶去大堂。
天色离蒙亮还有段时日,但钟离烽已经带着人在屋里等候已久,旁边还坐着四位教主,虽神色略有疲惫,但也都目光炯然,再看,阎洛竟然也在慢悠悠地喝着早茶,行动如此之快!
钟离烽一见到南宫清,便满脸歉意地上前,身后缀着满身伤痕的钟离辕,一脸瑟缩地低着头,恨不得缩到地里:“南宫教主,清晨打扰,但事关重大,不得不抓紧防范啊。”
“钟离兄坐,所言何事?”
钟离烽就势坐下,指着一旁脸颊通红的钟离辕:“真是师门不幸!习武之人,义字当头。但是未曾想,这孩子为了输赢,竟然弄了些不正经的药,简直是败坏师门。”
南宫清唇角轻轻勾了一下,但又以抿唇思索掩饰下去,停顿片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钟离辕知错能改,已是难得。”